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才邪尊-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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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萤萤对着绿殊那张笑得花开漫天的脸实在是提不出什么劲头,只是张望了一下屋外,道:“这个时辰瞎闹个什么劲儿,不是天亮才开始真正举行成婚大典吗?”
绿殊放下水盆,一边拧着湿手帕,一边回话:“殿下说了,此次大婚宴客多、人来的齐,天亮才开始张罗恐怕来不及,所以命令小妖们从半夜就开始布置,免得到时候耽搁时间误了时辰!”
风萤萤当时还未觉得绿殊这话中有什么不妥,只是待天色乍亮,鱼露初白的时候,接过守门小妖递上来的红色宴请喜帖时,这才知道,小畜生趁着她不注意,究竟闹了多大的动静。
绿殊领着五个丫鬟分别站在她身后,各个脸色不安的看着坐在桃木椅上还未梳妆打扮的她;而她,手指颤抖的翻看了一夜一夜的宴请名单,当目光落定在最后一个言情名额时,终于忍无可忍的抬起头,冲着都的跟鹌鹑似的小妖们低吼了一声:“把你们殿下叫过来!”
“少夫人,按照习俗,新人当天是不能提前见面的!”
风萤萤听这话,冷眼看向那回话的小妖,咬着贝齿,一字一顿的说:“那好,他不来我就不穿嫁衣!”
那小妖一看就是个墙头草的主儿,什么自尊原则在她眼里那都是个屁;听见她这么说,小妖吓得立刻拔腿就往门外跑,一边跑着还不忘一边回话:“少夫人稍等,奴婢这就去请殿下!”
风萤萤端坐在椅子上,手中的请帖越攥越紧,吓得连平时能说得上话的绿殊都不敢上前招惹她。
獒犬匆匆赶来,显然是听了小妖的回话,惊了心神,来的时候脸颊虽然粉扑扑的,但依然遮掩不住他惶恐颤抖的瞳孔。
天方乍亮,圆圆论日,在他背后冉冉升起;人立玉,天如水,翩翩君子黯淡了黄金与红妆;不同于以往的白衣雅素,今日的他,一席红衣如火,跳跃骄傲,玉带金冠、腰缠玉带,红色赤金踏云靴显得贵气逼人;白嫩的脸颊,精致绝伦的五官,一项留在额前的碎发尽数拢在头顶,露出光洁的白额和额头正心那代表着无限高贵荣耀的月牙图形;粉红月脂染与眼角,绛唇不点自红;娆是一片锦花美玉,俊美潇洒地一塌糊涂。
风萤萤看着这样的獒犬,一时间只是怔怔的站起来,痴痴地看着他。
没想到,昔日那玩世不恭的他却有着如此致命吸引的时候。
獒犬一走进来,候在四处的小妖们就聪灵的退下;将房门轻掩,把空间留给他们。
风萤萤一身清素,并未着上红妆;宛若雨后清荷,脱俗自然。
“萤萤,你叫我作何?”他上前一步,就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冰凉的掌心夹着湿湿的潮汗,这让本来抱着质问他的她一瞬间就软了心,不知该如何说起。
等了半天,不见她回话,獒犬看向她放在一边的请帖,大致明白了一点。
他捻起她耳边的鬓发,珍惜的放在指尖轻轻地揉摸,声音,也不似以往的鼓鼓作气,反倒是柔顺亲和,恭顺不少:“我想要让天上地下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獒犬娶来的女子;怎么?你不开心吗?”
明媒正娶、大张旗鼓、欢天喜地、传扬四海;是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婚嫁是能传扬千里、人尽皆知的;不管是虚荣还是什么,她们都向往这一段轰轰烈烈的婚姻和热热闹闹的嫁娶之礼;只是她为何会如此做气,难道是因为请贴上出现的那个名字吗?
“你也请了蒋子文来?”
牵着她的手轻轻一颤,他金色的眼珠微微的晃动着:“你还在介意他吗?”
“不介意,这绝对是假话;只是我……”
“萤萤!”他一口打断她的话,然后手臂用力,将她抱进怀中;将下巴眷恋的放在她的颈窝处,脖颈相交的两人就像一对十分恩爱的水中鸳鸯,“只有今天,不要提起、想起他来,好不好?你是我的妻子呀,怎么可以除了我还心心念念着其他男人?”
她垂在腰侧的手臂变得僵直而生硬,似乎快要被他话中的伤痛冻住了一样。
还未得到她的回应,他就慢慢推开她,双手珍惜的捧着她的脸颊看,然后在怔怔出神了许久之后,一丝顽劣的笑痕,这才又出现在他清亮的眼瞳里;带着撒娇耍混的腔调,嘟着嘴说道:“突然听见小妖说你不换嫁衣,吓得我连路走不稳,还以为你要在大婚之日弃我而去呢;走来的路上还想着要不要找条铁链子把你锁住,或者是干脆关在房间里,等吉时到来再放出来;现在见你完完整整的出现在眼前,我都不知道有多高兴!”
听着他雀跃的声音,风萤萤也渐渐被他感染;刚才心里的芥蒂也慢慢看的开了些儿。
“你就这么怕我不要你吗?”
“当然!”他毫不遮掩的表现着他的脆弱:“因为你来之不易,所以我才会患得患失!”
说完这句话,他就低下头,莹润的唇角在她眼皮上轻轻落下一吻,在看出她没有挣扎的意思时,他又大着胆子一点一点的往下移,像是小猫似的舔来舔去,偶尔会在她的鼻尖上时不时的轻咬一两下,似乎在惩罚着她的游浮不定,让他如此担惊受怕。
被獒犬如此暧昧的动作带的面红窘迫的她也是羞涩不堪,整个人都轻轻地颤着,眼睑也是低垂着,不敢去看他一眼;只待他捏起她的下巴,两人双双目对时,他一唇压下,辗转舔含着她的唇瓣时,被撬开的贝齿中,他清冽的香气瞬时充满了她的口腔。
不同于和蒋子文亲吻时来的心跳不止,他的吻,细碎到可以融化千年寒冰,温柔中带着急促,似乎想要的更多,莽撞中又带着耐人寻味的耐心和自制。
一番轻吻,没有以前的挣扎和排斥,而是一切顺其自然,直到两人都粗喘不已,不得不放开彼此的时候;他满足的笑声轻轻地笑出来,滚动的喉结也是透露着他的欢心。
“萤萤,我真怕自己等不到晚上!”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语喃喃。
风萤萤靠在他的胸口,大大的喘了一口气,捂着不知是恬谧还是欣然的心口,手指,滑动在他的腰侧,说道:“等晚上再说!”
得到她给予的答案,獒犬显然是极高兴的;忍了又忍的在她嘴唇上又轻轻地啄了几口后,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屋外,隐约间,还能听见他交代绿殊要小心照顾她的声音。
绿殊再走进来时,满眼都带着笑;身后跟着的五个丫鬟也都是欢天喜地,一扫先才的阴霾不安,现在看这嫁房,才有点新娘子出嫁时该有的欢快。
风萤萤端坐在椅子上,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想着要在脸上添点什么才能增彩;这边,绿殊那小蹄子却是变的胆肥,一边打开化妆台上的胭脂水粉,一边偷掖着说:“刚才出去时,看我家殿下唇红眉清,虽然知道我家殿下长得俊,尤其是那张薄唇,漂亮到不知让多少女妖想要冲上前咬上一口;却从未发现,殿下的嘴唇不点绛色却也你红的那么妖冶!”
说完这句话,绿殊小蹄子还已有所为的冲着她眨了眨眼睛,圆溜溜的眼瞳直盯盯的瞅着她的嘴唇看,戏虐着继续说下去:“呀!小姐的唇色和殿下的好像呐;嘿嘿,连唇红都不用擦了!”
绿殊这话一说完,五个丫鬟就哧哧的笑起来;那副‘就知道你俩偷腥’的表情,被这些一天到晚喜欢发骚的小妖怪们表现的格外引人入画。
风萤萤嗔了一眼绿殊,蜷起食指敲了下她的眉心,看着她呼痛的模样这才让这小蹄子彻底闭嘴;然后站起身,双手一展,便等候着她们的穿衣着装。
……
清风几度,十里红妆!
在幽都上下都为这场别开生面的大婚沸腾的时候,终于在千呼万唤中,碎花居的大门打开,鞭炮从街头响到了街尾;无数妖鬼精怪将碎花居附近的街道都围堵得水泄不通;花轿将要经过的长街小巷中,也是万人簇拥、热闹异常。
风萤萤在绿殊的搀扶下走出闺房,房门外,杨花烂漫、彩绸漫天。
凤冠的珠帘摇摇晃晃,眼前的景象恍如昔日。
辕门外,挤满了无数前来道贺的神仙鬼客,獒犬一身修长潇洒的红衣锦服站在对面,回过头来,风流倜傥的轻笑看她;跟着站在他身边的男子,饶是春色晓月之花,贵气逼人之姿,与獒犬同一款式的华贵锦服穿在他匀称高挑的身材上,清目流转,宛若宝石一般清亮莹润,濯濯动人。
风萤萤站在百花铺成的地毯上,红色的嫁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的金边花纹高贵无双;红妆点缀的她,一眸一动,惊为天人;只是此刻,她却有些不明白的看向站在獒犬身边的男子,好一个出彩俊美的好儿郎。
绿殊顺着小姐的目光看过去,在瞄到对面的两个绝才男儿时,偷笑着捂了下嘴角,然后凑在她耳边,小声耳语:“小姐,别再看了!殿下和王爷都被你看的红脸了!”
风萤萤诧异的回头望绿殊,压抑的嗓音里带着难以置信:“你说,那个站在獒犬身边的人,是白浅?”
“可不是!”绿殊依然笑得灿烂,羡慕着回答:“小姐,幽都上下的女鬼女妖们都可这劲儿的羡慕你了;同时下嫁两位夫君也就罢了,可这其中,一个是身份高贵的妖界至尊,一个是俊美风流的幽都王爷;这样的好福气,可真是天上难寻、地界少有!”
风萤萤看着绿殊不停张合的嘴唇,耳朵嗡嗡作响;然后又猛地回头看向白浅,想她初次见到白浅时,他就是一副奶娃娃的模样;如今他变化成原来的容貌,还真是让她惊艳到无语形容。
空气中,花香漫溢,彩绸纷飞。
终于在锣鼓声大作的时候,她踩着满地的纤美花瓣,朝着对面的两个男子走去。
一路花妆、娇美迷人;花瓣铺成的地毯两侧,众人的欢呼声和尖叫声,铺天盖地而来;飞舞的彩绸,落在他们三人的头顶上,沾在她眼前的面帘上;獒犬欢喜着躬下身对着她露出白白的贝齿傻傻的笑,白浅则是一改往昔的尖酸锐冷,贴心的将沾在她面帘上的彩绸摘掉;清澈的眼底,琉璃珠一样清透的眼瞳里,闪烁着她娇红羞涩的容颜。
滚滚迎亲队,铺满了长街数十里。
欢天喜地的锣鼓声,在她由众人簇拥着踏上喜娇的时候就没有停下过。
这边,她们一队人已经绕着幽都最繁华热闹的长街走了一半,那边,喜队的尾巴还没从碎花居里走出来完。
如此大婚,旷古烁今;天齐仁圣大帝主婚大礼,妖界犬神和犬后喜承新人敬茶;九天十荒的仙尊和仙娥,但凡收到喜帖的皆是如数到场;十殿王爷、五方鬼帝、阴司阴帅无一漏缺。
风萤萤隔着面前的珠帘,将大婚的一幕幕尽数看在眼底;獒犬欢喜的手舞足蹈,白浅笑脸迎人;宾客无不畅欢喜乐、快意融融。
终于,在应付完所有的繁文缛节,风萤萤由绿殊扶着走回洞房时,已是月华初歇、幽都鬼火堪比天上星子之际。
云烟旧梦,凤雀屏开,新房里红烛摇曳;獒犬带着满嘴的酒香,一脸醉意朦胧的从房外走进来。
绿殊看见来人,偷笑着捂了下嘴,咯咯咯的笑着跑开。
风萤萤今天一天都像是在做梦一样,到现在,都觉得极为不真实。
獒犬看着坐在红烛帐中的她,粉扑扑的脸颊上,带着撩不开春意;清哑的嗓音,夹杂着一直忍耐的**:“萤萤,我过来了!”
听见这话,不知怎么了,她扑哧一声笑出来。
瞧着一身红妆,娇羞无限的她笑的如此醉人,獒犬就觉得小腹处有一团火,火燎火燎的烤着他。
“白浅呢?”她扬起满是星子的眼睛,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