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八绝-第110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微微得知了一部分本门的历史,直到你失踪的这几年,我一日在藏经阁内无意中打
开了一间密室,从密室内的典藏中,得知了这一段历史。在那密室中,有一本道家
秘典,虽非什么武学秘岌,但字字珠矶,于我大有裨益,我这几年之所以能够不沾
凡俗,武学修为突飞猛进,就是全靠它。
武林纷争四起之后,我已经料到神刀门再怎么独善其身,也无法避免卷入漩
涡,算算时间,也到了本门七百年存亡的时候,便遣散了众门人,免得他们惨遭横
祸。
那一日,独孤九天率众来攻,凭他的手段,本是万难得到‘金鹿刀’的,但因
为他手上拿着轩辕夏禹剑和神农杖,便将‘金鹿刀’收了去。这一切也是命中注定
的事,若非独孤九天有这两件宝物,‘金鹿刀’又怎会落在他的手中?换句话说
正因为他手中有两件宝物,‘金鹿刀’才会落到了他的手中。算来算去,当世之
中,除了他之外,还真没有一个人能够将‘金鹿刀’得到手。”
董万灯听到这,感叹的道:“原来正天教与你们神刀门还有这么大的来历,认
真说来,你们两家,才是真正的武林世家啊。”
方剑明道:“义父,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明白了一点。”
刀神笑道:“那一点?”
方剑明道:“各门各派之中,除了神刀门与正天教之外,还真找不出用动物来
命名各堂各坛的门派。现在下想来,应该都是出自一种古老的动物崇拜。”
昊青牛听了,一拍脑门,笑道:“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正天教不但有青龙、白
虎、朱雀、玄武四堂,还有十二生肖的十二坛使者。而神刀门,却有大鹏、凤凰、
孔雀、鹅鹉、喜鹊、金豹六堂。”说到这,忍不住说笑道:“呵呵,彭和尚那老和
尚之所以把创立的帮派叫飞鱼帮,想来就是因为住在南海,正日与鱼打交道有
关。”
方剑明、刀神、董万灯听他这么一说,禁不住莞尔一笑。
过了一会,董万灯道:“楚老弟,依你看来,那‘金鹿刀’中,是不是藏着一
门盖世绝学?”
刀神沉吟道:“极有可能。”
方剑明若有所思口中不自觉地道:“莫非与克蒸学有关?”
董万灯一怔,道:“什么古武学?”
方剑明道:“董老,你还记得吗,在绝命崖下的时候,我曾对你说过我的一些
遭遇。《天河宝录》得神火八角炉之助,化为一枚古朴的木戒指,而我的脑海中也
平白多了一门奇异的拳术,这门拳术叫做古拳法,乃古武学的一种。说得通俗些
这古武学就是一种看似平凡,施展出来后,却蕴藏着巨大力量的武功。”顿了一
顿,笑道:“白虎前辈就是精通古武学之人。”
董万灯一听,双目射出一道神光,大有跃跃欲试之意,道:“改日有空,董某
倒想去向这个老家伙请教请教。”他的年纪很大,若不是因为刀神与他相识后,意
气相投,刀神非得A锨一声前辈不可,但在白虎老人面前,他又属晚辈,随口就把
白虎老人称为“老家伙”了。
刀神道:“董大哥,我听月丫头说过,此老神通极大,连彭和尚当年都望风而
逃,你真要去向他请教的话,最好走远一些。”
董万灯道:“为什么?”
刀神笑道:“我怕你们切磋起来,一时兴起,将点苍的基业捣个面目全非。”
董万灯哈哈一笑,道:“是极,是极。不过,我多半不是这老家伙的对手。”
话音刚落,忽听得洞外飘来一个声音道:“谁是老家伙?有你们这样背地里议
论的么?”
方剑明、刀神、昊青牛听了,全都站了起鑫:董万灯丢下筷子,也不见他怎么
发力,瞬时出了山洞。方剑明、刀神、昊青牛正觉好笑,陡听得一声虎啸,直震得
万山回应,转眼之间,又是一声虎啸传来,却已经是十里开外。
方剑明、刀神、昊青牛相顾骇然,均是心想:“这白虎的速度好不惊人,势如
雷电也不过如止编”
不多时,虎啸越去越远,再也听不见。
方剑明陪刀神、昊青牛喝了好一会儿的酒,方九耀尚未回转,刀神与昊青牛已
是酒足肚饱,闲聊几句,便叫方剑明回去了。
方剑明辞别刀神、昊青牛,出了山洞,见方春种、方夏耕、方秋收、方冬藏四
人在远处围坐练功,也不打扰,径直下山而去。半途上,他与采药回来的方九耀相
遇,少不得寒暄了几句。
当晚,方剑明去了练功房,考查了一番文慕枫、陆小凤、李俊生、姚宝宝的武
功,见他们都有所增进,十分欢喜。
夜深了,方剑明回转院子,见只有龙碧芸房中的灯还亮着,便知道今晚要在龙
碧芸房中过夜,于是,他便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这段时间以来,由于连续奔
波,方剑明那里有时间和心情与夫人们恩爱。这一晚,他显得龙精虎猛,要了龙碧
芸三回,直把龙碧芸弄得欲死欲仙,不但身心大悦,内功也不知觉间有了些许增
进。
翌日,日上三竿,方剑明兀自拥被而眠。忽听得“吮当”一声,不知是谁将大
门一把推开,方剑明吓了一跳,睁眼看时,龙碧芸不知何时起身他去。
一人转过宽大的屏风,双手叉腰,乌亮的美目瞪得老大,宛如一个母老虎似地
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赖着不起?”
方剑明只听其声,就已不知道是白依怡这个姑奶奶,忙翻身坐起,做出憨厚的
样子,傻笑道:“就起,就起一”
白依怡闯进来时的那副神态,原是大有要把方剑明好好“教训”一番的意思
但不知怎么回事,膘了一眼方剑明后,竟是双颊排红,轻啤了一口,道:“你看看
你的样子,幸亏是我,换成月儿她们,岂不羞死?”
方剑明故意诞着脸道:“依怡姐,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可害躁的?
多谢你来把我叫醒,我一”说着,作势起身。
白依怡吓得回头就走,边走边道:“谁与你老夫老妻了,真不要脸,你快些到
大堂去,从京城来了一个人,说要急事见你。”
方剑明呆了一呆,道:“来的是什么人?”
白依怡道:“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吗?”话落,香风过处,已是出了大门。
1233 御笔
方剑明听白依怡说得神神秘秘的,而她在这个时候闯进来将自己叫醒,心知来
人绝非一般来客,匆匆盟洗了一下,便来到了客厅。
此时,客厅上除了龙碧芸陪着客人外,还有曹继云、卓灵夫妇。见方剑明来
到,那客人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叫道:“方大侠。”语声竟是有些颤抖。
方剑明抬头望去,看清了来人之后,先是微微一呆,旋即大喜,道:“哎呀
尊客啊尊客,于兄,你怎么来了?我们也有好几年没见了吧。
来人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身躯挺拔,嘴上留着一撇胡须,显得成熟稳重
只听他道:“是啊,自从方大侠离开京城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您。我听说您在
点苍开宗的消息后,老早就打算来看望,只是官务繁忙,未能得闲。”说到这,微
微顿了一下,似有什么话不好说出口。
方剑明、龙碧芸、曹继云、桌灵见了,均是一怔。此人来的时候,因为曹继
云、卓灵与他有旧,便也到客厅来招呼。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此人口风甚紧,曹继
云曾经试探着问了他几句来意,他却只说有要事要见方剑明,其他的事,一概不
说。
论曹继云与他的交情,虽非兄弟,但因为曹继云对他的义父执弟子之礼,在京
城的时候,曹继云只要与他见面,无话不谈,现在他却是避讳甚深,可见此事端的
重大。
说起这人的来历却是当今人人敬仰的于阁老于谦药女子于康。于谦有三个儿
女,大儿叫于冕,乃亲生,粗通武艺。二儿于康与三女于敏都是于谦收养的,师从
一武林异人,武功一流。京师保!战后,于康因功,在外任官。
龙碧芸一怔之后,立时看出于康的难处,嫣然一笑,对曹继云、桌灵道:“曹
大哥,卓妹妹,咱们先暂避一会,让于大哥与掌门说说话。
曹继云、桌灵点了点头,与龙碧芸一块出去了。龙碧芸出客厅后,盼咐左右
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间客厅。
于康见龙碧芸、曹继云、桌灵三人走后,对方剑明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道:
“方大侠,因为这件事太过重大,在下不得不如此做,还请方大侠见谅。
方剑明道:“于兄说那里话,不打紧。阁老近来身体还好吗?
于康听他问起义父,不由叹了一声,道:“家父忙于国事,这两年来,身体渐
渐不消,我在家的时候,曾劝他放下重务,他却严厉训斥。
方剑明听了,眼前不禁浮现出于谦的身影。他知道于谦虽然是文臣,但也练习
过一些健体之功,不比一般文官,现在他身体出了状况,显见他的确是为国事忙坏
了身子。
方剑明道:“阁老为国鞠躬尽瘁,实叫在下惭愧。
于康道:“方大侠志不在朝,何愧之有?”说完,小心翼翼的从贴身之处拿出
了一份信来,递给方剑明。
方剑明道:“可是阁老有事盼咐?
于康摇摇头,道:“这是皇上的御笔。
方剑明一听,不禁吃了一惊,叫道:“什么?这是皇上写给我的?
于康道:“方大侠,你看了之后,我再把详细的经过告诉你。
方剑明惊疑不定,从于康手中接过信来,拆开一看,只见开头便是:方兄惠
鉴。这等错辞,若非于康事先说明,方剑明想破脑袋,只怕也未必能想出这是朱祁
钮所写。
低头再往下一看,朱祁钮不但向他问候,还提起了当年一起对抗外敌之事,随
机转向朱祁嫣身上,字里行间,透出一股浓浓的关怀,对他的称呼,也不是什么方
兄,而是改为贤弟了。依照朱祁钮的意思,他已经得知了朱祁嫣成了方剑明的未婚
妻,口气之中,已是默认了方剑明这个妹夫。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朱祁钮的文风直转,词词严厉,大力抨击朝臣结党营私
奸臣有不轨之j如5上又说自己年来练功不慎护险些走火入魔,病邪侵身,每况愈下
无心无力主持朝政,希望方剑明能看在朱祁嫣的面上,看在国难当头的份上,上京
助他清除奸党,还朝廷,还武林一个祥和。
方剑明看完之后,暗想:“他信中提到武林,莫非是指正天教一统武林之
事?”想了一会,手上略微运功,信纸化为灰烬。
于康见方剑明只是一挥手,信纸便灰飞烟灭,又惊又喜。早几年的时候,他虽
然已经知道方剑明武功盖世,但现在见方剑明不经意间露了这么一手骇人的神功
自是忍不住惊喜。他虽然不知道信中写些什么,但以他为官数年的经验来看,如今
朝政日益败坏,武林之中,又有一股庞大的势力,值此内忧外患之际,朱祁钮突然
写这封信给方剑明,目的是显而易见了。如能得方剑明相助,何愁宇内不平靖?
方剑明伸手一请,道:“于大哥,你坐。
宾主薄座夕后,于康道:“方大侠,你看了皇上的御笔,想来也看出了些什么
吧?
方剑明点点头。
于康长叹一声,道:“不瞒方大侠,我为官数年,对官场陋习早已深恶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