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教有金仙-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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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道子知道这闻仲修行之路必须坚持其内心的操守,只有坚持才能寻得自己修行之道,一旦放弃,道心破灭,再无法修行,只待最后身死道消。可现在若是坚持内心操守,坚守自己修行之路,也同样会面临与师门对立,身死道消之局,这成了一个无解之局。寻道子苦恼无比,却无破局之法。
闻仲这回难了,玄门不可能反过来保商纣,闻仲若弃商回师门,就破了道心,终身无寸进,只待老死;坚守道心,就会与师门敌对,终归不免一死,谁也救不了。
左思右想,实在无果,寻道子只好传讯将金灵圣母召来。
金灵圣母赶到寻道山,与寻道子在竹亭相对而坐,旁边素心静静的为二人泡茶。
寻道子将闻仲此刻情形为金灵圣母细说了一遍,最后又道:“即便我们将他擒下,囚禁到大劫结束,放他出来,他同样修行无果;若是此时全了他坚守的道心,只得让他在大劫中身死,此刻身死,要么上‘封神榜’,要么化为飞灰,没有轮回重修的机会;若是平时,倒还可护他真灵轮回,转世重修,可在此大劫中,身不由己。坚守道心,唯有上榜一途,经这段时日揣摩,我也能略微掌握一丝‘封神榜’奥妙,有把握在闻仲身死时助其上榜,转修神道。以闻仲性情,我倒觉得修神道颇为适合,修至主神之境应该可以。以他入世修行之路,要证己道,成就大罗之境,反而要难得多,况且以现在情形,若要保下他,又能坚守修行,已无可能。金灵师妹你也可为他思索一番,为他选一道路。必要时可直接与他商议一下。”
金灵圣母闻听寻道子一番讲述,低头沉思,久久不语。寻道子也不催促,接过素心递过的茶,看着素心微微一笑,一口将杯中茶饮尽,闭了眼,做一副陶醉模样,半响,睁开眼对着素心点头一笑。素心也微微一笑,再次为他续上茶水。
良久,金灵圣母抬起头,看着寻道子问道:“师兄,闻仲此景,若是师兄,当如何选择?”
寻道子沉吟一下,开口道:“还是让他转修神道吧!”声音中透着一丝怅惘与无奈。
闻仲天赋不错,所选修行之路也不说有错,错就错在他卡在了这天地大劫的这一刻,更悲剧的是这次大劫又为封神之劫,其他大劫,有大能出手,运作得法,也许还能保得一丝真灵轮回重修,此次大劫,修士若是身死,真灵上不了‘封神榜’,唯有灰飞一途,凶险至极。
金灵圣母听后,点点头,开口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说完后接过素心递来的茶,连声道谢,喝了一杯茶后,起身告辞离去。
金灵圣母离去,寻道子传讯守在封神台的三眼雪狮兽,做了一番安排,此时封神台已不在只是三眼雪狮兽一人在那呆着,另有姜子牙所救轩辕黄帝总兵柏鉴魂魄,以及在朝歌所收五鬼一并在封神台打理,听命于三眼雪狮兽。那柏鉴手里有一杆‘引魂幡’颇有妙用,能引魂魄真灵入得‘封神榜’,三眼雪狮兽无事研究了一番,弄清楚了其中不少妙用,此次寻道子就是要三眼雪狮兽借助‘引魂幡’与‘封神榜’的联系,确保闻仲能真灵上榜。
不久,闻仲绝龙岭身死,真灵上了‘封神榜’。
二二三、孔宣阻路
寻道子对封神进展只是略作指导,只要不出现不可控的局面,寻道子都不会出手,任由玄门其余门人弟子施为。
这段时间,玄门三教连老子弟子玄都也到了西岐参与大劫,真正未入大劫的就只有素心等极少的几人而已。
通天教主门下云霄,琼霄,碧霄三人在赵公明死后也下山到了西岐,并摆下‘九曲黄河阵’阻止商纣和佛门大军讨伐西岐,以一把‘金蛟剪’,一个‘混元金斗’将前来讨伐的佛门门人和三山五岳的散修杀得胆战心惊,折损数百人。后来还是须菩提借来阿弥陀佛证道之宝‘接引宝幢’,由毗舍婆佛亲自执‘接引宝幢’才破了‘九曲黄河阵’,琼霄,碧霄二人身死,上了‘封神榜’。通天教主将‘乾坤鼎’和‘青萍剑’交予燃灯和多宝道人,让二人同斗毗舍婆佛,毗舍婆佛虽执了‘接引宝幢’,仍旧被燃灯和多宝道人二人拿着‘乾坤鼎’和‘青萍剑’打了个抱头鼠窜,直到尸弃佛,毗婆尸佛一同出手,才安然返回灵山,归真佛,迦叶佛,拘那含佛却被愤怒出手的广成子,玉鼎真人杀死;拘那含佛和迦叶佛为佛门两位佛主,一时身死,让阿弥陀佛和准提佛母菩萨尤为心痛,也激起一丝戾气。
闻仲身死,张桂芳大军被击溃,张桂芳也在溃军中被杀,西岐之围解开,姜子牙登台拜将,西岐举兵反商,出兵征讨商纣。天下哗然。
西岐大军东进,玄门诸多三代弟子作了先锋。好战分子哪吒,杨戬,袁洪,雷震子四人更是一路抢先。
西岐大军一路所向披靡,以摧枯拉朽之势向朝歌方向前进,人人争先,欲立功勋。行至金鸡岭却走不动了,一支大军依山下寨。阻住大军前行之路。营中大旗飘扬,军容严整,大营里隐隐透出一道强悍的气息。
哪吒,袁洪等人领先锋军到了大营前面,觉察到了那隐藏的强大气息,虽一个个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可因严厉的军规约束,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先行选址安营扎寨,等待大军到来,再作道理。
西岐先锋军安营扎寨,金鸡岭商纣大军也未前来挑战。好像不屑于与这小小先锋争斗。
第二日,姜子牙领西岐大军赶到,安营扎寨后听了哪吒等人回报,听几人说察觉商军大营隐隐透出强大气息,也是微微一惊。毕竟这几位先锋都不是泛泛之辈,若几人都觉阻路之人强大。看来还真要费不少手脚才行,只不知这次随军前来的玄门弟子能否胜过阻路之人。
此时金鸡岭商军大营里,帅帐之中,一男子居中而坐,面白无须,眼光锐利,头戴明黄朝天盔,身着锁子连云黄金甲,外罩大红袍,背后隐现五色光华,一脸威仪。两旁端坐数十位将领,多有奇异之士。
这时大帐内正有一探马禀报:“禀大帅,西岐姜尚大军已到,正离此十里扎寨!”
那居中男子挥挥手,开口道:“你下去吧!”
探马躬身退去大帐。
待探马退出,帐中一面色蜡黄,身材魁梧的大汉抱拳猛声道:“大帅,何不趁姜尚立足未稳冲杀一阵,与他当头一击?”
中间男子锐利的眼光一扫,看着在座众将领开口道:“姜尚已到,尔等是否也是欲迎头痛击一番?”
众人不知男子何意,俱不说话,甚至有人默默将头低下,不敢看男子脸色。
男子见半响无人说话,再次扫了众人一眼,开口道:“西岐大军一路推进,毫无阻碍,气势如虹,主帅领兵颇有法度,诸将也非泛泛之辈,此时出击,虽可击其立足未稳;可其气势也正足,吾军出战,并无优势可占。吾占据这咽喉之处,西岐大军进无可进,其远来,补给困难,不利久战。只须拖延一时,其大军气势消散,吾等一战可尽全功。”
有一将领听后,当即开口道:“那吾等只需将营寨牢牢守住即可?”
男子微微一笑道:“吾占据要冲,战,停由吾,不过吾等却不能只是守营即可,岂能一味防守,待其来攻。明日开始,尔等可轮番阵前挑战,能胜则胜,不胜也无须纠缠。只须将姜尚大军钉在此金鸡岭即可。待时间一久,西岐大军心浮气躁,就是吾破军之时!”说完,眼中冷光一闪。众将齐声叫好。
西岐大营,中军帅帐,姜子牙端坐帅位,两旁有西岐一干武将和玄门一众弟子,大多为三代弟子。气氛倒不如何紧张,相反还颇为轻松。实是因这一路东进太过顺利,众人对金鸡岭阻敌并不太看重。除去极少数几人脸上眉头轻锁外,其余大多脸上反而是一副即将获取功勋的模样,心里不认为那金鸡岭大军是什么敌手,在他们眼里仿佛那只是一堆功勋,只等他们前去拿来。
姜子牙看着众将一副轻松,毫无压力的模样,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开口道:“金鸡岭有大军阻路,诸位可有良策破敌?”
几个将领抱拳喝道:“元帅何须顾虑,吾等明日只须大军开进,那阻路之辈只怕望风而逃,岂敢挡元帅虎威?”
旁边哪吒,杨戬看了一眼那叫嚣的几位将领,皱了皱眉,杨戬首先冲姜子牙行了一礼,开口道:“元帅!末将已派探马探得消息,此次兵阻金鸡岭之人乃三山关总兵孔宣,其人不知是何来历,据闻精通五行道术,坐镇三山关,未遇敌手。此番我西岐起兵伐纣,朝歌上大夫飞廉保奏领兵前来。手下颇多奇能异士,不容小觑!”
有一虬髯大将道:“吾西岐有这诸多玄门异士相助,还惧那区区一个孔宣不成?杨戬你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看吾明日将他首级拿来,让元帅为吾记功!”说完颇有得意之色。
一众玄门弟子看着这虬髯将领。都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这虬髯将领是姬昌之子,一向好大喜功,自以为是,玄门众人多为不喜,只是没人与之计较。
姜子牙看了看众人,沉声道:“今日暂且歇息,明日阵前探查明白再作道理!”说完。不在理会帐中诸人,自顾摊开地图查看。
一众将领起身告退。
第二日一早,双方不约而同的只点了三万兵马往对方大营而去,各将大部人马留于大营之中。
西岐军姜子牙亲领大军,战将百员,包括了三十余位玄门弟子;商军一方,孔宣却未亲领大军。而是派出二十余位将领领兵前去。
双方离营数里,遥望对方大军旌旗,各自先摆开阵势,缓缓而行,直至两支大军中间相距仅两里之地才按住阵脚。
西岐这边,大军阵脚刚刚压住。刀盾枪戟各自架好,那姬昌的虬髯儿就将战马一拍,也不向姜子牙禀报,提着大斧就向对方军阵冲去。
姜子牙看见,已不及阻止。玄门众人见他冲出去,面色平静。也无人出声阻拦。
那虬髯将拍马冲出,心里却是在想:平日都是那哪吒,杨戬等人跑在前面,功劳都被他们捞去了,今天这机会难得,我却是要抢个头功才是,回去也好让父亲知道,我并不比那伯邑考,姬发差!
转念间,战马已跑到里商军军阵不及一箭之地,商军军阵里忽地射出一波箭,虬髯将才发现跑过了,赶紧挥动大斧遮挡,同时脚一磕马肚,好在那战马却是一匹非常优秀的战马,立即一转身跑出弓箭射程之外,在虬髯将催动下兜头回来,接近弓箭射程之地立住脚。
虬髯将坐于马上,张开嗓门大喝道:“孔宣在否?可敢一战?”嚣张至极。
商军军阵那边众将领一听,脸色顿时变了,有一员大将名高继能,也是一位散修,善使一把大枪,身藏一个‘蜈蜂袋’,有万千蜈蜂,对敌放出,如黄云卷住敌手,不消一时三刻,那蜈蜂就会将敌手叮食一空,甚是歹毒。
此刻听虬髯将一喝,高继能当即把大枪一抖,向两旁众将道了声:“待我去取他首级,以免听他鼓噪!”随即拍马迎上前去。
高继能纵马来到虬髯将前,就听那虬髯将暴喝道:“尔可是孔宣?”
高继能冷喝道:“杀尔何须大帅出马,吾乃大帅帐下救应使高继能是也。你这反贼,还不下马投降,更待何时?”爆喝中,手中大枪指向虬髯将。
虬髯将一听,当即扬起大斧道:“高继能,没听说过。你是哪儿来的毛贼,快些自缚投降,否则休怪斧下无情,一斧将尔劈为两段,悔之不及!”
高继能一听虬髯将大言不惭,心中无名火起,那里按奈得住,提枪跃马,数朵枪花直奔虬髯将面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