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鬼-红色曼陀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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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幢房子的外门上了锁。上官英培用钥匙打开了锁后。栾蓓儿注意到在她头顶的墙上装了摄像机。他们迟疑地望了片刻。
上官英培看着她:“我的主意。我想弄清楚来找我的人是谁。”
他们上了五梯,沿着走道走到右边最后那扇门。栾蓓儿看到门上有两把锁。上官英培分别用不同的钥匙一一打开。门打开时,她听到吱的一声。他们进了房间。栾蓓儿的心快要跳出体外了。她的一只手紧紧抓住上官英培。
在墙上有一个警报器。在它上方是钉在墙上的一个闪光的铜链。上官英培找了一块黑布遮住警报器。他把手伸到铜板下面,按了警报板上的一键钮,哪警报器就失去了作用。他看看栾蓓儿,她正在认真地望着他。
上官英培发现紧挨着警报器的是嵌在墙里的一个小小的显示屏。在屏幕上,栾蓓儿可以看到房子的前门廊。显然它与外面监视摄像机的录像系统相连接。
上官英培锁好了前门,把手放在上面:“这是特制的,安装在我自制的一种特殊金属框架里。那锁很牢固。起作用的是框架。如果你幸运的话你会被摄入身影,我还装了防撬窗锁,窗外行动监测仪,与报警系统的电话接口连在一起。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安全的。”
这时,栾蓓儿听到大厅里有什么动静传来,正在向她靠近。她惊愣了一下,当看到上官英培笑着朝声响走去时,松了一口气。几秒钟以后,一条德国黑背游逛而来。上官英培蹲下来和那条大狗玩耍、亲呢,那狗呆呆地躺在地上,上官英培抚摸了一下,然后拍拍它的脑袋。
——嘿,小虎子,你好吗,我亲爱的朋友?上官英培抱住扑到他怀里的小虎子,小虎子是一只很有灵性的狗,那狗深情地舔着主人的手。
——瞧,这东西被人类训化一来就是人类最好的朋友。不用担心它负心于你。
——是啊,有的人不如狗忠诚。狗能懂得人的语言,人却很难准确地理解狗的呼唤。
——但是人才是万物之灵呀!
——噢,你打算让我呆在这里吗?
——你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吗?我们还是做饭填饱肚子再说吧。上官英培望着栾蓓儿。
——喝点水就行。我真的不想吃东西。
——好吧,你需要镇静。你太紧张了。他们坐在餐桌旁,栾蓓儿喝着他准备好的茶水,上官英培在沏杯咖啡。他需要兴奋精神,不然他也不能休息。这时,栾蓓儿看见小虎子在桌下打盹儿,不时眨着眼瞅瞅她,向她摇摇尾巴。栾蓓儿甚至很感叹,人有时真的不如狗,孩不嫌娘丑,狗不嫌家贫。只要你给它一口饭吃,你不是不刻意要赶它走,无论日子多么难,狗是永远对主人忠贞不二的。她想起了许多往事,她恨司效礼,但此时此刻她更恨自己。
——哎,你愣在那儿干什么?上官英培问道。
——哦,我再想一个问题,我走进那所房子启动了什么。因此我被录像了。栾蓓儿忧虑地说。
——你这样想?
——我的天啊,他们可能正在追踪我们的的路上。栾蓓儿惊恐地站了起来。
——或许那是件好事。上官英培警惕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要这样想呢?
——我可不想帮助罪犯。
——那你认为我是罪犯吗?
——你说呢?上官英培说。
——我和检察院一道工作,不是和他们作对的。
——好吧,他们与你在做什么呢?
——这个问题我还不想回答你。
上官英培从椅子上腾地站了起来:“那我也不能帮你。得了,我开车送你到你的地方去吧。”栾蓓儿惊惶失措抓住他的胳膊:“请等一下。”这时,她一想到一个人被丢下就发慌。他坐回去,期待地等着。
——我得告诉你什么情况你才肯帮我?
——这要看你要什么样的帮助了。我不做任何违法之事。
——我不会要你那么做。
——那么除了有人要杀你之外,你就没有问题了。栾蓓儿紧张地喝了口茶水,上官英培看着她。
——如果他们从录像带上知道你是谁,我们还应该坐在这里吗?她问。
——我搞坏了录像带,用磁铁在上面绕了绕。不会有影像的。这你放心,我是一个了不起的侦探。
——你认为你能消除吗?栾蓓儿看着他,眼里升起一线希望。
——我不敢保证。我对这种东西不是特别懂。我估计没问题。
——但至少他们要花一些时间才能恢复它吧?我还有点担心。
——那正是我所希望的。录像设备还有内置的安全系统。如果警察们强行将带子取出来,它就可能自动消毁。依我看,如果那种事情发生了,我就献出银行的存折。我是喜欢隐私的人。但你仍需要让我知道。我们才是一条战线上的战友,没有别的路可走了,你最好明白这一点儿。
栾蓓儿没说什么。她瞪着他,好像他刚对她做了非礼的举动似的。他这个想干什么?她想。
上官英培歪着脑袋看着她:“还是我先告诉你吧,我真是一名私人侦探。我做些推理,你来告诉我是否正确,怎么样?”
栾蓓儿惊奇地:“你真是上官英培吗?”
上官英培笑了,他说:“难道还有假吗?”
栾蓓儿说:“我听人说起过你,你原来在公安局,为什么辞职呢?”
上官英培一愣,他说:“都是陈年旧事了,我不想提。”他沉默了一分钟后才说:“我看到的只是客厅,客厅里只有桌子、椅子、家什什么的。而我碰到了激光之类的什么东西。那显然打开了摄像机。我敢肯定。”
——你还没向我解释清楚呢?栾蓓儿想知道他为什么手里有枪。她很担心。
——我虽然辞了公职,当时的头并没有真正给我办手续,我也没把枪交出去。实际上我还在开工资。告诉你吧,我有两把手枪呢!
——哦,我觉得你说的有点儿道理。栾蓓儿说。
——不,没有。我能制服报警系统。上官英培忧郁地说。
——那又怎么样?
——我能轻而易举解除报警系统。可是从它设置的方式看,当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家伙解除报警系统时,他依然开着摄像机。为什么他想录下自己?
——我怎么不知道。栾蓓儿大惑不解地说。
——唉,于是他们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你录下来。那个偏僻的地方装有公安局刑警队的警报系统,有检察院的摄像机和监控设备,都瞄准一件东西。上官英培停了停,考虑如何把他正要说话表达的更准确:“他们把你带到这里盘问。但是他们不知道你是否肯合作,或者他们认为有人会打死你,因此他们把盘问的情况录偷偷制下来,以防以后突然消失。”
——他们真有先见之明,你说呢?突然消失之类的想法。栾蓓儿看着他,不以为然地笑了。
上官英培站了起来,望着窗外,思前想后。他突然想起非常重要的事情,那些他早就该想清楚的事情。即使他不认识这个女人,他还是为他不得不说的话感到无能为力:“对不起,我有个坏消息告诉你。你一定要挺住呀?”
——你什么意思?栾蓓儿很惊讶。
——你受到梁城市检察院的盘问,大概你也受到他们的监视。他们其中一个人为保护你而死,而我可能打伤了那个打死他的家伙。梁城市检察院的录像带上有我的相貌。他停了一会儿:“关键时候我不得不把你交出去。”
栾蓓儿急得跳了起来,她吼着:“你不能那样做。你不能的。你说过你要帮助我的。你怎么可以随便背信弃义呢?你让我愤怒你知道吗?”
——如果我不帮助你,那么我就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隐姓埋名,孤独一生。大不了失去私人侦探这份工作。我肯定,如果更了解你,我做这事就更不好受,但是,即使是我妈,到最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值得那样付出。说着,他穿上衣服后,看了看她:“谁是你的头儿?”
——你什么意思?栾蓓儿冷冷地说。
——把电话电话号码告诉我?
——没用的。我怀疑他现在是否会接我的电话。
——你是说,那个死去的家伙是你惟一的联系人?上官英培怀疑地打量着她。
——是的。栾蓓儿面不改色地撒了谎。
——那家伙是你的头儿而他连名字都不告诉你?这可不是天下难找的奇闻。
——对不起,这是我知道的一切。
——是吗?我来告诉你我知道的事情,我曾三次看见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那是一个挺好看的女人。你坐在那儿就叫她什么什么?他紧盯住她的脸:“该死的是向对方撒谎,不能让他证实你说的话。”他用一只胳膊勾住她的胳膊:“别说了,我们快快离开这里。”
——你知道,上官英培先生,你有一个没有想到的问题。
——是吗?有心说吗?
——当你把我交出去时,你对梁城市检察院究竟说些什么?
——我不知道,说真相如何?
——好吧。你跟踪我,是因为你既不认识又不能指认的人指示你这么做是不是?这意味着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即使梁城市检察院向我保证没有人能够跟踪我,你也能。今晚你在那座房子里。你的脸被录了像。市检察院的刘建安死了。你开过枪。你说你射的是另外一个人,但你不能证明那个人当时在常能证明的事实是,你却在房子那里,我也在房子那里。你开过枪的。你怎么解释?
——打死那个家伙的弹药恰好不是我手枪里装的那种。你明白吗?他愤怒地说。
——很好做的,你可以把另一支枪扔掉了。
——我干吗要将你从那里救出来呢?如果我是个杀手,我当时干吗不把你打死在那儿呢?我总这样想。也许我的善良总是给自己带来麻烦。栾蓓儿,我们互相信任才是最重要的,我们才是同舟共济的朋友?
——我不是在说我的想法,侦探先生。我只是说检察院会怀疑你的。假如你的过去没有什么引起他们怀疑的,检察院就可能相信你的话。他们可能会调查你的,如果没有持殊情况就会放弃调查。像你这种情况,他们怎么会善罢甘休呢?何况公安局也在追捕你。
上官英培怒视着她,他最近可是清白清白的。再搅下去水就搅浑了。当他开始做私人侦探时,他做过现在绝对不愿考虑去做的事情。虽说不是非法的事情、但对极端严谨的检察院的工作人员来说,很难说清楚。梁城市检察院的人抓住他,那么他会呆在哪儿呢?他无论到哪里,那将是令他十分难堪的事儿。何况还有公安局的追捕,所以他必须逃跑。等待时机,为自己洗清罪名。
——你想让我在这儿下车吗?他们在那条街上。栾蓓儿说。
——好吧,你说得有道理。上官英培急躁地说:“但我不想卷进这场倒霉的事件中去。”
——我也没有让你卷进来呀,但是……
——但是什么?上官英培警觉地问。
——但是如果你今晚不在这儿的话,我现在已没命了。抱歉,我还没有感谢你呢。我现在应该向你表示感谢。你看起来真不像个杀手。
——怎么会说不像?我根本就不是,请你相信我好吗?我的大小姐!
——谁是你的大小姐?
——那我叫你什么?亲爱的?
——别瞎说,我可不想跟你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