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奋起-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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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容全身都热了起来,喘着气,抱着秦卿的手越来越用力,她想把他融进自己身体里合为一体,永远不分开,她想抱的再紧一些,他们距离更近一些。心里的渴望,身体的欲求,燃烧的激情让她更加深了那个吻,似是小兽啃咬一样掠夺着秦卿嘴里的香甜,占有所有一切。
手不受控制的滑下,要解开秦卿腰上的扣子。感觉秦卿的手阻挡了她,顾容摇了摇头让她清醒一些,另一只手在秦卿头顶上撑起,低头见秦卿眼中一片情迷,只一丝清醒的神色阻止她继续,湿润的眸光倒映着她的身影,含着微微的恳求。顾容心里一痛,闭上眼睛,翻身躺在一旁,手把秦卿捞到她怀里,声音还带着□的沙哑,“秦卿,我不会伤害你和孩子的。”
秦卿身体一僵,手用力的抓着顾容胸前的衣襟,骨节苍白凸起,有点点狰狞,而手轻微的颤抖更显出不知所措的脆弱。秦卿低声回应顾容,带着低泣尾音,“我知道,我信你。”说完有些羞涩的转进顾容怀里埋得更深,“我差点就迷了情,失了神……”
那细碎如蚊子小声的话语几乎让顾容热泪盈眶,心里一片涌动,眼角带着点点水光,顾容哈哈笑了几声,声音回荡着,满是畅快,她只觉得前生今世,这一刻最为快活,哪怕新婚,哪怕重逢,哪怕扎根,只这一刻最为喜悦。顾容低头狂风暴雨般在秦卿脸上印着亲吻以表达自己的欢愉。
秦卿仰着脸,微眯着眼睛,上挑的眼角带着眉骨**的风情,双颊的晕红酝酿着桃花的春色,点点娇媚,点点妖娆,嘴角那上扬的弧度,带着让人神魂颠倒的幸福的色调。
顾容低声笑起来,胸中只余漫顶的满足,手轻柔的放在秦卿的肚子上,这里有她的夫,她的根……
玩闹了一会,秦卿便睡了过去,顾容闭着眼睛一起躺着,不过一刻便听见绿柳低声叫她。顾容给秦卿盖好被子后走出去。
绿柳低着头,“奶奶,穆娘子回来了,让您过去一趟。”顾容算了算,穆奇这一趟去了不到半个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事情不顺?这么一想,大步向隔壁穆奇家走去。
穆奇带了一百只羊回来,还没来得及找地方安置,就见顾容来了。穆奇满脸笑容,“你来了,来看看这些羊怎么样,我特地挑的的肥羊,马奶酒也带回来不少,明晚我们来大吃大喝一顿。”顾容看了看羊,的确像穆奇说的,肥壮,精神,高兴的点头。
随即想到她那火锅店还不能开张,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拿到商标,而她又没有别的庄子或是别院,这些羊怎么处理?顾容看着这群羊叹了口气,不过既然是她要穆奇带回来的,自然她自己处理了。回去叫顾二带着几个人过来先把羊群带回她家院子里圈起,明天再整顿好。
让顾二留了两只羊下来给穆奇,“穆奇,这两只羊你留着,过年时候供奉或是送人,算我一份心意。”穆奇推辞,“我说妹子,我去了草原回来我家哪里还少了羊,你要做生意用的,我哪能要,我们姐们就别多说这些,我其他帮不得什么,再拿你东西,那可是我不仗义了。”
顾容笑了笑,穆奇如今更加懂人情世故了,不过豪爽的性情依旧不变。顾容还是留那两头羊给她,跟她说了一下她店官方那里还搞不定不知道那天才能开店,这么一直放着还不如拿去吃了,说了半天穆奇才收了。顾容要去安排那群羊,穆奇才回来自然也有很多事情,二人约定明日两家一起吃饭,顾容便家去了。
☆、57恼怒
顾二把羊都放在外院了;顾容刚走出垂花门就闻见浓浓的羊骚味,捏了捏鼻子,看见一群羊乱哄哄的,还有一堆的女奴在一旁观望着;指指点点不知在议论什么,顾容心里涌出不悦感,最近的不顺利以及她自己疏忽了让家里闹哄哄的不舒爽更是让她烦闷。
顾二见顾容来了,急忙跑到顾容面前,“奶奶,这羊怎么安置?”顾容皱了皱眉头,快步走出门外;边走边让顾二跟上她,“去租个庄子;让几个女奴过去看顾好,省的天天吃闲饭嘴巴馊了。”
顾二脑子虽有些蠢笨,但这个时候还是听出来顾容不高兴,嘴巴闭紧一路跟着顾二过了几个桥,走到城东找到一家不大的小庄子租了下来,便又回去把羊和几个女奴带上一起进驻到庄子里。
办好了事情,顾容脸上还是带着不愉快,顾二也埋头跟在顾容身后,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突然顾容停了下来,顾二差点撞到了顾容背,幸好她反应及时。顾二心里自乐着,突然感觉不对,抬头一看,怎么感觉顾容全身冒着冷气……顾二打了个寒碜,小心顺着顾容视线看到前面。
顾二一惊,那不是自家公子和张家公子,他们在做什么?只见顾鱼身边的小侍蓝青用力扇了一个不足十岁的男孩的脸,那男孩一身破碎的衣裳,一身营养不良的黄瘦,捂着脸,眼神带着害怕和不甘。蓝青狠狠推了他一把,把那男孩推到在地,还踢了几脚,嚷嚷着破口大骂,“你个下贱的狗东西,有爹生没娘养的瞎了狗眼,居然撞到我家公子……”顾鱼高傲的抬着下巴,洋洋得意看着蓝青不停的辱骂那跌倒在地上的男孩。张宇害怕的拉着顾鱼,欲言又止,脸上带着羞愧。
顾容听着蓝青嘴巴越骂越厉害,气得身体都发抖,有这样的婢子,主子必是一样的货色!可是,这婢子的主子却是她的弟弟!她原来不过以为她家境变好了些,顾鱼人小心性不稳,会变是必然的,她看着过去他和她爹一起受的苦也就多是容忍,加上她很少在家,也没有管教,万万没有想到,顾鱼小小年纪就这般……
浓浓的失望以及愤怒,顾容狠狠闭了闭眼睛,慢慢走到蓝青身边,将跌倒在地上的男孩扶起来。蓝青原本大骂的声音戛然而止,全身僵硬,抬头望着顾容,牙齿都在颤抖,“奶奶……”
顾容没有理会,回头看了一眼顾鱼,顾鱼一脸错愕,还有些许慌乱,只是片刻,又高高抬着下巴,一副错不在他的样子。张宇呐呐低着头,满脸的羞愧,恨不得钻进地底下,拉了拉顾鱼的袖子,顾鱼背挺得直直的,紧咬牙关,一语不发。
顾容面无表情,拿了五两银子递给拿男孩,“是我教导无方,让你受罪了,这是……”还没说完话,那男孩将银子砸到顾容身上,转身就跑了。
银子砸在身上,似是砸到了心脏,狠狠撞击了一下。顾容呆呆站立着,良久苦笑,不说顾鱼变了,她一个成年的女人,还经历了两辈子的女人都因为银钱变得铜臭……自尊被践踏的耻辱,她自己都经历过,如今她却这样拿钱处理如她曾经一般自尊被侮辱的人。
顾鱼见顾容被砸,变了脸,狠狠骂出口,“果真是个下贱的蹄子,居然……”
“闭嘴!”顾容回头大吼一声,顾鱼惊吓的张着嘴,害怕的看着顾容,又有些不可思议,见顾容一直瞪着他,哇的哭出来,抹着眼泪转身就跑了。
张宇‘哎’了一声,想去追顾鱼。顾容阻止他,让顾二去将他带回家里。张宇转头见顾容脸色不好,难过低头紧紧捏着裙角。蓝青一直害怕紧缩站在一旁,见顾鱼跑了,更是害怕,嘭的一声跪在顾容面前磕头,“奶奶,我错了。”一直重复说着他错了。
这路道两旁都是朱门大户,人很少经过,只是难免不被人知道。顾容厌恶的看了一眼跪着的蓝青,转身就往家走去。张宇小跑着跟在顾容身后,婢子蓝青犹豫了一会,见顾容的背影渐渐消失,急忙也跑着跟去。
顾容黑着脸走进堂屋,尤氏和张氏在一旁说着话,见顾容走进来,张宇小心翼翼跟在后面。尤氏有些诧异,担忧的迎了上去,“怎么了,看你气的,四季,给奶奶倒茶来。”顾容拿着茶盅让四季带张氏和张宇先去厢房。
张氏原是想留着看热闹,只是张宇拼命给他打眼色让他走,张氏撇了撇嘴,拖拖沓沓的向外走去。才走了几步路,就见顾鱼哭着冲进他自己的屋子,门板关的啪啪大响,堂屋里又传来拍桌子的响声、茶盅摔碎声和尤氏的惊诧呼声。张氏满脸好奇,站着不动,张宇吓得快哭了出来,急忙拉着张氏快步走去他们的房间。
而刚醒的秦卿听见响动,绿柳拿了靠枕垫在秦卿背后,笑着问他,“君子可是要起身?”秦卿靠在枕上,一手搭在大红被褥上,鲜红和白皙,对比鲜明,一种惊心的美丽。绿柳眼睛闪了闪,靠在秦卿耳边低声说了顾鱼闹事的事情,而后有些犹豫,“君子可要去看看?”
秦卿捏起一丝头发,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绿柳等了片刻,才听见秦卿幽幽的说道:“我去做什么,有了身子,越发的爱睡了,我再躺躺,你去准备热水给奶奶沐浴用,等奶奶回房了再把我叫醒。”绿柳压低着头,乖巧应是便退了出去,到了房门外才敢放声呼吸喘气,转头还能听见堂屋那里还在闹腾。转身要去厨房,就见四季急冲冲往外赶,绿柳心里一紧,赶忙跑去厨房。
而顾容这边,蓝青跪着不停的磕头,一直哭喊着饶了他,顾鱼直直站着不说话。顾容对着顾鱼嘲讽的笑了,“我却是不知道你是哪里金贵了,你是镶了金还是嵌了玉,不小心碰了你一下就任由你身边的小侍那般辱骂厮打旁人,素日你不知礼节,不知人情世故,我只认为你年少,心性总是好的,如今却是这般没有教养,心狠毒辣,当真是个‘金贵人’!”
顾鱼脸色清白,依旧咬着牙,倨傲的站着。顾容心里气闷,连说几声好,“我在外做生意,我不求你们能帮得了什么,如今倒好了,在外破坏我顾家的名声,让别人都知道我顾家人都是这样没有教养,倨傲狠毒的人家才好?我看你日后怎么嫁人,哪家会要你这样心胸狭窄偏又毒辣的男子!”
尤氏大惊失色,拿着帕子直抹泪,一手拉着顾容的袖子,“他可是你弟弟……”
顾容心里一震,转头失望的看着尤氏,想起以前他打她的时候,用尽全力,怒她,却也疼她,里面含着浓浓的父爱,即使身体疼痛,她心里也是暖和的。如今,这句话真是扎心的疼。她若不是把顾鱼当做弟弟,怎么会怒其不争?若不是把他当弟弟,怎么会管他?
顾容声音里含着哀伤,“都说长姐如母,我大多时日都在外奔波,教导他的时日不多,却总没有亏待于他,我哪里不当他是弟弟?却也不知道他何时变成这般比泼夫更可怕的人,不知谦让,斤斤计较……”
顾鱼一听,眼中带着厉色,“我是泼夫,也总比一个青楼的妓子高贵几百倍……”顾容想也没想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啪一声极度响亮,尤氏惊呼一声,扑过去抱住顾鱼,指责的看着顾容,而后和顾鱼一起眼泪哗啦哗啦的流。
顾容盯着打了顾鱼的手,内心存在抹不去的失望,“你只记得他以前妓子的身份,怎么不看看他人性品德如何?也不看看你自己如何?除了你出身良家,你有哪里比得过他?再者,世间谁甘愿沦为风尘妓子?别人苦痛,你却狠狠撒盐剥皮,比沦落风尘的妓子更不堪。装着金贵的样子,你便是贵不可攀么?”
顾容说着说着,看他们只抱作一团哭,叹息一声倒坐在椅子上。这么久了,他们还心心念念不忘秦卿妓子的身份,可是除了那个身份,秦卿有哪里不好?顾鱼又这样不懂事理,又想比人金贵,高高在上,偏偏又没有那样的条件和实力。
的确,她现在说只是比普通人家境好些,但比名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