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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腹黑王爷的呆萌妃-第69部分

小说: 腹黑王爷的呆萌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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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滴子。

和世勒翌极少动用的武器。此刻正戴在风的头上。

那是一个帽子一样的镂空铜罩。此刻正旋转着罩住了风的整个头颅。帽檐是无数细长锋利的三角形利齿。帽子的顶端。用一根银色链子拴着。另一端在和世勒翌的手上。

只要和世勒翌抖动链子。风的人头便会被摘取。在这关键时刻。风背叛了他。

“翌儿。”皇帝出声。在那一瞬间。他似乎苍老了十岁。“看在父皇的面子上。饶了风一条命。”

和世勒翌一震。他至今还记得是怎样艰难地让风成为自己影卫。思量了一会。他手腕一翻。收回血滴子。风被司马禄带來的士兵押解下去。

“司马丞相。为朕……拟旨。帝辛乾元一百一十四年。五月初五。帝辛皇帝和世勒高宗湛。就皇家狩猎之时。突感不适。故提前行禅让简礼。让位与第二子和世勒翌。赐帝号武宗。”

皇帝说这道旨意的时候。始终是闭着双眼的。那模样极像是不愿意看到在场的任何人。

司马禄躬身疾书。片刻间。旨成。

即墨玄在皇家狩猎园的大门口遇见正匆匆忙忙赶來的心兰。园里的杀戮声早已平息。司马禄宣读圣旨的声音高亢嘹亮。一字一句清晰入耳。

心兰止住脚步。默默回望了已经打算往回走的即墨玄一眼。动了动唇。终究是什么都洠в兴党隹凇

在此之前。和世勒翌和即墨玄一直就像是一体的。不管是做什么事情。从來都是有商有量。他二人的情谊有时候连身为亲妹妹的心兰。都会嫉妒。

甚至连皇帝都因为和世勒翌对即墨玄的过度依赖。而听信了风言风语。担心他二人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将即墨玄流放到西南的边陲去。

而这边厢。也加紧了为和世勒翌纳妃。

和世勒翌反抗过几次。最终还是妥协了。他先前娶的那八个女子。都是皇帝为他选的名门之后。

而他把成亲日子定在八月十五。又让新娘子在一年中月亮最圆的时候死去。他是在向皇帝抗议。他的新娘子不是他自己选的。便永远不可能和他花好月圆。

从另一个层面上來说。包包说和世勒翌是变态的。也未尝不是正确的。至少。他的行为做法就变态的残忍。不喜欢拒绝就好。不想娶不娶就好。凭什么用无辜的生命去证明他自己的决心。

即墨玄离开的第三个夏天。和世勒翌忽然喜欢上了苏太傅的小女儿苏华羽。而苏华羽也凭着善解人意的性子。在王府得了一个位子。其后又陆续有了几个舞姬。

即墨玄被在边疆八年。和世勒翌娶了八个正妃。都离奇死了。坊间有各种版本的传言。其中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便是和世勒翌与即墨玄之间的情谊。

甚至有人说。和世勒翌的正妃之位就是为即墨玄准备的。

然而如今。和世勒翌宁愿让司马禄枯枝发芽。也不肯向即墨玄透露半分他今日的行动。而即墨玄虽是担心赶來了。却连狩猎园都不踏进。对和世勒翌的处境是问也不问。

看到曾经密不可分的两人。为了一个卑贱如蚁的女子背道而驰。心兰觉得包包更加该死了。

已经走到远处的即墨玄突然回首。对着呆呆看着他背影的心兰微微一笑。

心兰内心剧震。像是被他一眼看穿了心里的所有算计。慌忙转身。朝大帐快步而去。

古盛商行的后院作坊里。正在穿鱼的包包。忽然觉得脊背一阵发凉。打了个喷嚏。她摸了摸鼻尖。嘀咕道:“怎么回事。我这是要感冒了么。”

第一百零四章 难看的发饰

包包摸了摸鼻尖。嘀咕道:“怎么回事。我这是要感冒了么。”

晚饭后。包包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双脚伸直了搭在另一把椅子上。一手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今晚沐欣他们都去河边放莲灯了。

虽然包包上次被人莫名其妙刺杀的余悸犹存。但若是蓝筱依还在身边。她也是不怕的。不知道依儿现在的她在什么地方。又在做什么。是不是过着逍遥快意的江湖生活。

依儿。洠в辛宋业耐侠邸D阋欢ê苄腋0伞0ㄒ幌卵劢恰C旱摹T趺凑饷瓷烁小

沐欣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她不要出去。而且古盛商行的外面有即墨玄的铁衣卫把守。洠в屑茨拿睢0浅霾蝗サ摹

都是即墨玄害的。今晚她只能一个人闷在这屋子里了。

就在她第二十几次念叨:“即墨玄是大坏蛋”的时候。居然真的把即墨玄给念來了。

“玄哥哥。这是什么东西。”看到即墨玄左手拿着一只形状独特到让人无语的发饰。径自往她的发间插上。包包疑惑地问着。伸手想拿下來细看。

即墨玄轻轻拍掉包包想把发簪拿下來的手。弯下身盯着她的眼睛。桃花眼笑成了两条细细的线:“这个叫艾虎。是以艾草编剪而成的。据说。女子在端午节这一天戴上它。百邪不侵。”

包包主要是嫌弃那发饰的花样像极了一坨五颜六色的便便。可又执拗不过即墨玄。她猜着应该是与端午节有关的辟邪物什。噘嘴:“这是谁编的。好难看啊。”

即墨玄微窘。打量了包包片刻。道:“……真的很难看。那不要带了。”言罢。伸手就要來拿下那发饰。

包包嬉笑着。向旁边退开几步。双手护着头。把眼睛瞪成了铜铃。带了些些娇憨的威胁语气道:“你敢动试试。”

即墨玄伸出去的左手僵了僵。却不打算放弃:“你不是说难看。难看就别带了。”

“是很难看啊。”包包跑到铜镜前低头照了照。“但是为什么我会很喜欢呢。”

说完。她偷偷地看即墨玄。却见他听到她说喜欢的时候。笑了。笑的像她念幼稚园的时候。老师在她额头贴红苹果时笑的傻样。

即墨玄可以是邪魅的。即墨玄可以是勾人的。即墨玄可以是腹黑的。即墨玄可以是狡猾多端的……但是。当即墨玄像这样傻痴傻痴的发笑时。包包却觉得他比任何时候都要让人挪不开眼。

包包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样……无法呼吸的感觉。她艰难地把目光从即墨玄脸上别开。转了转。活络活络一下被即墨玄麻醉的脑子。

她的目光瞟到晚饭前。沐欣用來泡水洒在房屋四周剩下的雄黄粉上。想起少时每到端午。奶奶总会用雄黄粉沾点酒。在她的额头写上“王”。

她目光一亮。

“玄哥哥。來。”她伸手招呼犹自望着她傻笑的即墨玄。看到他洠в泄齺淼拇蛩恪K芄デA怂氖帧M嵬仿冻鎏窒驳男α场!靶绺缢土苏饷慈梦蚁不兜睦裎铩N沂遣皇且哺没乩癜 !

即墨玄看她一眼。摇头:“不用……”

“用。怎么能不用。”包包打断他。斜眼看他。一副“我才洠в心敲葱∑钡难印!靶绺纭N宜湍憷裎锬憧刹荒芟悠R膊荒懿灰呐丁!

这完全强买强卖的送礼语气。把即墨玄原本有点阴晦的心情驱散了不少。想到今晚以后。自己的命运还不知道会怎样。他便格外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罢了。她还能干什么。不就是想整他么。每次看到她想捉弄他又因为被他识破而垂眸撅嘴郁郁寡欢的小模样。他就觉得欢乐。这一次……就让她欢乐一下吧。

“嗯。只要是丫头送的。玄哥哥都不会嫌弃;就算是嫌弃。也不会不要;就算是不要。也不会拒绝;就算是想拒绝。也不会拒绝。只要丫头高兴。怎么着都行。”即墨玄淡淡地说道。并随着包包的示意。在她身前的椅子上坐下。

不久以后。包包每次想起这句话。都会泪流满面。然而现在。她完全沉浸在捉弄他的心思中。根本洠в刑寤岬剿爸械囊馑肌

“玄哥哥。闭上眼睛。”忍住几乎就要笑出來的得逞心态。包包很认真地用手捂住即墨玄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因为被他那能让人迷失灵魂的眼神看着。她狠不下心來做下面的事情。

可是想到自己头上戴的是他制作的便便发饰。她认为即墨玄一定是故意捉弄她。才做那么难看的发饰送给她。这么一想。她就很坦然了。

即墨玄默默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闭合间。在包包的手心轻轻挠了一下。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包包的脚尖麻到了头顶。那是一种被强劲电流击中全身的酸麻感。

包包急速极收回手。暗暗骂了声。这即墨玄真真是全身上下都是发电体。连眼睫毛都会带电。

用粘上酒的雄黄粉在即墨玄的额头上写好“王”字后。包包摸着下巴端详片刻。发现这样也不足以破坏他俊美无俦的容颜。煤的。这……即墨玄的长相。确实是让人极度自卑啊。

于是。怀着不平衡的心里。包包在他的鼻子头画了一个圆圈。那个圆她比较有创意地加了点红色。又在他的耳下顺着下巴长长地画了两道。再次端详了会。她满意地点头。再次点头。

即墨玄挑起一边眼皮:“丫头。好了洠А!

“好了。玄哥哥。我们……去看放花灯吧。”包包兴奋地挽起即墨玄的胳膊。连给他照镜子的机会都不给。“沐欣说。端午节河边放花灯的人很多呢。”

即墨玄有点不想出去。今晚他只想就这么和她斗斗嘴皮子便是极好。

“丫头。”即墨玄甩甩披在肩上的如缎黑发。做出一个撩人的姿势。“今儿早上我起床一看。这几日我又帅了不少……像我这么好看的人。去那种怀春女子云集的地方。那不是祸害她们吗。”

他朝包包抛了个媚眼。又道:“唉。为了我帝辛少年有人人有老婆……我只能委屈自己。呆在这里不出去了。”他的语气哀婉。桃花眼里居然及时地泛起了两点水光。

煤的。俗话说的什么楚楚可怜梨花带雨。在即墨玄的哀怨眼神前。都特么弱爆了。包包呆住。差点就绷不住脱口安慰他。

对于即墨玄那张脸都被她画成了那样。还能如此诱惑人的事实。包包是惊叹的。

于是更加觉得在这举国欢庆的节日。让如此绝色的尤物窝在这房子里而不拉出去遛遛。确实是对不起帝辛上下推举他第一美男的称号。

“我……我好想去放一盏花灯啊。”包包带着无比希翼的模样。趴着门框惦着脚尖伸长脖子远眺着。似乎她的目光能够穿透前院商行的院墙。穿透重重的夜幕看到河边放花灯的情景。

即墨玄静默。眼睛里映出的是两簌跳动的烛火和那个倚着门框的女子。

女子回头。发亮的水眸。淡红的唇微微上扬:“玄哥哥。据说在花灯上写上心愿放入河里。你的心愿就能成真。是真的吗。”她微微偏了玉首。眉目间隐有一抹狡黠。

“好。我带你去。”即墨玄起身。去牵包包的手。

得了他的回答。包包欢呼起來:“耶。看花灯咯。可以去看花灯络。”

他侧首看她。

她小计得逞的笑容。在摇曳不定的烛光下。如一股浓浓的暖流。慢慢注入他的眼他的心。一抹不自觉的笑意在他眼底漾开。

守在古盛商行门口的骆大鹰看到即墨玄牵着包包的手出來。一个稳稳地走着。一个蹦蹦跳跳地跟着。那样的其乐融融。那样的不容打扰。

他等着即墨玄给他要不要跟着的指示。无奈即墨玄的目光像是被吸住了一般。一直锁在包包身上。看都不看他。

这下骆大鹰犯了难。跟还是不跟。正犹豫着。却见他二人的身影已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帝辛皇宫

坤宁宫。云可轩胸口上扎着绷带。许是伤口裂开。血再次渗红了白色的带。比绷带更白的是她身边男子的脸色。

当时他正全力对付此刻。身后的风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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