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坨萝之战:指尖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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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萝卜心》
我本愿沉睡在土里就此长眠
因为一丝对你无法割舍的绻恋
我日月修炼
破土而出
我稚嫩的叶得不到你的绻顾
如此碎弱
我深埋的根因为期望你的采撷
如此澎胀
终于在某一天午后
你伸出手把我带回家
我狂喜着卷曲在角落
等待
还是等待
我仅存的最后一滴泪化在有你的空气中
你无知无觉
绝望
如此绝望
在最后的绝望中看到切开的心
丝结百转千回
色染苍白苦涩
在最后的绝望中听到你给的名字
空心萝卜
台上伴舞女郎比程佳音来的更疯狂;台下便成了群魔乱舞
这就是程佳音的本事,经常随意翻出一曲旧歌;搞的全场热血沸腾,疯狂的快乐让台上台下的人都挥汗如雨。
而在薏园的监控室里,平时应该郝彬如在的座位上,今天陆薏霖亲自坐在了上面。
看着视屏里的扭动的身姿,陆薏霖疑惑的问:“郝玉如;这个女人住哪?”
坐在陆薏霖身边的一个女人——郝玉如;郝彬如的堂妹,电子专业毕业之后就是来薏园上班了,已经五年了。也是陆薏霖信的过人之一!
郝玉如听到陆薏霖的问话,立马站起来回答:“住在警局宿舍,居说是穆明剑借给她房子住的,大家心照不宣;她肯定是和穆明剑同居。”
“公然同居不结婚?”陆薏霖话里心里都是疑问重重。
“看她的样子当然是想结婚,可是那个姓穆的可没有娶她的意思。”
“她唱歌之前是什么职业?”
“是商场营业员,参加了本市“浪沧杯歌唱大赛”拿了第三名之后就不干了,成了到处走穴的歌手;两年前长驻薏园了。”不管陆薏霖怎么问,不管是八卦还是数据郝玉如都对答如流;戴着黑框眼镜的脸上大眼沉静,看不任何悲、喜的情绪。
☆、寂寞的唇在狂舞3
陆薏霖盯着视屏里台上狂舞的银色妖精,又对郝玉如问:“她为什么一定要戴着面具?”
“这个也是她的爱好;她说一是能增加神密感,延长走红的时间。二是日后想嫁个好人家,不想别人在自己男人身后指指点点。”郝玉如的回答很是清楚,因为她不关是管着视屏监控这一块,还帮薏园管着员工不对外人公开的内部资料。
本来这个“夜夜红唇”只是个歌女,唱完就拿钱走人也没薏完什么。可是她引来了浪沧城的总警司,那身份就不一样了。必须摸透底子,密切保护、密切关注!
“她面具底下长的什么样?很丑吗?”
“不是很丑,不过她给我看时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说到这里时郝玉如叹了一口气:“没人那道疤可称之为绝色,可惜全毁了。”
“原来是这样呀!”陆薏霖似是松了一口气一样往后靠在了椅背上:他十分相信郝彬如,当然也相信郝玉如!这下放心了,因为他竟然怀疑那个“夜夜红唇”会是穆明剑身边的那个妖娆女警。
这下被郝玉如打消了他心里这个顾虑,轻松了的陆薏霖,手搭在郝玉如的肩膀上:“玉如,这几天就得多劳累一下了;你哥很快就会出来。”
郝玉如竟然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你想到办法了吗?”
“当然,怎么?对我有怀疑?”陆薏霖本来是要走的,又回身注视着郝玉如。
“不敢!只是心急而已。”郝玉如扶了一下大框眼镜,走到自己工作台前坐下。
陆薏霖本意要说些什么,张开口又闭上了:是的,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郝彬如出来站在她面前才是最强有力的说服。
薏园的营业大厅里——
一首《寂寞萝卜心》唱了三遍,台下任然在喊:“再来一遍,再来一遍”
“夜夜红唇”也未任何疲倦,又开始在唱:“我本愿沉睡在土里就此长眠!因为一丝对你无法割舍的绻恋”伴舞的几个舞娘纱裙已经贴到了身上。
☆、寂寞的唇在狂舞4
程佳音的衣服都能拧出水来的样子;可是动作任然在跟着节奏舞动,后来就成了跟着节奏疯狂的发泄——感觉像要跳舞到死一样
寂寞的发泄,原来可以激起如此多的人共鸣;声势能如此浩大你、我、他都不要不承认,凡人心里都有一个外人无法涉足的角落那里写着两上灰色的字——寂寞!
似乎感觉到了薏园的疯狂,穆明剑的山地车一直飞飚在浪沧城区的主道上。
刚进薏园的门口,穆明剑便听到了能震断神经的节奏;看到了各种各样扭动的腰肢。他急忙往前挤,在他平时就座的位子上坐下。
待都过来时,穆明剑指着价目表上,要了一杯“浪沧魂”。
“浪沧魂”是这薏园最烈的酒;只知道由六十六度玉米酒和六十六度高粱酒调成,下面是青色,上面的红色;至于加了别的什么不能为外人道,这是调酒师吃饭的本钱。
“穆明剑来了”陆薏霖听到下属报告又睡不成了,又来到了监控室。穆明剑是来看护“夜夜红唇”的,为何点上如此烈酒?想了想陆薏霖也就释然了,这浪沧城出了这么多事,穆明剑还有心思来听歌;当然点杯烈酒压压惊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当然,穆明剑的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看到了台上夜夜红唇安然无恙,才知觉自己太紧张了!放松当然是喝上一杯最为快意。
要是他看着台上台下的狂舞,竟然错觉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多年前的世界。
*
酒吧里,放纵的男男女女上演着群魔乱舞场面——
穆明瑶在台上大声的喊着她自己窜改的歌词:“你一定要对我真情负责,爱你不是一天一日就能消灭;你一定要把心交给我,只有我能地老天荒当珍宝”
“小瑶!小瑶!下来!”穆明剑在台下叫她。
“六哥哥,你终于来了!”穆明瑶把手里的话筒随手一扔,可是酒后脚步沉,台上又有边!她紧跑几步想跳下来的伟大计划,变成了从台上直直的倒了下来
☆、寂寞的唇在狂舞5
当然,他穆明剑的身手怎么会让自己心上人摔着呢!紧步上前接住穆明瑶顺势搂在怀里说:“小瑶又调皮了;我们离开这里。”
他知道一直在同一酒吧等他很久了,穆明瑶吻上了他的唇,她身上独有的芳香加了葡萄酒的酒甜侵袭着他的神智!
不管穆明瑶外在表现的如何放浪形骸;骨子里是传统的、矜持的;不借酒意是不会这么主动的
就算他穆明剑心再硬也无法抗拒她唇齿间放肆的索吻!纯女的放浪——生涩而执着、透着致命的诱惑!
这一刻的缠绵是致命的,从此他穆明剑的感情就在那一晚死掉了!
穆明剑对自己这个妹妹——穆明瑶一直深爱着却一直不敢碰触;因为工作性质决定了危险一直在相伴着他。
况且在众人齐聚的夜店,一般到这种场合他穆明剑后脑勺都是长眼睛的!岂能长久沉溺在这种冲昏神智的爱吻里?一把推开她:“瑶儿,我们走。”他扫射四周时意外听到了“咔嚓”的快门声音,敏税的听力让他迅速转头望去,看到一张不陌生的脸!稍一回想就明白他自己这次完成任务虽然抽身快,却带了尾巴回来。
往常也有类似的事情,处理掉就行了!只是今天怀里还有一个不能舍弃的人,而且穆明瑶因为他的推开在大声诉说:“六哥哥,我爸爸把你带回家就是要你做上门女婿的,不是要你当儿子的;我爸爸好多儿子的,不稀罕你一个!做我们潋山穆氏的儿子有很多要求的。你只合格作女婿的!”
天哪!酒后的穆明瑶竟然这么口无遮掩,还把家底也扯出来!弄不好会有灭门之灾!那怎么对得起把他养大的穆家?他穆明剑长大了不认养父,这个罪过已经够大了,
“你什么木家,神经病!看着很漂亮,原来是个酒醉的草包!”心再痛也要推开她;话再伤人也要对她说;为了她的安全,也为了他穆明剑现在需要时间
他脑海里的画面刻上了穆明瑶失望变成绝望的眼神。
☆、寂寞的唇在狂舞6
穆明剑从那之后恨酒吧,可是又离不开酒吧。洒吧能让他看见心里的爱人;好像个个晃动的妙龄女子都是自己心爱的小瑶。
“六哥哥,我不是神经病!六哥哥,我不是酒醉的草包!六哥哥我要跟你回家!”被穆明剑推倒在地的穆明瑶,大眼里盈着泪,当着一酒吧看热闹的人连滚带爬的抱着抽身想走人的穆明剑的腿奂求着。
穆明剑依然能感觉到人群中对自己透视的眼神;狠心的说道:“你以为我上过你就爱你?我上过多少个女人自己都记不清了!我不爱你,从没爱过你!你的存在只是我的负担、我的心烦!在我出脚之前我希望你自动的滚。”
*
穆明剑又一杯酒下肚——
脑子里闪出他最后见到穆明瑶颓败的缩回地板;明亮的眼神变的幽暗;在一酒吧的人群里,她显得那样的孤独无助。
可是他穆明剑当时顾不了那么多,他强硬转头抽身离开她。他要必须、立刻处理掉那个尾巴,要不然不止是她还有很多人都会性命不保。
几天后他追到目标,解决干净再到单位做了汇报。
等他穆明剑处理完事再一边多天守着那个洒吧,从早坐到晚,从晚坐到天亮,不眠不休坐了一个长假!他希望能再看她一眼时;希望听到她再一次次的“六哥哥”要求他做他做不到的事——放弃他当时的工作。他当时是坚决不会放弃,可是他还时想听到她的央求,那样能证明这个世界有人真爱着他!
他穆明剑深爱着的人真爱着他!
虽然他不能爱,可是在心底他是幸福的,有无穷无尽力量的,虽然那是一份无法接受的爱——却仍然能给他一份孤独的幸福!
只是为什么?
为什么养父去逝的消息后面还跟着穆明瑶葬礼上投崖的消息?为什么?痛失亲人的异常的打击让受过残酷训练的穆明剑心里所有的支柱瞬间瓦解。
失常的他被诊断为工作压力太大所致精神抑郁症。他在组织的关照下调离了奉献十年的秘密战线;加入了浪沧城的警界。
☆、寂寞的唇在狂舞7
穆明剑有了正常的工作,可以爱了!可是爱已经远去了。
能看见的只有手里这绿和红已经混在一起的洒,现在的颜色就像浪沧城的夜色——深暗的灰!
劲歌的节奏在慢慢变——
模模糊糊中穆明剑认真听了每一句歌词。都变了,不再是《寂寞萝卜心》而同萝卜花的另一首歌的《肯求灰色时光》。
恳求时光
我愿意就停在一这刻
这里散尽了忧秋
我盼望就停在这一刻
这里有爱人挚浓的意
我乞求停在这一刻
这里有刻骨相依的情
就停在这一刻好吗
我用青春来换
我用生命相许
跪求停在这一刻好吗
我愿化流水洌尽苍凉
我愿成顽石万年孤单
依梦眼神迷离为自己的恳求失败而惆怅
原来“夜夜红唇”看到穆明剑竟然出现在了平时座位上。本来想换一首慢点歌,又怕突然慢了观众不接受,就选了萝卜花的《肯求灰色时光》。
灰色——原可隔离任何颜色,现在却起了快慢节奏的缓存调。
可是穆明剑喜欢这首歌,因为当年喜欢乱改歌词的穆明瑶就改了这首歌的歌词,而且得意的到处唱。
监控室里——
陆薏霖不可置信的问着郝玉如:“连唱五首,这夜夜红唇还真是能扛。平时也这样吗?”
“偶尔会这样,穆明剑来了她就安稳了!唱了这首准下去。”郝玉如平静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