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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农女红豆-第11部分

小说: 农女红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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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大人都一脸担忧的模样,除了三房的珍珠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大伙倒也都习惯了,她性子便是如此。可这米儿头上还贴着膏药呢,一脸雀跃的模样,让人不禁皱眉。
  红豆还想着以前大伙儿打趣米儿的性子不像爹也不像娘,定是山沟里捡来的话语,现在想来她应该是随了林氏的真性子吧。
  饭桌上的争吵愈演愈烈,一向软弱没主见的李快就跟李老头顶上了,怎么也得分出去。他心里牢记着媳妇说的一句话:一切为了儿子。
  “想分家,成,收拾了包袱就给我滚出去。”一直没开口的李老太见李快一副忤逆样,又一副不怕死地顶撞李老头的模样,心头可是燃起了熊熊大火。话虽是对着李快骂的,可眼珠子却死死地瞪着林氏。
  李快一听啥都不分给他,那哪成,正想开口,却被林氏按住。只见林氏恭顺地说:“爹,娘,分家的事宜我和相公会邀几位伯叔来做个见证的,定不多拿。”
  “你做梦,李老三我告诉你,老娘当年把你生下来,你就是个光着屁股蛋的。想分出去单过,成啊,光着屁股给我滚出咱们老李家。”李老太也气得把手里的筷子甩了过去。
  林氏倒也没说什么,拉着李快就回屋了。三房的几个闺女也各自抓了几个米馃子回屋了。
  同富贵易,共患难不易。赵氏在心里叹了声,也回屋照顾仍旧昏迷不醒的李高去了。
  剩下的人一席饭也是吃得没滋没味的。
  下午,李快当真将几位伯叔叫来商量分家的事宜。李老太心里气归气,到底不能丢了自家脸面。倒也好生招呼着。李快的大伯早早地没了,这贵来的是大伯娘金氏以及三叔四叔。
  金氏是个乐呵性子,拉着李老太的手就说:“春兰啊,你家老三今儿个过来说什么分家,我就巴巴地过来了。孩子大了,有自个儿的主意了,你别往心里去啊。”小河村也不大,李家发生的这些事啊。早一阵风似的传遍了整个小河村。金氏觉着吧,这李快这事闹得确实不漂亮,但除了开口劝慰李老太别的她也帮不上。
  李老太跟金氏扯了下嘴角:“大嫂,我晓得呢。”这李老太平日里跟人都不怎么热络。跟金氏倒还过得去。
  “二哥,二嫂,家里三房人都齐了吧。我们就说说怎个分家吧。”李老头排行老二,此时开口说话的老头是他三弟,但瞧着比他老不少。他四弟也是这般,怕是日子都没李老头过得舒坦。可偏生临老出了大儿子这档事,现在三儿子又闹分家,李老头这几日是憔悴不少。
  李老头拿着根旱烟杆子,点着了烟丝。才慢悠悠地说:“分吧。”
  “快子跟我说呢,家里有十二亩水田,八亩旱地,三亩山地。我看这么着,分他四亩水田,三亩旱地,山地就不用好了。”李快和三叔是通过气的,他三叔见他要的也不多,也就应下来帮他在李老头面前说说看。李快跟李老头常年打理田地,自然知道山上种作物收成是最差的,山上的野物时常要来破坏,不要这一亩山地,其实他还是赚了的。
  没等李老头开口反对,李老太就高声说:“哪能这般分法,祖上传下来的也就四亩水田,三亩旱地,三亩山地罢了,后来添的田地算起来可都是老大出钱添置的,我们两个老的,一辈子净在土里刨食,哪能有这买地的钱。怎么着也不能拿老大的地去添补老三吧。”
  李老太说得清清楚楚,几个长辈一思索也觉着有道理,李家三叔忖了一会儿便道:“那就按四亩水田,三亩旱地,三亩山地分吧。那老三该得的是一亩三分的水田,一亩旱地,一亩山地。”
  “不成。”李老太皱着眉头,“老大还得看大夫呢,到时不知要花多少银子,田地暂时少分些吧。”
  “这是个理儿。”李老头也这么觉着,“老三就一亩水田,一亩旱地,一亩山地吧,那三分地就当给你大哥作人情了。”
  李老三心中觉着爹娘都偏帮大哥,心中一计量一亩水田要七两银子,一亩旱地三两银子,一亩山地才一两银子。当即说:“爹,那就把一亩山地送与大哥吧,水田还得种稻子呢,家里人口多哩。”
  “也成。”李老头抽了口烟,估量着一亩山地虽然折成银子没水田那么多,但好生看护,一年的产出可是比三分的水田多。
  分完了田地,该分房屋,李老太又一句现在的屋子也是大儿子掏钱建的,李快又打起了老屋的主意?李老太也不想把老屋给李快,最后只得掏了三两银子出来,让李快一家自个儿起屋子住。
  李快没敢看他娘掏钱时的那副模样,心中暗道好歹完成了媳妇的嘱托。
  除了这些外,又匀了些锅碗瓢盆给三房,这三房这样就算分出去单过了。
 

第十七章 退亲
更新时间2013…6…19 23:56:21  字数:3764

 红豆费劲地嚼着口中的老菜帮子,这粗咧咧的菜帮子平日里可都是拿来喂猪的。现在;家里的猪都换成银子用来给爹抓药了。家里真的很穷了,她又嚼巴了好几下才将它勉强咽下。
  三房一家年前就搬了出去,李快夫妇那生怕被拖累的模样真真叫李老太寒了心。因着也不许家里人去帮他们搬物什,所以李家人倒都不知晓他们搬去了哪儿。还是隔日赵氏去镇上抓药的时候遇着村里有名的大嘴巴王嫂子,这才晓得李快一家住到了村子中央去了。那屋主人要搬去镇上,急着卖房子,这才让李快捡了个便宜。甚至花了八两银子王嫂子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房子据说起了没几年呢,瞅着还有八成新呢!
  赵氏对三房也是存了疙瘩的,也就挑拣了一些能说的说与家里人听了。可没过多久村里掀起一股谣言,先是说李家大儿子李高怎么怎么个品行不端,贪了东家的银子被打了个半死不活。又说李老太只护着大儿子一家子却把三儿子一家赶了出来,连地都没给几亩呢,传得是有鼻子有眼的。
  这话传着传着就进了李老太的耳朵,气得她直奔三房新住处。李快倒是一问三不知,林氏却推说许是村人去镇上听来的。李老太哪会信,谣言里连米铺子里丢了多少银子都指得明明的。可李家人分明将事儿捂得死死的,米铺的东家也说了不再追究,哪个会去乱传。八成是这净出幺蛾子的三房。李老太在三房那儿碰了个软钉子,最后只好怏怏不乐得回屋了。李快给了李老太几根甘蔗,她也没给他个好脸,但甘蔗还是带走了的。
  隔日又在传李家老三的生活已经很不易了,李老太还时常去他家顺东西。还有不少人看到昨儿个李老太又去了她三儿子家,出来的时候还拿了好几根甘蔗勒。村里人都晓得李老太的抠性子,这会儿又坐实了她爱顺东西的罪名。甚至有不少人信了谣言,每每遇着李家人,都要问候李高一句。一时间李家人的名声臭不可闻。
  后来,金氏来李家找赵氏唠叨的时候说,林氏现在挺着个肚子,跟村子里的几个多话的妇人成日说东家长西家短的。话里透着些李家近日的谣言是林氏传出来的意思,赵氏打着哈哈也就这么说过去了。
  过了几日李家人的话题已经引不起村人多少兴趣了,三五成群的又开始讨论谁家又赚了多少银子了,谁家馋嘴的媳妇又背着婆婆在灶上偷食了。赵氏说,谣言这东西理不得。
  李家的年过得是分外惨淡,先是备下的年货被李老太转手卖了出去,再是大伙的心情被谣言所乱。年夜饭也就是一叠炒鸡蛋,一碟咸菜,土豆番茄,些许鸡杂,肌肉和鸡汤都拿去给李高补身子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开春,也就到了红豆嚼巴老菜帮子的一幕,李家的畜牲都被卖了个干净,李老头赶着仅剩的一头牛耕地去了。鸡圈里只剩下两只下蛋的老母鸡了,半大的鸡都被李高吃了,公鸡被李老太卖给人家祭祖了,被打破了雌雄比例的鸡圈里安静异常,两只老母鸡也只有在下蛋的时候会风骚地“咯咯哒”一把。整个院子里安静异常。
  这一日,李家的门被“碰碰”叩响,是红豆开的门,她以为是赵氏回来了,李高的药已经吃完了,她去镇上抓药了。
  上门的是一个媒婆,穿得很讨喜,长得也很讨喜,红豆思量着家中没有适婚的人啊,难不成是给三房的穗子堂姐说亲的,但不晓得她们分出去了。
  “大婶,我穗子姐家在村子中央,你找错地儿了。”红豆好心提醒道。
  那媒婆咧嘴一笑,圆圆的脸盘更圆实了,口中直道:“没错,哪能错呢,我可是镇上来的,打听了好久才打听到这儿的。”也没等红豆回话,直接绕开她,就进院子了。
  李老太也闻声从屋里出来,见着媒婆东瞅西望的样子,压下心头的不喜问道:“不知妈妈是哪位呀?”说着也斜了红豆一眼,怎么就随便放陌生人进来,要是顺走了什么东西可怎生是好。
  红豆哪能不明白李老太眼神的含义,可看看那媒婆水桶一般匀称的身材,再瞅瞅自个儿的小胳膊小腿,只能叹一声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媒婆径直与李老太交谈了起来,说自个姓朱,受人所托而来。
  李老太略一思索,自个儿屋里的闺女小子年岁都小了些,应该不是。对得上年岁的也就自个儿的大孙女穗子了,这穗子也只小多乐一岁,也是到了该说亲的岁数了。虽然三房做的不地道,但穗子这外孙女还是顶乖巧的,人也勤快,挺得她心的。
  话一出口,也是偏自个儿孙女几分的,“要说我们家穗子呀,模样长得是挺俊俏的,人也勤快,不知道朱妈妈为哪家小子所求?”
  “穗子?”朱妈妈皱皱眉头,不是这个呀。
  “难道不是?”李老太和红豆都是一副不解的模样,既然不是,这朱妈妈又是为何而来。
  朱妈妈瞧她们一副迷惘的模样,方才开口:“是镇上的柳家托我来的,你闺女是叫多乐吧?还是问仔细的好,免得我找错了人家闹笑话。”
  李老太看了朱妈妈一眼,定下心神道:“是啊,妈妈来是商议成亲的事宜吗?这往日似乎都是张妈妈来的。”
  朱媒婆摸了摸她发间的大红花,颇为得意地道:“柳家觉着张妈妈办事不好,这才遣了我来这一遭,不过今日来可不是为了商议成亲的事的,今儿个是来退亲的。”
  “什么?”李老太身体绷得笔直,心都吊到嗓子眼儿了,“不会弄错了吧?”
  “错不了,错不了。”朱媒婆那个红手绢甩着,一副说亲的模样居然是来退亲的。
  李老太脸色灰白,呆了半晌,突的跳起来怒骂:“他柳家凭什么来退亲,我乐儿哪儿不好了,还是对不起他们柳家了啊,他当提亲提着玩儿的啊?”
  “好好好。”朱媒婆又扶了把她发间的红花,“你家闺女是好,可你家儿子不好。”
  李老太见这朱媒婆捧了一个又摔了另一个,心里也是气的。沉着气道:“我儿子哪不好了?”
  “哟,老姐姐,你还跟我藏着掖着,你儿子贪了米铺子里的银子,这镇上都传遍了。”朱媒婆轻笑一声,有用帕子掩着嘴道,一副嘲弄模样。
  甭说李老太,饶是红豆也听不下去,尖着声道:“我爹才不是这种人,我爹是冤枉的。”
  “这还跟我辩上了是不,那你说说你爹是怎么个冤枉法?”朱媒婆瞧了瞧红豆满是怒气的脸,脸上虽是一副嬉笑模样,心里却啐了一口,这当爹的监守自盗,这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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