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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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
现下皇后与玉妃倒是镇定了,两人落座一旁,眯眸的看着场面波涛,两人心中想到的,竟然都是——皇上现下是要针对灵妃、白妃吗?莫非皇上刚才一番铺垫,都是为了这后头所为?浣要过出。
如今殿内气氛凝重,皇后口出狂言后,东方瑾却没有动怒,甚至脸色都没变一下,这种情况有些诡异。
所有人目瞪口呆……
那日赵太医所开的房子还在她身上,而当日她便将事情想了一遍,甚至还偷偷去了一次太医院探查,之后她更是猜清了事情前因后果,可苦于没有证据,这些猜测也就只是猜测而已,不过现在,证据似乎送上门了……
可灵妃本就被皇上盯着,算是自身难保,哪里还能理会她这儿。
“我……我……我不记得了……”白妃目光闪烁着回道。什么审方子,她根本不知还要审方子。想到这儿,她不禁怯怯的望向灵妃,想从她这儿得点提示。
“你……”白妃脸色猛地更加煞白,干涸的唇瓣几近颤抖;“你……你这是要冤枉我了?莫……莫非我还会……自毁身子……陷害……陷害……咳咳咳,咳咳咳……”因为激动,她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白妃一听皇上夸她,一双美眸立刻转向高坐上的东方瑾,东方瑾面色紧绷,嘴角几可不闻的抽了抽,却还是硬着头皮,朝她看了一眼,算是承认了他的确夸赞过她……
东方瑾墨眸微敛,盯着白妃,目露阴厉:“白妃要解释什么?”说这句话時,他盯着白妃,却是问的云浣。
她话音一落,白妃还没动作,灵妃却已经跄踉一步,差点摔倒,幸亏她身边如珊机灵,才免于她狼狈人前。
这个想法让两人都惊了,却又越发觉得不无可能,便缄默着,静观其变。
众人心中各有思虑,当然,为数最多的还是幸灾乐祸。云浣扫了场中一眼,突然站了出来,清脆婉约的声音打断寂静,破空而出:“如玉妃娘娘所言,皇后娘娘凤仪天下,乃是一国之母,怎会做出残。害龙嗣的事来,皇上只怕多虑了,莫要关心则乱,误解了皇后才好。”
白妃柳眉深锁,想着要不要装晕逃过一劫算了,这宫女必然是知道什么的,或者说……皇上必然是知道什么的,若是再这么僵持下去,说不定要将她也拖下水了,她可不想突遭横难。
白妃?为何?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银牙暗咬,藏在披风下的双手搅成一团,就如她此刻的心绪,混乱如麻。
“我?”白妃也是一脸怔忡,不懂为何矛头突然指向她?她大病初愈,今日本是不想来的,可灵妃却派了沛萍特地来请她,命她就是爬也要爬来,她不敢违逆,这才抱病而至,可她一直静。坐一边,这突然之间,怎的又惹到她身上了?
可只有云浣知道,东方瑾不是没有动怒,他只是在等她做反应……
场面一時更静了,其中不少人盯着云浣的目光带着怨怼,可另有一部分确是静观其变,像是要从今日境况拿捏一下,此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般。毕竟敢在这个時候出言打破僵局,那她就要有承载皇上盛怒焰火的准备。
不过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东方瑾并未对她动怒,反而像是遂了众人的心意一般,紧绷的脸色对着云浣時,故意放柔,目光里的幽暗,也慢慢转为清明,随即他再淡淡启唇道:“看来皇后平日在后宫也是深得人心的,就连朕身边的人,也是为你说话。你方才那些气话,朕不会当真,你若是没做,只管说出来罢了,朕自会为你做主。”
当然,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只是微小,自然无人注意。反而因着这空气中骤然而来的静谧,令在殿内气氛又紧张了几分。
在场之人多数大惊,可有惊的,自然就有喜的,第一个喜的人是玉妃无疑,而第二个,就是灵妃了。
什么叫生得冤枉?是说白妃也是被无辜牵连的,她这话头是要再次扯向皇后?
灵妃一惊,怨毒的目光又一次投向云浣……皇上竟然不信她,反而信这个贱人?
此言一出,众人的视线齐刷一转,投向尾座上,正虚弱的包着身子,满脸苍白,唇瓣干裂,憔悴不堪的白妃。
待云浣看清灵妃眼中,那隐藏在泪珠下,一闪而过的兴奋時,她之前心中所想的事,便更为笃定了。
见其这般激动,云浣倒也好脾气的没再逼她,只笑着继续道:“奴婢哪敢冤枉娘娘,只是想问娘娘有否觉得奇怪罢了,娘娘胡乱吃药都能将病吃好,帝姬却是少了一分好运,不过也巧,方才那位乔大夫也是位杏林高手,相信比之副院首大人,应该是不遑多让的。到時候他一把脉,也可顺道看看娘娘这咳嗽的毛病,何時能好。”
身侧的宫女白桃立刻为她拍着胸口,顺着气,就怕她出个三长两短。
云浣像是并未看到这各色古怪试探、怨怼狠戾的视线般,只继续笑着道:“皇上,要先听的只怕不是皇后的解释,而是白妃娘娘的解释吧。”
白妃大喜,身子也像顿時好了一般,脸上扬起夺人眼目的灿烂笑靥,对着云浣就招手道:“拿来我看看,说不定我还能记得。”
心底喟叹一声,云浣还是认命的接下这道“圣旨”,她抬眸,悄悄朝东方瑾眨了眨眼,示意自己知道怎么做了。
他不禁目露疑惑,云浣对上他的双目,讶然一下,探头一看,忙不好意思的道:“哎呀,奴婢拿错了,这张不是赵太医的那张方子,是奴婢替周公公寻的,治疗便秘的偏方。”说完,不等众人回过神来,她又从怀中掏出另一张来,快步走到白妃跟前,满脸歉意的道:“白妃娘娘,是奴婢手误了,这张方子才对,您再看看,这张的药,可也是您记得?”她巧妙的用了个“也”,讽刺之意,显而易见。
云浣立刻将方子递上去,白妃看了两眼,她其实根本不懂药方,也看不懂那些迂回曲折的药名,但她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因此她扯了扯唇,笑着就道:“是,就是这些,这些药我都记得,的确是我服过的。”说完,她还邀功似的再次望向东方瑾,一双美眸亮若星辰。
她的动作虽然不大,却还是引起了不少人注意,隐隐的,一些奇怪的目光便游移在她身上,而其中最甚的,便是东方瑾深潭般的幽眸。
“那你……咳咳……那你该找……赵太医,找我作甚?”她捂着帕子,闷咳了两声,话音断断续续,口齿有些不清。
新仇加上旧恨,灵妃现下可是恨死这云浣了,恨不得饮其血食其肉,方才能以解心头之恨。
东方瑾目光一转,抿了抿唇,对着云浣就道:“别婆婆妈妈,拖拖拉拉的,有什么尽快说完。”
众人的视线不禁齐齐投向她,对于这个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出来说话的女人,大部分嫔妃都是认得的,此人是皇上跟前,日前最为宠信的宫女,当然,也或者是“宠幸”。
所以,皇上今日要对付的最终人物,其实是灵妃、白妃?
两人靠得极近,明面上的脸子都是照拂过去的,可四目相对间却尽是风驰电涌,蜂拥澎湃。
白妃手腕一抖,眼前一花,差点就要晕过去了。
这下子气氛又尴尬了,前头皇后、玉妃两人将境况搞那么糟,这下却三言两语被人就化解了,这其中的讽刺意味,当真大得惊人。
云浣也乐得与他一唱一和,配合演出,继续道:“自然是白妃娘娘的病为何好了?白妃娘娘就不好奇你这病究竟是什么?为何你好了,帝姬却没好?”
在场嫔妃闻言,不禁大为震惊,虽说皇后这句话一出,便抵过了千言万语的解释,可皇后这是要与皇上撕破脸皮吗?若是搜了,没搜到,皇上的颜面何存?若是搜了,搜到了,那皇后不就自寻死路?
她脸上大青,眼眸都不敢看向皇上。
“你少曲解本宫的意思,你这宫女空口白话,当真无礼得很……”说着便噙着泪珠,转首楚楚可怜的望着皇上,幽怨的道;“皇上圣明,自是有了主张的,对不对?”言下之意,却是问“皇后居心叵测,毁我女儿,还连累白妃受无妄之灾,这些,皇上都是信的对不对?”
两头都是走不通的道,皇后却出此下策,她是疯了吗?
果然,这下虽然皇上松口了,却反而惹怒了皇后与玉妃,皇后是觉得自己何须一个宫女求情?玉妃则是憎恨云浣化了她除去皇后的好计谋。
白妃面上一滞,突然不说话了。她自然知道自己是中毒而不是恶疾,可是这毒是……
云浣受了东方瑾的示意,自然继续往下说,只是这次,她问的人就成了灵妃:“灵妃娘娘是说这药方里含有砒霜半钱,因而不敢给帝姬服用,倒也是灵妃娘娘有先见之明,虽理由不同,可到底是拦下来了,若是这药真入了帝姬喉咙,只怕当真就转瞬丧命了呢……”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又看向白妃,兴致昂扬的道:“白妃娘娘服药前,也是要先审过药方的吗?若是如此,白妃娘娘定是记得服用过哪些药的,不如来对对,看看娘娘服的药,可就是这新方子里的药……”
“自然是找过赵太医的,拿了方子的第二日,奴婢便去了趟太医院,可是这位副院首大人,却在其前三天,便辞官归里了,倒是好巧啊……”
云浣随手将怀中药方取出,扬在半空,一勾唇畔:“这张方子,是赵太医结合白妃娘娘近段日子饮的所有药物,提取而来的新药方,可奴婢今日出宫,问了位德高望重的坐馆大夫,那大夫一看这方子就看出了不妥,说方子里含有两味催命药物,两者相交,一旦饮用,便会令人转瞬暴毙,死相还会异常难看。”
白妃浑身一僵,顿時动弹不得。
而四周静默一瞬后,窃窃的笑意纷纷溢流而来,就连不苟言笑的皇后,也忍不住噗嗤一声,再敛眸,觑向满脸焦黑的白妃,眼底揶揄之色,不言而喻。
ps:总算两万字更完了,写了一晚上,不行了,阿画要求睡觉了。睡醒了视情况加更,也可能不加,总之睡醒了再说。
独聊
现下场面有些微妙,东方瑾凛厉的目光直直的朝白妃瞪去,惊得白妃手指一颤,差点跌下椅子。
那头灵妃也是满脸苍白,边上的如珊看出她的紧张,急忙捏了捏她的手指,示意她冷静一些。
“白茜薇,你还不说实话?”东方瑾一声震吼,吓得白妃脚肚子一颤,登時瘫软在地,眼眶再一红,眼泪絮絮的就落了下来。
“皇上……我真的没有……”白妃娇艳的小脸早已扭成一团,她眼眶大红,眼泪铺面,又跌坐在地,可谓是一身狼狈。而见皇上不信她,她又只得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望着灵妃哀求道:“……灵妃姐姐,你快告诉皇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边说,她还边不顾脏污的往灵妃爬去。
两人间气氛和谐。只突然,东方瑾话锋一转,倏地问道:“不过朕倒不知道你竟去了太医院,那赵太医当真辞官归里了?”
那头玉妃见这两人狗咬狗,心里愉悦,正想起身请缨,不如将白妃送去她流华宫時,东方瑾却倏然开口:“别吵了,将白妃送回听音宫,再招太医为她医治。”
灵妃松了一口,抓着灵妃的手指不禁紧了紧。
白敛摇头,示意自己不知。
听他如此一说,东方瑾也松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乔大夫了。”
“自然是奏效的,不是什么大毛病,相信服上两剂,周公公便会药到病除了。”越说,她脸上的笑意越发灿烂。
皇上痛心疾首,白妃被吓的急忙磕头,咬着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