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怪侠-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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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咱们拼命?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我只担心“风尘浪子许彦方。”
“是的,那小子与咱们一样,是神出鬼没的滥头,有范黑黑的黑道朋友相助,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查出咱们的行踪,想起来就浑身不自在。咱们再去找金陵三杰的人,看能不能得到藩阳王的消息,真该死!我就是忘不了尤摇凤,心痒痒地就是放不下。
“佛爷对温飞燕也难以割舍,不弄到手委实不甘,咱们走。”
北面松林深处,突然传来刺耳的怪笑,比先前回鹰谷发现的怪笑声更阴森,更象鬼哭荣啼,令人闻之浑身毛发森立,头皮发炸。
“咱们真碰上了鬼!天杀的狗王八!欺人太甚。”浊世浪子跑来大骂怪叫。
“找不到人,哼!”
“他……他一定在,他……他不知道,我与和尚经……经过那地方。
“你不是和他走在一起吗?”白无常厉声问。
“冤枉!”浊世浪子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叫起冤来神情逼真:“我早就与他分手了,很难与他的人走在一起。”
“你很聪明,没说谎,昨晚你们在大姑塘所干的好事本已是很清楚。”
“我输了认输,没……没有说谎的必要。”
“你的事,你也没说谎。”白无常丢掉柳叶刀,一掌把他劈倒,又把他捆住,他也别想逃跑,割下他的耳鼻。”
那大汉也把夜游僧背捆手脚,不能动弹。两个色鬼的命暂时保住了。
但是仍然不够聪明,如果白无常不相信他,根本用不着以柳叶刀来威胁他们的人,白无常岂会立即将他俩处死?
白无常把这两个色鬼恨人骨髓,背捆了双手动弹不得,就这样,他们在大汉的挟持下动不了。
白无常在他们身上注入了真力,着肉震撼。
就这样,白无常的重勾魂会把他们这些人接来的。浊世浪子口中血丝沁出。
白无常狞笑道:“你这点点道行还赶在太师爷头上动土,你是什么东西。”
浊世浪子叫了一声,跌倒在地,手脚一松道:“我……我……
带你们找到风……风尘浪子。”浊世浪子为自己的生死挣扎。
“你知道风尘浪子在何处?”
“是……是的”
“他在哪里。”
“她……他们在……在东南方向—……一座山……山崖下。”浊世浪子把风坐浪子藏身的地方说出:“他……他在睡……
睡觉准……准备晚……晚间去找……找你们拚命。”
“带本无常去找他。”
“我愿……愿意。
“也许风尘浪子被人发现了,因而发生打斗。”
“郭宫主,我们在这一带没派有人呢!”
“这样好了,咱们在这里稍候,等三夫人赶来后再作计议,你们先派人寻找去向踪迹。”
“也好!”黑无常立即分派人手搜寻踪迹。
浊世浪子痛得不住发呕,感到胃部要往外翻,白无常这一拳把他打惨了,他这种人从不信天地鬼神,但这时却默默向老天爷祷告,希望回鹰谷的人仍在左近,发生一场恶斗或许可以脱身。
再就是温飞燕在途中发生意外,无法赶来要他的老命。
老天爷不理会他的祷告,两件希望落空。
十名武功最惊人的内宫男女护卫,拱卫着元气已完全恢复的温飞燕和尤瑶风急急的赶来了。
老天爷有是也怪可爱的,偶或会一时兴起摔手呵护为非作歹的人。
前面,黑无常派出的人,恰好同时到达。
“启禀长上。”那位一双三角眼的中年人,匆匆向白无常禀报:“东北杏林冲上面的吉祥冲,有人在上面活动,看不真切,请长上定夺。”
冲,通常招湍急的小溪上源,这是庐山物有的土名。
察报中已表明地势,意思是搜索的人,隔了一条有小溪的小谷,谷对面的吉祥冲,可看到有人活动,在这一面为七峰看不清是些什么人,如想前往查看,相跑太远了。
不是自己的人,当然是敌人了,刚到的温飞燕豪不迟疑地下令前往搜寻,暂时搁开浊世浪子的事。
当地居民,把这座雌腰下段山脊,称为吉祥冲,其实也看不出这何吉祥的意味,既严峻,也不秀,没有参天的树林,仅生长着矮小的松柏,与及膝的茅草,和漫山野象野草般紫茂的野鹃。
在前面小心翼翼,隐起身形乍起乍伏搜索的四个寻综觅迹高手,已按至岭脊的中段一无所见,发出并无发现的信号,催促在后面半里外跟进人快进,然后按两人为一组,交叉向前快速移动。
前面里余,一丛矮松动突然出现两个人影,那白色的身影十分抢眼,白裙飘飘,在十里外可以看到,一里左右更可看得一清二楚,何况岭上视野广阔。
“白衣修罗!隐身在两株翠柏下的一名大汉,向同伴欣然低叫:“回鹰谷的人,难怪东林寺舵眼线没看见他们活动,原来偷偷跑到此地来了,妙极!”
以姜谷主夫妇为中企,两侧接二连三出现了不少人。
“晤!范老黑也在。”同伴指指右前方:“瞧,他身右的女人,就是他的老婆玉笛飞仙,一谷一庄的劫后余生者都来了,正好一网打尽。”
“可惜城主不在。”
“快发讯。”同伴说:“好象他们早就发现咱们了,正现身严阵以待呢!”
已用不着隐起身形,四个人无畏地现身,发出遇敌的信号,在原地列阵遥遥相对。
不久,三十六名男女聚集停当,分为四路,拱卫着温飞燕母女,开始神气地向前迈进。
后面四名大汉,牵羊似的抑解着浊世浪子和夜游僧。
对面远处,一谷一任的人,也有三十余名之多,在人数上势均力敌。
终于,面面相对,双方列阵,气势相当。
温飞燕母女并肩上前,黑自两无常跟在后面,保护主母。
姜谷主夫妇与范庄主夫妇,四个人也款步上前相迎,相距三丈左右,冷然相对。
“在下曾听贤母女早说过,石门事故,贤母女与龙城主恩断情绝,似乎言犹在耳。”范庄主用平静的嗓音说:“贤母女目下却带了璇玑城的精锐,来势汹汹,请教,是为了一谷一庄的人而来吗!”
“是的,范庄主。”温飞燕也神色泰然:“担并非专为一谷一庄而来,既然碰上了;权算是上苍的安排吧!不错,我说过那些话,但那是指夫妻父女的恩情,可是,却抛不开璇玑城的人,荣辱与共存亡相依的情愿。”
我仍然是璇玑城的人,璇玑城的城规是,所有的人生死荣辱与产,绝无例外,为了璇玑城的存亡荣辱,每个人都必须全力以赴,个人的生死等闲,个人的牺牲不足道,这就是我的答复。
现在这里的理由。”
“原来如此,在下总算明白.一谷一庄的人在龙城主带人短暂的搏杀中,片刻间死伤讨半的原因了。范庄主神色不再从容:“原来贵城规的严厉要求下,贵城每个人都成为无畏的死土,我飞扬山庄这些散漫的江湖黑道鸟合之众,禁不起一击理所当然。”
“本城真正的死敌是风尘浪子许彦方,一谷一庄的人只是适逢其会,不幸卷入是非中的受害人,我可以代表城主,给你们一次机会。”
“什么机会?”
“过去,彼此总算是少有交情的期友。是吗?”
“但愿是。可是,想起来我就发抖,象你们这种朋友,委实令人夜夜做恶梦。”
“那是因为在此之前,一谷一庄并没与本城建立从属关系,以后…·”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要一谷一庄,今后尊贵城为主,自承属的身份地位了。”
“对,这是你们唯一的机会。”
“范某不想要这种机会。”
“看来,已别无抉择了。”
“是的,尤三夫人。双方除了你死我活,不是你璇玑城毁灭就是一谷一庄在世间消失之外,已别无抉择。是时候了,咱们三方。都是江湖上举足轻重的威震天下的风云人物,在下要求在这庐山胜境,来一次英雄式的生死决斗,不要象贵城主那种民夫的群起而攻,如果你同意,咱们开始单挑,你是主人,由贵方先派人指名投战,尤三夫人,你不会反对吧?”
“好吧!我同意。”温飞燕欣然说:“我实在不明白,你们实在不须走这条毁灭的路,名义上的从属……”
“尤三夫人,你那一套在我这黑道之豪来说,简单幼稚得可怜可笑,我是玩弄阴谋诡计的专家,只是不想玩而已,你还不够聪明,你该放宽大些,不谈从属谈同盟,岂不更动听更具吸引力?
说不定在下还会上当。会以同盟的名义。和你对付风尘浪子呢?毕竟是女人之见,如果尤城主在,一定会采用同盟的美丽言词,引在下上钩的。你既然同意英雄式的决斗,那就准备吧!”
手一招,四人向后退。
温飞燕四个人,也退回原位。
双方列阵,中间是岭脊的中段,草木稀疏,有八十步左右的空间作为决斗场。
英雄式的单挑生死决斗,不许有第三人在旁,因此留有广阔的空间,便于施展兵刃暗器,也表示公平。
江右龙女第一个出场,她是主方,有权向对方指名单挑,昂然出场,神情充激自信。
距场中心还有十余步,右侧方人影电射而来。
“咦!风尘浪子!”目力特佳的人脱口惊呼。
确是许彦方,掠出的身法速度骇人听闻,只见淡淡的青影贴草梢飞射,身后,出现十余步长的奇怪革浪,草梢向两面斜分,草梢上升恢复状时,人已远出二十步外了,快得几乎难以看清人的实影。
江右龙女吃了一惊,骇然止步。
人影陡现,许彦方屹立在场中心。腰带上斜插着连鞘的秋水冷焰刀,站在那儿神定气闲,脸上毫无激动的神情,冷静得象是局外人。
“我,才是贵城的生死对头。”他用平和的嗓音高声说:“贵城的人必须与在下了断,再与一谷一庄的人玩生死决斗的英雄把戏,江右龙女,你是个非常了不起的女强人,但你不是在下的对手,回去,乖。”
他一面说,一面一步步欺进,昂然阔步象在逛街,毫不介意剑已在手,神功注入剑身的江右龙女,更象是挺着胸膛向剑尖撞。”
江右龙女脸色灰败,一步步向后退。
“尤三夫人,想不到这么快就碰头了。”他的步伐渐快,无视于江右龙女的存在:“你母女应该等到绝学练成之后,再和我挤骨的,请告诉我,尤城主在何处?他这个怕死鬼总不能一定了之,让你们这些爪牙留在庐山送死呀!他一点也没有一代枭雄江湖之王的风度,好可怜。”
江右龙女已退路一侧,退势比他的进势慢,被迫向侧方退让。
这瞬间,正位于他的左后方不足十步。
左后方,是致命的空隙。
胆气陡然十足。江右龙女抓住好机会,身剑合一闪电似的扑上了。
他象是背后长了限,身形疾转,秋水冷焰刀就在旋身时出鞘,挥出。
“铮!”狂野的刀光在千钧一发中架住了剑。
剑外向震,江右龙女的虎口进裂,剑脱手翻腾,飞出三四丈外。
江右龙女身形暴裂,要远离澈骨刀气的控制。
刀光一闪,然后传出刀人鞘的声响。
许彦方的身形,已转回原位,神情依旧,似乎刚才不留发生过任何事故,依旧昂然举步向温飞燕接近,脸色逐渐变得阴森,嘴角也随距离的拉近,出现冷酷的笑意。
江右龙女踉跄止步,随即仰面便倒。
咽喉,已被刀尖挥过,割断了气喉食道,血泡急涌,已发不出声音,假使刀尖再进三寸,美丽的秦首必定被砍断、飞起、跃落。
白无常与江右龙女感情最深,很可能两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