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妇道-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己在那边时也都让她收着,可大头老爷却没交给她。
陶氏未回来时,以为秦老爷冷落发妻这些年,俩人已没有多少情义,季氏又人老珠黄,自己正值芳华,可待一见,却全然跟她想的不一样,季氏有勾男人的本事,丈夫歇在她屋里,一大早就跑去正房,不由她不担心。
“妹妹,一大早上的找我,有什么事吗?”陶金山神情懒散,打着哈气进来。
“门上的人没拦你”陶氏问。
“都知道我是你哥哥,谁那么没眼色敢拦着”陶金山不以为然。
陶氏急忙掩上门,开口便问:“北边的地和铺子卖了多少钱?”
陶金山一愣,旋即明白,诧异,“难道姐夫他没把钱交给你?”
“交给我,我还用问你?”陶氏嗔怪瞪了他一眼。
陶金山寻思一下,“大概有三万两,只多不少,这些事姐夫他都没让我知道,是我听几个知近的人说的,我估量着也就这个数”
陶氏一脸紧张,“你姐夫没说拿这些钱做什么用?”
陶金山摇摇头,“姐夫那人,你也知道,嘴严,什么事,连口风都不漏”
陶氏心烦,直在地上转磨磨,“别是给了他那个大老婆?”
陶金山点点头,“这个难说,怎么说人家也是原配夫妻,不隔心,妹妹虽说生了儿子,可这男人重嫡,外甥族谱都没上,玄乎。”
陶氏转悠半天,刚一坐,听他的话,不由惊跳起来,是呀,老爷还不老,这万一哪天又弄进个人来,生了儿子,那自己名不正言不顺,儿子顶着庶出的名,陶氏暗恨自己怎么就想到这一重。
慌忙间没了主意,问堂兄,“那你说这事怎么办?”
陶金山是个男人,不似女人争些小事,外头见识广,知道轻重,凡事当然从大处着眼,想了片刻,“这事依我看,你还是先上秦家族谱,外甥若算做嫡出,那以后秦家的家财还跑得了是外甥的”
一句话,点醒陶氏,秦老爷认她做平妻,现在阖府也都唤她二太太,可是秦氏族谱上没有她的名,季氏可是堂堂正正的嫡妻。
月娥昨儿父亲回家,也没去铺子里,今儿早早起了,梳洗了,去上房回母亲要去铺子里看看。
上房门口无人,月娥蹑手蹑脚进去,看见母亲坐在炕沿边一个人笑,月娥故意咳了一声,季氏抬头,怪道:“鬼丫头,不声不响进来”
月娥挨着母亲坐下,盯着母亲脸,眨眨眼,“母亲有什么喜事?”
季氏便把早上她父亲来过,给她银票的事说了,月娥好奇地问:“多少?”
季氏点点她额头,宠溺地道:“你呀,现在学着管铺子,见天眼睛里就是钱,不多不少,正好三万两”
足停了片刻,月娥惊喜道;“这么多?”又掰着手指数这些钱在城外能买多少地。
正盘算,季氏问;“你要出去?”
月娥嗯了声,边算边朝外走,季氏在身后嘱咐,“大姑娘家的,出门注意着点”
秦家春和坊生意兴隆,老顾正忙着扯布,一抬眼,就看见二小姐,忙打发了顾客,笑着过来,“姑娘昨儿没来,这几日来做衣裳的人更多了,赶着做都忙不过来,今儿刚开张,等一会人就上来了”
“辛苦了”月娥客气。
老顾边说边从袖子里摸出一纸张,“这是裁缝师傅想出的几个点子,小的都写在上面,姑娘得空看看”
月娥接过,仔细折好,赞许,“还是顾叔细心,等忙完这段日子,你们也歇上几天”
“老爷回来了”老顾刚一提头,那厢就喊,“伙计”
月娥道:“你忙去吧!我回去琢磨一下,推出新衣裳样子”
“师傅,做衣裳选料子,怎么没人吭声”那厢有人早已等不得,老顾急忙应声,“来了、来了”
“姑娘,铺子里的生意这么好,人手不够,也该多顾几个人使”云珠看几个人忙得脚打后脑勺。
“旺财,你留下跟着忙活,年前不用回府里了,我回去跟母亲说一声”月娥朝身后跟着旺财道。
“是,姑娘”又有客人进门,旺财看老顾几个人正忙着,就主动赶上前招呼。
“走,我们去别家铺子看看”店里忙活,可一切井井有条,月娥就想看看其他几家布庄销售情况和货品,多看对她打开思路有好处。
走了一头午,月娥脚底生疼,回头看云珠提着大包裹,里面是顺路买的清水棉花,脚一歪一歪的,累得够呛,就说“前面有个大茶庄,进去歇歇脚”
云珠巴不得一声,提起精神,跟主子进了斜对个茶庄,“客官,里面请”伙计殷勤招呼。
偌大的茶庄,楼上清净无人,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位客人,分散坐着,靠窗子有一中年男人低着头,看不清脸。
月娥就捡了个没人的桌子,正好跟那个中年男人桌子挨着,伙计热情就接过云珠手里的东西。
茶上来,月娥掀开茶盅盖子,雨前龙井翠透,抿一口,甘醇爽口。
茶水有点热,月娥手拈着拿茶盅盖子徐徐拨弄,无意间一抬头,靠墙角那桌子上的两个人,像是行商打扮,其中一人手臂一抬,她赫然发现那男人腰间藏着利器。
月娥不易察觉地倒抽口凉气,警惕地扫视左右,不知何时楼上人多了起来,似有意无意盯着她身后独自坐着的男人。
月娥直觉不好,刚想开口说离开此地,就见那几个人齐齐拔出短刃,奔她身后之人猛朴过去,伸手敏捷,一看就是练家子,月娥惊愕立起身瞬间,只觉玉颈下一凉,一道寒光晃得她闭下眼,整个人被身后男人紧紧勒住,动弹不得。
正朝他扑上去的几个人瞬间停止了动作。
“啊!”云珠一声惊呼,颤声,“放开我家小姐!”
这时,对面一清冷的声音,很有穿透力,“皇上有旨意,犯官畏罪潜逃。便宜行事”袍袖一抖,袖子里取出敕书。
这一声,自楼下又冲上来十几个人,一拥而上,团团围住月娥和那男人,那男人哈哈大笑,明知被抓掉脑袋,怎肯束手就擒,手往下压了压,狠毒地喝道:“上前一步,我就结果了她的性命”
众人不敢动,双方僵持。
那锦衣玉袍面色冷傲的男子纵声大笑,“魏知府,还不了解我,我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
说吧,只见他接过侍卫手中弓箭,离□□步远,拉开弓,挑衅似的道;“一刀结果她性命,不过瘾,小美人脖子拧断是什么样,我倒是很好奇”
魏知府手下加了力道,道:“别逼我,以为我不敢”
月娥颈下钻心刺痛,魏知府就听怀里的小美人,细弱声儿颤巍巍开口;“好汉,别跟疯子置气”
魏知府一愣,手下刀明显收了收,这小女子倒是蛮有意思。
对面那男人哈哈大笑,笑声冷得人浑身汗毛孔张开“疯子,不错,我就是个疯子”
谁都没想到,他说话的同时,手一动,‘嗖’地一根箭羽贴着月娥脸颊飞射过去,‘当啷’一声脆响,月娥项下凉意消失。
“咕咚”一声,身后之人倒地,这羽箭如果偏差半厘,箭尖就射在月娥如花脸上,
月娥腿软,又一闷声,“噗通”月娥倒在躺在地上魏知府身上。
半昏迷中一只大手像是提了小鸡似的把她提起,甩向一旁,月娥跌在云珠身上,云珠踉跄扶住小姐,那男子探身试下魏知府鼻息,还有余气,挥手,“来人,抬走,别让他死了,留个活口”
围上来人把魏知府抬走。
这时,那冷傲男子走过月娥身边,住步,仔细看她一眼,身边那长随小声道:“真像”
男子不觉伸手似乎想触碰她的脸,月娥偏头躲开。
男子哼了声,嘀咕一句,月娥气得浑身哆嗦,她耳朵好使,偏就听见,“□□”
月娥怒目瞪视他,男子鄙夷盯着她的脸,“怎么?喜欢小白脸”
月娥别过脸,不屑看他,也不知为何素不相识,他对她没好感,侮辱她,男子脸徒然变色,逼近她,月娥感到一股寒气,低沉阴冷声儿:“还没人敢对我如此无礼”
他欺身上前,月娥惊慌后退几步,身子抵在身后的桌子上,无路可退,月娥项下鲜红一道子,外加惊吓衬得小脸更加苍白,眼前幽深凌厉的像刀锋眼神,像是来自千年冰寒的声儿,“好清纯一张脸,不知多少男人上当”
月娥气得抖颤,脸都白了,张口,没发出声音,那冷心冷面之人还是从她的口型猜出。
哈哈哈,“无耻”那男子笑声消失楼梯口。
这男人对自己哪里来的蔑视、看不起,她前世记忆里没有这个人。
?
☆、心动
? “太太,安府派人来,烦请姑娘过府”外院的丫头替门上小厮朝里回一声。
“可是二舅太太的娘家?”程春媳妇问。
丫鬟呈上帖子,季氏看看,点头,“正是,京城方家的大姑娘请二姑娘过府去玩。”
“母亲,是方家表姐下帖子让我去吗?”月娥走到门口就听见母亲和程春家的说方家。
季氏把手里的帖子递给她,月娥看一眼,帖子是方玉容下的,这一定是方子谦的意思,让方玉容出头,省得人闲话,这人倒是心细,体恤人。
“既然请你,你就去吧!都是亲戚,不去不好”
“那日遇见方家表兄,说他府上年下要做新衣,要在咱家铺子里订做”
“你顺道带金师傅过方家,亲戚的事,你上点心,你二舅母对我母女不薄”季氏嘱咐道。
月娥娇笑着挨着季氏身上蹭了蹭,“女儿正是这个意思”
两乘马车出县城,道路宽阔,跑起来,不久,就到临县境地,马车没进城,拐了个弯,又走出几里路,云珠探出头去,“车老板,还有多远?”
车老板拿鞭子一指,“那不是,就快到庄子了”
又骄傲地道:“这一带方圆百里的田,都是方家的”
“方家有多少佃户?”云珠好奇。
“庄子周围百十户人家都租种方家的地,就连后面那座山都是方家的,山上产药材,有不少珍稀草药”
月娥远远眺望,影影绰绰山影,离得远看不大真切。
月娥一出城,就命云珠把马车窗帘子卷起,空气清新,刚下过小雪,天空一片澄净,到处干干净净的,空气微微泛着凉意。
前方路上几匹马驻足,朝月娥她们来的路上看,中间马上一年轻男子身材颀长,宛若冬日里的白杨,清新干净,恍然非尘世中人。
“方公子”云珠叫了声。
方子谦打马迎过来,笑容如寒冬里的暖阳,“妹妹来了”
月娥看他双肩落一层雪,很是过意不去,展颜一笑,“表兄久等了”
方子谦前面引路,月娥两乘马车紧随其后,在一个很大庄子前停住。
换成小轿子,抬进中门里,轿子刚一落地,传来玉容欢快声儿,“月娥妹妹,你总算到了,害得我外头站着,脚都冷了”
月娥徒增亲切“姐姐这大冷的天外头傻站着”。
二人见了平礼,玉容拉着她的手,“我带你去见我们老太太去”
方家宅院极大,一眼望不到头,院落连着院落,月娥心里寻思,就是有几百口人住都不挤。
方子谦栓好马,从后头赶上来,笑道:“玉妹妹总说闲着无聊,盼着妹妹来”
“住在乡下庄子,空荡荡的,整日就这么几个人,闷死了,月娥妹子你陪我住段日子在走”
月娥笑笑,想她是客套话,也没当真。
“老太太,客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