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威武-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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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媳妇怀里,楚玉郎觉得分外安心;只是这婆娘居然又解开他的腰带,手探下去,玩他的粮草库;苦逼的打开媳妇的手背,看着媳妇不满足的模样,小白兔又变回来了,邪恶的勾起好看的嘴唇,露出森白的牙齿,嘿嘿笑了几声,想到媳妇跟楚云香在石亭里的拉拉扯扯;转着弯儿的,开口问:
“媳妇和云香的关系挺不错的,是不是?”
楚云香?这个名字现在对于乔羽来讲已经到了一种厌恶的程度;谁让那厮当着她的面诽谤她的男人,这要着实护短成性的乔羽极为愤怒;先才在石亭处,要不是念及楚云香和楚玉郎有亲戚关系,她真会一拳上去,把他的鼻梁骨打断,从此再也成不了什么皇室之光。
耸了耸肩,无所谓的瘪瘪嘴;依然猥琐的朝着小白兔的粮草库摸去,脸上却是正人君子的端方模样,极为坦诚的回答:“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只是,我不太喜欢他。”
楚玉郎哦了一声,心里诽谤!
要是你这婆娘真不喜欢他?会在亭子里跟他拉拉扯扯吗?后来手还放在一起了?!口是心非的女人,虽然当时是出言保护了他,但是死样,还是趁机占了一个好看男人的便宜。
瘪瘪嘴,口气中带着试探:“你会不喜欢他?很多人都说我们两个长得像,我看着也觉得像;你觉得呢?”
听出小白兔的口气很古怪,乔羽拧眉,长长地睫毛下,琉璃色的眼珠在在火光中越变越暗,透着阴阴的寒光,就像夜里狰狞狩猎的猎bao;她伸出锋利的爪子,将猎物牢牢地控制在掌心中,然后一点、一点的拉近;猎物不知噩梦降临,却还在心里打着小算盘。她声音变的越老越柔,慢慢的问:“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没有!”楚玉郎呼吸一滞,有点不妙的感觉;拔腿想溜。
“是吗?”乔羽抓住楚玉郎的肩膀,稍稍用力;再次凑近的时候,粉红的舌尖含了下他莹润的小耳垂,看着那白嫩的耳垂上沾了她晶莹的口水,就像滴着水的白色葡萄,那是相当的可口,声音压低,嘴角学着他勾起一个更加阴险的弧度,洁白的牙齿跟小白兔的比起来,却是锋利无比,寒气森森:“那我怎么在你的掌心里看见了白兰花的花粉;盛开着白兰花的花圃,似乎只有石亭附近才有的哦?!”
楚玉郎一惊,心里嗷呜一声哀嚎,妈的!失算!
摊开掌心看,果然发现在指缝间有些许白色的粉末,淡淡的香气可不就是白兰花的味道!
乔羽这死女人,聪明的时候还真是吓人!
咕咚一声,楚玉郎咽了口口水;双眼发直,看着凑在他脖颈间,不停地伸出舌尖舔他的媳妇;他现在怎么感觉自己成了那串成串的bing糖葫芦,媳妇觉得可口,生吞活剥、连葫都不吐就能一口吞下去。
小白兔颤抖了,缩在被子里偷窥着猎bao一般的媳妇;看见媳妇双眼发光,摇着下嘴唇,哆嗦嗦嗦!
“这个,……我。”楚玉郎吓得额上沁出两滴冷汗,几经挣脱未果,眼珠子记得乱转;虽然不敢看媳妇那张冷笑的脸,但嘴上却企图辩解:“谁说除了石亭别处就没有白兰花了?在驿站里呆的时间长了,我蒙的慌;一个人出去走走不行吗?”
“是吗?”乔羽又开始舔他,双唇从脖子上移到了他发红的脸颊上,湿滑的舌尖,勾着他的下巴轻咬,暧昧的噌在他的嘴唇上,逗留了一会儿后,暧昧的说:“夫君现在不怕黑了?真是太好了啊……!”
楚玉郎仰望房顶,无语凝噎!乔羽,要杀要剐你痛快点一刀解决了!这么变态的折磨人,你会下地狱的!
脸上划过的湿滑,战栗中带着诡异的快感;楚玉郎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疯狂的奔流,细细的汗毛也从后背上一排排的站好;对上媳妇那双勾魂漆黑的眸子,心跳开始加速;喉结滚动的地方,还有这婆娘刚才留下的痕迹;楚玉郎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猪,红烧还是清蒸都看媳妇高兴;苦逼的看着媳妇折磨人的眼睛和动作,楚玉郎只想大吼:乔羽你这不要脸的畜生,不管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都请你速战速决;跟你较劲,他真想撞死在媳妇胸口柔软的胸器上!
“玉郎!”乔羽柔柔的喊他:“你怎么流汗了?”
我靠!你这女人何时变得如此骚?
楚玉郎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算了,不硬撑了!再这样下去他非精神错乱不可!
一咬银牙,楚玉郎紧闭眼睛,攥紧了拳头吼道:“是是是!爷是偷窥你了怎么了?不妨告诉你,爷是光明正大的偷窥,就潜藏在后面的小花圃里,除非你和楚云香没鬼,要不然,你别害怕爷偷窥,别怕爷追究!”
吼出来,舒服多了!
但是,媳妇的动作也停止了!
悄无声息,小心翼翼,做贼心虚的慢慢的睁开眼,却看见媳妇依然盯盯的看着他;这眼神,让楚玉郎觉得场景颇为诡异,慌乱之下,他想再找几句话来辩驳,可话到嘴边,方嫌词穷,干脆,用一句粗话形容他此刻无语的心声:“干你……!”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
乔羽就已牢牢地封住了他的嘴,夹杂着疯狂的吮吸和噬咬,狂烈的热吻已经占据了他大半理智和呼吸;媳妇重重的呼吸从鼻息间扑出来,容不得他挣扎,媳妇又一使劲,动作熟练飞快的将他一把推倒,狠狠地欺身压上去,又精准的在他的嘴里找到他的舌尖,不管是舔舐还是疯卷,媳妇都完美的占据了主动权;一双手,又探下去了……
呼吸声,此起彼伏!
野兽黝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身下的猎物,看着猎物挣扎,看着猎物颓败,看着猎物的眼里露出了兴奋的战栗;野兽玩味的玩弄着,用自己的利爪紧紧地扣住猎物的手掌,用自己的獠牙咬开猎物身上最后的衣衫,听到猎物近乎啜泣的呜咽,王者之风、豪云盖顶之势,带着疯狂的力度,欺压着已经忘了挣扎的小猎物。
野兽问小猎物:“爽吗?”
小猎物双眼溃散,一双手只是随着野兽的动作动了动,紧紧地抓住野兽的皮毛,不知是害怕的颤抖,还是激动地战栗:“干……你!”
小猎物很骄傲,着实激起了野兽下一轮跟疯狂的动作!
她嘴角带勾起,依旧挂着阴森森的笑,看着身下眼神迷离的小白兔,嘿嘿的一笑,附于他耳边,悄悄地、慢慢的说:“不着急,夜,还很长!”
小白兔!跟着野兽慢慢玩哦!
……
翌日
清风徐来,水波轻动;床榻上一对璧人相拥而眠。
浅浅的呼吸声,带着一夜的劳累,眼角的笑痕却是那么深切;楚玉郎搂着媳妇的腰,单腿压在媳妇的身上,蹭了蹭,满足的叹息。
驿站外
莫雷收到杨大人派来的衙役传话,转过身,就朝着王爷的厢房奔去。
微微掩住的房门并没有完全关紧,莫雷粗枝大叶、风风火火的赶来时,看见的就是王爷还未早起,乔公子陪与床上!
唉!没想到在花丛中享有盛名的王爷真的在龙阳君的这条道路上一条道走到黑了!默默地擦了吧无奈的汗珠,莫雷又退出房间,装作不知道的敲敲门,惊醒了熟睡的乔羽。
乔羽透过门缝隐约看见是虎狼军的铠甲,推了推身边还在熟睡的楚玉郎,捞起地上的衣服匆匆往身上套。
“玉郎,有情况,快点起来!”
楚玉郎哼唧了一声,朦胧中看见媳妇已经穿戴整齐,揉了揉眼睛,却发现已经日上高头;没想到睡了这么久,都怪乔羽这混账不要脸的,昨天晚上往死里玩,他的嗓子到现在都觉得干。
坐起身,瞧着媳妇从柜中帮他把衣服拿出来,然后一件一件的往他身上穿,一边穿衣服,还不忘一边顺手摸他;这不要脸的畜生啊!楚玉郎头一别,一把将衣服拽进怀里,以她这样的动作,简单的几件衣服剥了穿、穿了又剥,指不定折腾到什么时候。
对上媳妇似笑非笑的眼神,楚玉郎脸有些臊,道:“把猫儿叫来伺候!”
乔羽一把拽出衣衫,不逗着玩了,捏捏他的脸,道:“应该是莫雷等在外面,把猫儿叫进来折腾老半天再出去,指不定会错过重要的事。”
楚玉郎一听,就乖乖的耷拉着脑袋让媳妇上下其手的穿衣服,自己半倚在床边,看着媳妇披散着长发未梳妆的模样,一缕清阳照进来,柔和了媳妇一脸的刚毅;仔细看她,虽然谈不上少女的娇柔,但却别有一番傲气的挺拔,独具别味,慢慢吸引着楚玉郎的目光。
简单的梳洗过后,乔羽先走出去打开门放莫雷进来。
莫雷虽然是个大老粗,但自从上次直言喊出王爷好男风的话后,王爷的剑眉冷目着实让他心惊胆战,虽说王爷事后没有打击报复,可他依然觉得愧对如此大度的延平王;毕竟小王爷可是老王爷这世上唯一的儿子,也是将来虎狼军的大帅,他一个小小副将不为小王爷排忧解难也就罢了,还傻兮兮的喊出王爷的隐晦,实在是对不起老王爷的栽培小王爷的器重啊!
想到这里,莫雷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又心酸的抹泪了!
看莫雷这样,楚玉郎喝了一口早茶,坐在八仙椅上,挑了挑眉,颇为关心的问:“莫将军,可是有什么难言之处?”
莫雷忙抬起头,对着王爷关心的眸子摇了摇头,然后正色,回话:“清早杨大人派人来讲,已经根据王爷的描述找到了孙老爹,现在孙老爹被衙差接到了县衙,如果王爷想要提问,杨大人随时可以将老爹送来。”
昨日,从乞丐的口中得到了孙老爹这样的一条消息后,楚玉郎就要莫雷去了趟官府,让人将孙老爹从疯人塔中接出来,没想到这杨大人看上去年纪大了些,没想到做起事情来跟个小伙子一样速度之快让他很是满意。
默默想了片刻,楚玉郎摆手,对着莫雷交代:“你先派人去认识孙老爹的百姓中查访关于老爹过去的信息,然后告诉杨大人,要他两个时辰后将人送到驿馆,本王要亲自询问孙老爹。”
莫雷领命下去,留下坐在一边的乔羽和缓慢走进来伺候的小喜和猫儿。
乔羽接过小喜递过来的帕子,轻轻的擦了擦脸,看着楚玉郎一夜后脸上带着疲劳,想到昨夜自己的疯狂,心里有些愧疚,转眼,对着小喜,招呼:“要厨房炖些bing糖燕窝给王爷顺顺身子。”
小喜听见小姐的话,悄悄地看了一眼王爷;粉扑扑的小脸,水蒙蒙的眼睛,还真是娇弱的厉害!
楚玉郎知道媳妇关心自己,也没出言反驳,只是蹙眉,带着点担忧。
乔羽大致猜出楚玉郎的想法,走到他身边,将他的领子重新整了整,温柔的声音里,带着往昔没有的神采:“你不是要人去查孙老爹的底细了吗?还在担心什么?”
楚玉郎抬眉,抓住媳妇的手,道:“孙老爹有失心疯,死了儿子儿媳后就病的更重,虽然我信心满满,但还是担心难从孙老爹的口里问出些什么。”
乔羽宽心的笑,道:“如果问不出有价值的线索,那我们就再找;反正皇上没有规定时间,我们可以慢慢来!”
“人命官司是没办法慢慢来的,时间越久就越对我们不利;而且我突然想到,假设这件事情真的跟东蛮有关,那么是不是代表着东蛮又对我大周有窥探之心?十年前的一场大战,让大周恢复了很久才缓过劲来;现今虽然大周兵强马壮,但发生战火,百姓流离、国家动荡,是我最不想看到的;而且……”说到这里,楚玉郎的手霍然变冷,眼神里,也失去了往昔的天真烂漫,居然有些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