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霸苍穹-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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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觉敏锐的玉寒子知道云轩受困,遂撤了双掌,暂时放过了归海迟暮,他向后一跃,全力出掌,红色的光团再次涌出,迎上了柳月琴的红色剑芒,柳月琴的剑芒如血剑飞驰,而玉寒子的掌施却浩瀚无匹,“吼吼”的想着破空之声,强大的气势如海浪翻卷、狂涛击岸,任凭柳月琴的剑芒又多强,也无法冲破玉寒子那铜墙铁壁的赤红光影。
“兀那道人,你究竟是谁,为何要袒护楚云轩,这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你何必要插手?”归海迟暮不识玉寒子,他趁着坐骑飞到柳月琴的身边,向玉寒子吼道。同时,又纵身一跃,跳到了那只墨鹫儿的背上,再次催发剑芒,和柳月琴双剑合璧,红白两道剑气向玉寒子飞去,耀眼的光芒似闪电劈空,强大的气势有增无减,最后,两道剑气竟然交缠在一起,发出兵刃相撞的铿锵之声,流云因之飞散,疾风因之飘荡,红白交织的剑芒势不可挡,如河坝决堤般滚滚而来,玉寒子心里暗惊:“这柳月琴果真是名不虚传,竟有如此强大的功力,是我小觑她了,哼!谅你等后生小辈,能奈我何?”遂加紧催发内力。
与此同时,楚云轩气冲丹田,长剑飘转,协同玉寒子抗敌,只见银光闪烁,如匹连般的剑芒划破长空,迎上了敌人的攻势,而此时,归海迟暮对褐鹫儿道:“你去抓楚云轩,把他摔成一团肉酱。”说着,他又伸手向楚云轩指去,褐鹫儿得令,它“嘎呜”长鸣几声,向云轩扑飞而去,云轩蹴然心惊,慌忙向后跃起,但这褐鹫儿是神兽,在空中可谓是难遇强敌,眼力敏锐无比,飞驰快比闪电,它径直抓住云轩的双肩向远处飞去。“啊!道长别打了,楚云轩被猛鹫抓走了!你快去救他啊!”公主见云轩被擒,吓得花容失色,尖声向玉寒子喊道。
“甚么!此时不宜恋战,先救云轩再说。”玉寒子撤了掌势,命雪灵鹤去追那只褐鹫儿,雪灵鹤长鸣几声,扑腾扑腾的振翅前飞。
却说云轩被褐鹫儿抓住双肩,骇的魂飞魄散,生怕这只褐鹫儿会把自己仍下去,到时必会摔的粉身碎骨,在心惊的时候,他也不失冷静,只是死死的抓住褐鹫儿的腿部,暗想:“不知还能坚持多久,怎么办?归海迟暮,你好狠的心,今日我若不死,来日定时你亡命之时。”
“云轩,你不要怕,贫道来救你了!”只听玉寒子在半空中喊道,他的雪灵鹤距离褐鹫儿已不足五丈之遥,雪灵鹤挥翅狂飞,急冲而过,那褐鹫儿灵性十足,他此刻只想把云轩摔到地上,只见他在半空中侧着身子、翻起滚来,意图把云轩抖下去,云轩大惊,死死的抓着它的双腿,绝不放手,褐鹫儿急了,它的右爪向云轩的左臂上猛抓而去,云轩此时双臂早已酸麻,全靠两手的支撑才不至于跌落半空。“啊”他大叫一声,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左手,只见他的左臂上鲜血淋淋,被褐鹫儿锋利的爪子抓的皮开肉绽。同时,褐鹫儿又是一个翻滚,云轩再也支撑不住,右臂也散了架,酸麻之余再也拿捏不住了,他惨叫一声,“我命休矣!”仰面朝天的向下跌落,那只褐鹫儿也飞降而下。
“雪灵鹤,往下飞,公主,你要座稳了,”玉寒子慌忙命令雪灵鹤去救云轩,雪灵鹤得令,挥动着如雪般的翎毛,向云轩冲去,这雪灵鹤飞降的速度要比云轩下落的速度快,须臾,它就超过了云轩,向他的肩上抓去。谁知那只褐鹫儿正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云轩,它见雪灵鹤来救,径直飞到雪灵鹤的面前,伸爪向他的双目上抓去,雪灵鹤大惊,自保还来不及呢,那顾得上救云轩!两只飞禽乱鸣乱叫,缠斗在一起,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云轩的生机已经被褐鹫儿夺去了,他大叫几声,向下方跌落不提,“啊!”云轩在半空中失去常性,如疯虎狂牛把乱叫着
玉寒子和公主大惊:“云轩。楚大哥。。”看着云轩越来越小的身影,两人彻底绝望了,玉寒子大怒,猛挥一掌,向褐鹫儿的头部袭去,褐鹫儿天生对力量的敏感程度有很强的辨别力,它大叫着避开,向远处飞去不提,玉寒子驾驭着雪灵鹤紧紧追赶,但褐鹫儿是空身,而雪灵鹤却载着两人,飞速悬殊、可想而知,那褐鹫儿更是狡猾无比,东南西北的胡飞乱窜,穿云破雾,狂飞猛冲,早把雪灵鹤甩在后面。
半个多时辰后,褐鹫儿寻到了柳月琴二人,归海迟暮向它问道:“将楚云轩摔死了么?”那褐鹫儿虽不会口吐人言,但可与归海迟暮沟通,它竟然冲着二人点了点头,归海迟暮见后哈哈大笑,显然是褐鹫儿没有否认归海迟暮之言。
柳月琴也知道褐鹫儿的意思,遂怨道:“贤兄,楚云轩既死,若他的朋友将我俩的事抖搂出去,那可如何是好?”归海迟暮道:“贤妹!你怎么如此固执?据我看来,楚云轩被没有将此事泄露出去。”柳月琴问道:“何以见得?”归海迟暮道:“他的鬼话你能信么!当时他敌你不过,胡诌乱说一番,怎能当真!”柳月琴道:“不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归海迟暮摇头道:“女人头发何其长,见识何其短,楚云轩若把此事泄露出去,对他有甚么好处?原先他被煞血门围剿,唯恐避之不及,怎会惹这样的麻烦,煞血门人见若见他诋毁你的清誉,谁会放过他和他的朋友,这不是自取灭亡么?”柳月琴想了一会道:“嗯!贤兄说的有理,他不过是在意孔湘灵的安危,才会侮辱我的,没想到这小子还挺重情义的,为了孔湘灵把生命也陪进去了,当真有点可惜!贤兄,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此刻楚云轩既死,那个道人和公主必会去寻找他的尸体,说不定还会找我报仇,我们先藏起来避避风头再说,说真的,那个道人好生厉害,咱俩人合力才勉强抵得住,但绝没有战胜他的把握,走吧!”柳月琴道:“煞血门有令,谁要是杀了楚云轩,提他的头去见我的师父,便可以获得五十年的寿元,这个机会可不能白白放过啊!”归海迟暮道:“既是如此,设法打听楚云轩安葬在哪里,在把他的坟墓掘开,斩下他的头颅去领赏即可。”当下两人计议已定,归海迟暮跳上了褐鹫儿的背上,两禽长鸣几声,展翅向远处飞去。
话说云轩被褐鹫儿摔下半空,但冥冥天意注定他命不该绝,恰好他下落的地方是一块棉花地,当时的农家正在采集棉花,堆积起来,足有五丈多高,他在半空中望去,这团棉花就如天上的白云一般,欣喜若狂之余,在半空中大喊一声:“我有救了!”堆积棉花的农夫农妇见半空中有人下落,皆是张着嘴、瞪着眼,惊骇的不知所措,眼睁睁的看着云轩掉在了棉花堆里,众人大惊,齐向棉花堆跪下,皆道是:“神仙下凡啦,神仙下凡啦!求神仙保佑,四季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隔了一会儿云轩从里面爬出来,狂笑几声,自喻命大福大,感慨良久,这时突见许多人向自己跪拜,大惊之下慌忙跳了下来,道:“各位叔伯大婶,快快请起啊!折杀小子啦!”
第七十八章 兄弟相逢
更新时间2011…7…3 11:45:13 字数:2108
众人闻言起身,其中有个老者壮了壮胆子,上前问道:“敢问仙家尊名?来我凤霞村有何要事?”云轩闻言又惊又喜,上前抓住那老者的手,道:“甚么!凤霞村,这是凤霞村,这是生我养我的凤霞村啊!你不是李老伯么?我是云轩啊!你不认识我了!”李老伯道:“云轩,好熟悉的名字,让我想想啊哎呀!莫非你是刘福的三儿子楚云轩?”云轩激动的热泪盈眶,上前抱着那老者哭道:“是我!是我啊!”云轩辞乡八年,今日误打误撞,掉进了自己的村庄,水土之情怎能忘怀,乍见乡邻父老,满腔的激动不能抑制,滚滚的热泪夺眶而出。
李老伯回头喊道:“乡亲们啊!这孩子是刘福的儿子楚云轩啊!他失踪了八年,终于回来了,哈哈哈,快!快!快去通知刘大,哈哈哈,他牵挂多年的兄弟回来啦!”众人此时方知,这个从天而降的仙家原来是本村人氏,他们都是古道热肠的纯朴之人,上前把云轩团团围住,个个喜不自胜,对云轩嘘寒问暖、问长问短,多数人问他这些年都去了那里,云轩破涕为笑,道“各位大叔、大伯、大婶!我这几年的遭遇可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说的清楚,待有时间再告诉大家!对了,我大哥不是天洛城开酒肆饭馆么,他甚么时候回来的?我要去见他。”
众乡亲欢天喜地的涌着云轩,向村庄里行去,不少小孩子吆喝着乱蹦乱跳,他们都是七八岁的孩子,见云轩从天而降,大是好奇惊喜。
李老伯道:“云轩啊!你大哥倾家荡产,变卖了全部的家当做盘缠,可怜他足足找了你六年,两年前才返乡,如今家徒四壁,和你大嫂在乡村中的种地为生,今天你终于回来了,真是太好啦!你大哥知道了,一定会乐疯的,”云轩听后不能抑制,滚烫的热泪再次涌下。
待出了村外的田舍,众人穿林过溪、翻山越岭,来到了一座山崖之上,云轩仔细观看,似乎想到了甚么,原来,当初箫翎儿为兔子精的时候,在此处差点被黑蛇精缠死,多亏云轩路经此地,救了箫翎儿的性命,他还为这座山崖起了个名字,是为“蛇盘兔”如今他和箫翎儿“生死相隔”,睹物思人,不禁黯然伤神,往事不堪回首,权作云消风散,相逢即是缘,相知即是份,相离在于天,世人谁能主宰命运!谁又能摆脱生离死别!他呆呆的忘了忘,又随着众人向前走去
且说刘大听说自己的兄弟归来,高兴的手舞足蹈,一边呼喊着云轩的名字,一边向村外跑去,刚到村口,他见众乡邻涌着一个十七八岁的青衣少年,眉清目秀、灵气十足,依稀就是当年的三弟。
云轩听刘大呼喊着自己的名字,遂向他的大哥望去,见他那憨直的容颜上泪珠滚滚,看起来苍老了许多,两人相望一阵满心激动,紧紧的相拥在一起,抱头痛哭,久久不能平息,刘大哭道:“三三弟啊!八年了。整整八年了,大哥找你找的好苦啊,幸好老天有眼,才让你平安归来,这些年你都去了那里,为甚么音讯全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云轩哭道:“大哥,都是我的错,害你受苦了,当年我不辞而别,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刘大哭道:“好了!好了!回来就好,有甚么事回家再说,走吧!”两兄弟作辞乡邻,向刘福的旧宅行去,翻过几座山岭时,刘大突然说道:“三弟,爹娘和二弟便葬在前方,哎!如今就剩下咱兄弟两个,走,我们去祭拜一下吧!”
东西两侧百树环绕,层峦起伏的山川耸立,沟壑纵横,丘陵遍地,愈加衬托出墓场德平坦广阔,除却四周山峦的护卫之外,更有溪水萦带环绕,山水具佳,愈加显得灵秀壮观,气势不凡。
凤霞村世代祖居于此,凡逝世老者,皆埋葬于此处,世俗的理念,对死者无比的敬畏,因为坟墓意味着生命的终结,另一个生命的诞声,而人总有终老的一天,走进坟场,总会有一种宁静而肃穆的感觉,那是对生命的认可,而不是阴森可怕的幽灵之地。
故而,此地不许放牧砍伐、开垦种养,至今还保持了原始森林的风貌,墓场在山根的田地里,两侧的柳树萧条婆娑,似乎在抚慰着不灭的阴魂;萧瑟的秋风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