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黑少宠逃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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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力”
医生,用一大堆只怕,将手术的危险,说了一遍。
苏春吓得软倒在了地上,全身筛子一样的抖动,不顾形象地想往茶几底下钻。
正常手术,都可能存在一大堆风险,尤其是被医生表情严肃地说出来,能将人吓到腿软,再加上这不是正常手术
苏春哭了,趴在地上哀求,“苏夏,我们好歹是姐妹一场,你求求池少,饶了我!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
她泣不成声,狼狈得很。
苏夏自然是不忍心,刚想开口,池勋先答了,“刚才,是谁让苏夏被叫她姐的?”
“我迷了心窍,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歹,看在我是苏夏的姐姐”苏春爬出来,跪在池少面前,苦苦磕头。
池少是黑道教父,在美国时就听说他手段又狠又毒,回了国更是变本加厉,苏春的丈夫多少听过池少的手段,她也有所耳闻。
现在想来,才知道怕!
“你也配?”池勋厉了嗓子,“你们家的这些个杂种早就该死了,你不提我或许能饶了你,既然提了,那我怎么忍得住摧残你们一家人的**呢?”
他眼里流露出那种嗜血的狠意,吓得苏春猛然一抖,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池勋对他们家的态度,不是因为厌恶,而是因为憎恨。
为什么?
她颤抖得极其厉害,巴巴望着苏夏,苏夏已经吓白了脸。
池勋最阴暗的角落,如果没有触及到,那他对她可能只是狠了点,若是触及了,那种后果她一想起来,就浑身打颤。
“给我动手!”池勋嗜血一笑,眸中全是迫不及待地杀戮气息。安儿看了,都抖了抖,赶忙往萧野铭怀里缩了缩,轻拉了拉他的衣服,萧野铭搂紧她,叹了口气。
她这么怕池勋,那天在高架上与池勋对峙时,她心里该多无助,心里不免起了怜惜,朝池勋看了眼,“息怒息怒,别太过了!”
“修复个处女膜能有多过?当年用那种法子破人家膜时,怎么没听你阻止我的过分?”池勋了然地划了安儿一眼,十分厌恶。
好好的,多个这样的女人,以后没得玩了!这萧野铭恐怕会被吃得死死的,他想在国内跟萧野铭一起大干一番的志向,恐怕没着落了。
“真的别过了!吓着女人们了。”萧野铭好声好气,捂住安儿的眼睛,因为那边医生已经将冷冰冰的手术工具拿了出来。
心里不爽,加上安儿他更加不爽,“那我直接让人捅烂了算完,修复太费时间!”他冷冷盯了眼萧野铭,“看不惯听不下去,就把你女人带回去调教去!”
捅烂!
苏春几乎晕厥。
安儿一个寒战,又往萧野铭怀里缩了缩。
萧野铭无奈,摸了摸安儿的头,“我们回家吧?”
安儿摇头,担忧地看着苏夏,萧野铭笑了,“放心,这家伙怎么舍得动苏夏!”
“少废话,动手!”池勋不耐烦地挥手,手下的人拉住医生和护士就扔出门去,那些工具全部留下了。
三两个男人围上去,轻松就将苏春困在中间,有人粗鲁直接拉开了她的大腿,让她无力挣扎。“求求你,苏夏,救我,救救我!”苏春叫得凄惨无比。
“你是不是贱人?”池勋弯腰,将冰冷的手术刀在她脸上用力地拍着。
“我是,我是!”苏春大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池少,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你们苏家,都是些贱骨头!”池勋兴趣黯然,这么不经吓,太无趣了,想当年苏夏是多大胆,愣是没吓哭。
“池勋!”苏夏不满地唤了他一句。
池勋瞪眼,“怎么?不让我说?那我就动手!”
“别!”
苏夏挫败,走上前挥手让他的手下松开苏春,手下们都看着池勋,池勋一笑勾了勾手指,那些人都退开去。
她挥手,朝着苏春的脸狠狠挥了几个耳光,打得她脸肿得十分难看,池勋一把握住她的手,“你这手得伺候我呢!别弄伤了。”
苏春又恨又气,却不敢发作,只能咬牙忍住,她不懂苏夏这是在救他,如果不让池勋如意,他没准真的会捅烂她。
“上下两张嘴都脏,今天总得坏一个,你选!”池勋居高临下,如鬼魅可怖。
苏夏忍不住帮忙,“打了这么多个,够了!”
“怎么够?手打着痛,不如用我的皮鞋打?”池勋说完,就靠在沙发上,将脚抬起,“至少一百下!”
他的皮鞋不是普通的皮鞋,是一种极具攻击力的皮鞋,底部微厚而且十分的硬,鞋尖的部分藏了铁片,他若用力一踢能将三公分厚的木板踢碎。
萧野铭皱了眉,摸着安儿的腿,“刚才,他没踢到你吧?”
“差一点点!”安儿不明所以,觉得踢一脚就踢一脚,至于这么关心她吗?弄得她心神荡漾的。
萧野铭一阵后怕,两人已经是紧紧贴在一起,紧密无间了,他硬是再靠近一点,安儿被抱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跟在池勋身边久了,苏夏自然清楚池勋皮鞋的杀伤力,权衡了下,她还是弯身取了鞋。
“苏夏,你敢动我一下,你以后就不是我们苏家的人!”苏春吓得尖叫,嘴里还不忍挖苦她,“家里是怎么培养你的,你这么忘恩负义!”
“闭嘴!”池勋厉喝,“如果苏家没有她,我想你们现在已经家破人亡,你他妈的还能在这耍风骚?”
“动手!”
池勋下达了最后使命,苏夏清楚,她不动手迟早有人动手,那些人的手劲之大,苏春只怕受不了几下。
“啪,啪,啪!”
连续不断的脆响,安儿看得出来,苏夏的手举得高,落下去时却轻,苏春没有多痛,可是被从小就讨厌嫉妒的妹妹下手,是她最不能忍受的耻辱。
“啊!”她一声尖叫,双手成抓,猛地挥向苏夏的脸,她的脸保不住她就要毁掉苏夏的脸。
苏夏手一挡,白皙的手背上,一道血印,她疼得直抽气。
“操!”池勋火大,穿着鞋子的脚用了十成的力,将苏春踹开,拉过苏夏没命的骂,“傻丫!你还能再笨点?他妈的,这种贱人你也帮?”
池勋仔细看了她的伤口,不耐烦地将她推到在沙发上,“蠢货!看我怎么治她!”
他反身抓起茶几上的手术刀,一脚踩上苏春的手,笑得阴森,“刚才,是这只手动的她?”
与此同时那把锋利的手术刀就落在地上,清脆作响。连安儿的心都是一跳,他是要毁了苏春的手吗?
苏春顿时软了腿,连挣扎都不敢,把玩着手术刀,诡异阴森地笑着:“你也别怪我不留情面!是你,太贱了!”
手起刀落,没有直接斩断她的手,刀标直地钉在她手上,一声刺耳的惨叫过后,苏春竟然吓晕了。
池勋兴趣渐无,将她的身体如破皮球一样的丢开,极度残暴,“拖下去,给我扒光了,扔在大门口!”
这无疑是丢尽苏家上下的脸,苏夏起身拉住他的手,软言唤道:“勋,求你手下留情!”
“怎么求?”池勋回头,邪肆笑。
苏夏膝盖一软,跪下了。
“今晚回去,有得你受!”池勋弯身就将她拎起,朝萧野铭瞥了瞥,“刚才不是急着回去洞房吗?散场得了!”
萧野铭懒懒出声,“今晚,你是主角,看你演戏很过瘾啊!”
“回去吃肉,少在这废话!”池勋抱起苏夏就准备出门。
萧野铭抱起安儿拦住,“再跟你说一遍,我女人你动不得!不管你是暴怒还是醉酒,再敢动粗,我就不是废话了,直接废人!”
“你罗不罗嗦啊?”池勋极度不爽地盯了安儿一眼,“被一个女人搞得面目全非,我真替你脸红!”
他鄙夷无限地丢下一句,扛着苏夏就走了。
在他肩上,苏夏朝安儿一笑,示意她安心。
萧野铭将安儿放入世爵内,抚着她的脸,“丫头,刚才没吓着你吧?”
“在池勋说,这样的游戏在你们的圈子里是低段位的,那高段位的游戏是什么样的?”
瞧她一脸认真,一双眼睛如星辰闪亮,萧野铭给她系上安全带,才认真回答,“池勋这小子童年生活很苦,他喜欢玩些与众不同的游戏。”
“比如,剁了别人的手?捅烂”安儿一红,没说了,嘴巴张合几次,才问道:“你会吗?”
萧野铭一愣,才反应过来,这丫头是害怕又担忧,只揉着她的头发道:“放心,我不是暴力狂!只是,男人该有的血性,得有!”
在安儿所不知道的黑暗里,许多时候你对别人不狠,别人对你更狠,吃亏的是自己,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对女人动手。
除非,那女人真的惹了他想要保护的女人!
侧头,看着萧野铭,安儿忽然觉得很好,有种恬静的满足感,她靠在座椅上,享受着夜风轻拂的感觉。
她享受似地哼了一声,娇嫩的嘴唇蠕动几下,微闭着眼睛微笑。
那声哼,就想是一点星星之火点燃了导火索,萧野铭忍不住回头望她,夜色下她皮肤显得更加白皙,娇柔的脸庞映着月光晕出勾人的味道。
导火索燃烧了,体内不安分的因子急速地窜动,直往一个方向使劲地顶去,他灼热地握住安儿的小手,魅惑道:“今晚,必须洞房!”
被他手心的温度吓得一跳,安儿脸红红地抽出手,抬头瞥了眼萧野铭,却发现他目光直直地盯着窗外,似要穿透玻璃一般,他瞳孔一缩,松开她快速下车。
“给老子站住!”
安儿看见前面一个穿着豹纹性感皮裙的高挑女郎,听到这声暴喝脚步停顿了下,她回头一双画着浓浓眼线的大眼睛,一睁。
竟甩开一头酒红色的长卷发,提起十厘米的高跟鞋,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狂奔起来。
在她身后,是身形矫健动作迅猛的萧野铭,怒吼着:“不想死就站住!”
萧野铭速度快得惊人,眼看着几步就要抓住她了,忽然人群中一阵骚动,几个人挡住了萧野铭的去路。
那酒红色卷发女郎,像是训练有素,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迹。
萧野铭折回来的时候,脸色难看得紧,坐在车里闷闷地不说话,气氛极度低沉,安儿不敢招惹满脸不悦的男人,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到了别墅,萧野铭没下车,只对她道:“你先回去,我去办点事,会晚些回来,别等我,先睡!”
谁等你!
安儿一嘟哝,不回来最好,能逃过洞房,真是阿弥陀佛!
世爵飞速离去时,她心里却莫名其妙地一酸,鼻子也跟着有些酸涩,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她洗了澡躺在床上发呆。
从来没觉得这张床这么大多,以往她都极度嫌弃这张床小,因为她怎么躲都躲不过萧野铭炙热的怀抱。
那个女人会是谁呢?
他那么紧张,那么在乎的样子。
难道,他除了卿橙,还有其他的恋人么?
她摇了摇头,甩去胡思乱想,窝进被子里睡觉,明天必须得去上班。
她刚刚睡着,手机响了,迷迷糊糊地接起,听完里面的内容,她脑袋一蒙,整片整片的空白,直愣愣地从床上弹起,一张小脸煞白!
☆、086 出事了!
她刚刚睡着,手机响了,迷迷糊糊地接起,听完里面的内容,她脑袋一蒙,整片整片的空白,直愣愣地从床上弹起,一张小脸煞白!
出事了!
电话里的盲音,就如同一道催命符,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