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弄银镯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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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界定的”他语含深意。
“我看你的样子,气质不俗、谈吐不凡!想必不是普通人……咦?你是要往北国吗?
还是。你是北国人?”
一个南国、一个北国,可下知北国又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她从未在历史课本上读到过这些个名字,这到底是哪个时代?燕烈神秘地笑一笑,却没回答她。
“如果你想在明天赶快到达秋山。我劝你趁现在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体力吧!
”水容容耸耸肩,眼睛望向四周,疑惑地问:“他们都不睡吗?”她指着那些正在担任守卫工作的人才。
“护卫工作是他们的职责,他们会轮流休息!”他淡淡地说道。
第二日,水容容和他们分手后。再次启程前往秋山…然而她对离去前,燕烈露出的古怪笑容感到十分不解,好象他知道了一些什么事?对她而言,燕烈只是个过客,而且是个谜样的过客……
照着燕烈给的指示,在马上颠簸了许久,近黄昏时,她终于到了目的地。牵着马儿慢慢绕着山谷,她努力地搜寻任何一个熟悉的景象;只是秋山的范围绵延数里,一时之间还无法让她找到。水容容沿着溪流寻找,直到天色又暗了下来,四周一片黑漆漆地无法辨识,她只好暂时放弃,等待明日天亮再继续。
她找到一处甚为平坦的地方,打算升火休息,但一个奇怪的声音却引起她的注意劈劈啪啪的声音,不时在上空来回盘旋,有时声音逐渐远去了,没多久又由远而近地传来,水容容皱紧了眉头,望着咬月下的长空,她乍听到一声凄厉的鸟啸声,狠狠地被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地往阴暗处缩去,那好象是鹰的叫声!
她记起第一次遇见祁雷鹰时的那只大鹰,彷佛极具灵性地,当她听到这叫声时,第一个直觉反应就想到那只鹰……
年五和雪梅昨晚应该醒来,并发现她失踪之事,再细心一想的话,他们就会知道郡主早和她串通好了。他们如果去问玉瑶,她一定不会承认;可是祁雷鹰……明天是他从东城回宫的日子,他发现她不见了,一定很愤怒她会连累玉瑶!原本应该在昨日就到达这里,却因为走偏了方向,以致现在才到。她的时间变得十分急迫,似乎有未知的危险正在向她接近;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在窒碍着她的心口。而上空不时传来的鹰叫声更让她心惊胆颤。“嘶……”被绑在树下的马儿在此时突然叫了一声,然后极不安分地在原地跟步。暴躁地扯着颈上的?绳。
水容容不知道马儿是在发什么疯?却也怕它引起注意。急忙安抚着它。哪知马儿不理会她的安抚,对空又是一声长鸣,令她骇怕的是,上面竟传来一声鹰叫,彷佛在响应它似的。
“你这只笨马!我求求你安静点行不行?”她不想被马儿踢到,离她三步之远,气得对它吹胡子瞪眼。大概被那句‘笨马’惹毛了,它老兄不高兴地叫得更大声,整个山谷回荡着马鸣声。没多久,远处也悠悠地响起一阵阵马儿的嘶鸣,而那声音渐渐朝这里接近。
水容容脸色倏然一变,有人往这里来了!她不知道是什么人?但她怕那正是要找她的人。当下之计,她决定不管那只临时变节的笨马,带着燕烈送的一些干粮,转身就往山林的深处躲藏。
夜间在山里行路令她备感艰难,没有现代的手电筒可以照明,而浓密的树林又遮蔽了上头的月光,她根本是用手在摸路,但山林里无路无径,行走不易,她简直是一路挣扎地前行。过了许久,她听到一阵淙淙水流声,再往前更接近点儿,彷佛像是瀑布的冲泻声……她费力地拨开一堆树丛,下一刻浑身上下却透着一阵奇冷的冰寒,冷不防地呛进好几口水。她才惊觉自己掉进水里了!她赶忙冷静下来,放松自己,这才没被这突如其来的遭遇吓死,借着月光慢慢游到另一边的岸上。
这里竟是她第一次遇见祁雷鹰的地方地无意间闯进的小湖;而现在,她好死不死地又来到这里,浑身湿透的水容容趴在草地上,盯着这个熟悉的地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月光从毫无树叶遮蔽的上空洒下,映着湖面。反射出波光粼粼,引人生出无限遐思,但她可没那闲情!她现在可冷得要命,湿衣服贴在皮肤上,又冷又不舒服,又没办法升火;没多久。她已经连打了几个喷喷嚏。偏偏这时远处又传来了鹰的叫声。简直是阴魂不散!水容容狼狈已极地瞪着上头。
长啸声又接近了,没多久,一个黑影在湖面的上空出现,盘旋了几圈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湖面俯冲而下——
她毫不惊讶地看见那只碧眼大鹰。如上次一般,那只贝灵性的大鹰停在一块岩石上,一双碧眼便直勾勾地盯着坐在一边的水容容,那眼神似乎在说…嘿!逮到你了!尽管水容容对它的外表仍存骇意。对它的行动却感到奇怪,尤其接收到它眼神所透露出的讯息……
“你……不会是想抓我回去吧?”她大胆假设,有些嘲弄地问它。
也不知它听不听得懂人语,只见它威胁似地扑扑翅膀,便又一动也不动地直视着她。
她浑身突地打了一个冷颤。
“公主……请随小的们回宫!”一个年轻的男子声音自她身后响起。
水容容回头,看见侍卫年五;而在他身后陆陆续续出现一群王宫的侍卫。
年五的表情很严肃。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玉瑶郡主告诉小的!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天……”
“玉瑶?”她想不到玉瑶会向他透露她的行踪?为什么?
“请公主现在随小的回去!”
水容容摇头:“我不回去!无论如何我必须在这里找出回家的方法!你们别管我,你们自己回宫去!”
年五面有难色:“小的职责是守护公主的安全,公主私自离宫,小的罪名已经不轻。
如果不把公主带回宫里。小的恐怕……”
他的责任便是好好看住她,如果她失踪了,第一个为她受罪的一定是年五!水容容只管自己要逃出宫,却没想到她这一点,连带会使服侍她的雪梅和年五受罚,谁知道在盛怒下又会做出什么事?她倒是没有想到这问题!
年五终于注意到她全身早已湿透,立刻脱下身上的披风恭敬地递给她。她感激地接过。她不能再连累他们;而这意味着……她暂时回不了家!她必须在祁雷鹰回宫之前赶回去,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想不到她饱受惊怕、疲累了一天半,却不得不在最后关头松手——
※※※
趁着月色明亮,众人快马赶回宫。原本正待松口气,却发现宫里还灯火辉煌,并且弥漫着一股可怕的气氛。
鹰王回来了!原本预定明日回宫的祁雷鹰,竟在今晚抵宫,并且发现水容容私自偷跑出宫的事!祁雷鹰的怒气殃及整个王宫。服侍他的侍从们皆战战兢兢地,大气不敢稍喘。
“出去!出去!把年五给我找来!”水容容只消站在他的寝宫外,便可听到里面传出的怒喝声。
门一打开。两名侍从乍见水容容和年五时,都是一副惊喜及松了口气的神情。
“公……公主殿下”他们结结巴巴地,简直像遇到救星似的。
“你们都下去吧!我知道了!”她在心里叹息,挥退了他们。
水容容带着年五踏进房里。
“王!”年五亮声,行宫礼。
正在整装换下外衣的祁雷鹰,头也没回,用力地址下那件累赘的衣服。
“该死!我要你好好看着的人竟然不见了!人呢?”他厉声问道。
年五急忙跑上去为他整装。
看着他裸露的后背,那充满阳刚气息、结实的肌肉,竟让水容容不由得红了双颊。
“小的已经将公主找回来了!正在您身后……”年五低声道。
祁雷鹰条地转身。一身男装打扮,全身脏兮兮地像刚从泥巴堆里打滚出来的水容容,正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看他。祁雷鹰两个大跨步便至她身前,巨掌扣住她的肩。
“趁我不在时私自离宫,你这么急着逃离我吗?”他咬牙切齿怒视着她。
水容容白着脸,肩膀被他抓得好痛。“你放开我!……放开!”她挣扎着双手推他。
“放开你?痛了吗?……我要你更痛!让你尝尝我痛苦的滋味!”祁雷鹰被他不放弃离开他的念头弄得心神大乱,几乎要丧失理智。
一旁的年五冒着犯上的危险,急忙上前拉开他。
“王!您快放开公主!您…,您弄痛她了!”
祁雷鹰一把甩开他,盯着跌在地上的水容容,神情有些疯狂与复杂。
“你先出去!”他看也没看年五一眼,轻轻地道。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他凝视着已经站起来,并奇書網且勇敢与他对峙的水容容。年五只好无奈地走出去,室内的气氛又开始紧张起来,两人对望了许久。
“我说过,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会不顾一切地逃离这里!她平静地看着他。
“我也说过。你是我鹰王的人,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还是会把你抓回来!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永远不放!”
“就算我的心不在这里?”
“你的身心都会是我的!容容,你还不明白吗?你的身心只能交给我!只能是我的!
我是鹰王,世界上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而你,是我最珍贵的小东西……”
他走向她,那低柔的嗓音奇异地轻抚过她的心房。水容容摇摇头,连连后退。“你需要的是一个不会抵抗你、顺从你的女人,而我不是!”她突地转身往大门跑,只是才跑没两步就被一只臂膀拦住,她的腰被牢牢地圈住,然后被带进一个宽阔的怀里。
他紧紧抱住她。不让她逃跑,俯下身来,一股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吹拂着,他喃喃地不知在低语着什么。
水容容莫名其妙地全身一阵颤抖。
祁雷鹰突地抱起她,大步地走向大床。
水容容明白他要做什么,条地惊慌失措地用尽全力推拒着他。“你……你不能这么做!放开我……快放我下来……”
他抿唇不语,眼中闪烁着一抹异样的火焰。
“你……你说不会强迫我……婚礼前你不强迫我的!”她被他眼中浓烈的欲望吓坏了。
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身体逼近她,低喃着:“不要逼我!你是我鹰王的人的人!
容容,我要你……”
她骇怕地猛推着他。“我不要!你放开我!放我走……”
虽然她爱他,却不愿在这种情形下与他结合!她怕他只是在报复,报复她的逃离!
她不确定他的爱,他真的爱她吗?她不知道!
“我要你真正成为我的……”
※※※
天大亮。
祁雷鹰早已醒来,他满心怜爱地凝视着睡在怀中的可人儿。
白里透红的粉颊、薄巧细致的朱唇、俏挺的鼻梁,睡着时的模样彷佛天真无邪的稚子……这一副景象真想令人永远珍藏。他俯身亲吻她的颊。眷恋地不想离开他最爱的女子!昨晚他不顾她抗拒地强占了她,在带领她进入欢愉的境界时,他们确实处在极为美妙的一刻…只是事后,她眼中的爱意即转为恨意,在他强制不让她离开的情形下,她啜着眼泪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他不后悔占有了她,即使她恨他,她仍然注定得是他的人!不管用什么方法!
他必须根除她一直想回家的念头!不管她的身份是什么?异世界的人、外族人,他都不在乎,他只要留下她!拥有她的念头是如此强烈,以致在昨晚失而复得她时,他才萌发了要真正得到她的想法。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