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奇侠-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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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董天鹏伸懒腰的时候,飞凤已经醒了,她睁开惺忪地睡眼,问:“哥哥,你想到训练方法了吗?”
董天鹏答道:“暂时想了一个粗略的办法,以后在训练中慢慢改进吧。凤儿,睡够了吗?做梦了没?”
飞凤已经醒了,却赖在他的身上不起来,懒懒地说:“睡够了,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们站在红红地地毯上,穿着红红地衣裳,慢慢地走着。地毯长长地,看不见边际,天空飘洒着粉红色的玫瑰花瓣,一片一片,像是一场绚丽的玫瑰雨,洒在你我的身上。地毯铺在白白的雪地上,红白相映,美丽极了……”
董天鹏看着飞凤,她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梦境里,脸上洋溢着最清纯地魅力。他心里暗暗一叹,今生,我欠你一个婚礼,只有用一生来偿还这亏欠的美丽。前世里欠了妻子一个婚礼,没想到穿越到了异界,还要亏欠一个女人的婚礼,上天何其不公?难道跟随我的女人都不会有一个完美的结局吗?前世里那次婚礼,没有双方的家长,没有兄弟姐妹,没有亲属,是朋友为他们张罗了一场酒席,举办了简单的婚礼。没有婚纱,更没有红地毯,只是一帮朋友在一起吃喝了一顿,就算是完成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仪式。每每想起,自己总有一种负疚,就是这无法释怀地感情,让自己一生都无法忘记亲情地无情。现在来到异界,人生大事居然还是这么简单,居然连酒席都免了,更没有一个朋友来参加,就在茫茫地大草原上的一个夜里,草草成就了。他想着这些,心一阵阵地刺痛,这是自己一生中永远无法忘记地伤。
他此时看着怀中温柔慵懒的飞凤,眼睛里流出似水柔情,带着淡淡地哀伤。飞凤看着他的神情,不知道哥哥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她伸出双手,抚摸在他的脸颊上,轻轻说:“哥哥,告诉我,你脸上的哀伤是为什么?是因为我吗?”
董天鹏哀伤地微笑着,说:“凤儿,今生我欠你一场婚礼,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一定用大红的花轿把你再娶一次。”
飞凤笑着,脸上是如霞一般地灿烂,说:“哥哥,婚礼只是一个形式罢了,不必放在心上,我们已经得到了天马大神地祝福,今生能在一起,金牛足够了。我们不能要求太多,否则天马大神会惩罚我们的贪婪地。”
董天鹏将飞凤搂得更紧了一些,冰冷地脸贴在飞凤的发际,静静地没有再说话。这是我的女人,一个温柔善良,没有太多欲求的女人,今生我该如何去爱你,才能对得起你这如山一般的柔情。
时间缓缓流动,不知道多久之后,飞凤问:“哥哥,那个周庆飞真可怜,你帮帮他嘛,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好吗?”
董天鹏痛快地答应着说:“好,我一定帮他,我觉得这个方法差不多能行。”
飞凤一下子坐了起来,高兴地说:“我就知道哥哥一定会有办法的,快告诉我,是什么办法?”
董天鹏说:“我知道一种功法,叫做达摩易筋经,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心法,练起来很难,也不知道周庆飞有没有毅力。”
飞凤说:“哥哥,这一点儿你完全可以不用担心,周庆飞那个人为了将武功练好能扬眉吐气,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断子绝孙的童子功,在山上一个人一住就是十年。。哥哥,你想想啊,这是怎样地毅力啊。”
董天鹏说:“也是,要是我,恐怕早就疯了。”
飞凤说:“这个周庆飞呀,你要是能帮助他与李云长老结成连理,相信不只是他俩会感谢我们,估计全村子的人都会感谢我们吧?”
董天鹏说:“那是,等有机会我帮帮他就是。”
飞凤说:“哥哥,既然你有这种把握,那就不如趁早,让人把周庆飞找来教他吧。”
董天鹏说了声好,起来到院子里让兵子去找周庆飞去了,他自己则仔细回忆着达摩易筋经,免得有所差错,害人害己。
话说兵子在广场找到了周庆飞,对他说:“周叔叔,董使者找你,快走吧。”
周庆飞一下子愣住了,问:“你说什么,兵子?谁找我,使者?”
兵子说:“是啊,就是那个天鹏使者,董使者。别想啦,快走吧,去晚了不好,你快点行不行啊?”
周庆飞拉住了兵子,说:“等会儿,使者找我?兵子,找我干什么,你知道吗?”
兵子说:“叔啊,真的是董使者找你,我能跟你撒谎吗?找你干嘛,我那敢问呀。你还是快点去吧,慢了小心挨收拾。”
周庆飞还记得当兵长老批准,是董天鹏给他说的情,而且还让他做总领队,这次找自己,不会是安排任务吧?他抓着兵子的胳膊着急地问:“使者在哪里?”
兵子呲着牙说:“叔啊,你捏死我了,快松手啊,使者在村长家呢,快去吧。”
周庆飞松了手,身子嗖地一下就没影了,留下兵子在原地揉着胳膊。
周庆飞来到了董天鹏的门前,恭谨地说:“使者,周庆飞来了。”
董天鹏说:“快进来,不用那么拘谨。”
周庆飞问:“不知道使者找我有什么任务?”
董天鹏笑着说:“任务?对,是有一个任务需要你去完成,除了你谁也无法完成,不过任务很重要,而且没有毅力绝无法完成。”
周庆飞说:“使者,请放心,我老周绝对行,什么任务,就放心交给我吧。”
董天鹏看着他说:“好,既然你如此有决心,那就交给你了。我有一套很难练的功法,需要你来试着练一下,看看效果如何。你仔细听着,我说,你用心记住。易筋经主要有两方面,一曰清虚,一曰脱换,能清虚则无障,能脱换则无碍。无碍无障,始可出定入定,知乎此,则进道有其基矣。所云清虚者,洗髓是也,脱换者,易筋也……”
他慢慢讲易筋经的全篇内容的大体意思念给周庆飞听,之后又将达摩十二式的具体练法教给了他。不知道是董天鹏教得好,还是周庆飞确实脑子聪明,他只讲了两遍,周庆飞就已经能背诵下来了。
董天鹏教完了之后,把周庆飞丢在那里慢慢思索,他跟飞凤则站在院子里,观赏着那些盛开的花朵。
飞凤站在一株不知名的花树前,红红地花朵映着她娇媚的脸,仿佛画中的人,飘逸脱俗。董天鹏看着飞凤站在那里,全身无一处不美,痴痴凝望处,她的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他看着看着,慢慢地痴了。
当夜幕拉下的时候,董天鹏才能梦境中醒来,凝视着飞凤,恨自己穿越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带上那一次成型的相机。要是能留下这美好的一切,那该有多好啊。
二人随着孙长老地手下,去饭厅吃完了饭回来,发现周庆飞居然还在那里沉思。飞凤撅撅嘴,小声说:“这家伙那这里当成他家啦,都晚上了还不走,讨厌。”
董天鹏伸手搂搂她的香肩,悄声说:“咱们别惊动他,也许他现在正在最佳思考状态,背不住会有所收获呢。”
飞凤趴在他的耳边,悄悄问:“哥哥,这个功法我能不能学?”
董天鹏说:“你的内功根底太浅,暂时还不能学,等以后你内功再深一些再练吧。这个功法其实我也只是知道而已,并没有练习过,不过我知道这套功法绝对是世间少有的功法。它主要是针对人的身体来地,说得简单一点儿,就是改变你的肌肉、筋脉、骨髓、内脏,让它们更加有柔韧性,可以承受更大的打击,而且可以将内力会有最大程度地提高。如果能够练好,绝对可以发挥出惊人的效果,就算是内力比你稍高一些的人,也不可能战胜你。”
飞凤惋惜地说:“这么好的功法,可惜我不能练习,真遗憾啊。”
董天鹏轻抚她额前一丝乱发,说:“不要羡慕别人,我会很快让你强大起来的,只是这一阵比较忙,等过一阵子,我为你打通任督二脉,你不就马上可以强大起来了吗?”
飞凤瞪大了眼睛说:“真的吗,哥哥?你能为我打通任督二脉?”
董天鹏笑笑说:“难道打通任督二脉很困难吗?”
飞凤说:“当然困难啦,江湖上只听说过,超绝高手可以为别人打通任督二脉,可是却没有见过谁有过这样的机会。”
董天鹏说:“其实打通任督二脉关键不在为你打通的人,而是在你自己。”
飞凤问:“为什么呢?”
董天鹏说:“想打通任督二脉,里面会有许多危险因素存在,这主要是来自于被打通者。如果你意志不坚定,无法承受打通筋脉时候带来的痛苦,那你就很可能筋脉寸断,武功尽失,成为残废,而为你打通者,也会受到很大的伤害。”
飞凤大惊失色,说:“那我还是不要哥哥为我打通筋脉了,我怕把伤害带给你。”
董天鹏说:“你也不必过分担心,我为你打通筋脉,要比别人安全得多,保住你我不受伤害,我有八成把握,剩余的两成就看你的承受能力了。”
他看着飞凤患得患失地脸,知道每一个会武功的人做梦都想让自己变得很强大起来,飞凤当然也不会例外,只是这样如果会给董天鹏带来伤害,哪怕只是一点儿,她也宁愿放弃这个机会,宁愿做一个武功平平的女子,相夫教子,安度生活。她的心,董天鹏如何能不明白?他抚摸着飞凤地长发说:“不要为我担心,我会一门特殊的功法,能起到最大的保护作用,那就是你看见我曾经施展的黄金功法,这是一种最神奇的功法,至今我还有很多地方没有领悟。到现在为止,这个世界上应该只有我一个人会这种功法。”
飞凤突然转身搂着董天鹏的腰,将头埋在了他宽阔厚实的胸膛上,喃喃地说:“哥哥,你真好。”
董天鹏小声说:“凤儿,你自己先去里屋睡觉吧,我在这里为周庆飞护法。”
飞凤嗯了一声,恋恋不舍地去了里面房间,董天鹏轻轻坐在椅子上,仔细看了看周庆飞的脸色,见没有异常,就自行调息起来。自从几次运用黄金功导致内力几乎被抽空之后,他对这种功法突然有了一种新的感悟,那就是利用其中蕴含的一种神秘力量,来探视周围的食物。不知道这种功能是怎么来的,每次大战之后,调息之时就会出现这种若隐若现地灵感。现在,他就在黄金功中年遨游,试图将这种灵感彻底地抓住,相信那时候自己就会变得无比强大。
第三十八章 一关考核
董天鹏盘坐在椅子上,慢慢进入黄金功法的无限奥妙之中,仔细体会着那一丝隐隐约约不时出现的神识,不知道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变异。黄金功法只是一种内力运行的法门,怎么会自己出现变异呢?这种变异倒底会发现什么变化,没有人知道,因为黄金功在这个世界上,现在只有他自己练过。
时间渐渐地过去了,董天鹏与周庆飞都沉浸在神奇功法的神秘里,一遍遍不停地运行着,整整一夜,谁也没有停歇过。
当一丝朝霞映上了窗户的时候,第一个醒来的却是周庆飞。他看看窗户,心里想:这么快,没想到一会儿功夫就到了傍晚了,这功法真是太神奇了。呀,不对,这个窗户是朝南的,晚霞的光应该是往东照才对,怎么可能照到西面来呢?难道不知不觉过去了一夜,我的天,不会吧?他看看还在调息地董天鹏,悄悄起身,轻轻拉开了窗户,往外一看,妈呀,这是早晨啊。他的手有些颤抖,努力关好窗户,回头一看,突然发现了在里间的床上,正躺着郭使者。周庆飞的脑瓜轰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