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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第44部分

小说: 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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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东方瑾轻应一声“却继续翻着手中奏折“头也没抬。

云浣见状也没说什么“只对着那请旨太监道:“先送一碗玉田香米粥“两碟小随菜来“味道清淡些为好“皇上先垫垫“晚些再正膳。”

“是。”太监应下“离开。

房间又恢复了诡异的安静“东方瑾稍稍抬眸“就见云浣如平日一般乖顺的站在门旁“身姿笔直“她一贯这样“尽管无人看到“也是恪尽职守。

他突然有些烦躁“随后丢开奏章“起身:“先用膳。”

一众人立刻跟上“到了正殿“不过须臾膳食便备好了“东方瑾静静的夹了几筷子便兴致乏乏“视线一转“又看向云浣站在门旁“见她老实的垂眸候着“他不觉拧眉“唤道:“云浣“你没什么要与朕说的?”

云浣抬眸“镇定的看着他:“皇上是说膳食不合口味?”

“云浣。”他一怒“满脸黑气:“少装疯卖傻“说话。”

云浣无奈的耸肩:“皇上圣明“微臣没什么要说的“云浣是奴才“皇上是主子“主子若要出尔反尔“奴才又哪有置喧半句的权力?皇上若不派云浣去“云浣便不去了“只安心服侍皇上“也未尝不可。”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筷子一丢“一早的郁气终于爆。发出来:“出尔反尔?你是在怪朕吗?云浣“你知道朕是为你好。”

“云浣知道。”她垂眸“淡淡一应。

这乖顺的态度让东方瑾只觉一拳打在棉花上“他一咬牙“眼底漩涡微深。

气氛霎時冷凛“周九在旁看得热汗直冒“视线在两人间来来往往“最后只得转身“另取了双筷子搁在东方瑾手边“自己继续布菜。

东方瑾盯着云浣“见其目光微垂“这样的表情“这样的态度“显然是他若再不许她去“她就“冷战“呵“她倒是懂得拿捏他的死血……

就在空气沉谧的瞬间“外头小太监来禀:“皇上“白大人来了。”

东方瑾竟视线从云浣身上收回“嗯了一声“道:“传。”

道子然然。白敛一进来“云浣便识趣的退下“两人擦肩而过“白敛目光一偏“便看到她脸上那仿若无谓“却眼露寒霜的冰冷“他眼神一动“继续走进正殿。

云浣在外头候着“却浑身透露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她不是没料到东方瑾会反悔“可是再一想“经过一晚的沉淀“东方瑾分清利弊后“自然该知道她这么做“对他可谓百利而无一害的。

可不料她当真高估了东方瑾“这人“有满腔抱负“却被一些无谓的心意弄得束手束脚“他明明可以善用她“利用她“帮他巩固河山“甚至对抗太后“她期待他真的这么做“因为这至少证明他是个敢作敢为“有胆有识的男人。

可他居然深陷情迷“在国家大义“江山社稷面前“他选择了一条最不该走的路“如此“如此“他还能有什么作为?

云浣从不觉得情是全部“人的一生有太多东西比情爱更值得珍惜“情爱[·]或许说最令人痴迷的“却并非没了就活不下去。

这是经过前世那苍茫一生后“她领悟出的真理——情为何物?情为废物“午時过半“白敛才出来“云浣没有看他“却发现他停在自己身边“她蹙眉仰首“正好看到他漆黑的双眸浅浅弯着“唇瓣微扬。

“做什么?”被他盯着头皮发麻“她蹙眉一问。

他却不语“轻哧一笑“摇着头转身离开。看着他的背影“云浣再次皱眉“这人的确越来越怪了。

“云浣“进来。”房内东方瑾的声音再次响起。

云浣踏进“就听东方瑾无奈的道:“罢了“不让你去“你倒是恨朕了“就去吧“白敛会同你一起“有他保护“朕也放心些。”

她猛地抬眸“眸中不可思议……

难怪刚才白敛笑得那么奇怪“原来“那家伙竟是为这个……

——无责任花絮——(以下花絮“与正文无关)

三皇子:“画导“我和浣儿的戏份什么時候还有?我给了她一支金疮药?她还没付我钱。”

某画锤拳:“小束束啊“你知道你为毛当不了男主吗?”

三皇子眨眼:“难道不是因为我顽强坚韧“宁死也不肯被你潜规则?所以被你记恨“然后从男主候选沦落成三流男配?”

某画一滞:“额“话也不是这么说“小敛敛也没有同意让我潜“我不是也……”

话音未落“三皇子就扑上来“抓住某画的衣领“恶狠狠的质问:“什么?他没被潜“那为毛他是男主?为毛?”

某画被摇得昏天黑地“两眼漩涡……

旁边正在背剧本的景王闻言“也立刻丢下剧本冲上来:“什么“白敛没被潜?画导“你也太过分了“大家都在同一条起跑线“他凭什么就是男主?”

刚好路过的东方瑾也慢慢渡来:“我听到了什么?画导“你是不是有什么应该解释一下?”

“解……解释……”某画苦逼“憋着嘴“迎视着三张暴帅面孔“期期艾艾的对对手指“吸着鼻子说:“其实……是投资人……选定他的……”

“投资方?”三皇子眯眼:“不是听说投资人是个男的?”

“白敛断袖了?”景王惊悚。

“果然“我一直觉得白敛怪怪的“原来……他是断袖“”东方瑾摸着下巴“结案陈词。

远处白敛悠哉走来“环着胸“一脸轻笑着道:“投资人叫东方凛……”

“嗯?”三人齐看向他。

白敛又笑:“谁让我是东方凛转世“你们……就继续当龙套吧。”说完潇洒离去……

徒留下面面相觑的三男“与挪着步子“正小心翼翼逃离现场的某画……

某画窜到五十米外“抹抹头上冷汗“一转眼“却撞上云浣……

但见云浣笑得如沐春风“头上银簪泽泽生光……某画吓得抓着衣襟“连忙节节后退:“小……小浣“你……你要干什么?”

云浣继续笑“笑得分外温柔婉约:“画导“东方瑾和白敛……是同一个人?”

欧漏“某画脑袋一炸“脸色顿時大变“急忙扑上去抱住云浣大腿:“小浣啊“你冷静一下啊“不要这么快剧透啊“有些读者还没猜出来啊“你让她们再猜猜吧……”

云浣随便一踢“踢开脚边妨碍物“眼中深黑寒戾“浑身冷气爆。发……

ps:某画磕着瓜子“哼着小曲说:“亲们“这真的不是剧透“这真的不是“看我纯洁的小眼神“你们相信的吧?相信的吧?”

pps:正文六千字“花絮字数九百“所以购买也只是购买六千字的正文“花絮是不需要付费的福利哦。

阴谋

敲定了時间便是极快就出发了,监察史的出发,该是大动干戈,一路轰轰烈烈而去的,毕竟此次云浣出动,也是要给朝中官员一个暗示,暗示东方瑾真的有了动作,并非空口白话。

可是大队刚出了京城,云浣便脱队了,白敛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因此早作准备,极快的跟上。

“我说白大人,你非要跟这么紧吗?”斜睨着身后之人,她提提包袱,脸色有些难看。

白敛上前一步,与她并肩:“我要保护你。”

“呵。”她冷笑,对他的说辞只余嘲讽。

“况且我知你的心意,不过就是不想声张,打算微服探查,如此虽说危险小了些,但也免不了被人识破,若你出个三长两短,我岂非失职?”白敛见她不信,继续恪尽职守的又说。

云浣很鄙视的瞄他一眼,暗忖:你真的在乎失职吗?那你现在笑这么诡异做什么?

云浣不再言语,罢了,被这人跟上就跟上吧,反正一路北行,路途遥远,也可趁机试探试探他,到底是她看中的人,有什么劣姓,也要及早知道的好。

出了京城往北走,便是固县,固县在西北方向,平日算是比较荒凉,只因京城出来的人,大都往南方的徽州去,这西北之行,向来乏人问津。

进了客栈,却看客栈竟然门庭如市,云浣愣了愣,下意识的与白敛对视一眼,白敛不动声色的回她一记眼神,朝柜台走去:“掌柜的,两间客房。”

陌生人的来临引来许多食客的注意,明明是纷闹的大厅,此時却诡异的安静了一阵。

掌柜的看他们一眼,判断一下,才说:“两位,不好意思的得很,只剩一间客房了。”

云浣皱眉,偏头道:“不如换一家。”这家客栈怪怪的,她感觉不太对劲。

还不等白敛回答,那掌柜的又凉凉的说:“这几日固县人满为患,各家各店都租满了人,怕是别的客栈也没空房呢。”

“为何人满为患?”白敛问。

“两位不知道?”掌柜抬头看他们一眼,见其的确不像江湖人士,才道:“固县外的四海山上出现了吃人的怪物,官府出了通告,谁能杀得了那怪物,便能领一百两黄金,这不,四海八方的有能之士都齐聚固县,就是等着半夜上山擒拿怪物呢。”

“怪物?”云浣哧笑:“那是山树精?还是狐狸精?”在她看来,这些什么鬼怪神谈不过是怪志小说,前世她游走四方,条件恶劣经常在树林里过夜,除了遇到些野兽外,何曾遇到过什么怪物?

“这位姑娘,可不敢胡说。”掌柜的压低了声音,像是极为畏惧:“听说那怪物有八只脚,两个头,血盆大口,逢人就是一口,一口吞一个,连嚼都不嚼就咽下去果脯了,这等妖孽,当真是祸患无穷啊。”

“天下间竟还有这种妖物?”白敛目光微闪,看了圈下面那些磨刀霍霍的食客们,冷冷一笑:“若是如此,我倒想见识见识了。”

云浣听他这么一说,先是愣了一下,其后又看他目光晦涩,神情有异,眯了眯眼,也顺口接下去:“也对,那倒是,若是能见到,倒是由不得人不信了……”话落,她又转首,对那掌柜道:“既然如此,我们就要那间房了。”

“好嘞。”掌柜的麻利的登了记,又让小二送他们上房,打赏了几钱银子,小二才高高兴兴的走了。

待房中没了别人,云浣才问:“这山中怪物,你真信?”

白敛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理的说:“那你呢,信不信?”

若说妖怪,自然是不信的,可是她却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我是觉得,妖怪不过是说辞,县衙的人哪能这么糊涂,危言耸听的公告有怪物,这不是造成百姓不安吗?此事,怕是那固县县令在故弄玄虚,只是就不知他引这么多武林人士过来,有何意图。”

她的想法,与他正好不谋而合,白敛一笑,又倒了一杯茶,递给她:“我想,我们恐怕得在这儿多呆两日了。”

她清眸一闪,坐下,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才道:“恐怕也只能如此了。”

***

一间房两人住,自然就牵扯到分床的问题了,白敛倒是君子,很慷慨的让出床,可晚上,躺在床上,云浣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房间中多了另一道呼吸的感觉,让她如何能安心入睡?

而她也知道,白敛也是没睡的。因此,在这样静谧的环境下,倒是有些尴尬了。

“云浣。”清冷的声音突然划破黑夜的寂静,传进床上之人的耳中。

云浣没有回身,背对着床外,应了一声:“嗯。”

“那夜的刺客,你可知他做了什么?”

像是没料到他竟问及这件事,云浣滞了滞,才翻了个身,清亮的眸子在黑暗的房间里寻到了床下打地铺的男人,这才开口:“之后听张侍组说,是入宫偷窃的贼人,及時被发现,被云副统领所伤……”

“那你可知他偷入的什么地方?”白敛又问,只是声音却徒然冷了几分。

感受到他声音里加剧的冷意,云浣皱了皱眉,才道:“不知。”她与那人不过萍水相逢,不巧的给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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