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小三做小四-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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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做贼
“啧啧啧,小唯唯,真不厚道,我这才回家换件衣服,又招我回来,怎么,你那谢三小姐是不是满足不了你呀,哎哟喂……”
推门,广衫拂袖跨入,闻人话还没说完,骤听有东西破风而来,微微侧过脸颊,十指修长夹住破风而来的,咦,不是飞镖,书信!
“京城来的。”抵不住闻人喋喋不休的嘴,男人的对话,就这么干脆利落,直接将麻烦甩给兄弟。
闻言,闻人抬眸一笑,“有坏事的地方,怎好少了我。”
也不拆信,拂衫落座,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手中的折扇,“太傅公函到了,我猜猜,这王爷的密函,算算时日,也快到了才对。”
说罢,只见管唯用眼瞄了瞄书柜,起身带步。
伸手在书柜上扭动两下,书柜有暗室开启,露出长长的甬道,两壁火烛照路,两人一闪身进了暗格,身后书柜自动关上。
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而入书房!狐狸如管唯,敏锐如闻人,两人还身在甬道,未深入,当然是听见了有人入了书房。
两人皆站定暗格之内,窥听暗格之外书房的动静。
“小姐,我们这是在做贼。”安宁站门口左瞄瞄右瞅瞅,不安的说。
“站好的你的门神,不准大声喧哗!”大爷的,今个难得起早,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也不指望能翻出什么,先摸摸线索,指不定哪天可以哪来威胁管唯呢。
这里两邻紧密,藏的这么严实,倒不怕偷儿生心,还美其名曰:读画轩!就那狐狸,还装高雅!
进得院内,两株白松,怪柯撑天;千个修竹,浓荫罩地;十来盆花卉儿,含蕊放葩;半亩方塘,有十数尾红鱼儿,衔尾吹沫,管唯这厮还真懂享受呢。
暗室内两人,听着声音皆是神态一怔,闻人睨了眼自己兄弟,看他面上尚无杀意,哎,丫头,你这次是闹大了竟看窥探书房重地,昨晚才差点送命,这会就不能消停消停?
管唯紧抿两唇,不动声色。
“这狐狸,还装文化青年。啧啧啧,看不出,看不出……”及上的厅来,裱糊的直如雪洞一般,字画不过三五张,俱是法书名绘,几上一块黝黑的大英石,东墙上一张大瑶琴,此外更无长物。
“小姐,你找什么,我帮你。”
推开侧房小门,内边一张藤榻,近窗一张桌儿,木纹肌理如画,此外,两椅二兀而已。
“嘘,卿本佳人,奈何为贼……”小样,叫你刚才说我是贼,非拉你下水不可。
黑线,暗格内两人皆是啼笑皆非。这话要是从旁人口中说出倒是一本正经,换做她,可就洗不掉‘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不曾偷’的嫌疑了!
“啊……”安宁东摸摸西摸摸,给不知碰到哪里,弹出一暗格,不觉惊吓出声。
“我的小姑奶奶,咱这是做贼耶,没有职业技能,好得配合我装装样子,有点职业素质,安宝贝。”我忙奔过去捂住这丫头的嘴。
安宁瞪大了眼,手指指指点点示意我,顺着她手指方向,这暗格只弹出来,四方原木的,竟没有落锁。
“会不会是陷阱啊,不如爬出可恶的蟑螂……”安宁小声嘀咕。
“闭嘴……”我伸出的手,给安宁一咋呼又缩了回来,“又不是潘多拉盒子。”嘴里这么说着,手上动作一点也不一致,回身拈起毛笔,撑开木盒。
入眼处,木头暗格里,明黄锦缎上摆放一个锦盒。宝贝的这么紧,我倒要看看是啥宝贝。扶手挑起锦盒盖。
“明明什么都没嘛,还以为是东海夜明珠,地契、再不济也是张银票也好,怎么会是一张白纸。”害我小心翼翼半天,不过一张纸!瘪瘪嘴,转身寻找其他东西。
听此,暗室内的管唯拳头一紧,伸出的手被闻人按住。
好冷的眼神,谢二小姐刚进书房也没见管唯有何表示,此时不过寻得一个锦盒罢了,闻人看着管唯的眼神,不似平淡狐狸假象,亦然眯起眼,“哪里卖弄到底何物,值得你此时打草惊蛇。且看她要做什么。”
话是这么说的,闻人心里清楚,此时放管唯出去,免不了一场唇舌恶斗,热急了管唯,他闻人可是知道的,就算谢二小姐眼下还有用,管唯也会毫不犹豫拎起甩走。
“小姐,小姐……”看自己小姐转身寻找去了,安宁反正也不知要找什么,索性学着自己小姐用毛笔挑起那张纸。
“嘘……安宝贝你……”到口的话,在转身看清安宁手中的那张纸,愣是给憋回去。
给读者的话:
迟很快就不会顶着老二的样貌了,这段时间只要是虐虐管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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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生变
“安宝贝,这就是教训我们,在等待良人的过程中,不是冒出来个狼人,就TM是冒出来个娘人,”一把扯过那张纸,仔细观察了,还真它大爷的眼熟。
“良人?狼人?娘人?”安宁自己消化了半天,还是没消化点,于是开口求援。
“有时候喜欢上一个人,一开始其实就知道那不是喜欢,可是恰好那个时候又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也没有别的人可以喜欢,于是就喜欢了。”
“小姐,你在解释‘寂寞’,你转移话题了。”
“对,他就是太寂寞了,他只大狐狸……谎话不要编得太真喔!狡诈的狐狸,大尾巴狼……。”我愤恨的捏着手上的那张纸,管唯,原来你全都知道,还跟我装!
暗室内,某男眉头紧皱,眼波暗涌潮动。
“小姐,狼和狐狸,不是一个品种?还有‘他’,是谁啊?”安宁摸不着边,不知道自己小姐为何看到这张纸,就恨不能烧了这书房。
“杂交不行啊。”
“行!”秉着一切跟着小姐走的路线,安宁立马举手敬军个礼。
“杂交……”闻人收回挡在管唯身前的手,折扇低着嘴角,要不是那个不是死活乱开口的女人,还在外面,早大笑出来了。
“安宁,撤!”翻找了半天,也没啥其他发现了,果断下了决定。“嘘,轻声点,非发现了怎么办,你懂八百米如何冲刺嘛,知道马拉松怎么坚持下去么,不懂?不知道?那就轻声点。”
“小姐……小姐,我们终于做了一次贼了,成功了呢。”安宁带开门,稍微露点缝,让们虚掩着,观察外面情形,还不忘回头兴奋的张牙舞爪。
“什么叫贼啊。”手里拿着那张纸,狠狠敲了一下安宁的小脑袋瓜子,“这本来就是我们的,他先偷的,还藏起来。”
“对对对,是他无耻。”安宁附声。
“无耻……”闻人支开折扇,若有所思的一路从头打量到脚。
“走了。”管唯捏紧拳头,薄唇轻抿,透过暗格望着猫着身子离开的主仆二人。
闻人遂也放视线到谢二小姐身上,“这局,越来越好玩了。”说罢竟是先迈开步子走近甬道。
管唯依旧望着暗格外主仆二人消失的地方发呆。‘这本来就是我们的,他先偷的,还藏起来。’回想她说的这话,当日就是她主仆二人在南屏晚钟净慈寺上,迎风抚琴。
回想那日半山腰的那个缓缓前行的女子,一身素白,是不是用手勾下几片叶子,惹的身后丫鬟大叫,还蹦蹦跳跳不肯停歇的女子,管唯不自觉浮笑一番。
此番,物归原主也算一场宿怨,谢二小姐,若是那纸上填词果真出自你口,我包你在这朝野纷争中,留你一条活路,也算我报了当日以琴音点拨之情。
待两人重新从甬道再回到书房,已然暮落沉沉。
“少主……”门外傅仪朗声求见。
“进。”拂去倦容,管唯依旧一副笑涔涔面容,声旁的闻人早在傅仪进前,闪的不知踪影。
“何事。”掂起桌角凉茶,慢悠悠问道。
“江陵府、真州、海州、汉阳、和蕲六务上报独行禁榷,十三场出现部分倾茶茶商。”
“何时之事?”管唯眉峰一紧,榷茶是一种茶叶专卖制度,实质上也是一种茶叶税制。实行榷茶,一般寓税于中,不再设税。其实不是不税,wrshǚ。сōm本身首先把税利就考虑计算在内了。所以这种制度下,官府牟利最多。
“皆今早来报。”傅仪恭拳象报。
“可还有其他情况?”看来是通牒已然下达,不然六务密保不会同时送达。此般紧急情况,管唯听了也只摆摆手。
“有……”傅仪但不知少主为何六务紧急密报不管,还有心问其他事宜,只得据实以报,“谢家小姐,今日来说,要求回府,说是罗夫人上门拆了她的门槛,打了她的花瓶,碎了她的玉簪,扯了她的新衣裳。”
管唯以手扶额,果真如闻人说的,这丫头一刻钟也不消停,“让阿罗上门给谢家小姐道歉。”
“这……阿罗怕是……”傅仪此时更是摸不准少主的意思,支支吾吾半天也没哼出个谱来,见少主半天没有接话改变主意,只得道一句“是,会吩咐下去。”
“少主,六务十三场之事,该如何处理。烦请少主示下。”傅仪复又开口,这少主莫不是给谢家小姐眉色所惑,忘了正事吧。傅仪只得冒着冷汗开口询问。
“不妨,先让谢家小姐爽了,六务十三场之事,急不得。”
早在祖父辈,随着先帝打江山的贤臣,不可不说管家祖父辈。很有远见,对于奈何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江上稳而贤臣退的道理有深刻的觉悟,在江上初定时候,便上奏归隐,先帝念其劳苦功高,特旨管家若是从商,赋税全免,以兴国之旺!
几辈人下来,皇族不曾动管家分毫,缘何此时传来管家一视同仁要赋税。当朝,能有此能耐的,当属第一太傅夏瑾年。
这么快就查处当日蒙面夜闯皇宫的就是他管唯了么,那个抱过音容的如月般男子,缘何跟管家动手,男人也是相当敏锐的动物,原因莫不过二:权,女人。
这两样,都跟谢家有关系,复杂着呢。谢二小姐,想来我们也该启程进程了。
给读者的话:
宝们,天气好热啊,多吃西瓜··
138 挑衅
“什么?少爷要姐姐去给那狐媚蹄子道歉。傅管家,这话可当真是少爷说的?”身着绿意女子说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不似闺阁女子多半莺声燕语绵言细语。
傅仪本也是心理护着阿罗的,毕竟是跟着少爷历经风雨的,如今当真为了谢家小姐绝色红颜,就翻脸如此之快,本来来转这话就不该是他这总管的事,奈何怕阿罗心里听了这话负担过重,还是亲自过来慰藉几句。
哪知秦寰这丫头倒是不依不饶了,后面那话顿时让傅仪心里老大不高兴。
“阿罗,你去走个形式便好,少爷心里自然是有数的。”老管家不愧是老管家,这秦寰这丫头性子刚烈一天两天的事了,也不同她计较,管家直接跟当事人说明了,末了还搬出少爷,阿罗这孩子就是心思太过细腻,这样死心眼守着,有委屈也只管自个咽下。
“傅管家言重了,且麻烦管家带帮阿罗带几句话给少爷,阿罗这就去给谢家小姐赔罪,自保后院清净无忧。”
黄莺出谷,余音饶梁,沉鱼出听,余音袅袅,名唤阿罗的女子,柔弱的小脸原本低头思绪万千,此时抬眸,俨然有些许泪光闪烁其中。
几句话说的是慢慢散散,但听话里意思亦然是不卑不亢,俨然有当家主母之风范。
“罗姐姐,我陪你去,还怕了她不成。”秦寰就是见不惯她如此隐忍,给她多少苦,就咽多少,这性子对外制狐媚蹄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