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v俏名模-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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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的画面,突然成了空白。好像是跟拍者,在高速公路上跟丢了丰左虎的跑车,所以停止拍摄了。
愣了好半晌,杜幼霓偏着头,讷讷的问着申雁:“申雁,你……觉不觉得,他跟那个女的……好像很……很亲密?”
“这……好像是。”
“那朵花,是昨天晚上,他从送给我的花束中,抽了一朵……”杜幼霓低垂着头,自言自语着。
原先打算要好好安慰她一番的申雁,听到她那么说,气得从床上弹跳起。
“太可恶了!太卑劣了!”申雁气得咬牙切齿,好像她才是当事者。“他怎么可以这样呢?从送给你的花束中,抽一枝给别人——那他不就摆明了,要把给你的爱,分一些给别的女人吗?”
申雁的话,如当头棒喝。
是啊,她怎么没想到呢?
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她一时间,仍是无法接受。
她以为,她和他之间早有了共识,早视对方为厮守一生的伴侣;她以为,那只无形的婚戒,早透过月下老人的牵引,套在两人的指间。
她知道,他对她说了很多的甜言蜜语,但她一直认定,他是爱她的,所以才会说那些,让她甜上心头的话语。
难道,这一切只是因为她太单纯的认定?
不,她还是不相信虎会再去爱别的女人……
但是,录影带内所拍摄的事实,教她不得不去正视。
“这个花心的痞子。”申雁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水果刀。
“申雁,你拿刀子做什么?”杜幼霓惊诧的瞪着她。
“走,我和你去找他理论!”
“我……不要了,现在太晚了,明……明天再说吧!”杜幼霓垂下目光。
她不是怕她乱来,基本上,申雁向来是有口无心,就算真的要去找他,申雁也不可能带刀子陪她去。
她只是怕……怕虎亲口承认他的花心、承认他真的又爱上别的女人。
“明天!?”申雁高声叫道:“你忍得住,我可忍不住!真的不去的话,打电话先臭骂他一顿,让他晚上睡不着觉——那种花心的人,怎么可以让他有好梦呢?”
申雁翻着放在电话旁的记事本。“他家的电话号码几号?你告诉我,我一定帮你骂到他耳朵痛、骂到他肚子痛、神经痛、头痛!”
“可是,如果我们误会他呢?”杜幼霓试图找寻一线希望的曙光,让自己能从沮丧的心情中,跳脱出来。“也许真的就像你说的那样,他只是去接一个公司的重要客户。”
“呃……”申雁一时哑口无言。
她乱编的故事,幼霓居然也相信?爱情真的会让人失去理智?
“那……不如这样,你打电话问他今天有没有去中正机场?如果他说没有,那他就是做贼心虚;如果他说有,那你就顺势问下去。”
申雁的话,让杜幼霓心头蠢蠢欲动。
她怕知道残酷的真相,但是,也想知道,他有没有、会不会欺骗她?
“问一下嘛!”申雁把电话移至杜幼霓身旁。
今天要是不把事情的真相揪出来,不是只有幼霓睡不着,她也会失眠,而且整晚都会咒骂那个花心痞子,骂到口干舌燥。
在申雁的催促下,杜幼霓拿起了话筒,直接按了丰左虎的手机号码。
丰左虎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着,床边的手机响了半天,他的手在半空中挥舞着,抓不到手机,他累得半死,索性也不接了。
“手机响了老半天也不接……”一个女子绕过床边,帮他接起手机。“喂——啊?你打错了?搞什么嘛!”
关了手机,那女子拉开抽屉,翻找着东西,一分钟后,手机铃声再度响起——
“接电话啦!”那女子摇着他。“有没有看到我的手表?”
手机的铃声一直响着,那女子拿起手机。
“杜幼霓打来的,要不要接啊?”
听到杜幼霓的名字,丰左虎伸着手。“手机给我。”
那女子把手机递给他的同时,又问了一遍:“有没有看到我那个镶钻的镯表?”
“没有。”
丰左虎依旧维持趴睡的姿势,连眼睛都没张开。他熟练的摸着手机。
“喂……”粗哑含糊的应了声,身旁的女子猛摇着他,他不耐的嚷了声:“没有啦!”
他把手机贴在耳边。“喂,幼霓,你……怎么挂掉了……”
累得半死,他把手机放在床上,继续睡他的大头觉。
“他说……他有去机场!”
挂了电话,杜幼霓努力的挤出一抹和平常无异的甜美笑容。
“真的!?那你怎么不继续问他?”申雁不大相信,但看杜幼霓笑的那么甜,应该不会有假。
“他累了,明天我们约会的时候,我会问他的。”杜幼霓笑吟吟地。“很晚了,你今天要住在我家,还是回你家去?”
“真的很晚了耶!我要回家。”
看看是没事了,申雁拎起背包,大步走向门边。
“再见,小心点。”
“再见。”
房门开了又关,独剩她一个人时,脸上的笑容急速褪去。
呆若木鸡的站在电话前,她两眼直视着电话。
她想,第一通她并没有打错,只是,她没想到会是个女生接的电话。
第二通,响的更久,好不容易等他接起电话,她直接问他,今天有没有去机场?
他似乎已经睡了,口里明显的不耐烦,还骗她说没有!
他骗她、他真的是在骗她……
而她,骗了申雁。
她只是不想让申雁为她担心。
把带子从DV中取出,她木然的盯着带子看。
他在睡觉,一个女人帮他接电话,这代表什么情景?
把带子放回牛皮纸袋中,她不要去想那些会让她心头酸涩的事。
躺上床,盖上了棉被,眼眶一阵灼热,泪珠沿着眼角滑下,把自己闷在棉被里,她抑制不住,痛哭失声。
第八章
搭着计程车在市区内,绕了一个小时后,思绪一片茫然,她也忘了自己和司机说了什么,最后,计程车停在丰左虎的私人别墅前。
付了车钱,她下车后,站在别墅前,一动也不动的杵着。
为什么来这儿?她也不知道。
或许,她是想来哀悼,那些已渐渐离开她的甜蜜回忆吧!
昨日的甜蜜情景,历历在目,她真不敢相信,才一天的光景,甜蜜的恋曲已变调,变得苦涩,让她每回忆一遍,都觉得心酸难受。
如果,她没有看那卷带子的内容,也许这段甜蜜的恋曲,还能维持的久一点,也许……
回过身,她想,还是离开吧,再逗留已没有意义。
叹了声,走了一步,又停下。
她乏力的蹲下身子。
明明想要离开,可是,她没想到,要跨离一步,竟是那么难;
无力的回头望去,恰巧看见有人走出来。
杜幼霓反射的站起身,从别墅中走出来的妙龄女子,却仿若受到惊吓一般。
惊吓之余,那女子一副警备的强悍态度。
“你是谁?你来这儿做什么?我可告诉你,我……我的男朋友在里面,你要是鬼鬼祟祟的还不走,我……我就叫他出来修理你!”
杜幼霓哑口无言的看着那女子。她穿着一身睡衣,明显是在这儿过夜。
若不是他亲昵的爱人,怎会穿睡衣在这儿出现?
他在里面!?
那他们昨晚是一起在这儿过夜罗?
什么都没说、也不想说了……
杜幼霓转身就走,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有给那个女子,一个友善的微笑。
友善的微笑——身为杜立委的女儿,任何时刻、对着任何人,她都该这么做。
乍然响起手机铃声,拉回她的心神。
“喂……”
“亲爱的幼霓,你在哪儿?”彼端传来的,是丰左虎轻松愉快的声音。
“我……我在外面。”她简答着,反问他:“你呢?你在哪里?”
“我!?我当然在我的办公室啊,为了你,我可是很认真的在工作……”
他在彼端,兴高采烈地说了一长串,她已没心思去听。
刚才那个女子,明明说他就在别墅里,他却谎称他人在办公室。
她苦笑着。自己为何那么傻,明明知道他还会骗她,却执意还要再听他说一回。
人傻,心也跟着傻了。
明知道,该将他摒除在心房之外,但却反将他紧紧锁在心上。
还想恋他?还想爱他?心儿,傻啊!
三天来,她以读书为借口,让佣人推掉所有找她的电话,其中,光是丰左虎打来的,就占了一半之多。
也许,让彼此关系慢慢变淡,才能将伤害减到最低。
“那个客户真的有那么重要,非得要丰二少一天到晚陪着她?幼霓,你要小心喔,人啊,日久生情,尤其丰家二少之前的花心事迹可也不少。”申雁无聊的用手耙着头发,漫不经心的提醒着。
“不会的!”杜幼霓挤出信心满满的笑容。天知道,那笑容的背后,有多么地空洞。
信心!?早被击溃,化成泪水流光了。
“拜托!为什么我们在任何地方;那个死奴才都找得到我
们?”
申雁的嗤声甫落,尚农温已来到她们面前。
“杜小姐,晚上我家少爷请你吃饭,餐厅位子已经订好了,请你务必准时赴约。”
“哼,你以为一卷偷拍带子,就能拆散幼霓和丰二少的感情?”申雁不耻地哼声:“要定别人的罪之前,也要先搞清楚状况!”
尚农温依旧不理会申雁。“晚上七点,扈家的司机会准时去接你。”
“喂,你算哪根葱啊?”申雁对他的高傲态度,已经不爽到了极点。“凭什么你一句话,我们就必须去!告诉那个姓扈的,要吃饭,他自己去吃,幼霓才不会跟他去吃饭!”
“申雁……”杜幼霓拉拉她的衣角,示意她退开别争执。站上前一步,她回应尚农温的话。“我会准时赴约的,可我希望你别跟去!”
“可以!”尚农温答的爽快,视线飘到申雁身上。“那她呢?”
“我当然要跟去!谁知道那个姓扈的,会不会对幼霓怎么样?”申雁双手环胸一副女保镖的架式。
“你……”
“她不去!”
“好。晚上七点,我会交代司机准时去接你。”交代清楚了,尚农温回身就走。
“幼……幼霓,你要自己去赴约?”申雁不敢相信,她这个女保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申雁,对不起,今天晚上,我想单独和扈韶隆说些话。”杜幼霓一脸歉然。
她知道申雁还是喜欢扈韶隆,有机会一起吃饭,她当然会让申雁跟去。
只是,今晚,她想对扈韶隆说的话,是不宜有第三者在场的。
“没……没关系啊,反……反正我也不喜欢和那个姓扈的吃饭!我要先进教室去了!”说完,那修长的身形,懒步的踏回长廊上。
杜幼霓叹了一声。爱情这玩意,有时还真是扑朔迷离,教人摸不清呢!
“又在读书!?好吧,那我不吵她。”
挂上电话,丰左虎皱起两道浓眉,他连续打了三天的电话,佣人都说幼霓在读书。
而她的手机,也一直在关机的状态中。
算算时间,学校也该要放假了,也许她真的是在认真K书。
坐在椅子上,他大大的伸着懒腰。
这几天,他快被搞疯了,每天陪着那个女人,上演一些无聊的戏码。
突地,他办公室的门砰地一声被推开。
此刻,他终于体会到,为什么他大哥,那么地痛恨他,用力的踹开他办公室的门。
英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