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猫灵异馆-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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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老天为我们安排了惊喜,流星,无数的流星,一个晚上下来我们看到了不下十颗,刚开始没把握好许愿的时机,到了后来,简直就是许都有罪恶感了,我说,不行了,再许下去星星都要厌恶我们的贪婪了,停一停吧!
通常情况下,只有当地的村民有可能深夜摸黑上山里,而当地人与城里人不同,在他们的观念里,十一二点已经很晚很晚,所有的人都该熟睡才是。于是,我们坚持到十一点半,把第二天的开水及咖啡都烧好后决定开始洗漱。
正洗到一半,同伴拍拍我,示意我望向来路,似有灯光。我连忙将头灯关上,望过去,没有,没有灯,刚想着那灯光又出现了,很亮。我们足以确定有人正朝我们走上来,问题是,他的灯为什么要开开关关?
朋友轻声问我,你有刀有没有带在身上?我说没有,在帐篷里,朋友说你动作快一些。只可惜再快也赶不上来人的步子快,他已经来到我们附近,没有办法,只好高声与他打招呼,问他“你是谁?”。没有答复。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终于看清了来的人面目,但终究是晚上,微弱的灯光下有些模糊。我清楚的听到朋友问他这么晚了来这里干什么?一共问了四次,那人才含糊的说找钥匙,说着就拿着电筒朝瀑布方向走去。
不到两分钟,那人又朝我们走了过来,心自然免不了提了起来,我开始在心里衡量两个女人一个男人有没有胜算的可能性了。我们还在河边,那男人在高处离我们三米的石头上坐了下来,似有闲聊的打算。
然后我们告诉他,我们一共有四个人,还有两个男人打山鸡去了。那男人一边听,一边有电筒照向我们的帐篷以及四周,其中帐篷的位置一同看了三次,很明显他在打量。终于,他走了,我们看着他一步步的远离,最后灯光消失。
回来帐篷前,我们瘫坐在石头上,两人目光对视。
“十一二点打着电筒上山来找钥匙,而且在这种鬼地方。”我说
“问题是,在这种地方根本就不需要钥匙,屋里有女人孩子或是老人,找钥匙,哼!”朋友也道。
“他打量了我们的帐篷,而且说话的时候心不在焉。”我又说。
朋友迟疑的望着我,缓缓的说:“我在考虑,我们是不是该下山?”
听到这句话后,我知道就等我一句话了,而且时间不会充裕,我也无法允许自己再去浪费时间,没有多想,我吐道:“我们走吧!”
于是,第一次,我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包,收帐篷,通常需要一个小时的活儿我们居然在短短的二十分钟不到的时候做完了,这说明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在收拾的过程中,我们一面的留意四周是否有异样,刚想放下心来时,一个声音把我们吓到了。
很响,是对面发出的声响,听上去,像是石块掉落的声音,可是那石块一定非常大,不然那声响不会把我们给吓到。朋友问我是什么,虽然心上不安,但还是安慰朋友,是石块,于是我们又开始紧张的收拾,事实上,当时我的手不自觉的在打颤。
要知道,在傍晚的时候,我已经觉得不安,感觉环境很不干净。特别是那潭,太阳落山后,我根本连去都不敢再去看。据说在瀑布中间的那个洞又深又黑,还有很多的蝙蝠,幸好很难进去,不然以我的好奇心一定想办法要入洞去寻找刺激了。
今晚的风虽不大,但气温却比昨晚冷了许多,我总感觉有生物在窥视。还有那流星,太多了,是不详的预示,当然,这一切很有可能都是我的胡思乱想,甚至还有在河边洗碗的时候,总觉得水里有眼睛也是自己吓自己的,但出现了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凌里摸黑上山就完全不同了。
收拾完一切后,我们准备下山。朋友的户外经验比我要多许多,于是她打头在前,在头灯的微光下,我们开始摸黑下山。当然,这对于山里人而言不算什么,但我们是城里娇生惯养大的,这对于我们来说是十分困难的。还记得,一个带我出来玩的前辈曾说过,万不得一,夜里不要走山路,会发生许多未知的状况。
不到五分钟就出了状况,朋友不知道该往上走还是往下走,听她的声音我感觉她又急又怕,首先我们不知道前边是否有人,再来我们对路况也不熟悉,再前面是一片竹林,有蛇出没的可能行十分的大,而她打头,责任就更是重大。
幸好我中午下过一次山,并且在这个时候,做决定必须果断。我看了看,回忆来路,对她道,往下走,走吧!于是我们开始下山,一路上快步,也顾不得安全问题了,更糟的是,那石头掉落的声音又出现了,它在我们打包收拾的时候出现过两次,后来又出现了两次。
我连回头去看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沉声说“走!”
下山,穿过竹林,下山,过河,上山,要走一小段悬崖峭壁,在我的回忆中,那段是最难走的,主要问题是我们背上的背包,它太重了。许是如此,脚下的步子可不敢慢下来,走了二十多分钟,就在我们过河过到一半的时候,在我们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怒号的声音。
那声音很远,但在深山的夜里很清晰,我最终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会儿,朋友也回过头来张望,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没事,有人在叫,快走。”
不管那声音是谁发出的,但它证明了一点,山里除了我们还有人,在这样的深夜里上山,为的是什么?决定不再多想,只有快快走到山寨有人烟的地方我们才能安全。最后一段下山的路终于走完了,我们下到田间,开始一段长长的绕山路段。
我们只顾着走路,小心的踩下每一个步子,不知走了多久,似乎很久,久到我与朋友都怀疑我们是否走错了路?我们快要绝望了,头灯只能勉强看见前一米内的路,再远些就看不清了,而那路缠缠绵绵似是没有尽头。我们的手上都紧握着刀,人是可以防,可万一不是人呢?鬼打墙,当这个词在我的脑里闪过时,我连忙安抚自己,镇定一点儿,不要去想它就不会有,想了也许就真有了。那田里的蛤蟆居然也在作怪吓我们,我才知道,它的声音真像个女人的哀怨声啊!
走,我们只能选择继续前行,那苗寨的灯光明明就近在咫尺,我们却怎么也走不到似的。朋友一次又一次的问我,是这么走吗?没错吧?我们走对了吗?她已经问到我对自己的判断也失去了信心。来到一个分叉路,一条上山,一条下山,半喜半忧。
喜的是没有在绕圈,忧的是这条路我们两个居然都不熟悉,无从选择。我更是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但又怕后头会有人追,只能仓促决定往下走。下去了,看到一条河,但我们分明清楚的记得来路是没有河的,过是不过?过吧!只能不断的前行。
过了河开始上山,那山路好直啊!我的脚在颤抖,我快累得不行了,但看着前方的背影,我决不能拖累我的同伴,咬咬牙再上。不对,路不对,我记得中午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上过这么高的山,难道我们真的走错了?
走吧!都到这个时候了,只能走到尽头再做打算。万幸,我们回到了山寨,我第一次感觉到,那长明灯是这么的温暖,看见灯光,我们就有了生的希望。
在一个小学的操场上,我们丢下背包,拥抱在一起,紧紧的,紧紧的。
然后决定在这里搭帐篷过上一夜,时间已经走到近两点钟。我们还在商讨着那些疑点,如果不是那声吼叫声,也许我们还不敢肯定那里面有人,而且是个男人。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在我们下山的时候为什么不追上来呢?
还有那石子从对面山掉落的声音,它是不自然的,因为在前一夜,风这么大我们也没听到有石子掉落的声音。朋友说如果不是熊那就一定是人。可他为什么要丢石子呢?之前的那个男人明明已经下山了,难不成他还有同伴跟他一起上的山?太多的疑问了,而我们困了,该睡去,明天一大早还要赶路返程。
没多久朋友就熟睡过去,可怜的我却睡不着,我总听到沙地上有沙沙的脚步声,还有那更可怕呼呼的风声。并且,我并不认为寨子里就真的很安全,毕竟我们还是躺在露天下,半夜里仍然可能会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这样不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入睡,但仍不安稳。
老天见怜,四号的傍晚十分,我们最终还是安全返回了温暖的家。我想,那地方我还会去,但我会更小心,也许不再仅仅是两个女孩子了。说不后怕是假的,只是我很遗憾,如果连这样偏僻的小寨民风都不纯朴,那这个世界,我们要去哪里寻找乐土?
大自然,我喜欢它,但我越来越惧怕人类。
泣猫由来
我猜,你从来没有问过自己一个问题——我从哪里来?
大多数幸运的人,不会去追究这个愚蠢的问题,然而很不幸的,我却是极少数中的一份子。
有时候,我会将某个梦中的情境当成自己的前世今生,自以为,那是我上一辈子的事情。
例如:公主、皇后、名女人、交际花,甚至天使,我们总渴望自己拥有美好的前世。
偶尔脑子秀逗的时候,我知道,我是一只游进妈妈肚子的小蝌蚪创造出来的奇迹,很蠢,是吧?
然后,有一天,我突然……
不管你信或是不信,告诉你,我就是这么来的。
从前有一只猫,很漂亮的家猫,雪白如丝的毛发,绿宝石般的眼眸,体态优雅、步伐轻盈。
它,就是我的妈咪。
妈咪常常徘徊在午夜街头,吸引那些粗犷性格的野猫,与他们交配,各取所需,天明时,分手。
我出生在一个暴风雨夜,妈咪知道自己快要生了,就溜出舒适的主人家,躲在某个黑漆漆的屋檐下。
妈咪生孩子很有经验,它知道过程就像大便,一用劲,就拉出来了……
红乎乎、湿哒哒,稀里糊涂的一团……再一用力,又是一团……又一团……
我们这一胎,一共有三团,我是老大,后头还有两个小弟弟。
当我好不容易睁开眼睛,还没发出第一声啼叫时,就看见妈咪在咬断最后一根脐带后,毫不犹豫一口咬破了小弟弟的喉咙。
弟弟的皮肤粉嫩剔透,薄薄的一层,被妈咪尖利的牙齿穿透,殷红的血如花般,在它胸前雪白的毛发上绽开,一朵……两朵……灼眼的红色。
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这是生命降临的一种仪式,本能的嫉妒,嫉妒第一个被妈咪关注的,不是我。
眼睁睁看着第二个弟弟呜咽着失去呼吸,我发出不甘、屈辱的嘶叫。
凄厉的叫声终于引起了妈咪的注意,它一步一步,优雅的向我走来,霹雳闪电中,它幽绿的眼眸犹如一潭死水,倒影出我的轮廓。
这是我第一次感应到危机,第一次有了本能反应,向后退步,可是我的脚还太柔软,无力动弹……
风声、雨声、人的脚步声……
妈咪如同受惊的小鹿,灵敏的跳起,逃窜离去,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我美丽高贵的妈咪,它那一身如雪毛发,即使在黑夜中,依然触目惊心,它是一只,家猫。
老天在流泪,雨水淌过那两团血肉模糊,带着腥红的痕迹,蔓延至我的脚掌,乏力的我,不能动弹,发出虚弱的呜呜声,在这漆黑寒冷的夜里,呜呜……呜呜……
吱吱……吱吱……吱……
来了个跟我差不多大小,丑陋无比、黑乎乎、脏兮兮的生物,后来我知道,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