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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天价婚约,总裁前妻很抢手-第223部分

小说: 天价婚约,总裁前妻很抢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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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方面,她是切断跟他的瓜葛,过去的便过去了,现在她已经开始接受新的恋情,想好好过生活。
  “你走吧!以后自已好好的生活,我已经有新的生活了。”
  翟逸辰倏地抬头,刚才忧愁的目光,此时已经充血了,他瞪着唐心妩。
  “你有新的生活,那我呢?我就注定要在痛苦中渡过吗?阿妩,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一个可以不痛苦的方式。”
  望着他,就像看见受了重伤的小兽,需要他人治疗。可是他纵使再难受,也不是她可以帮忙的。
  她叹息一声。
  “这些事别人帮不了你,一如当初你做的那些事一样,我想把你拉回来,但是我怎么努力,还是无济于事,始终你都站在离我一万八千尺远。”
  顿了顿,又说:“所以今天也是一样,别人帮不了你,只有你自已帮自已。”
  翟逸辰没有应声,抱着头,肩膀在耸动,唐心妩在心底的认知,他是该哭。
  突然,他抬起头:“阿妩,纵使你再想拉起我,那么你现在幸福吗?”
  唐心妩没有回应,看着他,他继续说:“邵博寅他真的爱你?那么他和纪晴天的那些绯闻又怎么解释?”
  “你出车祸不是因为他吗?”
  她一脸平静,“我幸福与否,我自已清楚。你回去吧!就算我和邵博寅有朝一日会离婚,也不会跟你有任何瓜葛的。”
  她的语气很平淡,但同时也很笃定,她和翟逸辰有太多的伤心事了,不可能再回头的。
  此时,翟逸辰才知道,他最爱的人不是被别人抢去,而真是他自已推开的。
  她有朝一日离邵博寅离婚,也不会回头找他,可见他是没有一点机会了。
  当初以为,邵博寅可以用苏婧宁来让他跟唐心妩离婚,那么他可以以牙还牙回去,照样可以夺回。
  可是现在唐心妩的话,已经阻断了他的路,他一切的路。
  他和她已经无路了。
  这就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认命了。
  起身,坚艰的起身,起身前,他说了一句:“阿妩,我还是希望你幸福的。”
  唐心妩没有回看翟逸辰离去的背影,她坐在轮椅上,目光望向远方,望向太阳光所照的地方。
  他和她之间从此以后是两道平行线。
  唐心妩不知坐了多久,才按住轮椅按钮转头,只是刚转头,看见了不知站在那里多久的邵博寅。
  他一身浅灰色的衬衫,黑色西裤,意大利的手工皮鞋。
  额间的发丝微垂下来,投下一道阴暗,那双深眸更为幽深。
  紧抿着唇,表情看不出是生气不是高兴,但指尖的烟蒂给了她信号。
  某人的情绪不好。
  她看他,他也看她,对着那双幽黑的眸子,唐心妩有些心慌。
  “你什么时候来的?”最终还是她问出了一句。
  “来了有一阵子了。”
  话落,抽了一口手中的烟蒂,随后浓浓的烟雾从他的鼻间沁出,在阳光下,投下一缕暗影。
  那意思是她和翟逸辰谈话也听见了,又萸呢,怎么他来了不吱一声。
  看着张望的她,邵博寅不咸不淡的说:“程又萸带着孩子回病房了。”
  他将孩子接来了也不说,故意是听她和翟逸辰谈话的吧!
  不过她和翟逸辰也没谈什么,而且她每句都是跟翟逸辰撇清关系。
  想到这,她咧唇微笑:“那你过来推我回病房去。”
  邵博寅节骨分明的手指,轻轻一弹,手中的烟蒂往地上掷去,随后再加一脚,重重的辗。
  “我想我们也该谈谈了。”邵博寅抬头注视着她。
  
  再是半个小时候,唐心妩才被推回了病房,病房里头的程又萸看着两人,挑眉微笑。
  “回来了。”
  “妈咪”安安和欢欢不约而同的叫喊起来,两个小家伙拿出作业本,正在做作业。
  “回来了。”唐心妩回应两个小家伙。
  “嗯”兄妹俩头像捣蒜似的,之后又转到他们的作业本上去了。
  
  轮椅被推到病床边,唐心妩朝程又萸挤眉弄眼,责问她为什么邵博寅来了,不告诉她。
  “只是还没挤完,邵博寅弯腰抱她,不咸不淡的丢了一句。
  “不用怪别人,我要知道的自然会知道。”
  程又萸朝她耸肩,表示很无奈。
  唐心妩被安置好在床上了,邵博寅才走进卫生间,洗手。
  程又萸像猫跳般的跑过来,然后凑近她的耳旁,“你老公刚才什么反应?”
  她怔了怔,转看,程又萸解释:“刚才我是特意不告诉你的,我得让他知道,你的前夫还对你念念不忘,所以你的市场不是一般的好。要是他对你不好的话,哼哼”
  原来好友是这个心思,不过她这个警告应该用不上了,刚才他在花园的时候跟她谈,可真是史无前人。
  想到这,她的脸不由自觉的红了。
  而她的表情全部落进了程又萸眼里,眼睛一眯,“有奸情?”

  ☆、以后不准说这两个字说了就咬死你

  唐心妩在好友的切的目光下,矜持的收起不自在的脸色,抬手捋了捋耳根子边垂下的一缕发丝。
  “其实就是吃点醋而已。”
  她云淡风轻的回答,愈发惹的程又萸怀疑,头往另一边倾斜,杏眼微微的眯起来,“吃醋就对了,不过除了吃醋就没有别的了?旆”
  程又萸眼里掩不住的好奇光芒,直射着那双清眸,刺的她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刚才在花园里邵博寅的举动窠。
  花园里,邵博寅摆明态度要谈叛,修长的腿迈到坐在轮椅中的她跟前,没有任何的滞停,上半身弯成一座桥的姿势,两条苍劲有力的长臂撑在她轮椅两边的把手上。
  一股强势的气势顿时就出来了。
  他的脸近在呎尺,忽深忽浅的呼吸吹在了她的脸上,很痒很痒。
  她的心因他的靠近及呼吸撩动漏啪一跳,本动弹不得的身躯,此刻僵硬成晒直的鱼干条,唯有那双清眸荡着水盈盈的光波可以看出她是活生生的人。
  他的脸和她的脸没有多少距离,所以清楚的看见那双深沉又没有多少情绪的眼睛里映出她清丽的脸孔。
  他的眼睛很亮,迎着傍晚的余光,镀上了一层七彩色的光圈,甚至她在他眼里的脸孔也有了一层七彩之光。
  他清冽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闻着既熟悉又诱人心魂的气味,思绪纷乱,血液沸腾,耳根子开始发烫了。
  她羞涩的垂下头,两颊微微升腾起一团红云,为了掩饰她的异样,伸手拢了拢耳根的细发。
  就在她一系列动作时,低沉又惧有磁性的声音缓缓的升起。
  “成天把离婚挂在口中,你认为合适吗?”
  她怔地抬头,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个,长着浓密长睫毛的眼皮抖动了一下,为自已申辩。
  “我哪有?”
  语气娇嗔,但明显的中气不足呀!这已经爆露了她的心虚,邵博寅凝起眉头。
  “那我替你细数一下,刚才你说了一次,在你这之前你说了起码两次以上,出车祸前,虽然没有明说离婚,但那句让你走已经代表离婚的意思了,这些加起来多少数了?”
  他的语气很平稳,没有半分的急促,甚至还是中规中纪。
  但正是因为这样,唐心妩强烈的感觉到了他在压制不悦,还没想着该如何回应,他又说。
  “你想想,我们刚结婚才短短几个月,你说出这些不吉利的词语次数超过我们结婚的月份了,这样下去,怎么是好?”
  听着他口里说出‘不吉利’三个字,她嘴角微微一抽,他竟然也会信这个?
  “我刚才只是打个比方,又没有那个意思,再说也只有用字个方法,才能打消他的想法。”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解释。
  “打消他的想法有很多,但我不能接受你用这个方法。”
  他凛着脸,严肃的表情在告诉她,她用了多么十恶不赦的词语。
  唐心妩此时也强烈感受到他重视这段婚姻,仔细思想,刚结婚确实不适合说过多离婚这两个词。
  她垂下眸皮,伸手抓住耳根边的发丝,往纤长的手指上一个劲的绕圈,一副好学生认错的表情点头,“我以后注意这方面。”
  看着她的反应,邵博寅并没有如期的满意,依旧凛着脸,样子还是吓人。
  良久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她掀起眸皮,看见他的表情,有些摸不着头脑,愣愣的问:“难道这样还不行吗?”
  “注意?怎么注意法?”他接着问。
  她侧了侧头,手指上缠着的黑发绕开,随后再次缠上,如此循环两次,才说:“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说出这个词。”
  “什么时候是万不得已?”邵博寅看着她的举动,目光突然幽暗起来。
  这时,唐心妩拧起眉头了,这个问题她答不出来了,确确的说,她揣不出什么样的答案他才满意。
  于是反问了一句:“那你要我怎么做?”
  他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眼睛的七彩光芒变成了一种锐利,还有他微乎其微的呼吸刺在她的脸上,她的心上,整个人心不着定了。
  半响才听见他说。
  “以后不准说这两个字,说了就咬死你。”
  很霸道的语气,但是尾句那三个瞬间截低他高大的形象,怎么听都有种孩子气的感觉。
  堂堂一个总裁竟然用这种威胁,而且还是第一次见,一愣,随后便是轻笑。
  “还笑?”他的脸又是逼近。
  唐心妩看着他要气不气的样子,笑声越发大了起来,看着她的邵博寅身子突然往前倾过去,瞬间咬住她的唇。
  “唔。”她瞪大眼。
  这里是公共场所,他怎么就这么明目张胆吻她,羞的她眼睛四处瞄,生怕有人发现。
  其实早在他们近距离靠近下,四周的目光已经聚齐过来了。
  她看着众人的目光,伸手捶打他的肩胛,示意他广庭大众之下,要收敛。
  某人突然狠狠的吻了她一下,才放开,唐心妩突然吃痛一下,‘咝’一声。
  怨念的瞪着罪魁祸首,“你还真咬。”
  “我说话从来没有随便说说的,还讲不讲那两个字?”
  唐心妩看着他,用牙齿咬住下唇,凝思片刻,说:“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回完了我再回答。”
  那道浓眉顿时蹙起来,眼色深深的看着她,“说。”
  “上次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对旧情、人有心结,可你身边还有一个旧情、人,万一哪天你在外头应酬醉了,被她逮到机会,硬要跟你发生什么?我就算不想说那两个字,但还是会说,甚至还会做出那两个字的举动。”
  她闪着大大的眼睛,在淡淡的余光下,明亮如两颗闪光的水晶宝石。
  邵博寅有些闪神,但他的克制能力强,所以也只是片刻,随后回复理智揪住她的用词,问:“我身边?”
  “就是你周围。”她说。
  “周围和身边完全两个意思。”
  她翻了个白眼。
  邵博寅给她的回答是:“如果你担心这个,那么我们可以到别的城市去生活,比如北京,上海,香港,甚至国外都行,随你喜欢。”
  听着这一堆地名,唐心妩才发觉,为了一个都不存在他心底的人,要离开生活二十几年的地方,真不值,突然心里豁然开朗。
  于是她跳跃性的说了一句牛嘴不对马口的话:“我以后都不说那两个字,除非你说了,我才会说。”
  她的突然转变,邵博寅不能理解,女人是无厘头,可以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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