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恶魔男仆惹不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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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为什么女人都喜欢撒谎?是我对她还不够好还是她太贪心了?”薛西宇苦涩地闭上眼,心中的苦闷才迸发出来,他居然逃了,是因为好害怕得到了他不想要的结果,他从来没有这样懦弱过。
“我不了解女人,但我了解你,就算你被她骗你,你依然会选择相信她对吗?”尹冷勋一语的中,半垂的眼敛淡淡地透着漠然,对于好友的倾诉他不宜作太多结论,毕竟这是他自己的人生。
“呵呵”苦涩地笑意带了那么一点苍凉,的确他还是选择相信她,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了,就这样一个最低的要求,算是他的底线,卑微的底线
“勉强是没有幸福的,现在选择权是在她手里,而不是你,所以让她作出决定吧。”眸子闪过一些莫名地怜悯,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薛西宇这么卑微的样子,不忍心的话还是说了出来,选择是个多么令人难以去抉择的问题啊!
薛西宇垂下眼敛,望着酒杯里的液体,晶莹剔透地没有一丝的杂质,为什么他的爱情不能像这杯酒一样纯净通透?最后她到底会选择谁?还是要他自私地把她的选择权都毁了才甘心留在他身边?
无言地吧息着,在这样的一个悲伤的夜晚,他想起太多太多以前的纯真回忆了,她的不悦她的顺从她的开心以及她的不开心,都一直在影响着他,是她一直陪伴着自己渡过了那个孤寂的童年,于他而言她已经在他最寂寞的时候占据了他整颗心,现在又如何能将她从心里连根拔起?他做不到,也不想做到,只因她的存在已经是他生命中密不可分的一部分,无法割舍更无法丢弃
尹冷勋看着他那飘远的眼神,知道他在用那些回忆来填充今天的伤痛,是太傻了还是太痴了?他也分不清楚,只知道在薛西宇的眼里,爱情是唯一的也是至死不渝的,也许得不到他也会痛苦地孤单一生,他的爱实在太沉重了。
“那颗钻石还要我帮你去找吗?”淡淡地吐出酒气,浓烈香醇地挥撒在空气中,盈扰在鼻尖久久不能散去。
“当然要,无论如何我也要完成那条项链的。”他的心情似乎平伏了许多,除了那轻叹让人察觉不了,他眼里的落寂与苦涩让人一目了然,就是因为那忧郁带着令人心痛的感觉,不时地有美女飘过那安慰的眼神,夹杂着对他的爱慕,而他全然不加以理会,苦闷地喝着那浓烈的酒,想一醉方休
他为了一棵小小草放弃了整个森林,确实让尹冷勋感到婉惜,同时又为那棵小草感到无比的运气,如此痴情男子世上难求,今世只此一个错过了,就等到下辈子他再投胎吧!
莫盈蜷缩在门板上坐了一夜,迷蒙间又醒又睡地让她迷乱得很,而且还做了个梦,梦里薛西宇冷漠地望了她一眼就转身离去,然后她拼命地跑上去追他,在她快要追上他的时候,他身边突然多了个女人,是那个冶艳美丽的女人,两人相依相偎地站在她面前,他才冷笑地说:“李莫盈,这是对你的惩罚,想我再爱你做梦吧!现在我爱的人是她。”不要,不要,她心里一直默念着,却发现自己喊不出声,她想大声告诉他自己喜欢他,但她说不出话,他们拥吻着,然后彻底地消失在她面前了,她哭天喊地却再也叫不回他了。
惊醒地抬起头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背上早已被冷汗涔得湿透了,口舌干燥地如同在沙漠般干涸,由于光线太足让她下意识地眯起眼,抬手挡住那光线舔了舔唇瓣,然后意识才清楚起来,霍地站起身来,那空荡荡的床铺已经是最好的解释了,他居然一夜没归倏地又被那梦境扰着心绪烦乱不安。
急匆匆地跑去洗漱整理,想早一点回公司看看,也许他回来过只是很早出门而已,这个借口让她的心稍稍稳了稳,在看到镜子上那张惨淡的脸,她吓了一跳,妈呀也只不过是哭了一下而已至于成这样吗?
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鼻尖红通通像极了那个酒糟鼻似的难看死了,还有那皮肤惨白惨白的,看来今天她不得不化个妆才能出门了。
挤上公车后,她一直处在心神恍惚的状态中,焦急难耐地不时看着贴在车上的乘车站牌,一到站她就立马冲下车,可等她到达公司的时候,她才蓦然惊醒今天是周末,公司根本没有人在上班,垂然在垂下双肩,双眼焦虑不安地在四处游浮,找不到一个定点,就像茫茫人海中她不知道该如何去找寻他的身影一样?手足无措地步下阶梯,连心情都无措起来,心浮在半空没有落脚点。
暗付了一下她才大呼一声,匆匆伸手进包包地找出手机,一拿出来,那黑色的屏幕冷冰冰地出现在她面前,喃喃道:“难道我昨晚手机就关机了吗?”以为没电,殊不知她一按开启键,开机的音乐就响起,才几秒钟的时间,手机突然响起了,让她心中大喜快速拔到接听键:“喂,是薛西宇吗?你在哪里啊?”连声音都带了点轻颤。
“我是习见峯。”习见峯淡淡的嗓音在那头响起,让她蓦然噤声,失落很快把她淹没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喏喏地问:“你找我有事吗?”
他先发制人地询问她:“你在找薛西宇吗?”见她沉默不语,接着他又道:“我知道他在哪里!”
“你知道他在哪里?”她心生疑惑拧着眉头问道。
“嗯,要我带你去找他吗?”他屏息着气息在等待她的答案,似乎她肯定的答案才是他满意的。
预感到好象有些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她好艰难才吐出了一个字:“好。”
卷三 苦,决裂 第85章 某人的真面目
没一刻钟的时间习见峯就开着车来到那道口,缓缓地停了下来,摇下车窗清俊的脸望着她,示意她上车,待莫盈上车后,气氛显得有点压抑沉闷,也许是她的心思沉重,也许是她有点怕知道太多,所以不敢问什么。
倒是习见峯体贴地帮她系好安全带,而她只能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坐直身子,思索了一下她才缓缓地开口问:“你为什么要知道他在哪里?”他的话让她疑惑到现在,因为他们两人明显很不和,尤其上次在公司里,两人对抗的形势,显然是水火不容的,难道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去了你就明白,我是你朋友,也希望你能看清楚某人的真面目。”这话让她心里窒了一下,眉锋轻拧紧咬着唇瓣,那纠结的小脸让人看着也纠结起来,越是害怕知道答案就越胡思乱想。
车内陷入了沉默,缓缓地行驶在公路上,呼萧而过的景物她一点都没有看到,完全沉醉在自己的想像中,习见峯双眸盯着倒后镜那张纠结小脸,需要他想抚平她的心,但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带给她更多的痛苦,心里有一丝丝的不忍,却很快又被那天两人大笑的画面所掩盖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她也懵然不知,直到习见峯轻声呼她,她才回过意识匆匆地下了车,周围的环境十分地宁静慈和,气息也很清新,没有市区的繁华喧嚣,让她疑惑地抬眼看了看那大门口上的牌子。
南区渡假村
习见峯把车子停好后就领着她走进去,步上那用鹅卵石铺成的石阶,走进渡假区的大堂,长长的服务台,一位专业前台小姐有礼地接待他们。
莫盈一路上心思都放在等一下看到的会是什么样的画面?所以并不知道习见峯订了一间房间,待手续办完后,他轻轻地拉着她的小手,紧紧地握了一下,让莫盈不解地对上他的眸子,而他淡淡地开口道:“有我陪着你知道吗?”那柔柔的嗓音拂上她的心尖,却一点都温暖不了,她露出个惨淡的笑容,这是她有史以来笑得最苦的一次,以前的她不是开怀大笑就是浅浅的淡笑,今天算是破例让酒窝深凹得那么难看了。
两人一直向前走,一条长廊两边挂了很多很优雅的艺术画,隔没多远就摆了一盘秀气的盆栽,白墙和她的脸色有得拼,地上的灰暗色调如同她现在心情一般,随后走出长廊就是那一优雅的绿草繁花,依然是那清新的气息,不过这里多了点湖水的味道,貌似是个小花园供人散步消遣的。
三三两两的人在这里坐着,走着,周末的人似乎都比较喜欢出来这种地方散散心,减减压,放飞一下心情,随后他们走到一间健身房,里面的人也很多,男男女女都在做着特定的运动,莫盈匆匆地扫了一眼,也没见到那人熟悉的身影,抬眼望去只见跟习见峯隔了一段距离,于是又匆匆地跟上去。
习见峯突然放慢脚步,侧身等着她,等莫盈跟上了,两人又开始向前走去,过了健身房后突然感到到一股暖气扑面而来,她还没意识到什么,习见峯就停下脚步淡淡地说:“昨晚他跟我妹妹在酒店过了一夜,今天就来到这里玩了。”
莫盈听了心好像被寒风刮过一般,但她还是强忍的咬着唇,大眼延着这个开放式的温泉扫视过去,温泉区也很多人,因为是开放式的,所以有的人穿着还是比较保守,但大多数是那些只穿了条短裤的男人。
突然有个人卟嗵一声跳下水里,就在水花溅起的瞬间她的目光停在了某一处,呆滞地看着那离他们有点距离的位置,那个两人接吻的画面让她的心瞬间冰凉了,全身都轻颤起来,由于抖得太厉害,她才紧紧地环抱着身子蹲了下来,眼泪也在她垂头的瞬间落下了,一滴一滴地落下与地上的水融在一起,哽咽地从喉咙逸出,双肩抖动的幅度渐渐大了起来。
习见峯看着远处已经分开的两人,幸庆她并没看见后面的画面,其实在他来到这个渡假区时,就已经有人通知了习见雨,准备上演这一场不用门票的表演,果然很精彩。
他也蹲在她面前,搂着她轻轻地安慰着:“会过去,现在你明白他是个怎样的男人了?他不值得你为他留那么多眼泪的。”
“不是的,他应该喜欢我的,他不会那样的,我要去问清楚他?”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出来,那悲惨的模样让他看了心有不忍,手轻轻地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处说:“看见事实你还不相信,难道要他真的用刀捅你的心,你才死心吗?”
这话让莫盈哭得更惨了,不断地抽着气说:“他是大骗子大混蛋大恶魔,说什么喜欢我?现在现在却呃我讨厌死他,嘶嘶嘶”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他的恶作剧已经彻底地把她伤透了,那颗刚萌芽的爱情种子还未来得及绽放就已经枯萎了。
“习见雨,你疯了吗?”薛西宇气愤地推开习见雨,手背狠狠地擦着唇瓣,淡薄唇瓣被擦出血丝,他吐出那血腥浓重唾沫,阴冷地眸子狠狠地揪着她。
只因自己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让她扑了上来还吻他,对她的厌恶逐渐增加了,昨天晚上他因为喝多了,又不想回去面对李莫盈,于是就让尹冷勋送他去酒店里休息一晚,没想到了习见雨一大早就来酒店堵他,让他直接跟她去渡假区,为了手镯他也忍了,一大早就来到这里,刚做完健身她就吵着要来泡温泉,他从未细心过她的居心,但现在他不得不防了。
“我疯了也是因为你,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为什么你从未没有正眼看过我?”她也气怒地大吼,刚才被他推开的瞬间,她所有的自尊都被他践踏得一点都不剩下,连周遭的人都像是在看她笑话一样,让她那么狼狈难堪。
“我为什么要正眼看你啊?如果不是那对手镯,你以为我会理你吗?”他冷哼了几下,心想这个女人心机太重了,也许她一直在算计着如何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