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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夫人--威武-第24部分

小说: 夫人--威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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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早晚的问题才让我忧心不已。”荣王妃摸着王府唯一的独苗苗,愁肠百续:“跟你一般年纪的皇亲少说都有一个孩子,就你还吊着,为娘能不操心吗?”

说到这里,荣王妃想到这段时间家仆的汇报,说儿子自成婚以来就甚少去小院里走动,就算是去了也从不留宿;想来是这儿媳管得严,让玉郎无法雨露均沾,扰了王府的子嗣!

“乔羽,女子善妒可不是好事;王爷身体特殊,我荣王府何等荣耀,你万万不能因私而断了王府的根;你们年少夫妻,应该相互帮衬,玉郎爱闹你就该提个醒;往小妾美姬那里多走动走动,连绵我王府香火才是正经事。”

荣王妃的一字一句重重的敲在乔羽的心里,乔羽沉默;脸色寡淡清冷,不卑不亢的站的笔直;该回话的时候回话,该答应的时候答应;就算是应付,她也是做的滴水不漏,毫无推脱之言。

楚玉郎见媳妇这般老实,不真实的揉了揉眼睛;眼前此人还是他媳妇吗?

为何这见了母亲就变得如此听话乖顺?

甚至在母亲提到要他去小院里走动留宿,她依然面不改色;铮铮有声的回了句:“只要玉郎提得了劲儿,我就会提醒他赶赴前线,为荣王府的香火奋战到底。”

而母亲因为乔羽的话立刻面色含笑,一副教育媳妇成功后的满足感。

见这两个女人一搭一唱,一问一答说的好不快活,没有一个人关心他这个‘播种机’作何感想;难道,在这两个女人眼里,他的存在价值就是传宗接代吗?

想到这里,楚玉郎脸色一寒,拍着大腿站起来,“娘,是不是在您的眼里,儿子就是那传宗接代的人物,除了在女人裙底下混,一无是处?”

荣王妃不知道儿子生气了,只是聊得开心,点头应是:“玉郎身体弱,保家卫国的这种事自然不用你操心;我和你父王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生一个保家卫国的小孙子就也算是为大周皇室做出贡献了。”

儿子不行,就将希望寄托在孙子身上!

这不是典型的卸磨杀驴吗?!

楚玉郎气极、怒极,一张粉扑扑的小脸变的通红,颤抖的食指不停地在媳妇和娘的脸上指点;最后,银牙一咬,捂着快要飙泪的眼睛飞奔出去;苍穹之下,一声痛心疾首、撕心裂肺的声音传来:

“欺负人!都他妈欺负人!找皇奶奶告状去!”

荣王妃不知道儿子闹了什么脾气,只是隐隐感觉自家宝贝生气了!

与乔羽对望,不确定的开口问:“是闹小性子了吗?”

乔羽已经见怪不怪,点头,答:“每个月有这么几天,他都会变得敏感娇气;娘不用放在心上。”

荣王妃看着儿子跑远的背影,暗暗叹气!

还带周期性的使小性子啊!看来儿媳也不容易!

------题外话------

一个矫情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强大的女人扮演着媳妇和老娘的角色!

小王爷的小性子就跟来大姨夫一样,就那么几天~

燥欲啊~燥欲~

忧伤的小王爷,成功的接下了荣王府延续子嗣的重任!

☆、媳妇是禽兽  028:爷被压了

楚玉郎小跑到府门口,回头一顾,没人跟着。

合起锦衫,就拐到院子里的角落中悄悄蹲着;低着脑袋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圈圈。

找皇奶奶告状?恐怕他将委屈一说皇奶奶就会笑的前仰后合,甚至还会默认母亲的话很对;毕竟,他的废物之名天下皆知。

想到这里,楚玉郎不禁抹泪看天;蓝蓝的天空下,他一脸苦逼样;仔细回味着母亲的话,渐渐也苟同起来。

想来跟他一般年纪的亲爷郡王哪一个没有一儿半女,甚至连独善其身的夏侯青都在小半年前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唯独只有他,除了娶了王妃,纳了几个小妾,身边连半个子都没有。

当年,他与外面的女人交好,便处处小心,每每在跟美人欢好之后都会送给美人一碗汤药,亲眼看其喝下;而家里的三个美妾他虽然不用药物控制,可也是甚少留宿,故而怀孕的几率更低。

以前母亲不提也罢,今日一提,他突然有种落寞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是荣王府唯一的儿子,有着延续王府香火的使命;以前嬉闹爱玩从来不当回事,而今娶了媳妇,有了美人,他也不得不考虑是不是该为父王添一个孙儿,毕竟父王年迈,嘴上不说心里却盼着。

看着湛蓝湛蓝的天空,他很无能为力。

所有人都知道他胡闹、混蛋、挥霍无度。

没有人对他有过半点指望,唯一希望的就是他能多活两年,多喘几口气。

父王疼他,纵然他做错了事也不会打他;母亲爱他,纵然他无理取闹也不会与他计较。

可是他,却独独希望自己能像个普通的男孩,不怕脏不怕累的玩泥巴,不怕苦不怕难的练武读书;但,当他想要做这些事的时候,所有说爱他的人都会将他的想法按下去。

“读书做什么?你是荣王爷的儿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何必要当那穷酸秀才,读那些文邹邹的书?”

“练武做什么?身体不好就待在房中休息,莫不可乱跑乱跳。”

“太阳大,别出去逛了;在房中吃些水果,解暑。”

“别晚上出去看戏了,黑灯瞎火的,伤眼睛!”

他就是这样活到了二十岁,浑浑噩噩、不清不楚!

没有人问他希望将来有何作为?

更没有人知道,他这个病秧子,混蛋、窝囊废,有着想要驰骋沙场的愿望,有着想要和父王一起保驾护国的梦想。

他想告诉那些人,当一个窝囊废,一个纨绔,是件很累很累的事。

他想问问那些口口声声说着爱他的人,如果这叫疼爱,为什么他这个被疼爱的人,心会越来越空、越来越痛、越来越麻木。

想着,楚玉郎看看天色,夕阳红彤彤的挂在天边,远处几只麻雀停在树梢上唧唧喳喳的叫;蜻蜓飞落,蝴蝶迷人,还有姹紫嫣红的花朵,绽放着绮丽芳香的花瓣。

扫了扫衣袖,站起身;一步一步的朝着枫院走去。

一路上,下人们看见王爷都忙躬身行礼;可楚玉郎都像没看见一般,低着头,眼神迷离,在快要走进厢房时,突然叫住一个小厮:“把厢房中多余的褥子抱走,今晚就算是火烧屁股,也不准任何人靠近枫院。”

小厮从来没听过王爷如此严肃的声音,眼神紧张,忙躬身去做;徒留下楚玉郎一人站在高大的榕树下,想了半刻,就朝着厢房后面的白玉浴池走着。

洗洗干净,好办事!

楚玉郎洗漱干净后,穿着一件柔软的白色里衣站在窗前;看着头上圆圆的大月亮,眼神里带着笑意,伸手指着大月亮,有一句没一句的道:“今晚便宜你这偷窥狂,不拉帘子!”

乔羽回房,听见的就是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已经大婚三四个月,房中的喜色已然退去大半;除了房中那红透透的喜字没有撤掉,红绸尽数退去;虽然少了红色点缀,可房中摆设依然贵气玲珑,看上去赏心悦目。

楚玉郎见走进来的媳妇,火光照在媳妇刚毅的侧脸上,清冷寡淡的眼睛却是晶亮迷人,让他不禁有些痴了。

乔羽自打一进来就觉得房里气氛不对劲,怎么个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只是见楚玉郎一直盯着她看,饶是她脸皮再厚,也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腮帮,看着手心里没有脏东西,含着笑坐在床沿边,眼神流转,宛若琉璃美珠:

“看我做甚?去皇奶奶那里告状了?”

楚玉郎锤了媳妇一拳头,“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乔羽笑,顺势抓住他的小拳头握在掌心里,然后一根一根扳开他紧攥的手指,看着他柔嫩的掌心,低下头,居然亲吻在那细软的皮肤上,说:“我知道这段时间冷落你了,可是小涵的身体不好,我寝食难安。”

楚玉郎被媳妇这一挑逗的动作惊的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脸颊上飞起红晕,嗯嗯啊啊了老半天,一双眼睛到处乱看,就是不敢看媳妇的眼睛。

作为情场老手的他,隐隐觉得自己有败阵的趋向!

这可不行,他楚玉郎可是欢乐场所的熟手,玩的女人比踩死的蚂蚁都多,怎可在这一次都没有经验的雏身上败了阵势。

想着,他正好看见红木圆桌上的一壶美酒,睨看媳妇,计上心头!

媳妇酒量虽好,可这酒关键不是给媳妇喝的。

他先抿上两嘴,借酒壮胆;然后摇摇晃晃的走到媳妇面前,先耍流氓,再耍无赖,最后管媳妇从不从,直接压到床上就地正法;媳妇的双腿修长,腰力也不错,胸脯大、皮肤细,摸上几把立马就能把她摸软了;饶是往日再凶悍威武的媳妇,最后化成了一滩水躺在他身下依依呀呀,不管是后背式还是上下式,他一定要在床上把这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计划生成,说办就办!

楚玉郎挣开媳妇的手,走到桌边拿起酒壶;对着壶嘴咕唧咕唧的喝了两口;一阵辛辣顺着喉咙下滑,差点烧了他的胃;忍着难受,他闭着眼睛一脸视死如归的又多喝了几口,待壶中已所剩无几时,才满意的打着酒嗝,摇摇晃晃的转过身,看媳妇不解的蹙眉盯着他,食指一伸,指指点点的命令:

“来!给爷宽衣!”

乔羽不知道楚玉郎是怎么了,只是见他双颊绯红,眼神迷离而多雾,无奈的叹了口气,答:“你自己已经宽好了。”

楚玉郎一听,低头一看;真的!

他早就脱好了衣衫就等着媳妇将他就地正法呐!

不对不对!这跟他的计划不一样!

楚玉郎摇晃着发晕的脑袋,伸手扯了扯身上仅剩下的一件单衣;憋着嘴,又指着媳妇:“那你把我的衣服重新穿上,再宽衣脱掉。”

乔羽见楚玉郎喝高了,再加上白天应付荣王妃废了不少精力;扶着双膝站起走到楚玉郎身边,勾起他的下巴,正好闻见一股好闻的花雕酒香,抿着嘴一笑,说:“别闹了,睡吧!”

“对,就是要睡!爷要睡你!”

楚玉郎扫开媳妇的手,学着媳妇的样捏着媳妇的下巴,看着俊朗媳妇,别说,还真别有一番味道!

乔羽被楚玉郎的话绕得有些糊涂,待她发现放在软榻上的褥子不见了,又看楚玉郎古怪的模样,最后终于明白了她为何觉得今晚有些古怪。

原来是小兔子主动献身来了!

想着,乔羽就哈哈笑起来!

楚玉郎被这笑声迷得有些糊涂,憋着嘴追问:“笑什么?”

乔羽含笑,答:“笑我的夫君想在流氓面前扮老虎,却不知喝醉酒的小白兔最没战斗力。”

楚玉郎不明白乔羽的话,刚眨了两下眼睛;就看媳妇带着邪恶的笑,一点一点的靠近,然后,看准他的嘴唇,狠狠地咬上来。

一被咬上,楚玉郎的酒劲便醒了大半!

睁大了眼睛,嗷嗷叫着不断挣扎;可媳妇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待他挣扎之际,身上松松垮垮的单衣却在不知不觉中掉在地上。

乔羽眼神深沉,黑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眼前退了毛的小白兔,白白嫩嫩的胸脯肉,细细滑滑的肌肤,还有那殷红的小豆豆,可爱的模样再加上一张风华绝代的脸;乔羽没忍住,一把就抱住楚玉郎,朝着一步之遥的床铺滚去。

床榻上,一床锦红色的雪锦蚕丝被被推搡到角落;玉枕也不知跑到哪里。

楚玉郎躺在软软的床榻上,头枕着媳妇的手臂,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惊吓,一手撑着媳妇的胸,一手推着媳妇的嘴,挣扎着喊:“这根计划不一样!”

乔羽隐忍着心口的欲望,眯着眼睛问:“什么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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