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士司机的蜜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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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走出来,在身后锁上门。
又回到走廊里……悄悄地经过敞开的门。好像没有人注意她。她锁上前门,整个房子密不透风,就像发生凶杀案的那个晚上。
她回到起居室才发现自己动作真迅速,本特还在壁炉旁的梯子上,用一个手电筒在暗黑的房梁上寻找。
“一个丝杆吊钩,老爷,漆成黑色,拧在房梁上。”
“啊!”彼得用眼睛量了一下从吊钩到柜子的来回距离。哈丽雅特把钥匙递给他,他稍微点了下头,心不在焉地把它们放进El袋里。
“证据,”他说,“最终有点证据了。但是——在哪里?”
牧师好像在脑子里把二加二等于几好好算了一遍,然后清了清嗓子说:
“我是不是明白了,”他说,“您已经发现了一个——被我称做破案线索的东西?”
“不,”彼得说,“我们正在找。线索。阿里亚德妮@的线索——缠绕迷宫的小线球——是的,线绳。谁说过线绳?帕菲特,天哪!他是我们的人!”
“汤姆…帕菲特!”牧师喊道,“哦,我不认为帕菲特——”
“把他带过来。”彼得说。。电子书下载
本特开口前已经从梯子上下来了。“是,老爷。”他说完,像闪电一样离开了。哈丽雅特的视线落在链子上,链子就在本特放下的地方——柜子上。她捡起来,叮当声刺痛了彼得的耳朵。
“最好把它消灭。”他说,“给我。”他环顾四周找一个藏起来的地方——然后,他笑了笑,走向烟囱。
“我要把它放在找到它的地方。”他说着跳向通风帽下面,“藏得好就找得到,就像帕菲特经常说的那样。”他又出现了,拍拍手上的尘土。
“那儿有一个壁架,我想。”哈丽雅特说。
“是的。那一枪把链子打下来了。如果诺阿克斯保持烟囱的干净,杀他的凶手就安全了。牧师,做完坏事,好事就会来吗?”
帕菲特先生的出现和已经近在身边的本特让古达克先生不用再探讨教义。
“您找我,老爷?”
“是的,帕菲特。星期三早上我们把烟灰松动后你清扫房间的时候,是否见到地上有条细绳?”
“细绳?”帕菲特先生说,“如果您找的是细绳,我想您找对人了。我看到一条细绳,老爷,我捡起来,放在想要找就能找到的地方了。”他哼哼着拉起一层层的毛衣,开始从El袋里掏出一团团的细绳,就像魔术师变出很多彩纸。“都在这里了,您可以选择。就像我对克拉奇利说的,藏得好就找得到……”
“你指的是一条细绳,是吗?”
“对,”帕菲特先生说,有些费劲地提出了一条厚实的线头,“我在这层楼上捡起一条细绳,然后我对他说——他的四十英镑保有绝对权——我对他说——”
“我想我看见你把什么东西捡起来了。也许你现在说不出具体是哪条?”
“哦!”帕菲特先生受到启发后说,“我现在明白了,老爷。你就想要那条特别的细绳。唔,但是现在我也说不出究竟是哪条。不是这条,我说不出。但是也是条好绳子一结实的一条,大概是一码长,没有绳结的那条。但是究竟是这条,还是那条,我也不能确定。”
“一码长?”彼得说,“应该比这长吧。”
“不,”帕菲特先生说,“不是这条细绳——呃,也许四英尺长,但是不会再长了。还有一些黑色的钓鱼线,也许有二十英尺左右——但是您找的是细绳。”
“我犯了个错误,”彼得说,“我应该,当然,说的是钓鱼线。当然应该是钓鱼线。而且是黑色的。应该就是这样。你见过吗?”
“哦!”帕菲特先生说,“如果您找的是钓鱼线,为什么不早说呢?锁得牢,丢不掉——”
“谢谢你,”彼得说。他熟练地在清扫工的手指上缠绕着那卷黑线。“是的,就是它。这禁得住二十磅的鲑鱼。我敢打赌两端都有坠子。我
就是这么想的——是的。”
他把线的一端穿过花盆沿上的一个环,把带有坠子的两端整合在一起,交给本特。本特一言不发地拿着它登上梯子,把双重线穿过天花板上的吊钩。
“哦!”哈丽雅特说,“我现在明白了,彼得,太可怕了!”
“举起来,”彼得没注意到她在说话,“小心别让线纠缠在一起。”本特把线拉起来,线陷入他的手指时,他嘟囔了一句。那个花盆被彼得伸出的手从下面固定住,晃动,提起,向上拉到够不着的距离,在铁链子的底端画着半圆形,升起。
“好的,”彼得说,“植物不会掉出来。固定得很稳,很合适。”
现在花盆在一个水平线上停住,平伸在椽子下面。仙人掌从旁边伸出来,在微暗中看起来像个畸形的寄居蟹贪婪地从壳子中伸出爪子来。
牧师凝视着上方,沉思后表示抗议。
“请小心一些。如果那个东西滑下来会砸死人的。”
“很容易,”彼得说,“我就是这么想的。”他朝半导体柜退了两步,依然拉紧手中的两根线。
“一定有十四磅的重量。”本特说。
“我能感觉到,”彼得严肃地说,“你和柯克检查它的时候怎么就没注意到它的重量呢?这里面一定装满了什么东西——感觉可能是铅弹。这肯定是一段时间以前就计划好的。”
“所以,”哈丽雅特说,“这就是为什么一个女人可以敲碎一个高个男人的脑壳。一个有着强壮手臂的女人。”
“可能是任何人。”彼得说,“当时晗巧不在场。任何一个有证据不在现场的人。上帝创造能量,人类创造工具。”
他把线的两头拉到柜子边上,它们正好可以到那个位置。他揭开盖子,把它们压到下面。然后把盖子盖在上面。弹簧档被拉紧了,坠子结实地靠着边缘。哈丽雅特注意到沉重的花盆的牵引力轻轻地从地面升至柜子的边缘。但是不能再往上升了,因为它的脚被椅子腿绊住了。紧绷在房梁上的细细的黑线几乎看不见。
急促敲窗的声音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柯克和塞伦站在外边,激动地挥着手。彼得快步走过去,打开窗格子。本特走下梯子,把它们折叠起来,放在墙边。
“什么事?”彼得说。
“老爷!”塞伦的声音快速而焦急,“老爷,我从来没跟您撤过一句谎。您可以在窗户这儿看到挂钟。柯克先生刚才告诉我——”
“是的,”柯克说,“十二点半,绝对没错。”他现在能看见窗户是开着的了,“他们把仙人掌取下来了。”
“不,他们没有。”彼得说,“仙人掌还在那里。你最好进来。前门上锁了。拿着钥匙,把门从身后锁上。”他对柯克耳语,“但是最好悄悄进来——你得发布逮捕令。”
两个警察以惊人的速度消失了。
帕菲特先生困惑地挠着头,向前和彼得搭话。
“您这个装置看起来真的很笨拙,您肯定它不会掉下来吗?”
“除非有人在十二点半的时候打开柜子……看在上帝的分上,牧师,离那个盖子远点。”
正朝柜子走的牧师马上内疚地走开了,并用断然的语气说:
“我只是想近距离看看钓鱼线。”他解释着,“你知道根本看不见。这么黑,这么巧妙。”
“那,”彼得说,“就是为什么想出钓鱼线的主意。对不起我大声喊了。但是一定要靠后,免得发生意外。您意识到您是这个房间里唯一不安全的人了吗?”
牧师退到一个角落里。门被推开了,拉德尔夫人没有被召唤就大声地通报:
“警察来了。”
“哎!”帕菲特先生想让她出去,但是她似乎下定决心一定要弄明白,他们开这么长时间的会都是在说什么。她像木桩子一样双手叉腰站在门旁。
柯克的牛眼睛看看彼得,然后跟着他的目光看看天花板,吃惊地发现胡迪尼。风格漂浮着的没有任何支撑物的仙人掌。
“是的。”彼得说,“它就在那里。但是千万别碰那个柜子,如果有什么后果,我可不负责。我想上个星期三九点半仙人掌就在那里,这也就是为什么塞伦能看到挂钟。这就是所谓的‘设想犯罪情况’。”
“犯罪,呃?”柯克说。
“你想要一个可以从后上方击打一个高个男人的钝器,就在那里。它可以敲碎公牛的头颅——您知道它后面的力量有多大。”
柯克又看了看花盆。
“嗯,”他慢慢说,“很漂亮一但是我想要一点证据。上次我见到花盆,上面没有任何血迹。”
“当然没有!”哈丽雅特说,“已经被擦掉了。”
“什么时候,怎么做的?”彼得说着,急速转身面对哈丽雅特。
“上星期三上午还没有。是在前天。刚才您提醒了我们。星期三早上,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我们都站在那里看。就是这么做的,彼得,就是这么做的!”
“是的。”他微笑着看着她,“那就是‘如何’。现在我们知道如何,也知道是谁了。”
“感谢上帝,我们终于知道了点什么。”哈丽雅特说。她的欣喜是因为彼得警觉的头脑,他用脚尖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完成了一个任务——最终,没有失败——不会再做关于锁链、失败的男人徒然寻找热带可怕的沙漠中多刺仙人掌的梦了。
但牧师不是彼得的妻子,他往别的方向想了。
“您的意思是,”他用惊奇的声音说,“克拉奇利给仙人掌浇水的时候,把血迹擦掉了?但这是个可怕的结论!弗兰克·克拉奇利——我们合唱队的成员。”
柯克更满意了。
“克拉奇利!”他说,“啊!现在我们明白了!他对那四十英镑的事怀恨在心——他想这样就能跟那个老头扯平了,再娶上女继承人——一个钝器击中两只鸟,是不是?”
“女继承人?”牧师慌张地大喊着,“但是他要和波莉·梅森结婚了——他今天早晨还和我谈过结婚预告的事情。”
“这是个让人伤心的故事,古达克先生,”哈丽雅特说,。他和特威特敦小姐秘密订婚了,然后他——嘘!”
“你认为他们是同谋吗?”柯克刚开始问——然后立刻想到特威特敦小姐就在这个房间里。
“我到处找也找不到您的钢笔,”特威特敦小姐真诚而抱歉地说,“我真的希望——”她意识到房间里的气氛奇怪而紧张,塞伦正朝着大家都回避的方向张口结舌地看着。
“我的天哪!”特威特敦小姐说,“真不得了!舅舅的仙人掌怎么到哪儿去了?”
她径直走向柜子,彼得把她拉回来。
“我不这么认为。”彼得含义模糊地对柯克说。然后把特威特敦小姐带到一边,留下牧师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
“现在,”柯克说,“我们都说清楚。您具体是怎么弄明白是他干的?”
“如果那个陷阱是谋杀当夜克拉奇利在六点二十离开前设的,”特威特敦小姐发出轻声尖叫,“那么,诺阿克斯走进来的时候,既然他总是在九点半,打开半导体收听新闻广播——”
“他的作息就像闹钟一样有规律。”拉德尔夫人说。
“那么,然后昵——”
但是哈丽雅特有反对意见,无论彼得怎么认为她,她都要插话。
“但是,彼得——一个人举着蜡烛径直走到柜子前都注意不到仙人掌在那里吗?”
“我想——”彼得说。
门迅速打开,撞到了拉德尔夫人的胳膊肘——克拉奇利走了进来。他一只手提着灯走进来,显然是想来拿什么东西,然后再回到外边的货车那儿去,他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