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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恶魔狂想曲之明日骄阳-第49部分

小说: 恶魔狂想曲之明日骄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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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弗里又往前走了一步,阿伦这次有了经验,反应冷静了许多,也随之退了半步,但脸上的神色却更凝重了。

汉弗里皱了皱眉,说:「那么,你的武功是谁传授给你的,你的老师是谁?」

那是一个身体中同样流淌著银灰色血液的家伙,远远比飞龙沙漠的魔兽可怕,他用常人无法想像的方式锻炼自己!阿伦默默的回忆著。

最难忘的一次回忆就是在阿伦十一岁那年,老师让他一个人在飞龙沙漠里待了七天,那是恶梦般的七天啊!每天靠猎杀魔兽,喝它们的血来解渴,吃它们的肉来维持生命,没有一个晚上能轻易睡著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能令他以为是魔兽的接近,直到在第七天,他遇上亡灵巡守者,那位可怕的老师才再次出现将他带走。这样一个人,可能是传说中的「仁者」东帝天吗……童年灰色的记忆,飞速掠过阿伦心头。

他淡淡的回答:「我的老师是一位永远用黑布蒙住脸的先生,他只露出一对眼睛,我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他并没有告诉过我他的名字。」

汉弗里的声音却变得微微有点激动了,他立即就问:「那他的身形,他头发的颜色呢?」

阿伦的笑容冷淡了许多,说:「伯爵先生,我老师将他全身都藏在一件宽大的斗篷中,我看不到他头发的颜色,更无从判断他身形如何。」

汉弗里微微低下头,像是陷入了沉思之中,气势也弱了几分。阿伦握紧拳头,忽然向前踏出一步,气势狂涌而起。汉弗里猛的抬起了头,身形却是丝毫不动,他的眼中闪过赞赏,这是个相当大胆的年轻人,竟然在这样的劣势下,仍想争取主动。

汉弗里微笑说:「狂风先生,我很怀疑你老师就是东帝天!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测试一下你的武技……」

阿伦冷笑说:「如果我介意呢?」

汉弗里瞬间收敛起笑容,身形忽然往阿伦疾冲而去,冷喝:「那你将付出自己的生命!」

汉弗里的拳头由小变大,随著他的那声暴暍,阿伦只觉汉弗里那一拳在眼前化作漫天的拳影,千千万万个拳头从各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攻向自己,根本无从判断哪一举是真实的,哪一拳是虚幻的。

在大陆上的传说中,曾有人说汉弗里只有那柄剑是厉害的,拳脚功夫平平而已,此刻阿伦只想叫那人来帮自己挡这一拳。

虽然阿伦早有准备汉弗里将随时出手,但这位拥有绝世强者之名的恐怖高手的出手实在太快了,几乎是一动手就已来到身前,自负速度过人的阿伦虽不断倒退,但那片由拳影织成的网却始终紧紧的笼罩在他身前,那强劲的气流令他产生阵阵窒息感,耳边又再次响起心神脱轨的海魔哀鸣声,阿伦终於明白为何这么多人会瞬间败在汉弗里脚下了,但他绝不愿成为汉弗里秒杀名单里的其中一员。

在退到二十七步的时候,阿伦忽然刹住了身形,然後直直的往汉弗里右腋下穿去,汉弗里淡淡一笑,右手手腕轻轻一转,拳网始终紧紧将阿伦裹在其中。

眼看汉弗里的右拳就要重重的轰在阿伦头上的时候,阿伦的身体猛的一下横移,已经折射向汉弗里左腋下的方向了,这瞬间的动作完全违背了人体的自然规律。

「肯使出『折射身法』了吗?」汉弗里冶哼一声,右手忽然收劲,蓄势待发的左手几乎在阿伦闪身时同时挥出,浑然天成,阿伦这下高难度的身法变换立即就要变成自杀式冲撞了。

阿伦脸上诡异一笑,身形再次横栘,重新回到汉弗里的右边,然後闪电般的从汉弗里臂弯下钻了过去。

「『双重折射』,这一招使得比东帝天那老家伙还要漂亮啊!」汉弗里暗暗赞叹,手下却丝毫不留情,右手手肘凭感觉和方向就往後一撞,已正正撞在阿伦的背心上。

阿伦顿时如一只断线的风筝般,斜斜的飞了上天,他胸口一阵难受至极的郁闷,气血翻腾,他强忍著没让自己将血喷出,双脚一勾,已经勾住了一棵松树在伞空中横出来的枝干。

从汉弗里出拳,到两人错身,再到阿伦倒挂在松枝上,一系列动作只在眨眼间就完成,就像演练过千百遍般的赏心悦目。

阿伦暗想:幸好骗过了汉弗里的重心,不然此刻自己恐怕已经成为一具尸体,汉弗里确实是无愧於绝世强者之名,一出手就已创伤自己,不过也由此可见,汉弗里真的想杀了自己,不然哪有人用这么辣的手法来测试武技的?

枝干在颤动中震下片片落叶,阿伦两脚一松,随著落叶往地上飘去,就在汉弗里转身的刹那,那片片落叶仿佛在瞬间统统拥有了生命般,飞速疾射向汉弗里全身各个要害。

汉弗里双眼锐光一现,长袖往前一挥,那些叶子就已全部钉在汉弗里的大袖子上,灰白色袖子立即染成绿油油一片。

汉弗里刚将袖子放下,阿伦已疾射到眼前,只比那些叶子慢上半拍而已。

阿伦使出浑身解数,在死亡的要挟下,他将自身的武技在瞬间提上颠峰状态,右手为拳,左手化刀,狂风骤雨般袭向汉弗里。

汉弗里因为一刹那的破绽,竟然落到了下风,他在高速中後退,神色渐渐凝重起来。阿伦这完全是一种不要命的打法,招招都来个同归於尽,假如汉弗里肯牺牲一只手或一只脚或某些重要部位的话,有好几次机会能将阿伦毙於掌下了,但阿伦算准汉弗里不会因为自己而作出这么大的牺牲,便尽情的狂攻起来。

事实也正是阿伦猜测的那样,两人在高速跑动中瞬间就过了上百招,如果旁人在此,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场面上,阿伦完全占据了上风,而且还追著传说中的剑客汉弗里满树林的跑。

汉弗里一边躲闪著阿伦的进攻,一边微笑说:「狂风先生,对比起当年的帝天来说,你已经青出於蓝了,难得的是,你还这么年轻。」

阿伦的心不由得沉了一下,在自己的全力狂攻下,汉弗里仍可这么从容的微笑说话,这老家伙还是游刀有余啊……

他口中淡淡回答:「伯爵先生,我无法判定我老师是不是东帝天,但我可以告诉你,我老师的武技还远在我之上!」

「哦?」汉弗里疑惑的观察著阿伦,判断他是不是在说真话。

阿伦诡异的笑了笑,说:「甚至,我认为老师的武技应该还在伯爵先生之上呢!」

两人虽在对话,但手下丝毫没有停顿了来,阿伦说完这句话後,气势更是次蓦然大盛,攻击速度变得比原来更惊人了。

汉弗里在这阵惊涛骇浪般的进攻下,仍是从容的微笑著,包围在他躯体四周那团灰蒙蒙的阴影变得更浓了,他沉声说:「狂风先生,你真的是这么认为吗?」

他往後疾退一步,右手握住了剑柄,「锵」的一下清悦声,「永恒的黄昏——这柄传说中的神兵已出鞘了!

天地也为这阵夺目耀眼的光辉所震撼,时间仿佛停顿了刹那,万物也被这片暗红色的光华所渲染!

首当其冲的阿伦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魔音在他耳中狂啸而起,暗红色的剑影化作滔天巨浪,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永恒的黄昏」到底什么样子,那一浪接一浪的剑影已冲阿伦奔涌而来。

他紧紧咬著嘴唇,本正痛快狂攻著的他此刻只能急速退後,在剑浪的空隙下勉强躲闪著,地面留下了一个个深深的脚印。

那片暗红也不知饱饮过多少绝顶高手的鲜血,所以才染成这样诡异的一种颜色,他终於明白汉弗里为何在阿兰斯纵横三百年不倒了,实非侥幸!他拥有著一往无前的气势,那是必胜敌人的信心,那是睥睨天下的剑术!

在这片诡异色彩的光华下,阿伦忘记东南西北的方向,只知道不断的後退,躲过下一片带著死亡气息的剑浪,甚至他身上的衣服已被汉弗里的剑气辗得破碎支离,他也浑然不觉。

直到汉弗里挥出第十剑,阿伦才找到一丝逃亡的空隙,然後他看到汉弗里正无比凝重的看著另一个方向。

阿伦根本无暇去分析汉弗里为何分神了,身体本能作出反应,利用汉弗里这瞬间的出神,他的身形在折射中晃动,连续三次变向折射後,堪堪在那片暗红色的剑网中穿了过去。

汉弗里看著阿伦在自己的剑浪下穿插,竟能神乎其技的闪到了自己的身後,眼中闪过炽热的光芒,不禁赞道:「好小子!你临场表现很有创意,东帝天这家伙选弟子还真有一套!」

漫天剑浪瞬间敛去,「永恒的黄昏」化作一条惊人的直线,往後一撞,阿伦根本来不及闪避,剑柄已重重的撞在他的背脊上,阿伦惨哼一声,藉著这道惊人的力量,射向了远方,他紧紧的抿住了嘴,控制住自己不将口中那鲜血喷出。

假如被汉弗里看到自己喷出血液不是鲜红色的,那么不管汉弗里分神的理由是什么,他必定将全力以赴追上来,诛杀自己,如果被他发现自己拥有著亡灵族的恶魔血统,再交手的话,他恐怕甘愿付出沉重代价,也要自己长眠於不朽之峰了。

阿伦直跑到一堆乱石群中,确认汉弗里并没有追上来,才重重跪倒在地,双手撑在身前,一口银灰色的血液再也无法抑制住,狂喷而出,然後胃中一阵难受,他禁不住呕吐起来,把一天所吃的东西全部吐出,直吐到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一样,才颓然坐下,缩成了一团。汉弗里最後那全力一击实在惊人,阿伦只觉自己身体里连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了。

汉弗里撞飞阿伦後,「永恒的黄昏」瞬间回鞘,他看也不看阿伦逃逸的方向,仍是凝视著他进来树林时的方向,淡淡的笑说:「原来是舒梅蒂校长,这么巧呀?」

星云校长舒梅蒂一脸和蔼可亲,笑呵呵的朝道路尽头走来,整个人仿佛在一圈淡淡的银色光芒当中。

耀眼的阳光重新投射进这片树林,蝉们又开始大声的鸣唱起来,本是死气沉沉的树林瞬间就恢复成了生机勃勃的原貌。

舒梅蒂双手都藏在宽大的袖子里,微笑凝视著汉弗里,说:「伯爵先生,我正四处巡视星云呢!因为星云最近治安并不是很好,没想到这么巧碰到你了。」

汉弗里深沉一笑,说:「我也是四处走走,不过时间差不多了,我想我该回去了。」

舒梅蒂微微躬身,微笑说:「伯爵先生,慢走了!愿你在星云能度过愉快的一天!」

汉弗里回以一礼,两人保持著友好的态度便擦身走过。

在擦肩而过时,汉弗里的剑握得更紧了,而舒梅蒂的肩膀也轻轻颤了—下,不过绝世强者之间的对决,却始终没有发生。

阿伦的头阵阵昏眩,视线从清晰变得朦胧,又慢慢从朦胧变回清晰,忽然发觉太阳已经慢慢落向西方,脑袋才一阵激灵,自己因为虚脱过度,竟然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躺了起码半个小时。

他耗尽所有力气,才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胸口又是一阵郁闷,鲜血再次从他口中喷出,那银灰色的液体缓缓从石头上流下,似在嘲笑他此刻的软弱和无力。

阿伦也自嘲的牵了牵嘴角,下个月二十日就是他与老师的三年之约了,自己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到时能过关吗?

他迈开蹒珊的步伐,像个醉汉般摇摇晃晃的走向废弃实验楼的方向,但汉弗里那庞大无比的身影仿佛仍在他身後,挥之不去。

阿伦换下那套在汉弗里剑下变得破烂不堪的黑色套装,已花去不少力气,他赤裸著身体撑著破旧的课桌,粗喘了几口气,运起内息企图检查一下身体状况,胸口又是一阵郁闷的疼痛。

阿伦低骂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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