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狂拽弃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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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参差不齐的应着,俨然很是很不情愿的样子。
半个时辰以后,冷浦泽梳洗穿戴一新,大步流星的赶到轩王府正堂,那传话公公早就如坐针毡,慌忙起身尖声喊着,“轩王、轩王妃听旨——”
上官婉凝慌忙跑去正堂中央,和冷浦泽齐齐拜倒在地听着那公公宣读皇上口谕。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宣轩王、轩王妃即刻前往郎昆殿觐见,不得有误!”
二人高呼万岁后,忙不迭的起身,冷浦泽正要和那公公寒暄几句,生怕自己来的过晚,这公公回去复命再招惹出什么负担。
那公公根本不等冷浦泽说什么。忙不迭的大步走出堂外,“奴才还急着过去找海公公复命,轩王殿下还是好自为之,奴才告退!”说着,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冷浦泽再不敢踟蹰,牵着上官婉凝便快步出门上了马车,一路马不停蹄的往皇宫方向赶去。
半盏茶的功夫以后,终于抵达了朗坤殿门前。
上官婉凝尾随冷浦泽一边紧步不离的跟着,一边窥视着殿内情景,似乎太子和几个皇子也矗立其中,可眼前最为醒目并非是他们几个,而是端坐龙椅一旁,一身白色锦缎长衣,俊秀非凡,风迎于袖,纤细白皙的手执一把扇,嘴角轻钩,一双含笑的邪魅双眸,颠倒众生的风流俊公子夏侯长夷,他怎么会来?
上官婉凝从夏侯长夷投向自己的一抹诡异的笑意看出,他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莫非和自己有关?
亦或是短短数月,趁他不在京城之际,自己吞并了京城大大小小的几所Ji院,他故意过来找茬的?
一时间,上官婉凝开始些许的心虚,心里开始盘算着应对之策。
“儿臣/臣妾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叩拜大礼行过,冷浦泽故作一脸听说的和太子等人矗立一侧,上官婉凝也跟其站在了他的身后了,然总觉得身后不只是一双眼睛正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似乎突然之间,自己这大肚婆成了这大殿之上的焦点人物,莫非是自己的肚子太大了的缘故?
“好啊!”老皇帝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在整个清冷的大殿中盘绕,“既是该来的和不该来的都来了,夏侯公子所说的事情是否也可以开始了?”
一时之间,所有人将目光投注于侧坐龙椅之下的轻佻俊美公子哥,等待他的下文。
夏侯长夷收回折扇,起身,立于老皇帝身前很是恭敬的略施一礼,信步朝台阶之下走去,表情严肃许多。
待立于殿内中央,磁性而又婉转的声音响起,“夏侯长夷多有叨扰,还请皇上、太子和诸位王爷莫怪,此事说小了本是夏侯家的私事一桩,说大了又关系着大天国皇家名声,本来在下无心惊动皇上盛威,既是大家都来了,那就帮在下共同做个见证也好!”
既是他的私事,那便是和自己无关了,上官婉凝一颗悬着的心也算停落下来,表情淡淡的看着几步之遥的夏侯长夷,一脸事不关己、漠不关心的等待他的下文。
其余之人表情之中忍不住带了些许的慌乱,唔得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去看夏侯长夷的表情,本来都是奔着给冷浦泽求情来的,不想还招惹上夏侯长夷,内里几个皇子,几乎都欠了夏侯长夷的银子,刚刚说的什么皇家名声,难道他是来讨债来的?
老皇帝端坐龙椅之上,饶有兴致的倾了下身子,“既是关乎到这皇家声誉,那就跟朕有莫大的牵连,夏侯公子但说无妨,朕洗耳恭听!”
夏侯长夷淡淡的扫视众人一周,眼神停落在了冷浦泽身上,只看到他足底生寒,唔得倒退了两步,上官婉凝看着生疑,莫非冷浦泽又伸手向夏侯长夷借过钱?
“轩王殿下?”夏侯长夷语气淡淡的问着,“敢问轩王妃如今是几个月的身孕?”
轩王一时被问得丈二和尚般的摸不着头脑,一直以来,只知道上官婉凝有孕,还真不知是几个月的身孕?只得闪烁其词的含糊的支支吾吾。
不只是冷浦泽,包括身边过来压阵的几个皇子也听得一头雾水,既然是问到轩王妃的身孕,那看来就和自己没有关系了,纷纷抬起头来看着冷浦泽尴尬的表情,看着他含糊,其他人心里倒轻松许多。
“看来轩王殿下是不太记得了,那在下帮您回答。”夏侯长夷一脸的邪笑,继而走向上官婉凝身前,很是肯定的说着,“应该是七个月才对,是不是,王妃娘娘?”
《重生:狂拽弃妃》 第4卷 骗人的毒蛇!
超冷笑话,笑点低别来!
上官婉凝凝神,直直的对上夏侯长夷一双诡异的邪魅凤目,一时弄不清他葫芦里又卖了什么药,面对他的提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能熟视无睹,极不情愿的点了下头道:“是!”
夏侯长夷嘴角弧度加深,眼神之中带了满满的玩味之意,折扇撑开,极尽轻佻的立在上官婉凝身前摇摆着手中的折扇,直直看了些许,继而转身,继续问向上官婉凝身边的冷浦泽道:“试问轩王殿下,你可以确定轩王妃腹中所怀的这个孩子,一定是你亲生的吗?”
一语既出,全场惊愕,就连端坐皇位之上,一直冷眼旁观的老皇帝眼神也陷入呆滞之中,所有人将眼神投注向呆呆站立、一脸无辜的上官婉凝,似乎都在等着这个女人的反应。
“夏侯长夷,你混蛋——”上官婉凝唔得上前两步,忍无可忍的怒声喊着走向夏侯长夷矗立的位置,边说边狠狠地投拳相向,夏侯长夷退后一步,一把挟过上官婉凝柔软的粉拳,眼眸中带着满满的挑衅,假作柔声的打住上官婉凝的谩骂,“婉凝,不要这样,我们既是做了,就应该义无反顾的承担下来,看着我们的孩子一日大过一日,而作为孩子的亲身父亲,我又怎能视而不见?”
二人一怒一喜的双双环抱在一起,俨然是一对天造地设的欢喜冤家,身后,一干众人唏嘘不已,俨然被夏侯长夷的几句话话给雷到了,再看看冷浦泽一双由白变绿的脸色,不知该作何感想,本来是奔着求情来的,不想却成了人家带了绿帽子的见证之人,面对这种场合,总有种进退两难的境地。
“贱人!”冷浦泽冷不丁的上前两步,俨然气的已经失去了理智,一张脸涨得通红,额间青筋暴露,挥着拳头就要上前拳脚相向。
夏侯长夷一个反手,将上官婉凝拉如自己的身后,直直的挡在冷浦泽捶打着的拳头,不躲不闪,表情镇定非常,几分吃痛的捂着胸口的伤痛,表情中全身自责和惭愧,低声抚慰着身前的冷浦泽说着,“夏侯长夷有愧轩王殿下,自知罪孽深重,轩王要打要杀,悉听尊便,只是不要将罪责归结到王妃身上,此事全因夏侯长夷一人而起,一切罪责,有在下一人承担!”
冷浦泽顿时瘫软下来,毕竟面对这个债主还是心理有着顾及,只是这帽子戴的太大,而且还有这么多人看着,上一次在沈若兰那儿丢人也就罢了,这一次又跑到庄严肃穆的朗坤殿里来丢脸,眼下这日子到底还让不让自己活,最最重要的,原本以为自己还尚有一丝希望寄存在上官婉凝的肚子里,眼下就连这一丝的希望也给硬生生的灭掉了,女人,他妈的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骗人的毒蛇!
“你住口!”上官婉凝立于身后,伸出一只食指直戳着夏侯长夷欣长的后背,语气中带了满满的愤恨,“夏侯长夷,你含血喷人,说本妃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倒是有何证据可以证明?”
冷浦泽看上官婉凝一脸的不甘和倔强,尽管如此,其实心里看着她那副神态举止却嫌恶之极,懒得去理会上官婉凝反常的举动,冷声喝着,“贱人,你也不用在本王面前惺惺作态,父皇。。。”说着,哭丧着一张绿脸蜷缩着跪在地上,嘶声竭力的喊着,“儿臣要休了这贱人,求父皇成全!”
老皇帝一张脸拉的老长,不去理会冷浦泽的恳求,审视着殿内众人些许,眯着一双眼眸看向冷浦泽身后的夏侯长夷,冷声问着,“夏侯长夷,正如轩王妃所说,你又有何证据可以证明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轩王的,而是你夏侯长夷的呢?”
夏侯长夷看着一张小脸气的青紫的上官婉凝,心里忍不住开始有些心疼,每逢自己想要靠近她几步,而她的心却离自己越来越远,只是每每睁开双眼,心里眼里念及的人儿,却始终没有在自己的视线里出现,所以他怕、他恐慌、他担心,没有她,似乎一切没了意义,哪怕立在自己身边只是她的一个躯壳,他也愿意日日相守,夜夜相依,今日大闹朗坤殿,自己虽然早有防备,可看她如此心碎伤痛,自己终有些于心不忍。
罢了,既是做了,就没有回头的余地,长痛不如短痛,或许等她醒来便能理解自己的一片苦心。
夏侯长夷弓手上前,表情淡淡的述说着,“二月十六那天,轩王妃去绸缎铺查看铺子,碰巧和在下得遇,那一次在下和轩王妃相谈甚欢,碍于周遭人多嘴杂,轩王妃提出要和在下于后堂密谈,借着密谈的借口,在下和轩王妃便发生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当时轩王妃一时还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衣衫不整的跑出去传说是在下轻薄了王妃娘娘,这些事情当时绸缎铺的下人们都看的清清楚楚,皇上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不用查了!”冷浦泽声音冷冽的接口说着,“此事儿臣早就知晓,只是碍于当时新婚不久,儿臣只是对这贱人略施惩戒而已,没敢大肆宣扬!”说着,众人无不带了同情的眼光看着眼前的冷浦泽,对眼前的上官婉凝则带了满满的嫌讥和鄙夷。
“不是。。。”上官婉凝掉了几分惊慌的神色厉声辩解着,“不是这样的,父皇,夏侯长夷颠倒黑白,那日是他带了人过去。。。”
“住口!”冷浦泽不等上官婉凝说完,慌忙起身冲其朗声喝止着,“贱人,你休要巧言令色的骗取父皇信任,既是做了,又干嘛不肯承认!”冷浦泽故意打断上官婉凝的陈情,生怕她再兜出自己问夏侯长夷借钱当了铺子的事情。
上官婉凝气的泪水在眼圈里打转,只是却还故作坚强的挺着,这个渣男,自己别痴心妄想他会帮自己,只要不给自己添乱便是最好的,只是眼下,他却故意把自己往那盆脏水里仍,难道他就能多想想,一个已经废了的男人,自己这个曾经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怎么可能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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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偶正准备完结,所以最近几天都是一更,表要着急,结局和番外很快就会出来滴!!
《重生:狂拽弃妃》 第4卷 轩王妃偷人
经典段子,笑口常开!
废物、渣男,活该被沈若兰耍的团团转,活该他断子绝孙!
上官婉凝心里狠狠地骂着,可一时又想不出好的应对之策,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一切的事情,被夏侯长夷说的头头是道、有声有色,这何止是颠倒黑白,简直是杀人不见血。
上官婉凝收起一脸的苦色,任凭泪水在脸颊滑落,哭对自己没有任何意义,抬头,嘴角勾起自嘲的笑容,一手托着腰身,带了调侃的语气说着:“夏侯长夷,你还真是能耐啊,莫非只用了一次,本妃就凭空怀上了,那这样看来,凡侍奉过公子的女人,都应该生了好多夏侯公子的孩子了才对,可世人都知道,公子是没有子嗣的哦?”上官婉凝说的轻巧,言外之意却是在说似乎除了自己,别的被夏侯长夷玩弄过的女子,就没有过生孩子的迹象,那么夏侯长夷刚才所说,就不得不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