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倒十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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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更别提貌美的姑娘了。”
沉默片刻,米辞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接着转向秦嫣,淡淡道,“老人家出门一趟不容易,夫人记得多打赏点路费。”
秦嫣忙不迭道:“还是米辞考虑周到。”随即吩咐道,“书羽,带阿婆下楼,小心搀着些。”
侍立一旁的年轻守卫应了一声,与那老妪一同退出去。
秦嫣用眼角余光打量米辞,见他又坐回圈椅内,面色沉静如常,如一汪静水,只是不清楚这无波无澜的水面下掩藏着怎样的玄机。
米辞转了转手中的折扇,微微垂了眼睛,似陷入思考。
秦嫣不敢打扰,亦安静地坐着等他,等一个结果。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心中的忐忑之意越来越盛,完全不清楚米辞这般沉默是为何意。该不是被楚江言中了吧,擦,这张乌鸦嘴。
度日如年,她最终忍不住开口,小心翼翼试探道:“米辞,咱回家吧?”
米辞抬眼看她,拨了一下扇坠,诧异地道:“夫人怎么还在这里?今日很闲吗?”
秦嫣一愣,心凉了半截,讪讪道:“今天不忙,不忙。”深呼吸一口气,她极力压下心中的失落,用楚江的观点来安慰自己,米辞只是自尊心过强,所以当场认错示好根本不可能,他虽然表面这样冷淡,其实内心已经动摇,过些日子就好了,嗯,一定是这样。
米辞不再看她,冲外面招手,高声道:“妈妈,怎么还不让姑娘们进来,怕本公子不付钱还是觉得本公子付不起钱?”
一阵噔噔的上楼声,房门慢慢打开,满头珠翠的老鸨站在门口,看看秦嫣,尔后转向米辞笑得讨好:“米公子这可就错怪妈妈了,米公子一向照顾阁里的姑娘们,妈妈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她又看了一眼秦嫣,犹豫道,“只是这位夫人……”
米辞打断她的话,冷声道:“开门做生意,来者是客,伺候好客人才是正经,妈妈今日连这道理都不懂了?”说着他把两锭银子抛在桌上,不耐道,“让柳儿青儿小玉红莲四姐妹全过来,本公子今个儿高兴,要好好乐一回。”
老鸨揣了那银子,笑得眼睛几乎看不见,再不管秦嫣如何,转身冲外面道:“柳儿青儿小玉红莲,米公子这边叫你们呢,还不快来伺候。”
一语结束,莺莺燕燕的四姐妹扭着妖娆身姿涌进门内,瞬间把米辞围住,又是发嗲又是撒娇又是抛媚眼,好不热闹,好不香艳。
米辞左右搂两名女郎入怀,挑挑左边女郎的下巴,亲亲右边女郎的小嘴,十足的浪荡模样。
再好的脾气此刻亦隐忍不得,秦嫣气得脸色发白,拍桌而起,咬牙道:“够了!”
未东之主的逼人气势扑面袭来,四女立即噤声,不敢再有异动。
米辞面无异色,就着其中一位女郎的手饮下一口酒,淡淡道:“夫人若有事,还请先回,米辞不送。”
秦嫣凝着他的眼睛,声音因气愤而发着颤:“米辞,你到底想怎样?!刚才那老妪不是说清楚了吗?那女子根本就没赴约,你还拿这副样子给谁看?”
米辞轻笑一声:“哦,夫人莫非以为米辞只是做样子?”他摇摇手指,又道,“而且我现在不是你的侍郎吗?那女子有没有赴约,与我何干?”
秦嫣怒极反笑:“对,你现在是我的侍郎,那我命令你立刻回去,以后都不许再来这烟花之地,否则家法伺候。你当真以为我管不了你?”
米辞倚上靠背,坐得更为舒服:“家法伺候?没问题。待米辞尽兴,回府再领可好?”他收紧搂在两位美人腰上的手臂,每边各吻上一番,笑道,“美人,听到了吗?为了你们本公子要吃板子,本公子这般付出,你们可要尽心伺候哦。”
秦嫣气得浑身发颤,举手一巴掌扇过去。
米辞动也未动,唇畔含笑。
然而预料中的巴掌声并未响起,因为她在半途中硬生生停住了。收回手,秦嫣冷声道:“我不喜欢绕弯子,我知道因我抢了你,你恨我怨我。说吧,你要怎样才肯好好呆在府中,开出你的条件,我来满足。”
默了一瞬,米辞笑得云淡风轻,自袖中取出一包药粉倒入酒杯,轻晃几下让它完全溶解。随后,他将酒杯推至秦嫣面前,耸耸肩道,“米辞逛的是不入流之地,所以能想到的也只有不入流的法子。这杯中加的是烈性媚药,药力持续三个时辰,喝下它撑过去。这就是我的条件。”
秦嫣一言不发,举杯一饮而尽,转眼紧紧盯着他道:“我喝了,跟我回去。”
米辞静静看了她片刻,突然笑出声:“忘记告诉夫人,能撑过此药的人尚不存在。所以呢,夫人,你输定了。”
时间停顿一秒。
秦嫣俏脸黑成锅底,俯身就欲呕出来。
米辞又道:“此药入喉即融,夫人别白费力气了。现在有半炷香时间,米辞给你个建议,夫人该考虑接下来宠幸哪位夫君才是。”他笑吟吟道,“夫人觉得就在这里跟米辞如何?此处床对窗,窗临街,一室春光定能羡煞旁人。”
秦嫣肺几乎气炸了,暴怒:“XX你祖宗三代。”语毕,她再不迟疑,翻身跃下,一路飞奔而去。
待秦嫣身影消失,米辞唇畔的笑意渐渐冷滞,终至于无。那四名女郎似有所察,怯怯地退开,悄无声息地出去,尔后轻轻阖上房门。
这时听得房内一声脆响,清晰的酒杯碎裂声,四人吓得一个哆嗦,急急下楼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南倾最近事情多,接下来几天只能隔日更,抱歉~~~等忙过去这一阵,再来上日更~~
☆、败家渣出场
楚江正在疑惑,这老妪出来许久,怎么秦嫣那边仍没有动静?难道是出了什么差错?在他犹豫着是否前去探查之际,一道淡紫身影自楼上飞奔而下,秦嫣神色张皇。
未等他开口,她冲他简短道,“速回。”随即,疾步掠入马车。
楚江紧随其后。
秦嫣急声令道:“去古意公子那边,半柱香之内赶至。”
守卫得令,扬鞭打马,马车绝尘奔驰,快如飞箭。
纵使呆卡如楚江这时亦察觉不对,但上次幽难求改造失败也没见她这般心急火燎。究竟出了什么事?他心生疑惑,正欲开口询问。
不料,秦嫣先他一步,道:“不要问一个字,听我吩咐即可。”
睫毛缓眨,碧眸笼雾气,楚江似乎仍在呆卡中。秦嫣却不再理会,阖目坐好,催动内力游遍全身,试图将那药逼出体外。
一路疾驶,骏马奋力奔跑。风声呼啸入耳,让人平添几分紧张与凝重。车帘被带着飞起,楚江打量窗外,只见两旁建筑迅速向后退去,道上尘土扬起,久久不息。
没多时,听得“铿”的一声,飞速行驶的马车戛然而止,强大的惯性让人不由倾身向前,楚江忙运气坐定,这才避免被抛出去的窘状。
未等车帘掀开,秦嫣冲他扔了一句“跟上来”,尔后再不顾及他直接跃下马车。
楚江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忙下车紧随其后。只是……
楚江望着足足两丈的高墙,以及那扇金光闪瞎人狗眼的大门,一时又卡住了。缓缓转动眼珠,他暗忖,用金子打造大门,这户人家该是多有钱,另外真的没有人过来蹲点偷门吗?
似知他心中所想,秦嫣扯了他的衣袖,一边拉着他向后退去,一边解释道:“大门镀了一层铜而已。”她指了指那高墙,又道,“教主,我们一起翻墙过去。”
楚江虽然疑惑为何不走正门,怎么又是翻墙,但见秦嫣额头冒出薄汗,神色焦急,亦不再多问,与秦嫣一起提气冲去,凌空一跃。
堪堪飞至高墙上空眼见下一秒即可跃过时,那金灿灿的大门猛然打开,门两侧的守卫齐齐出声:“恭迎夫人。”
半空中的秦嫣身子一僵,仿佛被利箭射穿的大雁,再往前飞不了半分,直愣愣地往下跌落。楚江忙收气随她迅疾落去,及地之际还不忘伸手搀秦嫣一把,免得她跌跤。
秦嫣借着他的手臂支撑站直身子,整了整裙衫,白着一张脸向大门走去。
楚江一头雾水,跟在后面。
踏步入门槛,秦嫣自袖中取出两张银票,面色不善地塞进其中一位守卫手中。
楚江跟着她往里走,不料他刚跨出一步,两名守卫剑鞘交叉挡住他的去路,朗声道:“彭氏府邸,欲入缴费,百米三两,概不赊欠。”
楚江:“……”
秦嫣返身,咬牙切齿道:“他跟我一起,钱刚才已经缴了,还不放行?”
守卫立刻端正直立,撤去阻拦,神情瞬转恭敬:“公子请入,随意参观,超出预付,记得加钱。”
楚江:“……”你们该是有多缺钱?
行入府中,触目所及无论是廊柱,门窗,甚至脚下踩着的地板皆是灿灿的金黄,阳光流泻其上,映得人眼目微微眩晕。楚江犹疑道:“这,也是镀铜的吧?”
秦嫣沮丧加愤慨:“只有大门是镀铜的。”
楚江:“……”
秦嫣见他四顾打量中脚步不由缓下来,她心中着急,索性攥了他的腕部半拖半扯向前。
曲曲折折,穿过亭台楼阁,道路两旁的景色渐渐转萧条,而空气中的凉意愈来愈重,层层相叠,让人肌肤生寒。
两人在一座小山前停下脚步,这座山是仅有的还保留着原汁原味的存在。自满目的金黄中,见到这低调的灰白,楚江心下顿生无数感慨。
秦嫣却心无旁骛,拉着他进入山中洞窟,在一块大青石面前停住。伸出葱白玉指,于石上的凸起处轻轻按下,听得“隆隆”一阵响动,那青石缓缓转开。
青石背后竟是中空,甫一打开,一阵冷寒湿气迎面扑来,楚江始料未及,被激得寒毛倒竖,鸡皮疙瘩起了满身。
秦嫣松开他的手腕,转身正色道:“里面是冷泉,我暂时需于其中呆上三个时辰,届时还请教主帮秦嫣守下。切记,不论有何种响动,都不许任何人进去或者察看,包括你自己在内。”
长长的睫毛一点点扬起,楚江启唇欲言。
秦嫣举手打断他的话:“此事若成,本门主给你加五千两。”
又是谈钱,好像他在为钱卖身,我们魔教何时缺过钱。楚江神色淡淡,毫无兴趣。
秦嫣手腕一转,匕首乍现,她表情甚为危险:“若不成,本门主剁了你扔去喂狗。”
楚江望了眼寒光闪烁的匕首,垂下长睫毛,忧郁地点点头。命无论何时只有一条。
秦嫣转身进入,青石往回转动,最后复原如初。
这处空气冷极,一阵风吹过,带动气流,楚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外面已经冷成这样,不晓得门内冷成什么样,她在改造米辞时到底出了什么岔子呢?不过,他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当然,并不是他不能,而是他不用去想了,因为有人自外面进入,开口悠悠然道,“楚公子不必着急,夫人只是需要凉凉身子降降火气而已。”
楚江转眼去看,只见众守卫稳稳当当地抬入一张用常青藤编成的软椅,椅上斜躺着一位华贵衣裳的青年,他正曲臂支首,神态悠然又慵懒。相貌一等一地好,剑眉星目,面容俊朗,只是一身金黄装扮,比那扇大门还能闪瞎人眼。楚江有点无语。
见楚江不接话,那土豪装的青年自软椅上起身,轻轻一笑:“按照入门先后顺序,楚公子应该算作十一弟,弟弟入门,做哥哥没有表示可有点不像话。”他自袖中取出一方锦盒,缓缓打开,一枚青色玉珏映入众人眼帘。
这青年取了玉珏,迈着悠闲的步子行来,把它递于楚江道:“做哥哥的一点心意,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