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异世:朕不为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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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蒙面的帕子,轻启红唇,吐出几个字来。
“你的武功很烂。”
如愿以偿的在冰冷的眸子中看到一丝火苗,幻雪顿时觉得心情大好,之前的懊恼也一扫而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彰显着得意与狂妄。
就在她的笑声中,白衣人终于坚持不住,砰然倒地。
直到傍晚时分,太阳下了山,天已快全黑了,幻雪才将“血人”遮遮掩掩的带回家,她可没本事青天白日背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招摇过市,好在白衣人有深厚的内功底子护住了心脉,在封住了几个大穴的情况下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才能熬到天黑。
顾不上端木昊彦诧异的表情,将白衣人扔在元伯隔壁房间的一张小床上,她才长吁了一口气,虽然自己有些功夫,但是这种体力活也够她受的了。
“他是……?”
“碰巧在外面捡到的。”
“捡到的?”端木昊彦不相信,她才出去一天就能捡个大活人回来,还是受了重伤的。
幻雪一五一十的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端木昊彦,只是隐去了她对这个白衣人那份莫名其妙的感觉。
正说着,她找来了前些日子受伤用剩下的外伤药,开始动手剪开白衣人的上衣。
端木昊彦看着这一切,有心阻止,想提醒她男女授受不亲,但又不知怎么开口,看看幻雪一点也不显尴尬的动作与神情,自己如果如此扭捏反而尴尬。
虽然这么安慰自己,但是看到幻雪在清理伤口的时候,几乎整个人都要爬在那个陌生人的胸口上,他还是感觉非常不快,干脆眼不见为净,一转身离开了这个让他不太舒服的小房间。
幻雪对端木昊彦的不快情绪浑然不觉,自顾自的为白衣人包扎着伤口,还好人已经昏迷了,不需要轻手轻脚,耳根也落得清静。
身侧肋下的伤势是最严重的,险些伤到肺部,看来那些人招招杀手,却并不想要了他的命,恐怕只是为了让他屈服。
她的直觉告诉她,他并非大奸大恶之人,仅从他的语气与神情,高傲且冷冽。
至于他究竟是什么人,等他醒过来再问吧,如果不愿意说就算了,既然不认识,她可没那么多闲心去好奇,至于为什么要救他,仅仅是因为那一刹那的熟悉感觉让她至今非常费解。
“昊彦……。”处理完白衣人身上的伤,幻雪来到书房,见到端木昊彦独自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端木昊彦从沉思中回过神,心想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心胸狭窄,仅仅是一个陌生人而已,居然引的自己沉思了那么久,或许是最近发生了太多变故,让自己突然变得患得患失了吗?
深吸了一口气,裂出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笑容,问道:“他的伤势如何?”
“还好,都是些外伤,没有伤及内脏,不会有性命危险。”不过,幻雪来找他并不是来讨论一个陌生人的。
“昊彦,现在的形式让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能不能告诉我,你在朝中除了太傅以外,可还有别人能助你一臂之力?”以三人之力是不可能把握住时局的,这就是政治,丝丝相牵,环环相扣,仅凭一人,哪怕是神仙也不能左右。
在她有所行动之前,她必须要了解究竟有多少人可以为自己所用,就像赌博的人,先要清楚自己手上有多少筹码,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端木昊彦若有所思了一番,才缓缓的如实相告:“除了太傅鼎力相助外,现御林军大半以及城外南大营,均是我的旧部,但如今能不能为我所用还难说,朝堂上的人皆是墙头草,能坚持站稳某一方势力的人并不多,我一个被贬的皇子,自然是算不得一方势力的。”
看着幻雪自己琢磨着自己的话,又接着说道:“前日我曾去过太傅府,太傅的意思是,如今形式已经不容我们暗自培植势力,唯一能有突破的方法便在当今皇上那里,也就是说成与败,除了自己的努力外,全凭皇上一句话,但是面见皇上谈何容易,就算是见到了,也难……。”
让昊彦喂药
说着这些,突然有些丧气,虽说打定了主意要扭转乾坤,但是当时也是一时气盛,现如今分析起来,希望渺茫,可以说几乎没有胜算,除非出现奇迹。
他不是不信任幻雪,只是一个女子,仅是会些身手,又何以得势呢?
但是幻雪并不这么想,眼前的情况似乎对端木昊彦无利,但是只要有一丝希望,她便不会放弃。端木昊彦的话提醒了她,皇帝么?
是啊,在这个君主为天的国家,皇帝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仅是他观念的转变,仅是他一句话,便能彻底改变端木昊彦的命运。
纵观诸多皇子的才能,端木昊彦无疑是最出众的,如果能有机会见到皇帝,能够摸清皇帝心中所想。
她能肯定,皇帝心中未来继承人的人选肯定不是当今太子了,那么候选人就是大皇子端木昊天、四皇子端木昊霖和六皇子端木昊臻了,大皇子端木昊天并非皇上亲生,又远在边疆,多年不闻朝中事,可以排除。
六皇子端木昊臻与端木昊彦关系融洽,且从平常的言行中似乎无意于皇位,但是其身后的以左相为首的势力却不容忽视,恐怕到时就算端木昊臻不想做皇帝,也由不得他了。
至于四皇子端木昊霖,除了在被抓的那次感觉此人阴邪狠毒之外,倒也看出他城府极深,似乎为夺位下了不少功夫,有空该去探探才好。
想到这,幻雪拍了拍端木昊彦的肩膀,说道:“打起精神来,这可一点都不像你了,你……。”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让幻雪突然噤了声,回头看了看门,又看了看端木昊彦。
“什么事?”端木昊彦发话问道。
门外传来元伯的声音,“殿下,那位公子的药已经熬好了,可是那位公子直到现在也未曾醒来,您看……。?”
低头看了看幻雪,见她在拉着自己的袖子,又向门外说道:“先放在房间吧,我们这就过去。”唉,好不容易眼不见为净,现在又要回去。
看着床上被五花大绑的人,幻雪自己都禁不住笑出声来,还好前些日子受的伤并没有造成太多外伤,不然她也会被包裹得想个木乃伊一般了。
看着幻雪摸上白衣人的额头,端木昊彦的眉头皱了皱,寻思着是不是该找个借口离开这里,看着幻雪对一个陌生人关怀备至,着实让人心里不舒坦。
“发烧了,看来这药得赶紧灌下去,不然伤口会感染。”一边说着,一边问端木昊彦道:“昊彦,拿双筷子把嘴撬开灌进去可行么?”
“按理说……。”突然想起来前些日子幻雪说什么也灌不进去药的时候,“试试吧。”
果不其然,两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药汤洒了一地,也是一滴也没灌进去,两人挫败的坐在椅子上,元伯又端了一碗药进来。
看着端木昊彦脸上一副早以料到的神情,幻雪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昊彦,我当时是不是也是这样?”
“是。”端木昊彦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你肯定有办法了?”
“嗯?”端木昊彦似乎明白了她的后话,正琢磨着怎么应付。
“那你来。”说着,一碗药递到了他的面前。
妖孽的眼睛
“不行。”想起那日的情形,端木昊彦涨红了一张脸,很坚定的回答。
开玩笑,幻雪至今也不知道当初他是如何喂药,更何况要他对一个男人……
“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端木昊彦不住的摇着头。
幻雪好奇的看着一向稳重的端木昊彦如今这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甚是奇怪。
不过眼看着白衣人烧红了脸颊,冒着冷汗,已经有些抽搐,人救回来了,还为他杀了好几个人,总不能让他为了喝不下一碗药就送了命吧。
“好,那你用的是什么方法,告诉我,我来。”
“那更不行。”端木昊彦乎的一下站起来,似乎是有些急了,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支吾了一下,问道:“你还能想到别的方法吗?”
别的方法?
幻雪望了望白衣人,寻常人也有因为肌肉紧张无法撬开口的情况,通常暂时卸下下颚就行,但是他似乎是下意识的咬紧了牙关,如果强行摘卸很有可能损伤软骨组织,不知道一张俊脸从此变了形,他能否接受?
等等,下意识要紧牙关?重新满腹狐疑的又看了白衣人一眼,身手利落,招式凛冽,孤傲冰冷的气息,潜意识的自我保护,还有那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一个大胆的猜测呼之欲出,莫非……?
又看了看端木昊彦,究竟是什么样的方法让他如此反常?
想不了这么多了,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想方设法让白衣人醒来自行喝药了。
从头上取下一只银质发簪,在火上烤了烤,照着白衣人的人中穴刺了下去,虽然在他重伤的情况下,强行刺穴令其苏醒是一件非常伤元气的事,但是也是迫不得已,总比喝不下药丢了小命强。
“唔……”
白衣人皱紧了额头,实在无法压抑住的呻吟出声。
人体在遭受重创之后,治疗固然重要,但是昏睡也是人体自我修复的重要手段之一,在重伤和高烧的情况下迫使其醒来,人体会感受到更大的痛楚,甚至会再次痛得昏死过去,希望自己的所作不会给他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
白衣人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呆愣了几秒,眸子渐渐晶亮清澈,随即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幻雪,当眼神飘向端木昊彦时,突然怔了一下,又再瞬间恢复正常,脸上布满疑惑的表情。
虽然只有一瞬,但是幻雪成功的捕捉到了白衣人的反常,不动声色的端起碗,“把药喝了。”
白衣人没有接过碗,仍旧疑惑的看着她,一动不动,似是要看穿她的用意。
“放心,既然救了你就不会害你,现在更不会问你任何问题,喝了药,你可以继续睡。”幻雪的声音清淡简洁,不带一丝累赘,也听不出任何情绪。
白衣人想了想,果断的接过碗,一口气喝完了药,又继续一动不动的看着幻雪。
白衣人的眼睛很漂亮,略带丹凤的双眸眼角微微上挑恰到好处,丝丝扣人心弦的妩媚与挑逗,漆黑的瞳孔透着冰一般的晶亮,冷冽且拒人于千里之外,孤寒的冰与妖媚的火相结合,赋予了这双眼睛勾人心魄的魔力,估计只要是女人便会沦陷其中,或许男人也不例外。
不过这招对幻雪失效了,她仍然自顾自的猜测着白衣人的身份,丝毫没有注意到白衣人的眼睛,更谈不上被吸引了。
她原本就知道白衣人的身份恐怕不是寻常人,加之看他一系列的反应,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对他产生的熟悉感觉是有原因的,是什么原因呢?
他是否真的那么凑巧跟自己是同类人?
她很好奇,甚至还有一丝期待。
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端木昊彦家的墙角可是总有人惦记的,突然多了一个人,这种大事,安庆王自然已经得到了消息,不过……
“那人是何来历?”阴沉的声音昭示着他的心情,一直以来那个人都是萎靡不振,让他逐渐放松了防备,可近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事件,让他不得不重新重视起那个人。
接二连三出现陌生人,这可不是个好兆头,莫非他还想翻身?
安庆王嘲讽的轻轻嗤笑一声,自己恐怕杞人忧天了吧,翻身?谈何容易?
不过,按照自己处事的原则,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阻碍他的绊脚石。
“回王爷的话,小的只是监视着宅院,您吩咐说不用再盯着幻雪姑娘,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