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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紫竹疑云-第44部分

小说: 紫竹疑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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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没事吧?”

洗德福却连连在口中呢喃着:“不,不,别杀我。”

“大人!”

“哦?”洗德福放下遮住眼睛的双手,看到了倒在地上已然奄奄一息的轩辕。

“啊?哦,哈哈哈,轩辕子乔,你死了,你死了!”他用力踢了轩辕一脚,轩辕的口中登时吐出了殷红的鲜血。

“哈,惹恼了王爷,也算是你倒霉了!你和你……”他指挥着手下的人,“给我把轩辕大侠扔到悬崖下边儿去。哼,就算你跌不死,我就不信冻不死你!”

过了不久……

洗德福命手下的检查一下是否在场的雪花山居民已尽数被杀,在得到确定的答案后,他随即甩甩手,带着手下离开了。

没有人注意到,在他们身后被埋藏的人类尸骸中,一个小女孩的手正在死人堆里抖动着。

轩辕子乔与他的宝剑至此被长埋于雪花山下。

因为这一仗,他在江湖中的称谓从“剑神”赫然变成了——“剑魔”。

平时的他爱剑如痴,几乎周围的兄弟朋友都知道。然而这一回,他背负了几百条人命的代价是成为了“剑魔”。

被雪花埋葬的真相只能静静地躺在一大片的白色中。

卷六 剑与雪 第二章 雪花之女(上)

注:本章第三人称视角

“娘,娘!醒醒啊,醒醒啊!”小姑娘抱着手中僵硬的身体拼命摇晃着,无奈她的身躯太小,抱着眼前这具比她大了多的躯体根本就是非常困难的,故而她只能撑着地面勉强坐着。事实上,现在的她自己也浑身沾满了血污,模样甚是恐怖。

此刻,雪花山的大雪已经停了。

刚才有个青年男子来过他们村子,说是来找他的朋友,还杀了个村民,他们都很害怕的退了开去。可是,接着来了许多穿着华丽服饰而且骑着高马的男人,屠杀了他们村子的所有人。

她也是一瞬间就被吓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母亲覆盖着,才免遭毒手。

不过显然,因为年纪尚幼,她还不知道眼下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

漫天的大雪,一个人都看不见了,娘和亲人都倒了下去,而且从身体里流出了许多红色的液体。

这么冷的天气,让她如何活下去啊?

一阵寒风吹过,不知为何,没有令她感到冷意。

她已经有些哭累了。

娘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呢?所有人为什么都躺在那里不说话呢?

她还小,不明白什么是死,所以才在心里发出了这个疑问。

“孩子,你没事吧?”一个年轻男人的清冷声音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轻轻响起。

她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个十八九岁左右的少年。他的身形十分高挑清瘦,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袖素服,长相偏于女相,要不是刚才说话的声音,让人一时间分不出是男人还是女子。

她呆愣愣地看着他。娘说过,小姑娘是不能和陌生人随便讲话的。

那么,她该回答他的问话吗?

见她不肯说话,他就自己慢慢走上前来握住了她的小手,随后轻轻抹去了她脸上的血渍。那双手是冰冷冰冷的,但不知为何,当触及到的时候,她却感到一股暖意涌入了胸口。经他的擦拭,她清亮的眸子登时显露了出来。他仔细端详她,柳叶眉、鹅蛋脸,虽然还未长大,却无疑是个美人胚子。

“你好美啊!”他不禁赞叹到。

她疑惑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在他感叹她美丽的同时,她也在暗地惊叹他的长相出众,村里的少年人没有一个比得上他的。

“跟我走吧。”他转过身,手要拉起她。

她却不肯起身,大概还在担忧他是不是个好人。

他又回身轻笑:“你父母都不在了,就让我照顾你吧。”

听到这句话,她“哇”的一声,终究还是大哭了起来。

“别哭了。”他俯下身摸了把她的脸颊,她停止了哭泣,呆呆地望向他。

不久,雪地里出现了两串一大一小的脚印,轨迹朝着雪花山顶一路蔓延。

卷六 剑与雪 第二章 雪花之女(下)

十年后的雪花山。

“啊,好痛啊!”女人在铺盖着软席的屋子里痛得呻吟出声。

屋外是寒风与大学,屋内却意外的十分暖和,因为他早就为她布置好了一切。

生孩子就必须要承受这么深重的疼痛吗?早知道这样,就不生了。

不,是神君的孩子,那么喜欢她的神君啊,她怎么可能不想为他生个孩子呢?

想着,她居然笑了起来。

屋外是漫天的白雪翻飞,如今的雪花山除了他们两个,已经没有别人了。

这是好事情,神君喜欢安静的生活,她倒是无所谓,不过她是被神君抚养长大的,所以,她愿意顺着他。

只是,他是神,而她却是人。

——她会老、会死……

——可他却不会老,也不会死。

到时候难免留下孤单落寞。

所以……

——为他生个孩子。

至少能让他在以后漫长的岁月中,记起某些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往事吧。不管孩子最终是人还是神,总是活得比她命长吧。

但如今,这妊娠的阵痛还是时不时的传来,令她有些难以忍受。算起来,九个多月了,产子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难道会是今天吗?

神君还没有回来,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她希望他能待在她的身边,一起守护着他们的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

终于在最后的极大阵痛中,她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感到万分的震惊。

这是雪花山吗?

高大的床榻、柔软的棉枕、花哨的屏风,这分明是一个装饰华丽的房间,而且主人必定出身富贵。

她明明是在雪花山的……

——怎么到了这边?

这是哪儿啊?

“你醒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先前她已经坐了起来,看到自己的衣服居然被换过了。见这个男人正向自己走过来,她害怕地连忙后退,并用鸳鸯的绣被遮住自己,只露出了一个头。

像只受惊的小鹿般可爱,不过那双眼睛迷死人了,还有那对弯弯的柳叶眉,天下怎生得如此标致的美人呢?男人的心里如是想着。

“你不用害怕。”男人走到床榻边缘,没有坐下,却像是看着个猎物般的瞅着她。显然,他的实际行动比他的语言更真实,因为那双眼睛像分明像是要把她给吃了。

“衣服是我让下人帮你换的。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一摸小腹,再度惊住了。不禁自语道:“我的孩子呢?”

“孩子?”男人听到她的自言不禁愣了下,但马上便反映了过来。“不好意思,我没看到。”

她的手指紧紧抓着被子,再看这个男人,大概三十五左右,长得倒是英俊潇洒,派头十足,模样像个公子哥儿吧。虽然她一直在雪花山长大,从来没到外面见识过,不过神君和她提起过外面的人与世,故而多多少少,她是知道一些的。

过了许久,发现男人并没有任何要侵犯他的意思,她的身心稍微有些松懈了。

“你已经成亲了吗?”他的双眼定定地望向她。

倏忽间,那对流气恍如纨绔子弟般的眸子让她想起了什么,她的头一下子痛了起来。

……

是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她先前生下孩子的时候,其实在这当中还是醒过一次的。

她看见了,神君已经不在了,而且还和这个男人有关。

这些凌乱的记忆片段像是一把把飞刃穿透了她的胸膛……

——如此难受!

“你很难受吗?”见她痛苦思索的样子,他忍不住想要去关心她、触摸她。她很美,比他王府里的任何一个妻妾都要美。王妃已经离世半年,他在考虑要不要纳眼前的这个女子为正妃。但如果她是有夫之妇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他不喜欢夺人所爱,再是荒唐,他可不会搞出这类闹剧。

孩子,似乎是真的不知所踪了呢……

她紧咬了下嘴唇。

“没有,我没成亲,孩子是别人让我帮他们带着的。可如今,你看……”她将头埋在被窝里哭了。

为了那个刚一出生便离开娘亲的自己的孩子哭了。

他听了内心却十分欣慰,那么……

——我就可以理所应当的得到你了是吧。

屋外狂风大作,屋里的两个人显然各怀不同的心事。

卷六 剑与雪 第三章 被绑架了?!(上)

哇,谢天谢地,走的方向对了。

当我看到大大的刻在石墙上“京城”二字时,我不由得重重的叹了口气。

终于,还是到了呢!

赶快,去见紫灵吧。

在官兵的吆喝声中,我们两个迅速进了城门。但是当我挪步往前的时候,玄空却不走了。

“喂,你走不走啊?”我发现自己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呵斥他“喂”。

他促狭的双眼对我笑了下,随后说道:“你到那边的桥尾等我会儿,我有些事情要去办。”说完,看也不看我一眼,便直接走人了。

什么嘛!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啊?

但结果……

——我还是很听话的站在了桥尾。

能告诉我,我这是怎么了吗?明明心里很抗拒,最终却还是要去做。大概我还是只能图个口舌之快,实际行动早就出卖了我的真心。

而玄空,一定又看穿了这一点。

算了,多想无益。

奇怪的是,城门边人来人往的,这边明明离开城墙不愿,却一个人都没有。因此虽然是大白天的,却让人感受到寒意。

蓦地,一只粗糙的手抚上了我的嘴。

我连忙往死里拍打,奈何越拍越紧,到后来,身后的一双手把我整个人都抬了起来。我的嘴被紧紧捂着,一丁点儿声音都透不出去。

等等,我这是在做紫竹林的那个梦吗?

大概是的吧,我在心里希冀着。

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抬进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眼睛被蒙了起来,身上的力气似乎快要因为刚才的挣扎而用尽了,但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

随后,那个软绵绵的东西腾空了起来,如果非要比拟的话,我倒是觉得自己被放在了一顶轿子中。

不会吧,难道是人贩子打算卖我?天呐,谁来救救我啊!我好害怕啊!

或者,这真的是个梦吗?对吧对吧,这只是一个梦。

可是,双手被麻绳缚住的刺痛感觉确是真真实实的传递到了心中。

如果是紫灵的话,碰到这种情况会怎样做呢?

我感到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不久,“轿子”停了下来。

似乎有人掀开了帘子,随后将我再度抬了起来,走了一段路,又将我稳稳地放下了。

虽然眼睛是看不见了,但我知道我是到了一个屋子里。

难道是那些买主们打算观赏?

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冷不防,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原来,堂堂洗王府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卷六 剑与雪 第三章 被绑架了?!(中)

居然……

——是玄空的声音在此时出现了。

救命啊!

这时候,另一个听来比较沧桑的声音发话了:“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容姑娘松绑!”

“是!”

手下的做事倒都十分干练,很快,我就重新见到了天日。

接着,我这是……

看到了什么呢?

一个男人身着华丽的黄色服饰坐在厅堂的中间,看来五十左右。他的身旁坐着一个三十出头的美丽女子,头戴的冠饰极度奢华,身上穿的是锦绣华服。在男人的另一侧站着一个女子看来二十多岁,扮相却是妖冶,手里还拿着把羽毛扇。

这个厅堂大得惊人,四周铺满了绫罗锦缎,贵气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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