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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5部分

惊雷逐鹿-第675部分

小说: 惊雷逐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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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死亡……

俗话说‘一样米养了百样人’,其实这人世间的男欢女爱之事,也差不多是这样,当事者在极乐狂喜之际的反应,也是千差万别,各有各的精彩。 譬如,有些女人在攀上极乐巅峰之时,是死亡一般的‘平静’,甚至是死寂一般地颤动,几乎没有什么声息;而许多的女人在极度喜乐之际,不是大声呻吟,就是高声尖叫;也有的女人,在极端兴奋时,弓背紧抱,力大无比,俨然巨熊附体,大蟒缠身(对于身体单薄的男人而言,摊上这样的女人,绝对是种幸福到死的灾难);亦有不少女人在极度狂喜之时,下意识地抓挠啮咬身旁的任何东西,如手臂、被褥、枕头等触手可及、张嘴可咬的东西(距离最近地男人难免成为女人此时抓挠啮咬的下意识发泄对象)。 阿里娅此时此际,浑身近似于濒死之人僵直抽搐的外征表象,阅历春色已多的雷瑾自是了然于心,知道是怎么回事,并不惊诧慌忙,挞伐更是猛烈,一如凶兽搏斗,全力以赴。

雷瑾很清楚的知道,在很多时候,男人只带给女人一次巅峰极乐的情欲体验是远远不够地。 某些男人往往在一番缠绵爱欲之后,带着无限的惬意和快乐在女人身上或者身边喘息,俨然一付‘一之为甚岂能再’的萎靡模样;其实女人此时的真实欲望,往往是希望男人继续龙精虎猛地留在她的体内,俯在她的身上纵横驰骋,趁热打铁继续再来一次/重来一次情欲极乐的释放,因为女人这时仍能感受到她自己体内尚有一股奔腾不息的情欲在咆哮,在涌动,往往需要男人再次的爱抚缠绵,这是源自生命的本能。

要从男欢女爱中得到最大限度地满足感,男人总是要‘命苦’一些地,坚挺即吾命!

于是——

云行雨骤,二十四番花信风,鹃啼催落红……

落红处,花正浓……

一点芳心为君死……

……

夜里浓情似火,肆意挥霍欲望的男欢女爱,也渐渐从狂暴转为温柔,从激烈转为缠绵,**渐收渐敛,却是乐方未艾,余韵不歇,时起波澜。 阿里娅、哈娜妮即在这一夜地颠倒狂乱中,葳蕤顿失,宛转落红,痛苦中渗着极乐的**,憧憬中透着力竭的疲惫,如此滋味,难以忘怀,但彩虹总在风雨后,她们终亦守得云开见月明,等来了‘苦’尽‘甘’来之机。

惜春长怕花开早,更何况落红无数?阿里娅、哈娜妮两女,明艳妩媚之外,眉目之间犹还带着些野性,本就是极能撩拨起男人征服欲望、占有野心的殊色尤物,再得了这一夜云行雨施的充分滋润,妩媚明艳更甚,而她们那种种疲惫无力不堪挞伐的荏弱之态,宛如无力蔷薇卧晓枝般的楚楚动人,煞是惹人怜惜,但凡是男人。 目睹此等情状,斯时斯刻怕是都会有股子成就的快感涌上心头,满足而喜悦,因此她们地每一声娇吟,每一丝媚眼,都必然引来雷瑾加倍的抚慰,着意的温柔。

雷瑾的**撩拨手法又是何等的老练霸道。 在他花样百出的温存抚慰之下,阿里娅、哈娜妮饶是破瓜落红。 创痛在身,亦自娇痴缠绵,竭力奉迎不惜身,正是情动于中,欲焰高炽,哪还顾及其他哉?所谓百媚回生,所谓宛转娇啼。 亦只为着尽君一夕之欢也!

花在杯中,月在杯中,今宵楼上一尊同……

……

流丹浃席,彻夜欢娱,不觉曙色映帏。

一榻之上,欲体横陈,兰麝熏心,一夜的肆意荒唐颠倒迷醉。 衣裙、钗钿散落一地,‘头面’、枕褥凌乱不堪,处处都是香艳阴靡难以言说地景象。

雷瑾这刻起而视之,床榻上横七竖八的女人们,或是半裸,或是身上不着一缕。 兀自你拥我挤地酣睡着,裸露地粉臂玉腿白皙如玉,无声诉说着异样的艳畅风流。 一个个娇靥含春,肌肤红润,恰似梨花带雨,于鲜润娇艳之中,渗着一股子荏弱无依楚楚可怜的味道,只是那雪白光滑宛如羊脂儿玉一般的肌肤上,种种青紫淤痕点缀其间,其白璧有瑕之状。 便是触目惊心之至。 虽说是瑕不掩瑜,但那些淤青痕迹却是颇有点焚琴煮鹤大煞风景的意味。 这亦可见得雷瑾这夜所犯下的的‘狎亵恶行’,是多么地‘罪孽深重’,‘恶贯满盈’,亦可窥见之前夜里的欢好‘战况’是何等的激烈!

雷瑾此时见之,纵是心硬如铁,也不竟微微一声喟叹,这些个风华正茂的美貌处子,因缘际会之下,不幸成了他发泄胸中一腔愤懑与郁怒的牺牲品,在她们真正体验到男女欢好的甘美滋味之前,先自承受了雷瑾狂暴而凶猛的挞伐,没有怜香惜玉的缠绵温存,只有横蛮霸道地征服挞伐,是不是也算牛嚼牡丹不解风情之一例呢?不得而知!

……

……

“咔!”

火镰、火石交击,引燃火绒,一撮山西‘郑世宽’烟丝在碧玺烟斗中燃烧起来,腾起缕缕香烟。

俗称‘淡巴姑’的烟草,其别名甚多,不可胜计。 中土之境,原无烟草,亦不详何年何月自海外传入帝国境内,大概世宗皇帝在位的嘉靖年间,烟草就已经在闽、广等地的士民黎庶中流行,之后又逐渐传入吴、楚。 到了神宗万历年间,帝国北方的晋、陕、辽东等地也陆续开始大量的种植贩卖烟草,在不少地方,邑民生计几乎完全仰赖于烟草之利,亦可想见帝国之内嗜吸烟草者日众之现状。

帝国黎庶吸食烟草,不外乎鼻烟、水烟和旱烟等几种方式,其中吸旱烟者最为常见。 在商人未设场坊制售旱烟之前,乡民多是将烟草拌以少许食油,揉碎自吸。 即便在商人设场制售烟丝之后,乡民也很少买烟丝,仍旧自制自吸。 但是,只有把烟叶变成烟丝制品,才能远销各方以获利,因此各地地旱烟作坊逐渐兴起,从而有了烟商,也有了‘烟税’。

山西的河东一带,气候土壤适于烟草种植,所产烟叶也自是品质上佳。 ‘晋商’山西翼城人郑世宽在曲沃开设了‘永兴和烟房’,其烟房出产的‘郑世宽’烟丝,远销各地,名闻遐迩,就是远在西北的雷瑾也知道他的名头,平虏侯府中就采办了不少‘永兴和烟房’出产的烟丝,劲大的‘生烟’、口感柔和的‘皮烟’以及拌入香料的‘杂拌’烟丝,一应俱全,雷瑾虽不嗜烟草,愤懑郁闷之时也会吸食一两包烟丝,借此纾解胸中闷气,提振精神。

烟斗中填压紧实的烟丝,随着雷瑾悠长地呼吸咝咝燃烧,幽明互变,袅袅香烟缕缕升腾,恍如他阴晴不定地思绪。

身心沉浸于弥漫的烟雾之中,烟丝那独有地香味一点点沁入肺腑,一些刚刚过去不久的事情,慢慢地浮上了雷瑾心头……

天狼一脉的余孽,昨日埋伏在半道上行刺于他,这是意料中事,不足为奇。 其中一位刺客。 虽然拼死杀到雷瑾身前十步之内,却被雷瑾猝然出手,以一条细若发丝的‘九合黑眚丝’一击而制其死命。 大概那刺客至死也想不通,宛如蛱蝶飞来,轻如落絮,荡若游丝一般地九合黑眚丝,竟然暗藏无穷杀机。 无视天狼一脉‘天狼啸月诀’全力催谷之下的强大罡劲,只是着身一沾。 诡异绝伦的阴力炁劲已经直透内腑百脉,刹那之间摧心碎骨蚀精化血,那刺客转瞬间一命呜呼,外表却是一无伤痕,这乃是雷瑾阴劲凝‘炁’已达出神入化之境的标志。 要知道,雷瑾一身武技虽然幸运的晋入天道层次,但是也存在‘弱点’和‘缺陷’。 毕竟不是依靠一步一步的扎实苦修,逐步领悟而成的修为,可谓是猛虎虽成,蔷薇未果,刚猛有余,阴柔不足,尚需许多温养水磨工夫,直需阴成阳就。 龙虎交汇,水火既济之际方算大成。 雷氏地‘九天殷雷诀’,天生偏于刚霸猛烈一路,雷瑾在习武之初,便一直设法兼修多种偏向阴柔圆韧路数的上乘武技,以弥补自身地弱点。 譬如他从‘水云楼’谢家得到的‘流光剑诀’就是其中的一种。 雷瑾晋身天道之后,经过数年苦修,将真炁阴劲练至化境,一身修为渐渐臻至龙虎交汇的境界,天狼余孽的刺杀,又怎么可能让日理万机的平虏侯有丝毫的挂心萦怀呢?

事实上,雷瑾胸中地一腔愤懑与郁怒,与早前天狼余孽的刺杀毫无干系。

他的愤懑,他的郁怒,其实都来自于监察院巡访使杨青的遇袭一案。

杨青在履行公务途中遇袭一案。 着实是惊官动府。 内务安全署下辖的巡捕营、锄奸营、铁血营以及地方守备军团都是闻讯出动,甚至驻防四川的四川行营也被惊动了。 这样大的事情,没有人敢于怠慢拖沓,六百里急报刚巧在昨日夜里逐级上报到雷瑾地案头。

雷瑾割据西北边陲,执掌权柄多年,在长年军政生涯中所积累的敏锐政治直觉,让他立即洞察这件凶案的表象背后所隐藏的诡谲和蹊跷:杨青一行的车马遇袭,绝非铤而走险的流窜匪徒所为,而是有人在幕后唆使或指使,甚至是操纵或组织了这一次地袭击事件。 联系到杨青监察院巡访使的官方身分以及杨青即将前往的目的地,雷瑾有充足的理由相信,是某些人觉得杨青的巡访察查对他们利益构成了严重的‘威胁’,因此意图先发制人,以暴力手段拔掉他们的‘眼中钉’。 而所谓的‘某些人’,十有八九,不是富县、荣县那些与盐场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土豪劣绅,就是合州地面上地某些藐视法纪地地方豪强,甚至有可能是那些利欲熏心的地方官吏。

当然,问题并不仅仅在于此,由点及面,由此及彼,举一反三,深入挖掘暗藏在表象背后地根源,雷瑾内心的愤懑郁怒自是难以抑制,但形格势禁之下,却是难于发泄出来,究其原因即是经由杨青遇袭一案而明白呈现于前的一种帝国秩序和社会常态——至高无上的‘皇权’只及于县,县以下则是宗族村社自治的地盘,皇权对此终究是鞭长莫及,既管不到也管不了,而且也管不好,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是如此情形。 因此,宗族村社虽然是地方稳定的基石,但也可能在一定条件下成为动乱的渊薮。 西北幕府在开府的当年,即颁布律法条例允许各种名目、各种行业‘会社’的公开存在,其根本目的就是借此来制约地方宗族村社势力的过度膨胀,避免其乱序失控。 同样,设置监察院的各级官署,大量吸纳西北儒生在监察院官署中任职,以及组织半官方背景的‘怀仁社’等等,虽然其主要目的并不在于约束地方宗族村社势力,但西北设置监察院和怀仁社,也确实有抑制宗族村社势力过度膨胀的一些考虑;至于在监察院、怀仁社乃至后来的‘咨政会议’(中枢)、‘议政会议’(地方府县)中,委任大量非儒士阶层的民爵士和退役军功爵士,雷瑾从一开始就不看好这些民爵士和军功爵士能够在西北政治中立即发挥多么大的作用,事实上他个人认为这些来自下层的爵士新贵,在未来地一百几十年内。 难以成为一股令人不敢忽视的政治势力,也难有什么大的政治作为,他们的主要作用就是在‘监察院’、在‘怀仁社’、在‘咨政会议’中占位置,牵制乃至抑制儒士阶层势力的过度扩张,避免在监察院、怀仁社乃至‘咨政会议’中出现儒士阶层一家独大的局面,若是因此而具备了限制地方宗族村社势力的些许效用,那也只能算是‘城门失火’。 捎带着‘殃及池鱼’了。 在治下地各种阶层、各种势力之间,努力寻求某种形式的均势与平衡。 本来就是当权者施政地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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