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错深宫玉颜碎:代罪囚妃-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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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将军同样不是很得意。将军果然是将军,淡定!
大婚那天晚上,将军留宿在夫人房内,夜晚筵席散去,闲来无事,出去走走,溜达到桂苑,看见石凳上趴着个人,许是值夜的家丁偷懒吧,我也懒得去唤,哪个贼天大的胆子,敢在将军府上动土。欲摘点桂花回去酿酒,将军喜欢饮酒,量虽不多,但犹爱桂花酒。走近一看,哪里是什么家丁,分明是新郎官的将军。将军抬眸,看向我,嘴唇微动:
“坐。”
真简短,我撇撇嘴,坐了。
“这么晚了,不去睡觉,跑出来溜达?”将军饮了一口酒,漫不经心的问。
“恩,秋末了,摘点桂花。”
“作何?”
“酿酒。”
“这些,交给下人就可以了,你现在又不是在宫里,不用伺候别人。”
“下人心粗,做事领赏,非发自真心,比如摘桂花,就不会挑这个时候。”
将军看了我一会儿,低头喝酒,没说话。月亮很圆,淡淡柔柔,将军在月光下饮酒,相得益彰,总觉得应该把嫦娥赶出月宫,让将军住进去。猛然想起,今天是将军大婚。
“将军为何不留宿在夫人屋内?”
云眉番外(2)
“哦,他睡下了,我回自己屋里去睡,睡不着,便出来走走。”
奇怪了,将军每每到我这里也是完事走人,我以为我是侧室,自然不能让夫君留宿,没想到对待正室夫人,亦是如此。却不好多问,看将军也在看月亮,眼神恍惚,若有所思。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缓缓吟道。
“念过书?”
“自然”我边说着边掏出帕子,就着月光,拣出嫩些的桂花。
“月下独酌,亦是我的最爱。”
“将军是性情中人。”
“何以见得?”他略来了兴趣,酒杯举至唇边,不饮,只看向我。
“李白随性疏狂,酒醉之时,浪荡之际,随口文章,遍地佳话。不若李贺,苦心数载,仔细研读,仅有几首佳作传世,而将军着青衫,则清俊疏朗,着武装,则英姿勃发,可见将军跟李白一样,爱的是随意自然,非刻意为之。”
“哈哈哈哈哈”将军大笑:“你嘴巴倒甜,很会哄我开心。”
我只笑笑,其实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又聊了些旧事,各自回屋。一夜无眠,将军的声音在耳畔回响,绵延不断。
第二日,过夫人房里请安,夫人是商贾之女,一副精明之相,许是听闻昨夜将军和我在桂苑长谈,略有不悦:“姐姐来的比我早,从此以后我们姐妹二人共同侍奉将军,妹妹有什么不懂的,可要姐姐多加提点。”
“回夫人话,将军随和,很好相处。”
“那昨夜将军晚上没在我房中过夜,却和姐姐闲话,我以为是哪里做的不得当,得罪了将军,将军,是我们二人的将军,还望姐姐不吝赐教。”
这摆明是给我下马威,我抬首,不卑不亢:“将军不过是夜晚睡不着,怕扰了夫人休息,才去桂苑喝酒,将军随和,却也不是没有讲究,”我顿了一顿,一口气说道:
“将军爱喝淡茶,犹以君山银针为最,不爱甜食,但吃桃源记的桂花糕。吃鱼不吃鱼眼,也不许任何人吃鱼眼,不结党羽,不爱和朝臣走动,冬天爱去梅园赏梅,无事喜在正厅常坐,偶尔写诗作画,不爱有旁人近身伺候,只用绩溪徽墨,对笔倒是没什么讲究。每月月末弹琴,只弹蔡文姬的《胡笳十八拍》。不常酗酒,但爱喝自家酿的桂……”不知为何,我就是不想告诉她将军从不在女人房中过夜……
“最爱云眉给我酿的桂花酒……”将军破门而入,直直的盯着我看,眼里含笑。
我脸一红,低下头去。
“姐姐到底是了解将军。妹妹惭愧。”
“你才刚进府,惭愧什么。”将军笑笑,坐在我身侧:“哦,还有,我独自一人惯了,所以晚上总会回自己房里过夜,请夫人莫怪。”
“你我本是夫妻,同床共枕,有何不可?”夫人似是不甘。
“怕人行刺!”将军留下这句话,拽了我走了,留下一脸错愕的将军夫人。
连我也愣了一愣,将军一向方正,从来没有这么的……不,靠,谱
将军拽着我去了他房内,坐在椅子上盯着我看,看得我很不自在,于是起身给他去倒杯茶。我端着茶缓缓的向他走来,看将军的眼里依然含着笑:“你对我的了解,竞也让我吃惊。”
脸又一红,低下头去:“这都是妾身分内的事。”
“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将军看着我,一字一句,极为认真。
我歪头看他,浅浅一笑:“妾身乐意对你好,只要你好,妾身就好。”
将军看着我,愣了一愣。“知道我为何最爱《胡笳十八拍》么?”
“您在塞外有位故人?”
将军复又愣了一愣,摇头叹道“究竟是我太好猜,还是云眉太聪明?”
云眉番外(3)完
我低头不语,只笑。听得他说
“确实是位故人,我的”将军顿了一顿,我抬头看他,似有无限思量,缓缓的才接上:“……至交。”
“塞外天寒,将军若思念故人,可接其来府小住。”看将军一脸恍惚,撇撇嘴,心里想着或许是将军在塞外从军时的相好,又有些泛酸,但是引红颜为至交,却又不太可能,难道这位红颜至交有家室?胡乱猜着,亦胡乱答着,总归想看看是怎样一位绝色,让将军如此念念不忘。
“看不到,自上次一别,便不会再见,只是,各自为安。”
“将军弹十八拍,便是存了想和至交再见的念头,蔡文姬正是思念远在塞外的两个孩子,才触景生情,故作此曲。”
“可是蔡文姬穷尽一生,亦未得偿所愿。”
我看向将军,他说完此话,挥手让我退下,我转身出去,掩上房门,正对向将军,凄清的眼。
将军夫人和贤妃娘娘日益走近,我偶尔进宫,只是去看看馨妃娘娘。将军近日到我房里多了起来,虽不留宿,但亦会在完事之后跟我说说话,将军夸我才貌俱佳,我很是受用。我很想为将军怀个孩子,这个念头,在将军夫人有喜之后越发强烈,不过自夫人有喜后,将军更是频频来我房里,有时啥也不干,只是跟我说话。将军爱和我说话,我很高兴,但是我还是希望将军能够在我这里,留宿。
将军夫人和贤妃娘娘腹中胎儿有恙,虽然先后均有惊无险,却让我和将军夫人的关系,彻底差了起来。自将军夫人在太皇太后面前指责我陷害她的孩子之后,回府之后,我惟一担心的,就是将军不信我。
“将军,是云眉,云眉先在寺庙欲绊我在先,现在又在胭脂上做手脚害我险些流产,要为我做主啊将军。”夫人哭的哀婉。
“夫人,”将军闲闲喝了口茶,“夫人是商贾之女,果真重利,犹会算计。”
我看向将军,将军不信她?即使她有了他的骨肉?!将军倒也没看向我,只接着说:“我向来不愿给你们多上规矩,总觉得夫妻间不求举案齐眉,起码相敬如宾,但是夫人也别太过分,宫中的都是主子,夫人还是不要多去走动的好。”
“我也是为夫君的仕途忧心。”夫人急忙辩解。
“在其位,谋其政,我尽臣子之力,不求攀附高位,若夫人不满足于小小的将军夫人,而去想做诰命夫人甚至更高,我大可为夫人行个方便,一纸休书,让夫人再择良缘。”
将军冷道,却不含感情,像是在责骂军中违了规矩的士兵。哦,还不如那个,对待士兵,将军仍有疼惜,对夫人,感情又淡薄一些。
“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将军,我愿长随将军身侧,不敢有二心……”夫人没闹起来,还惹了一身腥,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既然夫人还是我的夫人,那就禁足半月,好好安胎吧。”将军说罢,看向我:“云眉,陪我回房。”
路上,将军突然说:“上次你酿的桂花酒,可酿好了?这已经开春了。”
我笑道:“自然是好了,已着人送去你的房里,你下朝之后,径直去了正厅,故而不知道罢了。”
“那便去尝尝云眉的手艺。”
一路谈笑,到了将军房里,取杯盏,斟满酒,递与将军,将军饮了一口:“淡雅清香,好酒。云眉好手艺。”
我笑“将军又夸妾身。”
将军放下酒杯,修长的手拉过我的手,缓缓说道:“这双手,会写字,会作画,会弹琴,还会酿酒,为我所用,太过奢华了。”
我吓了一跳,将军难道是想……
急忙跪下:“云眉不知犯了什么错,让将军如此说,云眉这辈子,生是将军人,死是将军魂。投胎很谨慎,来生仍做将军人。”
“哈哈哈哈哈”,将军看向我,笑的夸张:“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我哪有别的意思,只是感慨,我老了,戎马半生,失去很多,有你相伴,幸甚之至,只是,恨不生同时,日日于君好。”
“将军,您一点儿也不老。云眉愿永远随在将军身边,永不言变。”
将军愣了一愣,抓着我的手,看着我,久久的不说话。
……
将军虽不来我和夫人的房里,近日却常常留我在他房中过夜。联床夜话。有时醒了看着将军睡容,将军亦说梦话,“于烨,皇上,王爷”的乱叫,我总是感慨,将军真是敬业,为西周心力交瘁。连梦中也不望政事。
这夜,突然有人擂门,院中一阵骚动,说是奉了太皇太后的旨意,将军谋反,前来抓反贼。
这从何说起?将军不过是常去成王府照顾先皇遗妃,哪里和谋反有关?将军起身,从容穿衣,只对我说:“云眉,此去凶多吉少,我不愿拖累你,你自寻出路吧。”
“将军您真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杨家,许是真的到头了。”将军拿出细软,准备从暗道送我出府。堵上暗门扔了细软,面向将军,从容跪下:
“云眉说过,愿终身随侍将军,永不言变,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妾身虽非须眉,却有须眉之志。”
将军愣愣的看着我,许久许久,自嘲一笑,也不再劝我离去,只对我说:“云眉,我此去,若是回不来,定不可轻声,若是回来,我给你家传的镯子,只有真正的将军夫人,才能佩戴的镯子,换下你腕上的这个,戴着它,为我生个孩子……”
两两相望,他突然说,带着无奈,带着我不懂的释然:“唤我一声成风吧。”
“成,成风。”我看向他,泪如雨下。得夫如此,妾复何求。管他心里的红颜至交,还是塞外的异域风情,起码的起码,朝夕相对,同床共枕的………
只我,和他。
地府的那些事儿
宣庆帝死了,来到地府。找到元氏子孙住宅区,三涂河畔,彼岸花海,元氏贵族皇家精品房999999/㎡盛大开盘。
没多一会儿,贤妃来了。宣庆帝冷冷一笑,贤妃眸华一紧:皇上,我……
宣庆帝:你什么,皇位给烨儿可以,他具君王之能。
你太过跋扈,不是中宫之选。我不能留你。
贤妃:什么?皇上,难道你……本来就是想传位给烨儿的?……
宣庆帝:怎么?
贤妃:皇后娘娘害我。
宣庆帝:是尚妆害你……
贤妃:我……
辛王真死了……到了地狱一看……日。聿沣不在……也没有聿烨将要过来的气息……看见宣庆帝……
喝口小酒……爹……
宣庆帝说。叫个毛……这么多儿子,就你报道的最早……
辛王说……恩?我太子哥呢……不是早就来了吗?
宣庆帝说:……你五弟还早就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