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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后宫春上春之皇后的外遇对象是太后(gl)-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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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下头,恨不得把这些眼睛都挖出来。
  太后说:“今晚你就在新房里把后宫戒律抄一遍。”
  我看看眼前一丁点大的小盒子,心想这个活不算难吧。
  谁知道盒子打开里面却是一把钥匙。
  真正的戒律是在床两侧的大木箱子里,光是箱子就用了好几个,别说那箱子大的能藏好几具尸体。
  宫女搬来桌子,还体贴地为我磨墨,把一支笔放到我眼前,等着我动手。
  我问了一句:“太后,殊不知这些戒律有多少字,儿媳又要花多少辰光才能抄完?”
  太后说:“哀家也不甚清楚。”
  “不会是多到数不清吧?”
  太后像是笑了,说:“未来的日子长着,来日方长,你急什么。”
  我不急,我是觉得悲哀。青春啊,大好的青春不去拯救地球却在这里抄这些东西。
  我写下第一行字,第一句就是妇德。
  听外面乱糟糟地喧闹声越来越近,哐的一声,门被人用力踹开。
  一股浓郁的酒气自门口吹来,接着一队人马冲进来。
  原本开开心心的一帮人在看到太后的那一刻瞬间没了声音,新房内寂静地就跟墓地一样。
  刚要开口说话的人忙咬紧牙关,却不小心咬住了舌头,气血上涌整张脸快滴出血了。
  小皇帝大概是唯一清醒的人,摇摇晃晃走过来,没走几步就跌倒在地上,大家的心提到了半空,看着他爬向珠帘,抓住帘子站起来。
  太后说:“皇上,你也该歇息了,免得错过良辰吉日。”
  小皇帝想从帘子下钻进去,却被吓得脸色苍白的小太监赶紧抱到一边,小皇帝看看大家,最后把视线落在我身上,说:“老婆,吃奶奶……”
  大家噗地笑了出来。
  太后说:“谁教皇上说这些不入流的胡话?”
  太监忙说:“是皇上自己学会的。”
  小皇帝像一个球,咕噜噜滚到我面前,趴在我的腿上,仰起头看我。
  我也低头看他,两两相望。
  这是我老公啊……我下辈子的人生就要耗在他身上了,可是苍天啊,你能不能不要让他在我面前流口水啊!
  我心里在默默地流血,用手帕擦他嘴角的口水。
  他吃吃地傻笑,说:“丑八怪。”
  死小孩,真不可爱。我的脸一个劲的抽经。
  站在门口的一干人相互使了眼色,踮着脚尖轻手轻脚地往外面退,难为这些大汉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最后一个退出的人把门带上以后,一群人快跑逃命去了。
  新郎新娘都在床上了,太后以及她的人马却没有退出的意思,我和这些宫女太监干瞪眼。
  太后不会是想留在这里看我跟皇上洞房吧?难不成她有这个癖好?她有我可没有。
  “太后,夜已深,您也该回去歇息。”
  “哀家不急。今晚是新婚之夜,你就先抄到第一回第一章第一则。”
  我拿起那厚如砖块的本子快速地翻,翻了将近五十多页才看到第一则结束。
  此刻,我相信了太后的话,来日方长啊。
  我眼中含着泪光,一字一句地写下来。
  我真的佩服死编写这本书的人了,没事干不花在正事上却把人生耗在这里,不但浪费自己的生命还危害后代。
  我咒她下辈子没性福。
  等我放下笔,发现太监宫女早就倒在地上睡死过去。新房里没有一点声响,寂静的可怕。
  我看向太后那地方,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太后……”
  没有回应,我料想她是睡着了。
  心生一计,我的好奇心已经开始叫嚣:去吧,勇敢地出手吧,不要再忍耐!
  我轻手轻脚地朝太后走去,拨开珠帘,再拨开纱帘,直到我看到里面的人的刹那,我瞪大了眼睛张大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不敢相信我的双眼所看到的事实。

  意外

  在很久很久以后,无数的历史学家在描述当前发生的画面的时候用了这样的比喻:命运的沙漏突然被一块不合格的沙子卡主了,而历史的车轮滚到了错误的路口,被后世称为贤良榜样的太后皇后组合在此刻跨出第一步。火化碰撞,彗星拖着长长的尾巴滑过星空。
  当然,那与我无关。
  我只记得我看到了太后的脸,我不知道在我未来几十年里我到死都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我的手那么贱的要打开帘子呢?
  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秘密吗?
  人家的秘密就是他不想被人知道的真相,为了保住真相,有些人甚至可以大开杀戒。
  我想我是太年轻,犯了每一个人都会犯下的错误,顶不住好奇心,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我相信后世的人对太后的容颜非常关心,迫切地想要知道她是什么样子,是胖是受,是高是矮,亦或者根本就不存在。有些科学家穷尽一生就在寻找太后肖像,但是事实上确确实实没有她的肖像存下来,野史里把太后描述成一个年迈瘦小满脸皱纹的老女人,说她的眼睛总是冒着阴冷的光,说她的手因为过度用力握住玉玺而畸形……
  在我眼里的太后是这样一个人,就是让人心疼。
  她很瘦,瘦得像一张纸,营养不良,就好像每顿饭只吃一碗饭不吃肉只吃菜一样。
  人像纸片一样薄,脖子上却带着一整套的饰品,重地可以把她压下去。
  她的胳膊和腿都细得像竹竿,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皙如雪,如婴儿般细嫩,晶莹剔透就好像能看见里面流动的毛细血管。
  她的脸就巴掌大,就是一只鹅蛋放大几倍的样子,嘴巴也小小的,粉嫩的红色,因为脸小的缘故,鼻子也是小小的,但是鼻梁笔直,小是小,但是精致耐看。
  她的眼睛却很大,双眼皮,睫毛一圈浓密卷翘。闭着眼睛的时候睫毛垂下像有人在白纸上画下了流畅的一笔。
  眉毛弯弯,像柳叶,讨喜的眉心,眉间有一颗鲜红朱砂痣,点在正中央,像在白水豆腐上点了一点红点。
  我以同情的目光看着她,原来她跟我一样,难怪总是躲在帘子后面不出来见人。
  而且最让我意外的是她的年龄。
  我以为做太后了的人应该不会太年轻,最起码是三十几岁,要不然你怎么做太后,可是本朝太后却是一个意外。
  太后嫁给老皇帝的时候才十岁,老皇帝却已经六十岁了,他们在一起拜天地的画面就像是一个老爷爷带着自己的乖孙女去逛街,手拉手过马路小心不要落下来。
  老牛吃嫩草的极致大概就是这样,据说这还被传为佳话流传千古,当然我是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觉得那个画面很美,大概所谓的美就是有和谐之美,是因为不能干不和谐的事情。
  老皇帝大概是想要搞光源式养成计划,把小萝莉养大然后等她像枝头上的苹果一样熟了就摘下来吃掉,但是他还没开口就因为心脏病发作死掉了,有野史说是因为痔疮发作,当然这些都是国家机密,外人无从知晓只能随便猜测瞎说。
  老皇帝归西以后,小皇帝就即位了,皇后不用熬大半辈子直接熬成了太后,按照这年纪推断,眼前的女人不会超过二十岁。
  娇小的她坐在宽大的椅子上衬的更加小,虽然睡着了却依旧把腰挺的笔直。
  我在心里嘀咕,又没有人要你做烈士,你不用连睡着了都抬头挺胸吧。
  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大概是因为丑女见丑女格外亲切,或者是看到她可怜的遭遇心生同情,也有可能是想到她比我还小就恨不得拍着胸膛说妹妹别怕姐姐罩你……总总理由,让我一下子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忘记了她的身份地位也忘记了现在的处境,我想让她睡得舒服一点,至少躺下来,不用坐着睡还摆出一幅威严的姿态。
  我轻轻地推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倒。
  推倒,注意,虽然这个词在后来被后人用在不和谐的地方,比如什么萝莉推倒御姐御姐推倒正妹什么的地方,但是此刻我是无比纯洁的古人,我做的就是最纯粹的推倒。
  我让她躺在椅子上,刚想把她腿也抱起来,她睁开了眼睛,我保持着抱着她大腿的姿态,变成了石头。
  后来……
  很混乱……
  先是她大叫刺客。
  然后再是太监纷纷使出鹰勾手,掌风吹在脸上如同冷冽的寒风刮过。
  看似简单的宫女却也不简单,抽出系在腰上的腰带握在手中变成了一把剑。
  掌风剑锋,刀光剑影,杀人放火……
  我抱着她的大腿,保持半跪不跪的姿态,比鹰爪还要锋利的爪子陷进我的肩膀,几把锋利的剑架在我的脖子上,我被他们包围住。
  友情提醒:抱大腿是有风险的,尤其是抱档次比你高的人的大腿,一定要注意技巧,切记切记。
  “皇后,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太后严厉地质问我。
  我想了一秒钟,说:“儿媳是关心太后,怕太后坐着不舒服,想让太后舒服一点。”
  “快放开哀家。”太后也许是不想在新婚之夜就出杀人事件,就采取息事宁人的方法,她叫那些紧张不已的太监宫女推开,解除了红色警戒,我松了一口气,缓缓地把她的大腿放下,然后倒退三步,离她远远的。
  她的腿真的很细,甚至没我二妹的手粗,这样细的腿,怎么能出去见人呦。
  我看看自己的胳膊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腿,我和她是一样的命,同病相怜,于是我对她更加心疼。
  我们都这样可怜,你就别折腾我了好不好?我在内心祈祷。
  太后又把帘子放下去了,把自己藏在黑暗里不出来见人。
  到了深更半夜,太后终于意识到她是一个人也需要睡觉,才说摆驾回宫。
  我送她出门,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去,太监抬着帘子,宫女在后面搬着椅子,太后在帘子中间走,我只看到她金色的裙摆,衣裙边上是金丝镶边,绣着盘龙吉兽,灯笼那朦胧的光投射在地上,她的裙摆在行进间时候透出幽冷的光。
  这一幕,华丽又寂寞。
  裙摆间偶尔有出现她的鞋子,她的脚,真的很小。

  受罚

  我的新婚之睡的不安稳,小皇帝在我身边睡着,我就怕压到他,他是一国之君,是天下最有权利也最值钱的,他的肉不是肉做的是黄金做的。
  我在想要是我一个不小心把他压死了怎么办?那我不是要陪葬,也许我连陪葬的资格都没有,我会被千刀万剐之后再喂蚂蚁也说不定。
  而在以后的人会如此评价过:历史上第一个压死皇帝的皇后!
  多不和谐的字眼啊。
  我尽量把自己的身体缩在角落里,小皇帝睡相真差,一会儿伸脚踢我的腿,一下子又开始流口水,到半夜里突然睡不着兴奋起来拉着我的头发把我叫醒要我给他讲故事。
  我恨不得把他打昏,这时候我哪里有力气讲故事,就想睡觉,睡到天亮。
  小皇帝大概是睡饱了,这下跟一头牛一样,不屈不饶,还说:“奶娘说了,老婆如果不听老公话就要推出午门杀头。”
  “午门现在是国家重点保护单位,那里不能杀头。”我转一个身呢喃着说。
  我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安静下来,谁知道他皇帝气一上来,从我身上爬过去,站到床边上,伸长了手去够床沿上垂下来的一根金色的流苏。
  我好奇地看着他,想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他够不到,就踮起脚尖去抓。
  我看他这样做够累的,就勉强好心替他帮忙,拉住那根流苏,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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