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奇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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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凤一听这话,感觉喉咙里立刻就涌起了一股酸味,他立刻弯下腰去,呕吐起来。好一会儿她才直起腰,说:“哥哥,你以后再也别提这话,打死我我都不会喝那些家伙的血,恶心死了。”
董天鹏拍着她的背说:“只是说说而已,看你吓得,好啦,以后我不会再说地。”
飞凤直起腰来,抚摸着胃部说:“你这话太恶心了,现在胃里还很难受。”
董天鹏笑着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来,宝贝,我给你揉揉。”
飞凤温顺地偎进他的怀里,任凭他宽厚的手掌慢慢地揉着肚子,暖暖地,那种恶心地感觉减轻了不少。
董天鹏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除了喝那些动物的血液,二人是没有办法活下去的,只是这时候不能再跟飞凤说了。为了应付眼下的困境,他决定带着飞凤体验一下野外生存,飞凤倒是无所谓,只要董天鹏高兴就好。二人在生命危机下,开始打起精神研究什么野菜能吃,什么不能吃,到最后二人也没有判断出那种能吃,哪种不能吃,因为这里的野菜没有一种是他们认识的,忙活了大半天,居然一无所获。
董天鹏瞪着有些充血的眼睛,逡巡着四周,而且将耳力发挥到最大的水平,大自然给予他唯一地奖励,就是在一个土洞里逮住了一只类似狸猫的东西。发现它的时候,它已经饿得吱吱直叫了,边上还躺着一只比它大很多的同类,估计是它的妈妈吧,不知什么原因已经死去多时了。这家伙小眼睛滴溜溜地直转,四只爪子闪着银光,看着似乎挺锐利,还有一条短短地毛茸茸地小尾巴,看着更像是一只猫,还蛮可爱的。
飞凤将干肉撕碎了,慢慢地喂它,这小家伙看着不大,胃口倒是不少,也许是饿了很久地缘故吧,它现在的饭量跟飞凤的差不到哪儿去。喂饱了这个小家伙,飞凤将洞封死,让那只死去的小兽安静地在里面长眠,此后他俩带着这个小家伙慢慢地在这片荒凉的地带游荡着。飞凤为这个小家伙起了个名字,叫做贝贝,像是一个小女孩的名字。
董天鹏觉得总是吃干肉也不是办法,应该吃点热的东西,可是火种却没有了,不过这难不倒他。可是烤点什么呢?如果幸运的话,最好能发现一个水洼,补充一些水分,再抓几条鱼烤烤吃,在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也只能想象抓条鱼吃了。这两天没有喝水,嘴里干死了,总是吃干肉,都受不了了,要是能有点水喝喝,那该多好啊。
二人在这片荒凉的原野,没有任何生气,除了那些蚂蚁,就只发现了这只小动物,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发现。现在他们已经出现了脱水现象,嘴唇爆裂,为了生存,只有强忍着干渴,不停地向北前进。这样的情形又持续了两天,飞凤终于坚持不住了,她昏倒了。
董天鹏抱着飞凤,看着她憔悴地脸颊,心里感觉阵阵刺痛。一个无怨无悔跟着自己的女人,自己能够给予她什么,难道就只有死亡吗?他焦躁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一双猩红的眼睛里,只有两天前发现的耗子一样的动物。现在能够救飞凤的,只有血液,新鲜的血液,可是现在能返回原来的地方吗?就算自己能够忍耐到那时候,可是飞凤能够等到那时候吗?
他看着这个深爱着自己的女人,发现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多日的恐惧,加上脱水的折磨,以及她一直忍受着饥饿,将干粮节省下来留给他吃,这些他心里都知道,可是他却无法改变她的心意。此时此刻,他心里已经千万遍地祈祷上苍,不要夺去她的生命。如果可以,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交换。生命交换,对,就是生命交换,他想到这里,心里感觉有一丝希望。这时候虽然找不到新鲜的血液,可是自己身上有啊,而且还是富含灵药的血液。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运起内力,指甲在自己的胳膊上以划,立刻就切开了一个口子,热腾腾地鲜血立刻涌了出来。他对着飞凤的嘴,看着血液缓缓地流进了她的嘴里,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晕眩,但是却没有改变主意。血液进入了飞凤干裂地口腔,她在无意识中迅速地喝了下去,一丝丝散发着香气地血液慢慢融入了她的身体。如果飞凤此时是清醒地,杀了她她也不会这样,只是她现在正在昏迷中,骤然感受到水分地滋润,没有任何犹豫就喝了下去。
董天鹏忍受着失血地晕眩,看着她干裂苍白的嘴唇,心里升起一种说不清楚的感受,默默地祈祷:我的爱人,跟着我,让你受累了,对不起,如果我们还能活下去,我会用一生的爱恋,还报你对我这份深深地情意。我的爱人,我现在能够做地,就只有这些了,希望上苍能够让我带着你,离开这该死地地方。
血液慢慢地流淌,估计飞凤喝下去足足有半斤多,不知道是血液地滋润,还是灵药的作用,飞凤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了一抹红润。董天鹏的伤口在此时也开始慢慢收缩,慢慢变小,不大一会儿,竟然完全愈合了,就连伤口边缘的血液也被肌肤自动吸收了。他看着飞凤嘴角的血液,唯恐被她醒来发现,立刻伸手到衣袋里掏餐巾纸,没想到掏了一个空,才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在原来的世界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餐巾纸的。他不想让飞凤以后内疚,为了消除痕迹,他只能低下头,轻轻地亲着她的唇,将血液轻巧地舔走。
时间慢慢地溜走,月亮挂上了天空,董天鹏抱着飞凤,静静地坐着,如同暗夜地一尊雕像,一动不动。他的心思此时已经不知道游移到了何处,眼前恍恍惚惚地出现了一种异景: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有山有水,还有一群和善地人,他们正在饮着甘甜的泉水,吃着冒着热气的食物……
好久好久之后,飞凤终于睁开了眼睛,看见了暗夜中沉静地男人,心里有些恍惚。自己这是怎么了,刚才突然昏迷了过去,似乎是已经死了,难道我们已经到了地狱了?她心里一阵战栗,手中禁不住用力抓住了董天鹏的胳膊,娇躯痉挛起来。
董天鹏在飞凤的手里,感觉到了疼痛,飞凤的指甲好像要抓进他的肌肉里,一阵阵疼痛瞬间传遍了全身。他精神一振,用力摇了摇头,眼前的幻像突然消失了,飞凤惊恐的眼睛立刻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心里一阵狂喜,说:“凤儿,你终于醒过来了。”
飞凤问:“哥哥,我们这是在哪里?刚才我好像是昏倒了。”
董天鹏紧紧地搂着她说:“傻宝贝,我们还在原来的地方啊,哪里也没去。”
飞凤伸出手,摸着董天鹏的脸,问:“我们还活着。”
董天鹏激动地说:“是,我们还活着,我们是不会死的,我们还有很多事没有办,怎么会死呢?”
飞凤说:“我感觉刚才似乎是死了,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呜呜呜……”
董天鹏抹去飞凤脸上地泪痕,说:“你不会死的,永远不会。”
飞凤抑制不住地哭着,多日来的恐惧、饥渴终于发泄出来,心里感觉好受了很多。在她停止哭泣地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嘴里有一种淡淡地香味,自己吃的食物绝不是这个味道:“哥哥,你给我吃了什么药,这么香?”
董天鹏看着脸色嫣红地飞凤,说:“什么药也没吃。”
飞凤用疑惑地眼神看着他,说:“不可能,我嘴里的香味绝不会无缘无故来的,快点告诉我,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董天鹏说:“什么也没有给你吃,我有什么东西你还不知道吗?怎么,身体有什么异样吗?”
飞凤说:“异样是有一些,不过是好方面的,感觉身体没有那么疲惫了,也不渴了。”
董天鹏清楚是自己血液中的灵药起了作用,遂说:“是吗?太好了,你快调息一下试试看。”
飞凤坐起身来,立刻调息,她感觉丹田中突然多了一股热流,随着行功慢慢地在经脉中流淌,浑身暖洋洋地,很舒服。她调息了一周天之后,就发现自己的内力增长了有一成。她是一个相当聪明的人,知道这种现象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发生,董天鹏肯定是给自己吃什么灵药了,只是他不愿意让自己知道罢了。她回忆着自己遇到董天鹏之后的一切,一直到现在,他身上的东西自己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根本没有什么灵药。他倒底给自己吃了什么,既然他不想说,自己也不便继续追问,下回再晕倒一次不就知道了吗?对,就这样。
调息完毕之后,飞凤站起来,说:“哥哥,这里不知道距离天鹏山庄有多远,我们不如趁夜赶路吧。”
董天鹏说:“好,我们走。”拉起飞凤的手,背起包裹,迈开大步向着北方继续前进。
走到半夜时分,二人感觉温度似乎又高了一些,穿着棉衣居然有些热了,却想不出其中的缘由。董天鹏索性将棉衣脱掉,换上了单衣,这时候感觉轻快了许多,只是口渴得更加难受。二人就这样走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在太阳光地照射下,脑瓜都感觉有些昏昏沉沉地了,尤其是董天鹏,一夜未睡,又失去了半斤多鲜血,他眼前偶尔会看见金星闪烁。
飞凤看着董天鹏地精神有些萎靡不振,心里一动,突然装作晕倒了。董天鹏迅速扶住了他,慢慢坐下来,挽起衣袖,指甲一挥,划开了肌肤,红红地鲜血立刻奔涌而出。他立刻将伤口凑近了飞凤的唇,却意外地发现飞凤正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满脸的泪水无声地流淌。所有的一切,她此时都明白了,在她昏迷地时候,喝地居然是爱人的血。嘴角飘逸的芬芳,是爱人血液地清香。
二人都怔在了那里,谁也无法说话。飞凤的眼泪哗哗地流,她心里无限地激动,无限地哀伤。自己没有嫁错人,绝对没有,一个愿意用自己的鲜血延续爱人生命的人,怎么会嫁错?世界上有几个这样的爱人,今生何幸,居然让自己遇上了,感谢天马图腾,赐我如此完美的爱人。今生今世,我们鲜血相溶,永不离分。今生今世,我甘愿为你舍弃一切,包括我纯净地灵魂。伟大的天马大神,请将我的灵魂附在我爱人的心上吧,我愿意做他生生世世的情奴……
飞凤紧紧捂住董天鹏胳膊上的伤口,再也忍不住心痛,她大哭起来。董天鹏拍着她,如同拍着自己的女儿,安慰着:“没事的,宝贝,正常人失去几百毫升血是无关紧要的,那对身体有好处……”不管他怎么说,飞凤都不说话,只是大哭不止。
等到到飞凤哭够了,董天鹏的伤口早已消失了,她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最心爱的丈夫,你看着我的眼睛,我要告诉你,以后不管怎样,我都不许你再这样做。你是我的丈夫,刚刚我已经在心里发过了誓言,将灵魂附在你的心上,如果你出了意外,我也绝不能幸免,以后你我生死一体,你生我生,你死我死,绝无第二种选择。为我们珍惜自己,我爱你,爱你,生生世世。”
董天鹏点点头,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痕,没有说任何话。此时此刻,什么话都是苍白无力地,心灵交融,相爱一生,此心不移。
二人相拥良久,重新踏上了北上的路途。走了约莫有百里之多,贝贝突然从飞凤的怀里跳了出来,当先奔跑,小小的身体急行如风,不管飞凤怎么喊都不停止。董天鹏发现贝贝前进的方向比自己估计地偏离了一些,但是问题不大,反正自己也是盲人骑瞎马,只要向北就好,遂拉着飞凤,运起内力,尽力跟着它奔跑。
二人一动物一路疾奔,跑了有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