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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紫竹疑云-第46部分

小说: 紫竹疑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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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厉害啊,容采倩,居然被你走到了熟悉的地方。

内心沾沾自喜,因为我发觉……

——这段时间的自己越来越聪明了。

前方的那是?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玄空的客房吧。

我刚想过去问问他打算什么时候离开王府,却赫然发现,他就站在房外,没有待在房中,而且是和一个女人站在一起。

——那个妖女祝商!

上次在泉村的时候,村民以为我是巫婆差点把我烧死,因为某些特殊的经历如此巧合,连我自己都时常怀疑是否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祥。所以当他们称我为巫婆的时候,除了为自己的年龄感到愤慨以外,我的内心确实感到十分的不安与无奈。

但现在再让我看到这个祝商,不知道为何,就是让人觉得很不爽。她这幅样子才叫巫婆、巫女、妖女,我跟她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眼下,这个女人不嫌烦的靠在玄空的怀里,娇媚地笑着说:“道长您看,我们一别多年了。”

玄空的身体明显有些僵硬,双手悬在空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哈!

——原来他也有不自在的时候呐。

祝商见玄空没有给予她回应,只能悻悻地自发离开了他的臂膀,随后说道:“老朋友这么久不见,一点也不热情。”

玄空别过头去。沉默了半晌,他才缓慢地注视着她说:“我劝你还是不要多事,当心聪明反被聪明误。作为老朋友的话,还是要提醒你的。”

那女人呵呵一笑,嘴角弯起来的那啥妩媚样子,恐怕一般女子真的是想要效法都难,倒是让我想起了东施效颦的故事。啊呸!这是什么譬喻啊?她哪能和沉鱼般的春秋美人相提并论啊?

“那就谢谢道长的关心了。”

说完,她将羽毛扇在玄空的胸口扭捏的碰了下,便抬着轻盈的脚步离去了。

那走路的时候,还分明是故意地扭动着腰肢,仿佛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瘦弱不堪。

真是,刚吃下去的晚饭似乎在喉咙口滚动了。

见祝商已经走远了,我正想上前去问玄空关于何时离开的问题,话说,关于这件事情,我都快要把自己想得逼疯了。

结果……

半路又杀出了个程咬金。

是今天下午在小王爷洗流苏身边出现的黑衣跟班乌君之,他又不知又从何方慢步踱来。

只见他神态得意,挂着一脸的邪魅笑容,静静走到玄空的身后,趁其不备猛拍了下玄空的背。

玄空显然也是被这种不设防的事情吓了一跳,故而看到他时几乎是狠狠瞪了一眼。说实话,这个表情在他脸上还不太多见的。

接着,那乌君之便套着玄空的耳朵,嘀咕了一通,边说还边用手掌挡着,摆明了是不愿意被人听见。

我就不懂了,他们两个也是很早认识的吗?

两个男人说话如此不大方。孔老夫子曾经说过: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这两个人今天的行为真的不算是光明磊落。

不过再想想,大概玄空和王爷他们是旧识,所以和这个小王爷身边的人也比较熟稔吧。

我愣神的片刻,乌君之已经把话说完,很快就走了。玄空则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去了好一会儿,才摸着额头关上了门。

我知道,是他的头痛之症又犯了,我猜他也累了,打算休息了吧。

那么,还是明天再跟他谈早日起程的事情吧。

不过今天一个晚上,还真是碰到了许多奇怪的事情,感觉都像一个个谜团似的。

可我现在归心似箭,除了紫灵的事情之外,不做他事之想。反正王府这么大,管事的人多得是,我有什么好担待的呢?

思及此,我便回到了自己的厢房中,整理了下被褥,和衣而眠。

王府计算时辰的油灯一刻也不停,正滴喽滴喽地落下。

夜已很深。

卷六 剑与雪 第五章 王府血案(上)

“啊!”清晨的洗王府还未从晨叶的滴露中清醒,却先行被一声凄厉的叫喊声震动。

女人的惊慌惨叫响彻了整座府邸与花园,而且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干呕出来的感觉。

等我们赶到发生地的时候,惊人的一幕呈现在我们的面前。

洗王洗佩煌正倒在屋内的血泊中,而且血迹干涸,看情形是已经死了有段时间。只见他两眼圆睁,嘴巴打开,一派死不瞑目的神情。来察视的家丁说致命死因该是头部后的一次重击,而凶器就是遗落在当场的一个桃木质地的牌位。

令我感到震惊的倒不是他的死相。在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之后,我连鬼神都是有选择性的害怕,又怎么会为了洗王的死亡表情而惊惧呢?真正令我感到害怕的是,洗王死的那个屋子正是我昨天听见他低声自语的地方!而且敲击他的脑袋,导致其死亡的木牌刻着……

——“剑魔”二字!

难怪,他昨天其实是在供奉剑魔么?才会和他对话呢。

——这个剑魔又是谁?

——和洗王有纠葛吗?

因为是贵族,在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后,管家洗德福已派人去禀报了皇帝和洗王的妹妹顺阳郡主。现场的一大片凌乱中,季若雪吓得是大气也不敢出,洗流苏只好轻轻搂着她,却不能上前查看父亲,只因朝廷要派专人来查明死因,洗德福勒令众人不要靠近王爷的尸体。可怜的是王妃还有小王爷,王妃是在王爷的身边嚎啕大哭,看得出来,她真的是十分的悲伤,那对漂亮的柳叶眉登时显得“杂草丛生”。而小王爷毕竟是个男人,又要安慰怀中的心上人免她受到惊吓,所以只能将悲伤留在眼睛里。

话说,与他此刻类似的眼神我是见到过的,就在姨母的葬礼上。洗流苏的悲哀隐藏在心中,和姨父当时的悲情几乎一模一样。我明白,他其实是个孝顺的儿子,虽然父亲极力反对他与季姑娘的婚事,他依然还是为父亲的离奇死去难过不止。

管家夫人秦氏则在帮忙安慰不停痛哭的王妃。而发现王爷尸体的是下人惜梅,能够让她当时叫得如此响亮,想必那个场景定是把她给吓坏了。直到此时,她还在另一边像个疯子般不停地喃喃自语:“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一些侍女也正在抚慰着她。

趁着空档,玄空才告诉我这个屋子的确是王府的禁地,平时很少有人出入,只有王爷、祝商以及洗德福可以来此商量事情,就连他也从来没有踏足过。而在一般的情形下,他们三个都是晚上在此商量事情,这是王府所有人皆知的秘密。难怪昨晚我在这里没有见到其他人。不过已到了每天的清晨,就轮到下人进屋打扫了。但既然是禁地,自然只可容纳一个人去打扫,被选中做这份工作的就是交给惜梅了。平时一贯都好好的,今天她一打开门,就看到了王爷惨死的现状,难怪不被吓得魂飞魄散呢!

玄空告诉我,他们已经确认过,这绝对不可能是自杀。〖Zei8。Com电子书下载:。 〗

我在迟疑是不是要把昨晚看到的情况告诉玄空听,或许他又会想到什么?闷哭声不曾间断的屋内却在这个时候响起了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

“是他,剑魔,是剑魔!他来寻仇了!”

声音的颤抖泄露了主人内心的恐惧。

当我们都惊讶的抬头观摩的时候,发现声音的来源正是洗王府的管家洗德福。只见他的两只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地上的那块“剑魔”牌位,仿佛它是个极为可怕丑陋的东西般,连带着他脸颊两边的肥肉都要惊到地上了。

秦氏看到这个样子,比我们还要感到惊讶,她放下王妃的手,走到丈夫跟前,轻声说着什么。大概在问他是怎么回事吧。

未想洗德福猛的推开妻子,比现场受到惊吓的惜梅还要疯狂,双眼的眸子像是要掉落了出来:“是剑魔,剑魔!轩辕子乔那个家伙,二十七年了,二十七年了!”

他说什么?二十七年?

等等,昨天王爷也提到了这个时间,这其中会有关联的吗?

“二十七年了,他还是来了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小王爷怔愣地看着眼前这个和父亲最为交好的男人。季若雪则将杏眼眯起,用手捂着脸,她的声音已经刻意放的很低,却还是被离她较近的我给听见了。她说:“这个家是怎么了?怎么了……”

本来是禁地的地方也因为如今的事情不再是禁地了。这么多人待着,还怎么禁啊?看来,我也得把昨晚看到的实情告诉玄空了。

想着,我就拉拉他的衣袖,示意到屋外去谈。他也没有拒绝,看了眼洗流苏,在得到他的默许后便和我一起走了出去。

我将所见的情形约略和他说了一遍,包括洗王爷说的话,只要是我能听见的都说了,当然不可能完全一致,但大意也讲的八九不离十了,就连最后离开的时候感到背后藏着人的一段也提了下。

玄空一直听着我的讲话,难得的,他居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反驳一下。

直到最后他对我无奈一笑,同时半开玩笑的说着:“我说,采倩啊,你能不能以后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都先跟我说一声呢?”

“我……”我也想和你说啊!不过你昨晚在和姓乌的说完话后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我就不想打搅你了。但是这点不可以告诉他,否则他会以为我一直在偷窥他,到时候又偷笑了。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他狭长的双眼看着远方,“但我知道的是,你说的感觉有人藏在草丛里的话,那么极有可能就是凶手了。因为从你发现王爷说话的时间推断,和刚才我们看到的血迹干涸程度比较,是吻合的,大概凶手就是在你走后不久悄悄进去趁王爷不备把他杀了。而且他不是突然要杀人,但也不是临时起意的。”

什么?最后这句话不是前后矛盾吗?

明明没有看着我,他却仿佛心领神会般的了解到我的心思,因为他马上接着说:“凶手如果蓄谋了很久的话,一定会用别的地方的凶器精心布置一番,好让我们看不出破绽。但他用的却是禁屋里的剑魔牌位。但是,如果他是完全临时起意的话,屋内还有其他器具可以充当凶器,为什么偏偏用剑魔的牌位,所以分明是故意的。”

经他这么一说,也似乎有些道理,不过……

“可是,关于那个剑魔,德福管家不是提到了那啥轩辕什么的存在吗?这个人是真的吗?”见他还是没有看我的意思,我稍稍贴过去,凑近了他的耳朵说道,“我是说,这个王府里真的没有剑魔这个妖魔的存在吗?”

听我这么说,他回头意味深长的对我一笑:“如果真有剑魔的存在,我还会自然的站在这里与你说话吗?”

话虽这么说,但好像每次,你确实是明明了解到了妖怪的存在,依旧很坦然的和我在一起,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现在却耍赖了!

“这么说,你不认为是剑魔杀人了?”我口气不善的问他。

“我没这样肯定,只能说在还没有确定真相以前,一切皆有可能。”他一脸从容。

结果等于没说。

“不过采倩。”他突然用很凝重的语气跟我说话,“发现危险的人却不说,这是你的疏忽。”

这个……

我恐怕真是百口莫辩了。

他见我一脸的为难,又发出了“哼哼”的鼻音。

我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了?”

他望了我一眼,随后说:“反正你不要把这件事情再告诉别人就可以了。”

“这我当然知道了!”我连忙大声说。因为声音太大,导致几个走过我们这边的王府侍女和家丁都转头看着我们。

“叫那么大声干嘛啊,何必呢?我又没骂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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