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才邪尊-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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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四处逃命;判官和四方查使极力扑救还是无能为力;最后也只能抱着脑袋保命去了。
獒犬闹成这样还不解气,干脆伸出盘罗般硕大的狗爪子,一爪子拍在秦广王经常坐着的金光椅上;就听噼啪的一声震响;代表着尊贵身份的金光椅瞬时化为齑粉,被獒犬从鼻息中挤出来的一丝冷气彻底的吹散了。
判官逃命般的跑到大殿门口,看着殿内化为废墟的一片,哭嚎着脸痛叫:“我的祖爷爷呦!您砸哪里不好,偏偏砸了俺家王爷的吃饭衙门,你这可是闯大祸咯!”
四方查使中的牛头搀扶着被碎石误伤脚踝的马面,擦着满脸是灰的脸,跟着判官一块嚎叫:“王爷把这祖爷爷绑在咱们大殿上受罚,这就是个错误的决定!小妖怪继承他父亲强大的血气,发起威来那可是要鬼命的;判官大人,别叫了,快逃吧!记得等会儿把修缮大殿的账目送到妖界犬神大人那里!”
獒犬将站在门口鬼哭鬼嚎的俩混蛋的对话听在耳中,感情他在这里砸了假面神的衙门,他们还筹划着找他父王要重新大殿的银子钱;既然有人报销,那他就砸得彻底点!
想到这里,獒犬更是人来疯;跟着又举起爪子,啪的一声巨响就又不知将哪处房垣踩踏了。
小畜生大清早的就来找秦广王单挑,却不想自己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三下两下,自己倒了!
然后又被羞辱般的绑在殿内柱子上整整数个时辰,这要他在忍受了能力不如人这一现实的同时,也在同时忍受着身为狗狗的尊严;现在自己自由了,专门喜欢背后阴人的小畜生会拍拍pi股走人吗?
就在獒犬闹得欢腾,咧着猩红的大嘴,吐着硕大的舌头,嘴角还流着狗哈喇子闹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老远,阿松穿着青色的褂子,一边朝着他跑过来,一边手里还摇晃着圆圆的蒲扇,上蹿下跳的叫唤:
“殿下!您别闹了!快回家看看吧!五王爷坐着轿子,上门提亲了!”
☆、073:别逼老子宰了你
‘上门提亲’?
獒犬被这四个字激的浑身上下的狗毛都直愣愣的都竖起来!
他依然保持着兽形,转过硕大的狗头,吐着舌头,对着趴在地上猛喘气的阿松,问:“提谁的亲?他看上哪只妖怪了?”
阿松跟个老鸨似的摇晃着手里的蒲扇,一脸的苦逼样:“五王爷哪里是看上什么妖怪了?他、他、他分明是看上了咱家小姐了呀!”
“啥?”獒犬嘴角的哈喇子吧嗒一大块,晶莹透亮的滴在满是碎屑的地上;一眼的难以置信:“那混小子,自家兄弟都变小了,还想当男人?”
阿松的眉毛无奈的颤抖了两下,殿下呐!这时候你还关心人家的小兄弟做什么?您心心念念的女人,可又要没了呐!
似乎是阿松眼里急切的讯息刺激了獒犬,这小畜生一下就变得聪明灵透了不少;唰的一声又变回往昔那副白衣俊俏的模样;双手拂了拂有些乱蓬蓬的头发,抬着下巴对着阿松说道:“走!收拾那小子去!”
……
碎花居前
数十担扎着红色绸缎的聘礼被数名鬼差抬着,好不喜乐洋洋的站在门口等候着王爷的消息。
而碎花居附近,早就被无数妖怪小鬼簇拥的水泄不通;各个窜哒着脖子朝着院内偷窥;可惜獒犬从妖界带回来的看门狗都何其了得,看见有小鬼敢靠近附近,跳出来就摇住那偷窥鬼的脖子,往死里啃,打死不松嘴。
风萤萤正是神色恍惚的坐在后院的长凳子上发呆,老远就看见白浅一改往昔的清隽穿着,整个人打扮的就跟个讨喜的欢喜娃娃,白白嫩嫩的一个团团,笑着纯真干净的笑容,朝着她轻松信步的走过来。
“白浅?”风萤萤愣了一下后,轻唤他:“你怎么又来了?”
白浅被她口气中的那个‘又’字刺激的眉梢一抬:“怎么?不欢迎?”
风萤萤神色倦淡的实话实说:“没心情!”
小屁孩欢喜的嘴角一垮,不爽的抿成一条直线:“无趣的女人!”
对于他对自己的评价,她今天懒得反驳什么;只是精神不济的依然坐在长凳上,默默不语。
见她不说话,白浅倒是装的跟个男人似的;一手摇晃着打开就能遮住整个头的玉骨金边折扇,挑着眉,扫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随从:“去,把东西抬进来!”
随从乐呵呵的应了一声,眼神暧昧的在风萤萤和自家王爷的身上滴溜溜的打转;心里相当敬佩的连连叫好:早就听闻这罗刹鬼的嗜好特殊,没想到在婚嫁上面更是表现出平常妖鬼没有的特别性好;喜欢吃嫩的,而且还是没发育成熟的嫩货;他家王爷呀,水淋淋的小美男呐!
实在是随从的目光太淫贱了,再加上刚才白浅的那句话有点模糊重点;她不得不从沉溺的心伤中回过神,眼角瞥着站在斜侧,今天打扮的格外骚包的小屁孩:“什么东西?”
白浅一摇折扇,就把自己的整个脑瓜遮住,再一摇折扇,脑瓜露出来:“提亲的聘礼!”
“哦,聘礼呀!”风萤萤还没回过劲,呐呐开口;可是,当她咬着尾音停下来时,陡然后知后觉的睁大眼,看着一项夹冰带雹的小屁孩笑的花开烂漫、春风荡情;顿时唰的一声从长凳上站起来,衣袂胡乱翻飞:“聘礼?”
白浅平静的点点头,掏了下被震得嗡嗡作响的耳朵,说:“你忘了吗?昨日你答应我来着!”
“谁答应你了!”风萤萤开始无耻的反悔中,同时也顺带着回忆昨天发生的莫名状况:“我记得明明是你要硬跟着我,还说我是疗伤的法器;我当场就拒绝了!”
“你前面是拒绝了!”白浅的脑瓜随着扇动的折扇若隐若现,他脸上耍弄的诡计也是忽暗忽明:“但是在我快要离开的时候,又说了句,这也不赖!”
“什么意思?”
白浅听着她的问话,笑了:“意思就是,你半推半就的,也就答应了!”
“胡扯!”风萤萤攥拳,整个人义愤填膺的一口否决。
“萤萤这么做可是在出尔反尔?”白浅一副惊异愕然的模样,澄清的眼瞳中,似乎要矫情的闪烁着被欺骗的慧光。
被他一语问住,风萤萤扭过头:“胡言乱语,不能做真的!”
“可是,我这三媒六聘一路从阎王府带过来,绕过回魂街,穿过棋盘街,就差在群芳街上撒告示了;眼下你又说不能做真?风萤萤,你逗我玩呢吧!”白浅负气,啪的一声合上折扇;我的乖乖,他总算把自己那张白豆腐一般的俏脸蛋给我完全露出来了。
知道自己理亏,风萤萤缴着袖角不知该如何回答;昨日她心性狂乱,一发不可收拾;耳朵里嗡嗡作响,几乎什么也听不清楚;他说自己答应了婚事,可她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印象;现如今这阵仗闹得这么大,可该如何收场?
想到这里,风萤萤就斜横了一眼白浅;看来这小屁孩是下定决定把自己当成他疗伤的法器,硬拽吧上了!
就在她一筹莫展、心焦顾虑的时候;突然就从墙那边传来蹦的一声;紧跟着,一个白影就从墙上跳下来;风萤萤赶忙扯着脖子看,没摔着就好。
獒犬风风火火,身上的白袍在闹腾的时候沾了灰尘,可依然不影响他的玉树临风;老远,就伸出食指,指着穿的跟个喜娃娃一般白浅,叫骂:“我说你你你——”他抿着嘴唇咬紧尾音:“干架是不是?找打是不是?多大点孩子发春是不是?”
白浅本来就不善的脸色在看见獒犬后变的更黑:“呦!头次看见回家也跟偷鸡摸狗似的,翻墙呀?是不是背着大伙儿出去偷食呢?”
“你才偷食呢!你全家都偷食!”獒犬气的脸红脖子粗,跺着脚,怒吼:“你带着一帮鬼差抬着东西把老子的院门口围的个水泄不通,老子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不翻墙挖坑呐!”
听獒犬这样说,风萤萤是彻底无语了;感情白浅刚才那些话都是真的!
白浅又打开自己那把金贵的折扇,一摇一摇的说:“本王是来提亲的,聘礼多些能看出诚意!”
獒犬上前一步,一把就抓住风萤萤的手腕,然后举起来,故意在白浅面前亮了亮:“看见了吗?她是我的!你这小屁孩赶快回去多睡几个时辰,指不定还能长个子!”
白浅见自己又被这只臭狗羞辱,气恼的他眼睛里夹杂着碎冰,似乎下一秒就要将这只叫器的死狗射成马蜂窝。
“她是不是你的我不管,反正,我就要跟她时刻在一起!”
是啊,时刻在一起吸取她身上薄弱的仙气,风萤萤心里腹诽;怎么看怎么觉得小屁孩从高大帅气的第五殿王爷变成了专门吸取人类精血的狐狸精,榨干人不偿命的小骚男人呐。
可这话听在獒犬的耳朵中就成了另外一个意思,生怕风萤萤再被抢走的他一把就将她护在身后;清目铮铮、口气严肃:“白浅,别逼老子宰了你!”
☆、074:一女二夫
别看白浅生的白嫩软乎,其实却是头倔驴;本来还有待商量的他在听见獒犬的这声警告后;在收起折扇的同时;碎冰般清冷的眼瞳里,装着戏谑与讽刺:“那就比试比试,我法力大失、仙力大不如前;你被抽走五百年修为,现在也正是青黄不接、孱弱虚脱之时;獒犬,咱俩打起来指不定谁先趴下!”
“好啊!比试就比试!”说着,獒犬就一边撸袖子一边朝着白浅靠近。
风萤萤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看见他俩再闹腾,从后面快步赶上,一把抓住獒犬的手臂;在他回神之际,上去一拳砸在他脑瓜上;唬着脸、带着怒:“你还嫌我不够烦是不是?”
獒犬顿时双眼腾红,雾气朦朦的眼泪委屈的在他眼眶里打转:“萤萤,你为了他打我?!”
这声带着哭腔似的埋怨,深深的扎进了风萤萤的心口;着实也要她心疼的受不了。
“我不想看见你们再打架!”她没有了先才的底气,垂着头,嗡嗡说道。
獒犬指着站在一边看好戏的白浅。斥责的告状:“明明是他先来挑衅的!”
“我不是来挑衅的,是提亲!”白浅那小屁孩,看她向着他,干脆又拽出折扇,一下一下的摇晃着得瑟。
风萤萤睇了一眼那傲娇的小混蛋,眼神里透露着‘你敢在多说一句,我就收拾你’的讯息;白浅心明神会,立马闭嘴装哑巴。
'文'这边,风萤萤开始哄着心里受伤的獒犬:“他虽是来提起,但我这不是还未答应么!”
'人'“你只是还未答应,并不是决不答应!”小畜生聪明极了,眨巴着他那双金色的眼珠子,凄凄哀哀的装可怜:“昨天,你明明是要我娶你来着!”
'书'“可是你当时并没有立刻回答我,反倒是走了!”这点,她还是记得挺清楚的。
'屋'听风萤萤这样说,獒犬顿时跳脚乍毛:“就是因为我没有立刻回复,你就转向他人,给别人投怀送抱吗?”
什么投怀送抱?小畜生的文字学说是珠算师傅教的吧!
风萤萤瞪了他一眼,道:“我还是有点身为女人的矜持的!”
听出她口吐不快,獒犬立刻意识到自己说了胡话;天性纯真的他一把捂住只喋喋不休的嘴巴,祈求的眼神一闪一闪的看着她;着实让她心里纵然有再大的气,也散了大半。
白浅看她这边似乎是搞定了不可一世的獒犬,忙又巴巴的凑上来,重新旧话再提:“我这聘礼!”
“你找……”
那个‘打’字还没从獒犬的嘴里蹦跶出来,风萤萤就斥了他一眼,硬是让他生生憋着将那个字咽下去。
看这一向无法无天的臭狗也有吃瘪装孙子的一天,白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