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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阿香漫游记-第31部分

小说: 阿香漫游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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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到底是谁的孩子,或者说,我和那些到底是哪儿来的东西,这个就算了,反正我不是原装,理它做什么?

说实在的,现在心情好多了,我终于有理由确定,我属于无根漂萍,那么就算要走,也不会怎么样了,不会影响到达叔,至于井泉的计划,我再看看吧。

嗯,当务之急,是测试身体。

然后,是锻炼身体。

嗯。

作者有话要说:伪更~~~~~

我不是故意的啊,只是昨夜有点迷糊了,失手,失手……

喜感失败的番外

看了雷文元素,觉得我的文真是干巴巴,怪不得这么冰,所以来个番外吧。

酒和春药。

阿香和红一起出去玩。

俩孩子扮成小公子,玉容,华服,身后跟着蓝和虚,高大俊美的侍卫,温柔,和面瘫。

四人趁夜色上楼外楼。红慕名加好奇,阿香穿越惯性加好奇,蓝随行加管束,虚……

楼外楼是有内涵有素质的青楼,红要看人世百态,四人只有坐在大厅里喝喝酒,看看末等的妓女和末等的嫖客。

红要了春酒,要众人都喝下试试。

阿香,“不喝,辣。”

红,“是么?哎,绯儿怎么知道酒辣,你喝过酒了?!”

阿香,“嗯。”其实那个不算喝下去,只有一点点,而且最后全都咳出来了,不过摊上阿香这种求实的要命的人,也就算上了。

红,“啊!绯儿!怎么能喝酒呢?你太不乖了。”

阿香,“……嗯。”

红,“不过既然喝过了,就再喝一点吧。”

蓝插嘴,“方主……”

阿香,“……好。”

遂喝一杯。

红,“怎么样?”

阿香,“甜,腻……热。”心想,比不上井泉的,像劣质糖水。

红,“就只有这样?”

阿香,“嗯。”

于是红也喝。

红,“绯儿,你说的不准,有点辣呢……还有点热……好热……”拉领子,吐气。

阿香,“嗯,我还好。”

蓝无奈,“方主,这种东西不能乱喝,把药力逼出来吧。”

红朦胧,“……啊?蓝你是说,我中春药了?”

蓝,“是您自己要的这种酒。”

红不能自持,开始烦躁。

蓝抱起红,任红在他身上缠绕,招来老鸨开房间。

众人转去楼上。

蓝把红放到床上,给红逼毒。

阿香,“你不要这样,万一岔气就麻烦了,有一半的可能会瘫痪,一半的一半的可能会左半边身体瘫痪,剩下的可能是右半边瘫痪,或者是脸部麻痹,脑溢血,心室震颤,未来引发毒血症,血栓,肾功能衰竭,肝中毒……”

蓝,“这……绯儿小姐,我们素来如此……”

阿香,“我有办法治她这个问题,没有副作用的。”

蓝,“敢问绯儿小姐,是什么办法?”

阿香,“虚,把她丢到湖里去。”

“嘭!”

……

妓院和画舫。

井泉跟人约了在楼外楼吃饭,据说找了头牌作陪,阿香和折戟都跟着去。原因是府里护卫人员疏散,井泉不放心阿香留在府里。

至于折戟,阿香不知道,问了也没人说。

随行还是虚,殷这几天都不在。

其他护卫为甲乙丙。

入后院文绣阁,阿香被桌子上的食物吸引,未能首先注意到来客。

而后两头老大喝酒闲谈,句句暗藏机锋,令阿香翻白眼翻到抽筋。

对方,“这位小公子是潾王什么人?看来不过十一二岁,怎么也带来这里?”

井泉,“哦,阿香啊,是琳琅的徒弟,我看她闲着,就带出来玩。”

随后井泉拍手,一名身披轻纱的美女抱着琵琶,款款进来。

乐师都停住。

井泉,“去年我有幸得闻褚王殿下那一曲破阵子,真是余音绕梁,便知褚王乃深谙音律之人,所以今日特请来琵琶名手云铮小姐,为褚王献上踏歌,还望褚王稍作点评。”

女子拨弦。

铮然有力,后面慢慢降调,尔后又悠然上扬,轻快说不上,内里还是沉重,稍微潸然一点。

对方还保持万年不变的外交笑容,可惜阿香神眼,看出他表情变动,便撇嘴。

曲终。

对方先发话,“我在维和已闻云铮小姐神技,今日听闻,果然不虚,实在受教。”

井泉,“褚王如此谦逊,我深感佩服,在此敬酒一杯。”

对方一饮而尽,“潾王不可如此,我确实不如云铮小姐,待我与她讨教才是。”

井泉笑,“褚王为这一曲,竟折腰至此,真叫我佩服,再敬。”

乱扯一番,井泉拱手告辞,留对方与云铮讨教,又付老鸨七百纹银,定下文绣阁五日,带阿香离去。

两人在街上乱转,井泉笑言散步,又说夜色佳好,找了条画舫上湖里游夜去。阿香冷眼,虚还是……状态,成行。

坐定,阿香才发现折戟不见,问井泉,他笑,说等的就是他。

后折戟飞踏早荷渡水,从窗户滚进来,带入一团寒气。

井泉笑迎,“怎样?”

折戟,“已谈妥。”

井泉,“哦,不亏火狐之名。”

阿香不解,“火狐?是折戟吗?”

井泉笑,“阿香觉得?”

阿香,“我看不是,是那个褚王吧。”

井泉,“确是如此。”

阿香,“那你称赞的就不是折戟了啊。”

井泉,“自然。”

阿香,“哼。”

井泉,“阿香为折戟不平啊。”

阿香,“你说呢?”

井泉,“只是折戟不一定想要我的称赞,你说是不是?折戟。”

折戟横他一眼,背身而坐。

阿香,“……哇,折戟,你这么有性格,跟井泉对着干。”

井泉志得,“还不是被我收服。”

折戟再横,眼中已然带出恨意。

阿香眨眼,“你们有内情。”

井泉笑,“自然。”

后来阿香受不了水上寒气,又折了夜游,众人回府。

作者有话要说:去坛子里看了一下,众多冷文冰窟,数我最惨,有点泄气了。虽说写文是自己高兴,那也是在不知道行情之前,我知道自己的文冷,却没想到冷到这个地步,难道我太失败……

简陋的葬礼

下完了雪的冬夜,天空变成纯净的靛蓝色,既高远,又低低的压下来,星星仿佛随时会掉下来一样,断断续续的冷风吹过去,高高低低,黑色的树冠片出波浪,绵延到远方。

我看西方魔幻电影的时候,尤其是涉及到北欧那方面,经常会看到这样的类似场景,天地几乎压到一起去,渺小的旅人披着斗篷,兜帽拉得极低,踩在厚实松软的雪地里,匆匆赶路,镜头缓缓上升,拉长,黑夜里的纯白雪原上,松树林投下淡蓝的阴影。

“你怎么了?”

折戟走了两步,转身皱眉,看着我。

我回神,“哈?没什么,走吧。”

这是名为孤独的情绪,大概还有一点点的不安,以及对故乡的思念,或者是没有归宿而伤感?

这到底是我后知后觉的想法,还是北欧英雄故事作祟?

所以小孩子的早期教育是关乎一生的重点啊。像我那种父母为了省事塞给我大部头的做法,实在要不得。

到达静慈堂,院子里架好了柴堆,顶上放置着女孩子的身体,看样子已经洗过了,连同身上穿着的白色布衣一样白甚至有些发青的手和头,在清冽的月光下倒有些飘飘欲仙的意思。

这是新鲜的尸体的风情啊。我之前只见过牛肉干和鸡肉两种,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感叹了两句,我招呼卫安点火,现在他没有之前的抗拒和不解了,十分有效率的点燃大柴堆,温暖的火焰把那上面的人包围起来,女孩子的脸便有了点颜色,站远了看,可以认为她只是睡着了。

心里终于抽紧,原来“她只是睡着了”这句,才是触发我情绪的点,果然我还是有感觉的啊,差点以为我真的对自己也无情了。

看着火光发了会儿呆,脑子里又跑火车,竟然想到特露之歌去了,不过还是挺应景的,我自嘲了一下,不说歌词,只是旋律也很适合这种时候吧。

转开眼睛,旁边的折戟盯着我,不过具体来说,他是在看我的嘴巴。我眨眼,愣愣一下,才发现是他听到了我在唱歌,这一下,弄得我没了兴致,又转回头,闭嘴发呆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沈奈良居然从大门口进来,我隔着火光看他,还有点收不回来,半无意识的看着他过来,安静的站在我身边。

我注意到他的白衣,质地好像是布的,收束眼神,又看了一眼,确实是。这是怎么了?难道出差一趟,没捞到油水,反而把钱花光了么?

等等,白布……好像是丧服……呃,他是在参加我的葬礼呀……

这么一想,在场的人好像都是黑白布衣来着,就我是棕色,还绣花了,虽然是黑色的竹枝……

果然我还是不够在意自己的事情啊。

虽然这样汗了一下,我还是很快被此时的气氛感染,肃穆起来,又耐心等火焰熄灭,残骸降温。

“卫安,装起来吧。”

“是。”

卫安站到我身边,递过来一个罐子,我瞟了一下容器,眼角一抽,居然用这么美丽的艺术品做骨灰盒,是井泉的意思吗?也不用这样关心我吧。

冷风刮过,刺痛提醒我集中注意力,我叹气,展了展刚受伤的手掌,两道伤口暴露在寒冬里,还真是疼。

用伤手抓起一把骨灰,我差点就绷不住要呲牙咧嘴,还真是疼啊,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又捏紧拳头,暗叹自己真是受虐,然后手中十分应景的滴落两三滴新鲜血液。

卫安本来等着我,见我这种举动,惊到,“杨小姐?!”

折戟几乎在卫安出声的同时就跨步过来,抓住我的手腕使劲一捏,迫使我松开拳头,又猛的转头盯着我,劈头就是一句,“你干什么!”

这反映真快,我被他吓得一呆,才道,“……没什么。”

沈奈良随后而至,见我血淋淋的手,痛心道,“阿香,你的手……”说着就要拉我走。

我一挣,“不行,这个不能洗掉。”

“什么?”沈奈良瞪过来,“这怎么可以,你伤心是一回事,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

不是呀,我不是伤心到精神错乱才做的,只是我的理由,和精神错乱的做法,也差不了多少就是了。

“我要她在我身边。”

我小心擦掉手上的稀泥,甩在卫安捧着的玉盒子里,手心便露出两条黑色的线,说实在的,那些嵌在我伤口里的细小颗粒弄得我疼死了。不过我想过了,只有这样才行,只有在肌肉里才能永远保存,不能放在内部任何一个循环系统里。

抬头看这三个人,大家都露出了古怪的神色,所以说是认为我精神错乱了吗?

沈奈良痛心到,“阿香,你……”

“没事,我很好。”我牙痛,别过脸躲开他的注视。

只这一会儿,卫安迅速叫人把骨灰装好,犹豫着递给我。我笑,“你放心啦,我不会再这样了。”

接下来,把一半的分量埋在我住的院子里,剩下一半撒到水里去,那个玉盒子我又还给卫安。他居然就这样直接用手抱着,那东西是浸过冷水的呀,我惊讶道,“卫安,你不冷吗?”

管家这才换手,用袖子包起来。

这么呆滞。我的做法仍然不能叫人接受么?可我觉得很好了。

“你这是干什么?”

不满的声音,是折戟啊。

我转头,啊了一声。折戟皱眉,“骨灰也弄得一点不剩!”

我笑,“不是你想的那样。”又转身,看着破开一个洞的冰面,这会儿又结起一层薄薄的冰,心里想着这条河的流向,慢慢说,“风,土,水,还有我。”

“以后我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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