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的呆萌妃-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诺紫瞳
第一章 绿玉手镯
出了包子铺已有几个时辰了,由于对路不是很熟悉,一通胡乱奔跑,竟给包包跑到了这城中最繁华的街上。
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的,不管是男女老少头上都带有一朵色彩艳丽的花朵,有盛开的花,有花苞的,也有花骨朵……包包在街上四处乱逛,这里的人怎么这么爱花啊?包包嘟囔着,虽然她也喜欢花,但她可不想往头上插花当媒婆。
她四下望了望,发现一个让她欲哭无泪的事实,她居然悲剧的迷路了:这城这么大,加上原来的包包没怎么出过门,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出城!
如今只希望不要被追上,否则被娘亲抓住,卖给丞相府的人,替丞相的女儿帝辛国的第一美人司马玉,嫁给那个平南王,那她这一生就毁了。
想她古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怎么可能在这不知名的岛国,莫名其妙嫁人。她不会武功也不擅长勾心斗角,且见多了电视剧里的宫斗——就算是清纯善良的女子,进了那种地方都会变成恶毒的妇人。
和皇子什么的扯上关系,不死也得脱层皮。
何况,那人还娶过八个老婆,虽然都死了,可据说还有几个不挂名的舞姬和妾室,也算是阅尽花丛了。
不管是包包还是古艺可还都是处子,怎么能嫁给那样的人?
她追求的一直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听说那人容貌极美……不行,就算他长的像她家男神也没用。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寻找出城的路,说也奇怪,街上的人个个匆匆忙忙,想问个路都不容易。
初秋的阳光有着盛夏的余热,不多时,包包额上就泌出了密密的汗珠,边上有家茶寮,她决定进去喝杯水,顺便找个人问问出城的路。
茶寮里已经坐了一群佩刀的侍卫,待到包包看清楚他们胸前衣服上绣的标志时,心中暗恨自己没有弄一块蒙面帕把脸遮住。刚刚从他们手中逃出来,这是想把自己送回去么?
可是,当下退出去只怕是会更加引起怀疑。
步伐轻缓行至茶寮里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下,立刻便有店小二上前热情招呼:“姑娘,温水还是花茶?”
“温水,”包包放低声音道,眼角还时不时的瞟向那些侍卫,她并不知道她此刻的样子有多奇怪。
店小二看了看她,怀疑待会她有没有银子付账,却又不敢贸然开口询问,默了一会,转身为包包倒水。
包包心里装着事,根本没有注意到店小二的踌躇。
她微微垂首,双手虔诚地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过路的神仙,过路的妖魔鬼怪,不管过路的那谁,请把我带回二十世纪吧,在这里我又饿又怕,又孤单又无聊,没有电脑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没有警察,当然也没有帅哥,不管过路的谁,如果把我带回去,我回去后一定给你烧纸船,不,不,烧飞机……反正你想要什么就给你烧什么……”
店小二为包包端了碗温水放在她面前,却站着不走。
包包诧异抬眸:“小二,你很闲?”她根本没反应过来人家是怕她没钱。在帝辛国像她这种妙龄女子,极少会独自一人在这茶寮里喝茶,而且鬼鬼祟祟形迹可疑。
“姑娘,我们小本生意,请先付了银子,”店小二微微弯腰,颇为有礼地说道。
包包恍然醒悟,原来他是怕他没钱。伸出纤指,气愤地指着店小二,看看那些侍卫,又不得不放下——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
她无奈地从袖间拿出一只珠钗,这只珠钗上面镶刻着细细的金珠,随便抠一粒下来,别说是一碗水,就是整个茶寮,包包都能买下来,就这么给了一个店小二,包包心尖都疼了起来。
店小二见到那珠钗,眼都直了。
从包包的记忆中,她知道这是从小一直不离身,唯一值钱的东西。
娘亲几次想要拿了去,一向对她言听计从唯唯诺诺的爹爹,在这件事上却反常地坚持,坚决不肯让娘亲拿了去。
包包计划离家出走的时候,就想好了要卖掉这珠钗,好拿钱开一家医馆,维持生计。
——在找到那块让她穿到这里的古玉之前,她得想办法让自己在这个朝代茁壮成长。
她现在好后悔上历史课的时候,光顾着盯着历史老师那俊逸的脸流口水了,从他嘴里说的什么,她根本就不知道。
帝辛国到底是什么国家?等安定下来了,得好好找个人打听打听。
包包一边使劲抠金珠,一边琢磨着,由于用了力,本来遮住手腕的袖子卷起,露出手腕处一只绿色的手镯。
“这位姑娘的茶钱我给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包包身畔响起,随之一只胖胖的手递过一文碎银子。
包包正在努力抠着金珠,那突如其来的声音近在咫尺,把她吓了一跳。
方才,她太专注于那些司马府的侍卫,竟没看见这桌子上早就坐着一个弥勒佛般的老婆婆。
小二接了钱,忙着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包包觉得那些侍卫一直在盯着她看,难道被认出来了?她下意识地拉长袖子,遮住了手腕上的那对绿玉镯子。若不是觉得这镯子值几个钱,她是不会带着的。
看了眼身边的老婆婆,包包眼睛一亮,忙挪坐到她身边,挽住她的手臂,亲昵的像是她的孙女:“麽麽,谢谢你!“等那些侍卫走了,可向这位老婆婆打听出城的路。
只要出了这城,天大地大,就不信司马府闲着没事来抓她。替嫁,只要是个适婚少女不就行了,又不是非她不可。
“姑娘,你知道你手腕上的这对镯子非常贵重吗?”老婆婆即不挣开包包的手,也不回应,只端起桌上的茶水,不紧不慢地呷了一口——那姿态像极了还珠格格里的容麽麽,对小燕子行刑时候的神态。
包包发现,这老婆婆貌似和那些侍卫是一伙的。她起身就想逃,却已是迟了,侍卫中有两个起身挡住了包包的去路。
“姑娘还是乖乖和我走的好,”老婆婆和颜悦色地说道,“这是我司马府的聘礼绿玉手镯,姑娘,你是王氏的小女儿?”一双小小的蚕豆眼含有深意地看了看包包的手腕,那镯子正散发着绿莹莹的光彩,在阳光下的暗影中,剔透晶莹。
这婆婆老奸巨猾,这是在告诉旁观的人,包包是逃婚的孩子。大眼睛转了几下,包包扯出一抹讨喜的笑脸:“这镯子是家母给我的,麽麽定是看错了……“可不等包包说完,就有两个侍卫上前,不由分说一左一右地把她挟制住,往茶寮外面走。
第二章 明明是去送死
可不等包包说完,就有两个侍卫上前,不由分说一左一右地把她挟制住,往茶寮外面走。
“姑娘,我是来接你去丞相府的,既然遇见了,我把你带回包子铺,你母亲想必也在担心你。”本来慈和的老婆婆,现在看着很不喜欢,非常的不喜欢。
“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敢强抢民女,放开我!放开我!”包包挣扎着,大声抗议着,抬眼四顾,希望有人能来救了她,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么?
都是这镯子惹得祸,她是想着这绿玉镯子太金贵了,如果不戴着,万一逃跑时一慌,掉了怎么办?早知道把绿玉镯子藏身上了,就不会被他们盯上。
包包心里懊悔着,却已是晚了。
整个茶寮里,没人理会她,甚至连看热闹的人都没有,只有小眼睛的店老板,抬头看了眼,又迅速低下头去,似是在害怕着什么。包包愣了愣,随即噤声了,叫也没有用,就顺其自然。
包包以为自己早已经远离了包子铺,却不想只是隔了条街,不一会儿,她就看见了那间她呆了一月多的包子铺。
几个衣着和抓住她手臂一样的侍卫正围着爹娘,争吵着什么。
“包包,”一声穿透云霄的低沉浑厚的公鸭嗓,惊起了树上的鸟儿扑喇着逃走,娘亲被豪华的马车吸引了目光,随即,双目发亮。
包包刚下车,娘亲就推开挡住她的侍卫,颠着一双小脚小跑如风地上前,随着是一声比先前更加粗嘎的大吼,“死丫头,你想死啊,娘是让你去过好日子,又不是要害你,你逃什么……”
娘亲拉住包包的手臂,手中没有往日不离身的鸡毛掸子,对待包包的态度也没了恶劣的咒骂,而是虚伪做作看似关怀担心的絮絮叨叨。
“章麽麽,太感谢你了,把我的女儿找回来,我担心的泪都快流干了……”
娘亲假惺惺地挤出两滴泪水,一边说着,一边把章麽麽一行人让进位于包子铺后面的主屋,她双手紧紧地拽着包包的胳膊,几乎是把她拖进屋里的。
包包眉目微皱,却也不挣扎,只瞪眼看着院子里那个坐在秋千架上,斜斜看过来的美人。
姐姐王蔷确实美,如黛秀眉,水汪汪的大眼睛,即便是像现在那么不屑地看着包包,还是阻挡不住包包对她的喜欢。
美人,不管男女,都是赏心悦目的。包包裂开嘴想对她笑,可是美人轻轻一哼别开了眼,包包目光渐冷。
美人身形一动跳下秋千架,向她的闺房走去,与包包擦身而过的时候,她在包包耳边低低道:“喂,你死定了!”
她神色颇为得意地看看包包,她已经和大将军南宫越定了亲,不日南宫家便要要来下聘。
包包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只冷眼看着姐姐身姿婀娜地上楼梯。
“姐姐,且慢!”等王蔷爬到一半的时候,包包突然不紧不慢地出声道,“姐姐怎么穿着破掉的裙子?”
身后有击掌的声音,却见那个胖麽麽拍着手,跟了进来。
她的身后是几个司马府的侍卫,虽然碍于男女之防,没有进屋,却也都听到了屋子里的对话,侍卫中有两个年轻些的,忍俊不止的轻笑。
楼梯上的美人面色骤然通红,顺着包包的目光,下意识地捂住了屁股,果然裂了一个口。
她美目圆瞪,狠狠看向包包,重重地跺了跺脚,撂下狠话道:“臭丫头,你别太嚣张了!以后有你哭的时候,哼!”言罢,疾步上楼呯地一声关了房门。
包包对着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偷眼看了下娘亲,奇怪这次怎么没有拿鸡毛掸子招呼她。
彼时的包包根本没有想到她对王蔷的这一个举动,会在后来为她招来那么大的灾难。
“娘,我是想提醒姐姐……,”话还没说完,包包的脑袋就被娘亲强自按了下去。
“麽麽,这孩子生性纯真善良,”包包的娘尖着嗓子,垂着眉目,神情极为贤淑温柔,“麽麽,你看,她可以么?”
那个抓包包回来的麽麽,听了娘亲的话又捏起包包的圆下巴看了半天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好!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就她吧!”
“多谢麽麽!”头又被娘亲按下,包包莫名其妙地又行了个礼,看看麽麽身上穿的衣着,包包是极不愿意跟着她去。
看这服饰,似乎是明朝——既然已经成为包包,还是老老实实地遵循这里的规矩。
咽了咽口水,包包跪爬着靠近那位胖麽麽,仰首狗腿地笑着,“麽麽,你们家里会饿肚子不?”衣服上的纹路像粑粑忍一忍就过去了,但这吃却是大事,她平生最讨厌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饿肚子。
娘亲脸色一变,一指头戳在她的额上:“你不能有点出息?就想着吃,章麽麽是来带你去享福的,还能让你饿肚子不成?”
言罢,她转头对着那张胖脸,笑的媚俗讨好,“麽麽,你只管把这丫头带去教管,从此我就和她断了这母女情分。对外,一字也不会提起她!我过我的小日子,她享她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