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妻·千岁娶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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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靖沉默片刻,道:“为了南绍谦?”
“可以这么说。”焦长卿走到他身旁的椅子上,唇角始终勾着一抹弧度,模样看起来懒散至极。
见他态度笃定,北堂靖深知自己劝不了他,神无乐来拜托他的时候,他便就知道,自己终于也是拿他没办法。
他轻叹一声,道:“你若当真喜欢那南绍谦,让父皇下旨赏你了便是,何故要同她玩什么***的把戏。”
他之所以用***,并非只是外界流传的那般,更因焦长卿对“南绍谦”的态度就是如此。
可焦长卿闻言,却是低低笑了起来,他扬眉道:“你又怎知,我是喜欢她?”
“若是不喜欢,你何故对他这般上心?”北堂靖疑惑,复而叹息道,“长卿,这种话你骗骗别人就好,却是瞒不过我的。”
他的语气极为肯定,焦长卿也不再否认,他垂眸轻笑,道:“倒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这番话,却也不知究竟是指什么。
片刻之后,他方才问道:“南府如何了?”
说起南府,便连北堂靖这张冰山脸也禁不住浮起一丝笑意来,道:“说来你怕是不信,昨夜这南府可当真是热闹啊,南绍谦没看到真是可惜了!”
他这般感慨,殊不知,昨晚的好戏就是南月奴一手安排的!
“噢?说来听听”焦长卿扬眉,似乎也是被吊起了兴趣。
便听北堂靖说道:“昨晚本是酒宴,那南家三小姐却要亲自为大家抚琴。便是这一曲才闹出了后面的故事……”
南雪玉会当众献曲,正是受南月奴设计。
宴席之前,南月奴同丫鬟素素在花园里谈话,手里正抱着一把琵琶,眸色认真,不说话时,倒真有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千金小姐的气质。
可是,她突然挥手,在那琴弦上猛地一阵乱拨,直直将那琵琶当作吉他挥霍,弹奏出来的乐声自然不堪入耳!
便就一次将那三小姐南雪玉吸引了过来,于是,南雪玉便成功的偷听到了以下谈话:
“小姐,您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弹琵琶?!”
“咦?你不知道么?那陈公子尤其喜欢琵琶,待本小姐今日当众献曲一首,定将那陈公子的芳心夺回不可?!”说到这里,南月奴还特地拔高音量强调一句,“自然,那陈家少夫人的位置还不是本小姐囊中之物?!”
“可是小姐……你这琵琶弹得……”素素着实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只怕陈公子听到这样的琴音,会一辈子都不想娶她了吧?!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南雪玉终于知道,原来陈公子喜欢琵琶呀!
论起琵琶,那南月奴哪里如她?!
适逢晚宴时分,南月奴随六皇子出了府,南雪玉便就着一身极为艳丽的衣裳,抱着琵琶,面戴薄纱,以着十分娇柔而朦胧之美的姿态出现在大厅,朝着众多宾客盈盈一拜,道:“小女子今日弹奏一曲,来为各位贵客助兴!”
如此美人儿突然出现在大厅中央,着实让人惊艳不少,场中已经醉意熏熏的宾客纷纷眼睛晶亮,似乎是在揣测这是哪家的卖唱姑娘,可否收回府去作小妾。
而南博厚更是面色铁青,这雪玉当真是胡来,这等场合她凑什么热闹?!
结果,曲子弹奏了一半,便就有位喝醉的半老男子提着酒壶上前,在南雪玉身旁一边喝酒,一边步伐不稳地望着她一脸淫笑。
此刻,南雪玉也是怕了,在那人朝她伸出手时,猛地提起琵琶朝那人砸了过去。
晚宴现场顿时一片混乱,南博厚怒斥南雪玉,大家这时才知道,原来这“卖唱女”竟是南家三小姐!
北堂靖遥遥叹息,道:“偏偏那被砸的人又是如今专门给南家供应木材的贾大贾老板,那贾大扬言,定要三小姐亲自登门请罪,否则将停止对南府的木材供应。”
南家做棺木生意,没了木材那还了得?!
焦长卿闻言微微一笑,道:“只怕那三小姐登了贾家大门,改明儿个就得改口称之为贾七夫人了!”
并非他故意这么说,贾大天性风流,早已娶了六房妻妾。此事分明是他无礼在先,却偏偏要南雪玉登门致歉,摆明就是想要将她收房。
但是,北堂靖闻言却是轻轻摇头,他道:“事情发生之后,陈太傅之子陈霆出面了。”
那陈霆想着,南绍谦答应他会安抚好南月奴,如今又岂能眼睁睁瞧着南雪玉与他腹中胎儿受欺?!
虽然这件事他也极为气恼,但到底还是为她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便就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出面同那贾大说道:“贾老板,雪玉是陈霆的未婚妻子,她若是有得罪之处,陈霆代为致歉,贾老板的一切损失均由陈某负责!”
此话一出,人群一片哗然!与陈霆有婚约的不是南家大小姐南月奴吗?!
而南博厚更是面色铁青,陈霆当众一言,即便是日后再将南月奴嫁给他,只怕也只能做妾。
可如今这状况,若非他出面,南雪玉只怕真要被这贾大给糟蹋了!
于是,他也只能兀自在心里叹息,对此抱以沉默的态度。
贾大的商路上于陈太傅颇有交情,驳了陈霆的面,他日后的路子怕是也不好走。
便就在此刻,那一直沉默不语的李相开口了:“既然陈贤侄都这么说了,贾老板何不就给我陈贤侄一个面子?若是不够,老夫也替南姑娘求个情如何?”
连当朝丞相都出马,那贾大若再不识抬举,怕就真是没命见到明日的太阳了。
实则,那李相明知贾大不敢得罪陈太傅,却还如此插了一句,不过是想在南家与陈家都卖个顺水人情。
“好吧,既然李大人与陈贤侄都这么说了,此时便就算了!”那贾大面儿上气不过,到底还是无奈。
……
“如今整个京城都传开了,陈公子早已与南家三小姐有染,背信弃义负了南大小姐,那南月奴虽未出面,却是博了全城的同情啊。”说起这个,北堂靖尤为叹息。
早知有这等好戏,他便就不带“南绍谦”离席了。
可焦长卿听完却是抿唇轻笑,赞同他道:“是啊,只怕那陈霆与南雪玉已被整个京城的人骂死了,严重些,陈霆的仕途怕是都有些坎坷了!”
南月奴这一次当真是狠呐!不过却也大快人心,即便她不出手整治他们,他也绝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
焦长卿在听完昨晚事情之后,不用多想便就知道是南月奴搞的鬼。
那贾大妻妾再多,却也不至于横行霸道成这样,更何况南家刚刚成为皇商,这单肥羊他如何会放弃?!
怕是南月奴背地里给了他不少好处!
而与此同时,正在被焦长卿腹诽的南月奴已经抹好伤药。
她估摸着时间应该是差不多了吧?!
先回趟南府验收成果,再进行下一步计划!
想到这些她便眼冒金光,胆敢同她玩心机?!那什么陈霆与南雪玉……简直弱爆了!
她从床上站起身来,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正处于极高的屋子里,这里四面环窗,将外界风景尽收眼底。
南月奴经不住吸引,走到窗边朝外望去,那庭院美景着实让人惊叹。
假山树林,小桥流水……
这里便就好似是一座世外桃源,只一眼便让人不舍移去目光。
于是,南月奴再次感叹:那焦长卿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不仅相貌上备受上天关照,便连家产都这般庞大……啧,整个一大富豪的节奏嘛!
正想着,便就见焦长卿从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便就好似是有心电感应一般,他突然抬眸朝她直直望来。
阳光晴好,洒落在他身上,好似笼罩着一抹圣洁的光辉。而后,便见他唇角一弯,一丝浅笑盖过这满园风景。
南月奴只觉自己的心跳好似突然漏了一拍,她猛地转回目光,脸颊却已是一片通红。
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她兀自嘀咕道:“南月奴,醒醒!你最近一定是得了什么怪病!”
是的,一定是病了,否则她怎么会觉得那焦长卿简直摔到爆?!
南月奴几乎是逃命似的逃出了阎月楼,那园子里再美好的风景也吸引不了她驻足了!
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最好都不要再看见焦长卿,免得“病情加重”!
回到南府之后,果然看到焦急地来回走动的南博厚。
“爹!”她甜腻腻地一声轻唤。
还未走上前便就见南博厚急急走到她面前,道:“月儿,你昨夜是去了哪里?可把爹给急坏了!”
“爹,你便放心吧,我这么大个人儿还能弄丢不成?”南月奴不以为意,却是双眼左张右望,好奇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二娘和三妹呢?”
听她提起南雪玉,南博厚便就一阵叹息,他抬眸望着她,突然一把扶住她的肩膀,道:“月儿,爹爹帮你重新找一门亲事吧?!”
“怎么了?爹爹不是让我同三妹一起嫁给陈公子么?”南月奴故意装作一副不解的模样来。
她不说还好,一提起那陈公子,南博厚便也不知道是该气恼还是感激。
他道:“爹想过了,玉儿已经有了陈霆的孩子,你即便是嫁过去了也必定不会幸福,所以爹重新帮你找一门亲事,如何?”
这件事说到底,南月奴是最大的受害者,所以他同她说话时,犹自带着商量的语气。
却见南月奴勾唇一笑,道:“也不是不可以,除非爹答应我,我未来的夫君让我自己去找!”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这自古以来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不妥!”南博厚闻言连连摇头。
便就瞧见南月奴一张脸突然垮了下来,撅着嘴道:“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嫁给陈公子做正室吧,好歹人家还是当官的,总比爹爹给我找个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的好。”
听着她这般负气的话,南博厚又是一阵心疼。
唉,可怜你即便是嫁给了陈霆,那正室的位置只怕也是坐不上了啊!
想了想,他便就重重一声叹息,道:“罢了,爹就如你所愿,不过将来找到那人,必须要让爹爹亲眼瞧过先!”
“那是自然!”南月奴弯唇一笑。
已不用多打听她便已知道,昨夜之事尽在掌握之中!
南月奴回房梳洗的时候,素素早已按捺不住,将昨晚之事原封不动又阐述了一遍,不过却是为南月奴着急的。
“小姐,三小姐太过分了,这般逼着陈公子娶她,将你置于何地了?”素素一脸愤慨,当真不明白她家小姐为何一直忍让。
可是南月奴却是扬眉低笑:“你又怎知,不是本小姐逼陈公子娶三妹的呢?”
“小姐你……”素素一脸惊讶,可很快又疑惑了,“小姐你昨晚不是不在府上么?”
“没有人规定我必须要在场啊。”她低低一笑,怪就怪那南雪玉凡事都想得太简单,那份要骑到她头上的嫉妒之心便就成了她中计的必要因素!
如此,素素当真是对自家小姐佩服得不行。
便就见方才换洗整理完毕的南月奴笑道:“走吧,我们去趟铺子里。”
“天都快黑了,小姐去那里做什么?”
“再晚也不能让人家陈公子白等上一整天呀!”她垂眸低笑,料定陈霆会在棺材铺里等她!
素素惊讶地张大嘴巴,为何她觉得她家大小姐大有一种化身神算子的感觉?!
因为,那陈霆当真在天下第一棺里等着南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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