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狂拽弃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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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有关,如今,她掌握的信息越多,越能帮父亲揪出其中的原因,尽快走出困局。
“兰兰?”
“嗯?”
“你帮我放话出话去,就说南疆之战本来有稳操胜券,不想上官明志突发旧疾才诱发敌军被袭才会受了重伤,所以此战谁若主动请缨前去,谁就能破了上官明志这战神之王的传奇美名!”
沈若兰一脸的疑惑,只觉得这事情好像和自己毫无瓜葛,自己为何要参合进去呢?
“为什么呢?”
男人静默片刻,陷入短暂的沉思,有些事不能给她讲明,眼下自己的事情知道人越少,对自己就越有利,这样整个计划才能更安全,须臾,带了恳切的语气嗔着:“难道你不想做这安枕无忧、独揽后宫的天国太后了吗,想做的话就必须一步步清掉身边的隐患,眼下这第一个,便是天国的常胜将军之王上官明志!”
《重生:狂拽弃妃》 第3卷 冥王谢绝见客
“咯咯。。。”沈若兰笑的甜美,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又高大许多,原来,他真的将自己的话记在了心里,心头不觉间涌上一丝感动和欣慰,一直以来他的决定从来都没有错过,所以,这一次当然更不会错,朗声因着,“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嗯嗯,宝贝好乖”,语气带了满满的宠溺,继而柔声软语道:“兰兰,你总是这样让我欲罢不能。。。”
“嗯嗯。。。”沈若兰一副欲拒还迎,一脸的娇嗔,“你要干嘛?”
“你说呢?”男人柔声轻喝着,“宝贝,我们要抓紧,时间可是不多了!”
“啊。。。”沈若兰轻喘之声加重,二人直奔主题,紧紧贴附缠绕在一起。。。
上官婉凝瞬间软了下去,瘫坐在窗户底下,再没有一丝力气去顾及屋内一对恶心至极的男女,怔了些许,好容易才缓过神来,强撑着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出门去。
“娘娘。。”上官婉凝刚走出大门,便一股脑的瘫在小云迎来的怀中,“娘娘?”
守门的公公看得奇怪,慌忙上前帮忙搀扶。
正当二人手足无措之时,忽然一道冷风袭面,一股淡淡的药香直入心脾,继而是一个暖暖的怀抱,手臂揽抱着的力气不紧不松、步伐不快不慢,一切都是那样的温馨自然,舒心安逸,好舒服的怀抱,好像爹爹,又不是爹爹,因为他身上的味道,一直让自己不愿清醒,就这样,就这样,一直走下去、走下去。。。。。。
睁开眼睛,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鼻,床边,几步的距离,一个身着月白色镶边长袍,身形笔直欣长,冷冷的背对向自己,一头如瀑的柔顺青丝,半边用宝玉金冠束起,一直以来,上官婉凝早已习惯了他这般诡异的举动,他总是喜欢给她一个遐想涟涟的后背,哎,若不是赵碧川硬将自己拖进他的暖床,自己致死都不会相信,一直像半个死人般的冷面美男竟然也有心许之人,而且还爱得那样纯净无邪,不参丝毫的杂陈,若不是那晚自己闯进他的梦境,破了他保留了十八年的清白身子,他是不是还会为那个女孩守身如玉?
突然之间,眼前的冷璞玉已经不再是一个人,更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他是否可以永远的这样纯,这样真?
“冥王?”上官婉凝声音虚弱的唤着,忍不住环视左右,循声问着,“这是哪儿?”
“芙蓉宫!”冷璞玉冷声答着,语气中未带丝毫的感情。
芙蓉宫,十八年前容妃的寝宫,自从容妃薨了以后,一直闲置未作他用,老皇帝一直觉得此处是个伤心之地,十八年来从未踏足半步,就连冷璞玉也是转去了安和宫太后那边抚养,作为容妃的独子,冷璞玉自当会经常过来探望。
看着他一直未作回应,上官婉凝忍不住开始乱想起来,难道他还在为上一次和夏侯长夷争斗的事情生气?也难怪,自己将他一番好心错怪,最后还反咬他一口,换做谁都会生气。
“答应本王,做个负责人的母亲!”冷璞玉依旧看也不看的冷声喝着,语气依然冷的蚀骨,说完,不等她回应,便一个飞身不见了踪影。
“冥王…冥王…”上官婉凝从床上弹坐起,追着他消失的方向大声喊着,“冷璞玉…”
他竟然走这么快,为何就不肯等自己把话说完,她还有事情要对他讲,她还想请他出面去南疆帮父亲退敌,只是,他为何救了自己,不等自己说上几句,就莫名其妙的走了呢?
“娘娘。。。”小云端了药汤进来,看上官婉凝从床上下来,带了责备的语气说着,“娘娘,快躺下,太医说你必须多躺一会儿,否则腹内的胎儿不保!”
上官婉凝一听不保,一股脑的钻又跑到了床上,芽儿不保,爹爹在南疆受伤,自己一心要保全的两个最重要的人,眼下却一个个让自己担心不已。难道,只能这样坐以待毙,不行,好容易重生回来一次,决不能让历史再重蹈覆辙!
“这是什么?”上官婉凝接过小云端来的药碗,眉头紧凑的问着。
“是安胎药,冥王殿下找太医开的,说要连服一个月。。。”小云语气表情恳切的说着,劝慰着上官婉凝尽快服下。
上官婉凝也管不了些许,早就忘了什么苦不苦的事情,只得捏着鼻子咕咚咕咚的大口的灌了下去,只要芽儿能好,自己做什么也是心甘情愿,宝儿,一定要乖,娘亲还等着你早些出来,和娘亲一块儿玩闹呢!
日落西山,上官婉凝整顿好心情,准备早些出宫打探些消息。
回到府中,命清风潜入官场打探朝中消息。
直到深夜,清风回来,果真一切如那男人算计,朝中猛将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报名参战,一心想取下战神之王的头衔,哪还有想着去顾及上官明志此刻生死的人在。
眼下,似乎只有一个人可以解救爹爹眼前危难、力挽狂澜,而这个人就是自己一直认为可以互不相欠的冥王冷璞玉,只有他再次挂帅前去征讨,才可以帮助爹爹的走出危难,接了这眼下燃眉之急,否则不管谁去,爹爹都恐有生命之危!
上官婉凝不敢再迟疑,换了一身男儿的行装,让小云躺在自己屋子里假寐,拉了清风从后门直奔冥王府去。
刚踏进冥王府长街,清风便想凭借轻功直闯进府,上官婉凝慌忙将他拉住,带了不安的神色说着,“本妃是来找他帮忙的,必须得有诚意才行,他若见我,肯定会让我们进去,他若不见,我们执意闯进去,恐怕又惹怒了他,反而适得其反!”
清风明白了上官婉凝的用意,只得颔首算作默认。
二人一前一后的刚刚踏上冥王府的大门的台阶,守门的两个护卫便快步挡了过来,“二位请回,我家王爷现抱恙在床,谢绝见客!”
《重生:狂拽弃妃》 第3卷 市井泼妇
“什么?”清风双眉一拧,眼眸之中似有怒色,朗声接口道,“你可知来者是谁?耽误了我家主子的大事,我拿你试问?”
那侍卫低头,一脸的冷漠,亦不再言语,更不做解释,一脸的镇定自若,似乎根本没将眼前一高一矮的两个年轻男子放在眼里。
管他呢,王爷只吩咐说要有女人来找他,先让这女人进府去休息,可没说男人来了能进去!
上官婉凝以为是冷浦泽有意安排,以为他还在生自己气,可是眼下爹爹那边一刻也等不了,早一天希望就越大,战场生死,自己曾身临其境的感受过,没有生死,只有厮杀,谁早一分的占得先机,谁就有早一分德胜的把握,所以,今天不管用什么方法,必须要把冷璞玉请出来,求他挂帅出征,求他救救生死不明的爹爹!
只听“扑腾”一声,上官婉凝重重的跪了下来,他不是还在生气吗,那么自己就给足他面子,让他赢回上次失去的表现机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一直自命清高、高不可攀的上官将军的掌上独女,如今就跪在冥王门前,请求他挂帅出征。
他若是一夜不肯见自己,自己就在这门口长跪一夜不起,他若是一天不见,自己就跪上一天,不管什么时间,自己一定要挺住,此刻,爹爹还在,芽儿还在,只要有他们,自己就有活下去的勇气!
“娘。。。”清风正想开口去喊,慌忙改口轻声唤着,“公子?您这是何苦?”
上官婉凝轻喘了口气息,淡淡的说着,“清风,没你事了,你先回去吧!”
“不!”清风应声反驳着,一脸的愠怒,冲门去促立着的四个侍卫朗声喊着,“让冥王出来,在下要和冥王殿下一绝高低!”说着,挥剑上前,和四个侍卫厮杀开来,招招凶狠、步步紧逼要害,上官婉凝一头的怒火,但又不知该如何制止。
罢了,他要打就让他灭灭心里的呃怒火便是,看那四个侍卫只是一味的防守,没有攻击的意思,看这阵势,还不知打到几时,上官婉凝干脆视而不见,依旧静静的跪着,或许天亮了,冷璞玉便想通了,他一向面冷心热,自己这样跪着,就算他不心疼自己,也会心疼那个和自己长得极为相似的一张脸的女孩,所以,见了他的人,他便忽然之间心软了呢。
悠长的街市之上,幽暗的灯光映着整条长街,风从后背袭来,一股刺骨的痛,膝盖已经完全麻木,毫无知觉,既是动弹不得,干脆就不再动了便是,天就要亮了,坚持,一定要坚持……
“不为什么,不借就是不借!”朦胧中,耳畔似乎传来冷璞玉冷冷的拒绝声。
“今夜雾霭很重,三日之内可能会下大雨,早些回去!”雾霭散去,依稀看到冷璞玉欣长的轮廓,待要伸手去抓,却无端的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
“凝儿,求你,别再离开我!”梦中,一双凄迷冷艳的深色双眸,带了满满的不舍和心痛,上官婉凝忍不住有想去呵护的冲动,只可惜自己心里明白,他声声唤着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你走!”男人嘶哑的闷声喝着,一双深邃的眼眸之中全是凄楚,他的心伤好重,重到自己已经无力去触碰,远离了他,竟然会是不是想到那双期许的眼眸,为何,每一次的相见,总会不欢而散?
……
回忆的思绪,像一张张拼凑起来碎片,如影随形,总是会莫名的缠上自己,以前自己总会用忙碌的时间去淹没脑海中残存的一切,可如今跪在他的门前,回忆一幕一幕,竟开始不停地上演,这是怎么一回事?
既是有求与他,就任着自己的思绪无限扩散吧,不管了,眼下,连控制思绪乱飞的力气也没了,抬头,无边的夜空,竟然满脑子全是冷璞玉一张张不同的脸。
翌日清晨,路旁陆续有前来做生意的商贩和采买的路人,忍不住留恋往返,用好奇的眼光看着一个神思倦怠、目光呆滞的年轻女子一直一动不动的跪在冥王府门前。
“姑娘,起来吧!”身后,一个摆混沌摊的小商贩一脸同情的喊着,“我在冥王府门前卖了八年馄炖,就一次没见过这冥王殿下的庐山真面目,奉劝你早些回去,别指望他能出来见你!”
“可不是!”身旁一个卖豆腐的大妈接口劝道,“人都说啊,这冥王就是阴朝地府的阎王,能不见最好不见,否则见了就回不来了!”
许久,上官婉凝不做任何回应,还是一味的呆呆的跪着,众人见说不动她,也只能该干嘛的干嘛,全当视而不见了。
“蠢女人?”一声邪魅而又带了磁性男生袭过,上官婉凝那跟松懈着的神经猛地绷得紧紧的,夏侯长夷,他怎么来了?
募得,只见一身纯白色锦缎长袍的俊美男子,手执一把折扇,直直的立在了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