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惊心诡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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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图惊叫一声:“哎……”我回头一看,棺材里面又浮上一张人脸……仔细一看,居然是一个人头:脸皮已经被剥掉了,我们看到的是血淋淋的面部轮廓。姚俊这下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站在一边,穆图从姚俊手里夺过探针,使劲朝那个血淋淋的头颅戳过去,不料,就在探针快要碰到头颅的时候,那个人头忽然不见了;穆图收回探针,那个头颅又在一边浮起来了……如此反复,棺材里的头颅就像在跟穆图玩躲猫猫。
穆图喊了一声:“快开枪”。
姚俊举枪就打,一共开了三枪,我看的很清楚,有一枪正好打在头颅的眉心。穆图放下探针:“把棺材盖好,咱还是赶紧离开这儿的好”。
我们三个人用尽力气,刚要把棺盖推回原位时,就听见棺材里传出咚咚的响声……像是有人在里面敲棺盖。就在棺盖和棺椁严丝合缝的扣紧的刹那,棺材里面好像传出一声哭号。我们赶紧跳下棺床,穆图跑在最前面,我用力一蹬,刚要甩开步子跑,脚下像是踩到了香蕉皮,一下就给摔倒趴在了一口棺材上。
我回头用手电一照:妈的,正是姚俊甩在地上的那张脸皮!
这时候就听见一阵接一阵的敲击声,从棺床上传过来。那声音很沉闷,夹杂着一阵阵的哀嚎声,我敢肯定:那声音绝对是从棺材里面传出来的!
姚俊在穆图后面边跑边喊:“这么大个地方,又看不到有出口,咱们朝那跑有什么用啊?”
穆图头也不回:“你忘了吗,里面还有一条向下走的石阶,我们还没有走过啊”。
我也想起来了,就在上到第二层洞窟的阶梯旁边,还有一条石阶是向下走的,姚俊说看见它就想到了鬼王地宫,坚决不同意往下走。
我们刚跑出棺阵跑进另一个洞窟,就听见身后一声巨响,随之还听到一声震吼:“呵……”我回头看了一眼:“妈呀,这回真玩大了,那个人出来了!”
那个人影正向我们追过来……姚俊举枪要朝棺阵那边开枪,穆图一把拉住了他:“这个没用,咱们还是赶快找出口,在这里面它是老大”。
向下走的台阶,也是向下盘旋,像一幅楼梯。拐过两道弯以后,我们就到了一个更大的洞窟。
这个洞窟看起来比上面的棺阵还要大。
整个洞窟被高低不等的石墙或是土墙做了分割,看起来就像是在一个村落里,分布着大小不等的院落一样。从摆放的器具可以看出,彼此被隔开的区域有不同的功能。虽然洞窟里面的空间很大,“隔间”也很多,但都不足以藏身。姚俊叹了口气:“唉!早知道,我们上山的时候就把铲子带上了,现在就是给我们时间挖一个出口,我们都没家伙可用啊”。
从我们所见到的人们活动过的痕迹,能够想象出当年在这里不止生活着一两个人。有可能会是一个远古的部落,或是群落。
在远古时代,先民们大都是择穴而居,临水而渔。也就是我们所知的原始生活形态。我们现在所能知道的,万年以上历史的古洞老穴,曾经都有我们的祖先活动过的痕迹。尤其是高山崖壁上的洞穴,在远古人类时期,是先民们天然而理想的避居之所。既可以躲避一些野兽的袭击,又能够居高临下,提早发现逼近的危险。
我们现在所在的洞窟,看起来更像是饮食起居的栖息之地;上面那一层则是墓地;再往上,虽然不能确定其具体功能,我料想那里非常人可以接近的。总之,这上下六层洞窟,曾经至少生活着一个群落。
既然这个地方能容得下那么多人,就一定会有一个甚至多个便捷的出入口。只是我们来得突兀,还摸不清洞窟里面的情况。
我们正在四处找出口,就闻到一股腥臭,还好只是腥臭,还不是沈继秋说的那种尸臭。要是闻到了尸臭,就表明在附近有尸变,那是所有盗墓者最忌讳碰到的事情。即便我们附近没有尸变,这平白无故飘过来的腥臭,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穆图使劲推了我一下:“乾哥,发什么呆啊,还不快走”。
我自己心里也清楚,每回出来,我都是他们的累赘。我一向胆子小,就连平日里讲话,都是柔声细气的,怕搅扰了别人。在这样的环境里,除了胡思乱想,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我们只是在洞窟里四处乱撞,根本就没有明确的目标;姚俊还是那样,看到什么都觉得稀奇,总是冷不丁的停住脚步,对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盯上一会儿。
我和穆图正在四处张望,找寻洞口,姚俊用手电晃了我们一下:“这儿,有个出口”我和穆图一听有出口,赶紧冲了过去。到了跟前才知道,姚俊说的出口,只不过是一个狭窄的裂缝,往裂缝里面照去,黑幽幽的看不到头。姚俊二话不说就钻了过去。我还没反应过来,穆图把我推了进来。
穆图刚要进来,我就看见在他身后闪出一双手,正高举着一把片斧,对着穆图的头要劈下来……我大喊一声:“闪开……”穆图把身子一侧,那把片斧正好贴着他后背劈下去。穆图一闪开,我正看到对面的脸庞:呀!正是黑棺里那张脸,脸皮已经剥落,血淋淋的面庞让人不寒而栗。在眉心,一个洞眼正往外汩汩冒血——正是姚俊开枪打出的弹孔。从颈部往下,全身被一袭黑袍包裹,只看到一双苍白的枯手,握着一把锋利的片斧,也正虎视眈眈的瞪着闪到一旁的穆图。
第051章 逃出地洞
姚俊在我身后大喊道:“僵尸!”……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僵尸?
随即黑袍僵尸又举起片斧朝穆图头上劈过去。
穆图刚爬起来,片斧就已经到了头顶。穆图一转身,片斧又一次劈空,但是转了两次身的穆图,已经转到了黑袍僵尸的侧后方,而我正好暴露在僵尸眼前。我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溜,可是两条腿已经抽筋了,根本就抬不动脚。
只见片斧从外面正冲着我的鼻梁劈过来,姚俊在我后面用力一拉,我顺势倒在地上,正要爬起来,那黑袍僵尸已经到了我跟前,姚俊连开两枪,打在僵尸身上,黑袍僵尸根本没一点反应,照旧举起斧头朝我劈过来。
就在我心灰意冷之际,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是从黑袍僵尸嘴里发出来的……黑袍僵尸举着斧头转过身,在它腰里插着一把匕首,穆图正站在僵尸后面。姚俊冲上去拔下僵尸身上的匕首,又朝僵尸后颈一阵猛戳。
黑袍僵尸抽搐了几下不再动弹。
刺中僵尸的匕首,正是葫芦的那把青铜短剑。
穆图从黑袍僵尸手里夺过片斧,朝僵尸的脖子砍下去,非但没有砍破僵尸的皮肉,穆图手的片斧瞬间碎裂,我这才看清,原来那把片斧竟是石头做的。
姚俊把铜剑还给穆图:“收好,这才是真正的宝贝啊!此地不能久留,咱们得赶快离开这儿”。
穆图过来一把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乾哥,没吓着你吧?”
我这下才知道,自己不是一般的胆小:要不是穆图用力拽我,我的两条腿都站不直。
我们一直走了好长时间,才走出这狭窄的通道,来到一个洞窟。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溶洞。
溶洞四壁都是奇形怪状的钟乳石,虽然造型诡异,但是晶莹剔透。但就在我们正前方不远处,却是另一番触目惊心的景象:密密麻麻的白骨堆积在一起,就像一座小山,足足有二十米高。但惟独看不见头骨。尸骨堆外面已经裹了一层冰晶,手电照上去,光束被反射开,显得波光嶙峋奇光异彩。在尸骨堆上方,有一口硕大的石盆,被三条绳索吊挂在半空。
姚俊用胳膊肘碰了碰我:“乾子,你看那石盆像不像沈继秋家那个?”
“我在沈继秋家从没见过这样的石盆,你什么时候看见过?”“那天我们在她家吃晚饭的时候,她用来盛汤的那个盆,颜色和文案不是和这个一样吗?”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沈继秋端上桌的汤盆,的确是一个石盆。
当时黑娃还很诧异的说:汤盆的做工真是鬼斧神工,能把一块石头打磨成一口精致的汤盆……沈继秋漫不经心的说,这汤盆就是用石头做成的!当时我们都在想南平王地宫的事,谁都没把那口石盆当回事。
姚俊把手枪掖进腰里,把手电交给我:“乾子,你给我照着点脚下;老穆你留意点周围情况啊……”姚俊一个箭步就冲上了骨堆,虽然看起来往上爬着吃力,但也很快就爬到了骨堆的顶上。但是任凭他怎么伸手,都够不着那口石盆。
急的穆图只跺脚。穆图把手枪也掖进腰里:“乾哥你在下面看着,我上去帮他一把啊”。
穆图就要爬到姚俊跟前的时候,包裹在骨堆外面的冰晶就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眼见着穆图脚下一条指缝宽裂纹,在一点点的张大,从穆图脚下一直向下崩裂。
穆图刚走到姚俊跟前,那条裂缝就已经张大到了一尺宽。穆图的一条腿正好陷进了裂缝里面,站立不稳坐在了冰晶上。
穆图坐下去的瞬间,本能的伸手拉住了姚俊的衣服。
姚俊只顾着仰头看那石盆,不防备穆图会拽他一把,身体的重心顿时倒向了穆图。穆图刚要站起来,又被倒下的姚俊扑倒在冰晶上。就在这一瞬间,随着一声剧烈的崩裂声,两个人一同掉进了冰晶下面的白骨堆里。
与此同时,包裹在骨堆外面的整层冰晶,开始出现越来越多的裂纹,就像蛛网一样,迅速蔓延到各个角落,姚俊用手里的探针往外一戳,冰晶就被戳开一个大洞。
穆图用头往外一顶,一大块冰晶被撞开,整个头破洞而出。穆图爬出来以后,我和穆图一起拽住姚俊的胳膊往外拉,姚俊连滚带爬刚出来,就听头顶上一声巨响,震的心头发颤:那口大石盆正正的砸在骨堆上,石盆里面流出的液体,迅速侵蚀着冰晶下面的白骨。
液体所到之处,白骨瞬间变了颜色,从白到黑,之后很快又成了一堆灰烬。
一股呛鼻的焦味也迅速蔓延,呼吸道就像爬满了虫子一样。
突然,我看到有个黑溜溜的东西,从我们不远处窜过去。穆图喊了一声:“蛇!”
紧接着,我又看到几只白毛老鼠,正在朝着同一个方向逃窜。周围的动物一定是在躲避四处扩散的焦味,才争相逃窜的。我们想都没想,就跟了过。
果然,在尸骨堆的后面,有一个瓮口大小的圆形洞穴,有两白毛只老鼠刚跑进去。我们正在犹豫,焦味越来越重,眼睛也开始流泪,就像抹了辣椒水一样……穆图一探身,钻进了洞穴,姚俊勒紧背包,跟着钻了进去。
洞穴直径还不到一米,我们在里面只能匍匐着爬行。
他俩爬的很快,我眼见着就跟不上了。
这时候听到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拿手电往回一看:在我身后,已经聚集了大群白毛老鼠,为首的一只,个头有家猫那么大,正在注视着我,嘴角的几根绣花针粗细的胡须,发出锃亮的冷光……我把手里的手电朝身后的鼠群一扔,拼命的往前爬。爬出没多远,就听见身后又传来了吱吱的鼠叫声……
地洞的走向陡然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突然有了一个六七十度的坡度,开始倾斜着朝上走。姚俊正在我前面往上爬,每蹬一脚,都有很多石块碎屑滑落下来,正好落在我身上。我脚上已经没劲了,努力着尝试往上爬,双手没东西可抓,两脚又没地方踩,一步三滑,就是爬不上去。越是爬不上去,心里就越慌;心里越发慌,手脚更乱。
就在我急的正揪心的时候,就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