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才邪尊-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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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呐!”犬神颇似无奈的开口:“那个风萤萤当初这孩子闹着要娶她的时候,我就反对过;那时候你站出来说犬儿只是一时迷了心窍,与其为了一个女子闹得父子反目,还不如顺着他,让他们在一起,时间久了等犬儿的迷恋期一过,他就会厌烦风萤萤,届时不用我们规劝,他就能回家!我也是听了你的这些话,才勉强答应了他们的婚事!可是你现在看看,咱们这傻孩子根本就不是色迷心窍,而是一头扎进去,再也拔不出来了!”
妖后看着自家夫君那副有苦难开口的模样,也是面露难色;走到獒犬身边,就试着规劝道:“那个风萤萤不过是只女鬼,是个死魂而已;如今她闯了这弥天大祸,也是咎由自取,你父王好歹也是万妖之王,若是从中偏颇,将来会落下话柄,说他有失公允;届时如何服众?如何统领妖界呢?”
“可是……可是萤萤她也是被逼的!”獒犬抓着母后的手,心急的解释:“当初雪松被百花所杀,目睹这一切的萤萤才会一时怒极攻心,失手杀了她;要说挑起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那应该就是百花那个贱女人,是她先杀了雪松;雪松可是九尾天狐呐,是属于咱们妖界这边的人,萤萤为雪松报了仇也相当于为咱们妖界出了口气,父王应该在她遇难的时候帮她,而不是过河拆桥,任她自生自灭!”
“谁过河拆迁了?你这孩子说话怎么不知道个轻重缓急的?”犬神怒斥着不懂事的儿子。
妖后睇了一眼又要吼儿子的丈夫,这厢,又劝慰着宝贝儿子:“虽说这最先做错事情的人是百花,可是她做错事情应该由鬼界惩戒;何时需要风萤萤跳出来以暴制暴了?如今事情闹得这么大,你父王就算是有心帮你,可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们也不好下手!”
“总之我不管,父王一定要想办法帮忙救出萤萤!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永远不踏进妖界半步!”獒犬见自己游说不成功,干脆改变作战方式,耍起赖来!
看着自家没出息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变成这幅无赖撒泼的模样,犬神还真是气的快要咳出血来!就这小混蛋这模样,将来怎么统领妖界,怎么收服众妖?耍赖打诨有什么用?他长得俊朗可人又怎么样?聪明伶俐有屁个用?君威呢?君威何在?
犬神一拳砸在自己那颗发疼的心口上,眯着眼睛看向自家没出息的儿子,道:“真不知你这是鬼迷了心窍了还是脑袋缺弦?成天不着家也就罢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专门是来气我的!”
“父王——!”獒犬也跟着委屈,可怜巴巴的看着恨不得将他除了狗籍的父亲。
犬神大人叹了一声,端坐在红毯上轻轻掐指捏算,待他算了半刻后,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自家儿子,语气试探着问:“你是不是只要风萤萤平安无事便好!”
獒犬忙点头:“是啊是啊!父王,你肯帮我了?”
“不是我帮你,而是那个风萤萤不像是个短命鬼,此次灾难看上去凶险,但也能平安挺过去;看来不用你出手相救,她也能化险为夷!”
听见这话,獒犬怀疑了;这酆都城虽然地处辽阔,妖鬼众多;但是这能说得上话的人确实极少的;尤其是萤萤闯了这么的大祸,帮她补窟窿的人定是要有个大人物才能兜得住;如今放眼望去,认识莹莹的人里面,能救她的人除了自己还真的就没谁了;既然父王说自己不用出手她就能平安无事,那么救她的人会是谁呢?
看着儿子一筹莫展的模样,犬神提醒道:“我早就听闻那个丫头跟秦广王蒋子文的关系匪浅,是不是有这一回事?”
岂止是匪浅?蒋子文还跟他老婆曾今有一段情呢!
心里腹诽到这里,獒犬顿时恍然大悟;惊愕的张大嘴巴看着父王:“你不会要说是那个假面神能救萤萤吧!”
犬神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天机不可泄露!”
獒犬顿时揪头发:“屁的天际!我这就去诛仙台看看,瞧瞧那个假面神是怎么救得萤萤!”说完这句话,獒犬连声招呼都来不及打,吱溜一声就扬尘而去。
看他那副风风火火的模样,表面上看上去是一副赶着救人的架势,其实这心里却是七上八下,跟野猫挠了一般的着急担心。
书上不都说了吗,英雄救美,这美人往往都是以身相许的!他身边已经多出来一个情敌小屁孩,他不想再招一个男人跟他抢女人!
诛仙台上
白浅又变回了小孩子的模样,盘腿就坐在风萤萤的金光圈外,闭着眼睛,双手环着胸,半天不吭一句。
凑在诛仙台下看热闹的小妖小鬼们已经散去了大半,如今更显得萧条寂寥。
风萤萤轻轻动了动手腕,身上的铁刺就扎得根深,疼的她一头的冷汗,发白的嘴唇更是掩不住的轻轻哆嗦。
耳边她因为疼痛难忍而不断溢出的轻哼声终于让白浅有了反应,小屁孩睁开眼睛,清冷的目光瞥了一眼如此狼狈的她,不痛不痒的说道:“不想变残废,就别乱动!还嫌自己不够惨是不是!”
风萤萤不爽的瞥了一眼不会说话的小屁孩,不带这么说话伤人的,她可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来着。
“你若是不想在这里陪我,大可以离开!”他不给她好脸色看,那她也没必要给他好口气听。
白浅一听这话,毫不犹豫的就站起来;伸出手弹了弹锦衣上的浮尘,连看都不带看她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哎呦喂!你这只见风使舵、看着老婆栽了就想落跑的没良心小屁孩;也不想想当初是谁不顾性命之危的将自己身上的仙气白送给他的?小屁孩太势利眼,看她落难了就相撞陌生人了是不是?
想到这里,风萤萤就凄凄哀哀;同样是一起进门的两位夫君,老大为了她哭天抹泪的到处找人求救,这老二却是个白眼狼货色,典型的孽夫啊孽夫!
眼看着小屁孩走了两步,风萤萤还是不服气的喊住他:“站住!给我回来!”
小屁孩还是听话的,立马站定脚步,只是没有回来。
他转过头,睨着她,脸色不好的问:“你可知错?”
呦呵?他这是唱的哪出戏?
几天不见人,好不容易见着了吧又摆出一副臭脸的模样,撵他走他就走,让他站住他就站住;最后末了还转过头,用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和老考究的口气问她:你可知错?
想到这里,风萤萤就痛心疾首;真是治夫不严呐!她连那只撒欢的狮子狗都能按得住,难道还按不住喜欢吃bing糖葫芦的小屁孩?
重振妻纲!必须要在气场强大的小屁孩身上重振妻纲!
“我何事做错了?”风萤萤别着脑袋问。
小屁孩气的眉毛一抖,压低着嗓音:“看来,你还是不吃教训!”撂下这句话,小屁孩就又要离开!
“我叫你给我站住!白浅——站住!”
风萤萤着急了:“你倒是说说看,我何时做错了?你说出一个所以然,我就认错!”
终于,小屁孩在石阶面前站住了;他只是背对着她,也不知在隐忍着什么,肩膀一抖一抖,小小的拳头,攥成了俩白包子:“风萤萤!三年夫妻对你来说就那么长?那么难捱吗?让你不惜闯下这么大的大祸,及早的离开我们吗?”
听到这些话,风萤萤怔住了!
而小屁孩也是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酝酿情绪;终于,在周围沉静了不知多久之后,小屁孩终于转过身,只是那双红彤彤的兔子眼和从他眼眶中飙出来的眼泪却让风萤萤愕然了:
“风萤萤!你这个混蛋女人!最好在这诛仙台上被天雷劈死,被铁刺扎死,血流成河变成干尸去死吧!”
☆、089:重聚'手打VIP'
他嫣红的眼圈像染了胭脂一样,虽丽色无边,却带着嗔怒和埋怨。
风萤萤垂下头,无奈的一笑:“什么吗,原来你在说这个!”
“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做的有多过分吗?”白浅蹬蹬蹬的又折回到她身边,看他那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她还真敢相信,若不是眼前有金光圈挡着,他会不会伸手掐死她。
她的嘴角扯出一个虚弱的笑,试着安抚颇带恼怒的白浅:“你放心,我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死掉的;就算是死了,也会在临死之前将身上这块仙器送给你,届时你想办法吸收仙力,身体早晚有一天会恢复的!”
“风萤萤!你狼心狗肺!”白浅顿时睁圆了眼睛怒吼她。
呦嘿!他这是又怎么了?她都这么处身设地的为他着想了,他还嫌不够吗?
看风萤萤一副无辜的模样看着自己,白浅磨着后牙槽,愤恨的瞪着这个不知他心中郁结的笨女人;多说无益,干脆跺了脚,毫不犹豫的就转身离开!
瞅着白浅离开的那么决绝,风萤萤总算是没再开口阻止他。
其实,她不是不明白他的担心和忧虑,只是内心腹黑、气场强大的阎王爷实在是不好控制呀;鬼孩子鬼灵精怪、敏感心细,她有时候又有点没心眼,他伸出一根小拇指就能把她压得死死的,纵然她迷恋白浅变成大人模样时的道貌岸然,可他夹着碎冰一样的眼神,着实要她无福消受。
诛仙台上的整整十五天受刑磨难,她就像挂在铁链子等着挨宰的猪肉,眼看着一天一天的虚弱下去;就在风萤萤想着是不是要给自己的两位夫君交代两句就香消玉殒的时候;从天齐仁圣大帝的王府中就传来了喜讯。
百花尊者迫害妖界九尾天狐,触犯了酆都城的戒律条规,而她则是隐瞒不报,痛下杀手与百花斗狠,最后落得一死一伤的下场;罗刹鬼乃是酆都城镇守邪灵的强大战斗力,互相残杀可是百年难遇的事情;好在天齐仁圣大帝仁慈,在看她受了酷刑之后,就一念之仁放过她。
风萤萤清楚的知道,她闯下这样的大祸,不是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宽恕释放的;救她的人,想来应该不是獒犬,那么猜测下来,就应该是那个人;也只有他,能让甚少出门的天齐仁圣大帝开了尊口,亲自放过她。
在诛仙台上受尽折磨,身上的鬼力几乎已经消耗殆尽;再加上十几天滴水未进、滴米未沾,她早就身如败絮,风一吹就能刮走;金光圈被撤走后,她被鬼差从铁链上放下来;已经深入禁锢的钩刺火辣辣的从她身上拽下来,本来就没剩多少血的身子更像被戳烂的大窟窿,血汪汪的往外流。
她在难以忍受的刺痛中昏迷,只是在闭眼的最后一刻,看见从诛仙台下跑来三个人;一个紫衣翩翩,一个白衣胜雪,还有一个冷着脸,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朝着她跑过来。
那时候,她好像感觉有一只很温柔的手托着她的后背,细细软软的绒毛轻轻地擦着她的脸颊,那种感觉,就像她抱着变出狐身倒在她怀中的雪松一样。
几天几夜的昏迷,浑浑噩噩的晕厥。
终于在她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身处碎花居的厢房中。
熟悉的床账和桌椅,还有团团将她围在中间的众人,都让她觉得分外暖心。
“萤萤!你总算是醒了!”她搭在床沿上的右手,被獒犬激动荡漾的抱在怀里,泛着泪光的眼睛眨呀眨呀的看着她,瞧的她心里松容,面色轻轻一笑。
“臭狗,你下手轻着点,没看见手上也带着伤吗?”坐在一边,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因为她醒过来围上前的白浅一边抿着茶水,一边睇了一眼过来;那大大的白眼在狠狠地刮了一眼獒犬的同时,也不爽的扫到了她。
要不说,这小屁孩是个记仇的家伙呢!心眼小的呀,不就是为了雪松拼命,差点让你守了寡么;瞧这至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