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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极魄孤星-第129部分

小说: 极魄孤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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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视虎顾,枭罴之类。”容华郡主自然没什么好评价,但无论是狼虎枭罴,都是一类之雄,再痛恨他的人,也无法漠视他的强雄啊。

陈七星却又想起了幻日血帝,想起了幻日血帝的思想——世间人尽管恨我怨我骂我咒我,却没人敢轻视于我。

“大丈夫当如是!”陈七星再一次在心中这么想。见容华郡主眼巴巴地望着他,微微的天光里,她的眸子是如此的清亮,肌肤是如此的娇嫩,垂下衣襟时,可以看到丰挺的乳房。他忽地伸手从她衣襟里探进去,一下捉住了一只丰乳,用的力稍稍有点儿大,容华郡主娇叫一声:“啊呀,哥。”却又“啊”的一声,原来陈七星双手用力,竟将她的小衣一下子撕裂做了两半,犹不甘心,手往下去,竟又撕裂了她的小裤。

“呀,哥,你怎么这么坏?啊!”容华郡主娇嗔声未毕,已是嘶声长叫……

容华郡主有些摸不着头脑,勉力扭头看着陈七星:“哥,你怎么了?”

“没怎么。”陈七星去她红唇上亲了一口,“我突然想起句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容华郡主红晕上脸,轻声叫:“好人,轻着些儿,花枝儿都要给你压断了呢。”

好一会儿事毕,天却已经亮了。容华郡主是个极聪明的女孩子,知道陈七星突然这样,必有异常,试着又问。

陈七星这才道:“我杀了大将军阮进。”

正文第五十三章乱局

“啊。”容华郡主惊叫一声,“什么?”随后看着陈七星的眼睛,问道,“真的?”

“真的。”陈七星也没瞒她,把昨夜的事说了。

“谢谢你,哥。”容华郡主听完,猛然在陈七星嘴上亲了一口,起身穿衣,道,“哥,我要去告诉祖父。”衣服刚穿到一半,却又拉着陈七星的手,“哥,你陪我去,好不好?”

陈七星没想到她会这么激动,看着她渴盼的眼神,不忍拒绝,道:“好。”

“哥,你真好。”容华郡主又在他嘴上亲了一下,随后飞快地穿好衣服,又来服侍陈七星穿衣。陈七星对容华郡主的激动有些不太明白,道:“害死祖父的,好像不是阮进吧?”

“我不能确定是哪个。”容华郡主摇头,“有可能是阮进,也有可能是吉庆公主,还有可能是皇上,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三个都有嫌疑。我更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三个人中任意一个死了,祖父在天之灵都会很高兴。”说到这里她又补了一句,“所以我也很高兴。”

陈七星回来有些激动,其实是对阮进枭雄性格的惺惺相惜。阮进的枭霸之气,给了他很大的震动,解开了他心中的束缚。欢爱后,他本来还想把这种感觉跟容华郡主说一说呢,不想容华郡主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这会儿他再跟容华郡主说他欣赏阮进的枭霸之气甚至想以之为榜样,那就是成心跟美人过不去了。焚琴煮鹤,不过如此,看容华郡主容光焕发的脸,陈七星也只有摇头苦笑了。

容华郡主拉着陈七星沐浴,然后一起到老亲王灵前顶礼焚香,告慰老亲王在天之灵。陈七星要讨容华郡主欢心,自然一切照做。事毕,容华郡主又亲手下厨给陈七星做了早餐,越发柔情缱绻,陈七星昨夜生出的枭霸之气被她柔情一绕,消散无形。

温柔乡是英雄冢啊,陈七星暗叹。

早餐桌上,陈七星与容华郡主说起阮进死后朝堂局势。容华郡主虽是养在深闺中的郡主,到底是大家之女,又极聪明,眼界识见都有,对朝堂局势变化的看法,竟基本上和阮进差不多,也认定必是吉庆公主一党独大。叶理以前勉强充当第三方,只是权奸、阉党相互顾忌,所以才容得叶理走钢丝。现在没了阮进制衡吉庆公主,叶理代表的清流不但不能坐大,反而会被削弱,至于其他势力,那就更不要说了。变数只有一个,阮进在军方的一些心腹将领兵变造反,或许可以给吉庆公主以打击。但阮进在世之日尚且有顾忌不敢悍然造反,何况阮进已死,军中可能要乱一下,兵变造反的可能性不大。

天明不久,阮进的尸体就被人发现了,朝堂顿时大乱。随后局势的发展,正如阮进和容华郡主分析的,吉庆公主势力立刻坐大。最打眼的标志,就是阮进在朝中的代表人物大司空潘白的致仕,取代他的是礼部尚书严庆宗,这也是铁杆的阉党。

以潘白致仕为标志,朝堂剧烈变动,原属权奸一党的不是辞职就是被免职,聪明皮厚的,则干脆拜倒在吉庆公主石榴裙下,其中甚至包括原有的一些清流。没有阮进挑大头,清流果然是扛不住啊。

旬日之间,阉党便完全控制了朝堂,叶理闭目不言,有理无理通通不理,其他小鱼小虾更是噤若寒蝉。军方将领也同时变动,据说有小规模的动乱,但并没有大的兵变发生。到底阮进已死,树倒猢狲散啊,便有一二铁杆心腹,独木难支。

唯一意外的,是朝廷突然封关山越为国师,而且关山越居然还接受了。陈七星听到这个消息,着实愣了好一会儿。

关山越性子疏淡,对权势虚名没什么兴趣,更不是趋炎附势之辈。别人或许因吉庆公主独大而拜倒石榴裙下,关山越是绝对不会的,那么他为什么接受这个国师的封号呢?是为了完成祝五福的遗愿?这个可能性不大,陈七星想了半天,终于大致猜到了关山越心中所想。

很显然,关山越也明白,陈七星既然偷了关莹莹去,就不会再放手,关莹莹与纪元的婚事,再也没有可能。可松涛宗不是寒门小户,作为光明七宗之一,又是现任宗主之女,而且还是上任宗主许下的婚事,这要悔婚,或者说自家女儿给自家劣徒骗了去丢了身子,这话绝对说不出口。这婚明着是不能悔的,只能求得吉庆公主的同意,双方私下里解除婚约。纪元当然不肯,可关山越私下里也可以直说,当然不会全说出来,但可以说关莹莹不守妇德,给陈七星骗了身子。不贞之女,即便纪元还想要,关山越也没脸嫁不是。当然,光说这话不行,悔婚,要付出代价,而关山越在这介时候接受国师的封号,就是他付给吉庆公主的代价。

这是吉庆公主最炙手可热的时候,也是无数人争相投靠的时候,这个时候接受国师的封号,就是明摆着向吉庆公主投靠。作为光明七宗之一,松涛宗在这个时候的公然投靠,将给整个江湖带来巨大的震撼,带给吉庆公主的好处,怎么形容也不为过。以这样的代价,换关莹莹的悔婚,何况还是关莹莹已经失贞的情况下,吉庆公主当然会答应。

“师父,对不起。”明白了关山越的想法,陈七星暗暗愧疚,却也只能说一声对不起了。别说他已骗得了关莹莹的身子,即便关莹莹现在还是处子之身,他也绝不会放手,无论如何不能。

愧疚之余,他心底也越发害怕,他不但杀了包勇父女,杀了祝五福,现在又骗走关莹莹,逼得关山越不得不悔婚,不得不让整个松涛宗打上阉党的印记,所有这一切加起来,关山越心中对他的恼怒,难以想象。

陈七星心中一直还存了万一的侥幸,想着若是关莹莹怀了孕,然后他再做下天大的好事,像化州那样的,救下个几十几百万人,或者狼族大举入侵,朝廷抵挡不住,国土失陷有亡国之危时,他起兵打退狼族,成为国之英雄,在这样的情况下,或许关山越能勉强原谅他。就算不愿见他,至少对他与关莹莹的婚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会儿他知道不可能了。关山越不惜搭上整个松涛宗,这是九牛也拉不回的决心。要知道,将整个松涛宗打上阉党的印记,固然是关山越悔婚付给吉庆公主的代价,也有另外一个目的。关山越也想借助于吉庆公主的力量,因为他知道陈七星是幻日血帝重生,以松涛宗的力量,未必杀得了陈七星,要杀陈七星,必得要借吉庆公主的力量,甚至是整个朝廷的力量,国师的帽子将带给他这种力量。

“师父,你杀不了我的。”暗暗说着这句话的时候,陈七星已经回了南都,怀中搂着关莹莹赤裸火热的身子。

十余天的分离,他相思欲狂。而分离也改变了关莹莹,先前陈七星骗了关莹莹的身子,然后还是连哄带骗,让关莹莹什么都跟他做,可关莹莹的身子变成了少妇,心却好像还是女儿心,床上的欢爱好像仍只是个特别些的游戏。直到这次的分离,直到挂念慢慢变成相思,她也终于由无忧无虑好玩爱闹没心没肺变成了牵肠挂肚的小女人。这一次的相聚,这一次的抵死缠绵,便与先前完全不同,先前的只是身子的欢娱,这会儿却是心的满足。陈七星敏锐地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直到这一次,关莹莹才真正彻头彻尾的,从身到心,从内到外,完全变成了他的。

他还会放弃吗?不,他本来就不会放弃,到这时更加不会,无论如何。

天诛地灭也罢,五雷轰顶也罢,你是我的。他把关莹莹香软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

他的动作惊醒了有些迷煳的关莹莹,她忽地想起了什么似的,爬到他身上,道:“对了,你说爹爹做了国师是吧?”消息传得慢,南都这边还没传过来,先前陈七星顺嘴说了一下。

“是。”陈七星嘟嘴吻她的指头儿,轻笑道,“现在师姐你可是国师千金了。”

“那是。”关莹莹很得意地扬扬脸蛋儿,欢爱后的红晕还未完全散去,淡淡的粉红甚至一直漫延到脖子下面,配着微微的汗湿,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师姐,你真美。”陈七星忍不住夸赞,手背轻轻抚过她脸颊,细滑如软玉。关莹莹被他触摸得很舒服,轻哼了一声,半闭上眼睛,忽又睁开,打他的手:“别闹,说正事呢。我要给爹爹写信,恭贺他做了国师呢。”

关山越做国师的原因,关莹莹是猜不到的,想得也没那么细,她纯粹就是为关山越做了国师而高兴。

“好啊。”陈七星当然不会说穿,“也帮我写上两句,就说大弟子七星恭贺。”

“什么大弟子,你是我师弟,二弟子。”关莹莹不干了,扬手,“想造反了是不是?”

“不敢,不敢。二弟子,二弟子。”陈七星慌忙点头,眼睛却往下移。

“哼哼,你永远是我师弟。告诉你,在我手里,休想翻天。”关莹莹得意地哼哼,却又趴在了陈七星胸膛上,懒洋洋地道,“待会儿写,现在没劲儿。”趴了一会儿,又找话来说,“师弟,你这些天想我了没有?”

“想。”这是实话,他是真想,天天想,虽然每天抱着容华郡主,容华郡主也是柔情缱绻,但还是会想到关莹莹,而且想得很厉害。

“想得多不多?”

“多。”

“怎么个多法儿?”

“全身上下,从里到外,从头顶上的头发丝到肚子里的蛔虫儿,全都在想。”

关莹莹本来听得美滋滋的.听到最后一句顿时就大发娇嗔:“啊呀大坏蛋,恶心死了,看我不掐死你。”说罢,便轻轻地在陈七星胸膛上掐了两下,又趴上去,道,“我也想你。”

陈七星也就顺嘴问:“想得多不多?”

“多。”

“怎么个多法儿?”

“不许学人家的。”关莹莹又撒娇了,过一会儿又腻着声调儿道,“我也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想你。”说着抬头看陈七星一眼,脸红红的,似乎还有几分不好意思,“奇怪了,以前你去采药出诊,几天十几天甚至个把月不回来,我也想起你的,不过只是偶尔记起,一会儿又忘了。这次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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