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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一生暖暖-第22部分

小说: 一生暖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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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休息的一天,暖暖正在家里对着韩剧情伤时,沫沫来了电话,悲切哀伤的语气让暖暖吃了一惊,心想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吗?又怎么了,说是在医院,手术已经做好了,没有气力,要暖暖去陪她,暖暖更是惶恐忙问:“什么手术?”沫沫过了半晌才答:“堕胎!”

暖暖坐上计程车和师傅说去医院时,还有些觉得自己应该是错觉,沫沫怎么会,怎么会?一直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啊,一直以为她早已经将自己调整的又是那个快乐坚强的无敌小女子了。

想起自己在美国时遭受过的同样的痛苦折磨,不由瑟瑟发抖哀叹:沫沫啊,我已经历,知道这是一份怎样的苦楚,你怎么就自己一人去面对去承受了呢。我又要陪着你一道,一起再次将心凌迟吗?

到了医院病房看到面色惨白的沫沫,暖暖恍惚见到的是一年多前的自己,哀伤,无助。暖暖努力抑制眼里升腾的水汽轻轻唤了一声:“沫沫。”

沫沫张开眼,挤出一丝笑意:“你来了,你来了就好了,我就靠你了。等会儿想办法把我弄回去吧。”

“你啊?哪里当我是朋友了,什么都不和我说,不和我商量,就算是你要自己拿主意,好歹让我陪着你啊……”

泪水滑过她惨淡的脸颊,平静地说:“我是故意不和你说的,我怕,多和一个人复述一遍,我就没有勇气了,现在这样很好,我终于自己了结了这一切。”

暖暖帮她抹去泪水低声问:“是……是他吗?”

她凄然一笑:“暖暖,不要问了,如果有一天,我愿意平静地和你说一说的时候,可能我真的已经放下了。现在,让我再躲在无人的角落偷偷舔舔伤口吧。”

暖暖沉默良久说:“沫沫,以前我和你说过,爱情没有什么不能超越的界限没有什么不能克服的障碍,但是,它有一个前提,就是要你和另一个人一起坚定一起努力,如果只是单方面的,我们只能将爱深埋心底。”

沫沫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说:“我知道的。”

暖暖看着她笑了笑说:“好吧,你不想说,那就听吧,我和你说个故事解解闷。”

就这样,暖暖将如烟的往事娓娓道来,断断续续,那么多年来的,沫沫知道的和一些不知道的,重又串在了一起。最后,暖暖帮她顺了顺头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有一天,你也对我说一个,你就好了。”

沫沫也笑了:“好啊,会的……不过说到你小舅舅的时候,你总是淡淡带过,暖暖,你喜欢他吗?”

暖暖一愣,答不上来。

沫沫叹了口气说:“这世上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在你拥有时却生生地将它错过,白白地将它放弃。暖暖,对你爱又爱你的人,不要轻易放开他的手……我们俩,说什么也要有一个是幸福的才好。”

暖暖有一股莫名的慌乱,没有方向,含糊地对着沫沫说:“恩,我知道,我去问问医生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你等我,一会儿,我陪你一起回去。”

急急地逃了出去,想着沫沫说的话,难道这世上的事当真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却看见一个查房的医生,忙过去问:“医生,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想问一下,人流以后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吗?”

那女医生也和气,细细的和她说到:“人工流产后需要休息2周,2周内,适当卧床休息,不做重体力劳动。多吃些富有营养的食物,使身体尽快恢复正常,不要吃辛辣刺激性;生的凉的食物;不要用凉水;注意保暖。术后一个月内不要有性生活。”

暖暖听到最后一句很是尴尬,也不能说什么,就低头应了声“哦,谢谢啊。”转身想回去,却发现后面站着人,让向一边,那人也挪了过去,暖暖又让向另一边,那人又跟了过去,地方也不挤的,暖暖有些着火,刚想抬头说说这个人,一眼却看到了他。

贺皓然紧紧抿着双唇,头上青筋崩出,朝着她怒目而视,僵直地立在她面前。暖暖一呆,脱口而出:“小舅舅,你怎么在这?”

他却好像极力压制着满身的暴戾,缓缓地一个字一个字咬着说:“你呢?你在这里干什么?”

暖暖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怕是刚刚问医生的话,他也听见了,而且也误会了,这才这幅表情和语气吧?本能的一惊,赶紧就想表示,不是她。马上就想到,他不是不理她了,不要她了,不管她了吗?连个短信都不肯回她了,干嘛要和他解释,让他误会好了,他自己还不是和那个什么主播不清不楚的吗?

暖暖若无其事的看了他一眼说:“看病啊,在医院能干什么?”

他被噎得半晌无语,暖暖觉得有些不忍,缓和着又问他:“你呢?你在这干什么?”

他似乎自己努力调试,片刻以后才冷冷地说:“也是看病。”

作者有话要说:我靠!霸王了二十几章,都不冒个泡,太离谱了,丫再这样,我就弃坑,让你欲哭无泪!(叶树辰版求分贴)

第二十二章

暖暖半夜十二点接到贺皓然的电话时,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他怎么可能打给她,又一看时间,十二点,天啊,难道是午夜凶铃?哆哆嗦嗦地接起来小声“喂”了一声,听到一个久违的声音却不是他。

暖暖怔忪着说:“楚哥哥?是你吗?”

那边就传来一阵开心地笑:“小丫头,还能听出我声音,不错,不枉费你楚哥哥当年请你吃那么多的冰淇淋。”

暖暖听他提起往事,也是一笑。暖暖自从来到S市,识得他以来,他也常带着她一起吃吃玩玩的,他最好的几个朋友都见过她的,这个楚哥哥就是其中之一,说起来,他们两个就好像是暖暖和沫沫的关系,关系那叫一个铁啊,所以,暖暖对这个楚哥哥是一点也不陌生的。

当年也真是没有少吃人家的冰淇淋,他和小舅舅还为了是要叫他哥哥还是叔叔争执过好一阵,他认为贺皓然整他,故意让他矮一辈,不过暖暖自然是听小舅舅的话,他还用冰淇淋贿赂暖暖好一阵儿。

可以说和贺皓然一样是看她大的,知道她的家事,当年也知道她无依无靠时被小舅舅收容在家,那时,他也还常常来家里玩的。后来好像是有些生意向境外发展,出国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暖暖,改天楚哥哥再带你出去吃冰淇淋啊?”

暖暖莞尔一笑说:“好啊,楚哥哥回国了,暖暖自然不会放过的。”

他却正言:“哦,对了,这么晚了,暖暖你怎么还没有回家呢?快点回来,照看一下你小舅舅吧,酒量这么好的一个人,今天也不知怎么搞的,醉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一会儿说这疼,一会儿说那疼,弄得我刚刚想把他送医院去了,又怕他酒醒了拍我。”

“啊,什么,他怎么样了?”暖暖一惊,有些担心。

“我已经把他送回家了,今晚就辛苦你了,照顾一下,看着他一点。我就先走了,你早点回来。”楚哥哥临了还问了一句:“暖暖,这小子最近是不是恋爱了?”

暖暖呆呆地“啊?”了一声,他又说:“刚刚迷迷糊糊地和我说心疼,好在我之前没给他往医院送,我问他是谁,说我给你把她绑了来,做兄弟的,哪能让你如此神伤?他却不说,只叫了你的名字。”

暖暖脸上已经是红红白白了转了几遍,尴尬地不行,还好他看不到。又不敢多说什么。他又交代了几句喃喃道:“难道是我带媳妇回来待产刺激他这个王老五了?”

暖暖满心焦躁地应了,那边挂了电话,暖暖这才反应过来,她回什么家?她又已经不住在他哪儿了,想是楚哥哥还不知道,直接就用他手机拨的她的号。慌乱地穿好衣服奔下楼坐上计程车就往他那里赶。暖暖是知道的,他是一个很自制的人,酒量也不是一般的好,从以前认识他以来到暖暖在他那儿住的那段日子里,什么时候见他喝醉过。楚哥哥居然说他醉得不省人事,那还不是一般的严重了,而且,他还叫了她,真的吗?他有叫她?他还要她?

心中暗暗庆幸楚哥哥不知道,要不然怎么好意思?她却不知,这一切都是他那个好兄弟的创意。其实,贺皓然出来陪他喝酒时,他就觉得他神色不对了,。电子书心情奇糟,看见他这个难得一见的好朋友都没有多开心几分钟。酒是一杯一杯复一杯,都不用劝,来来回回的就是把玩手上的手机,说借他电话打一下,偷偷拿来一看,反反复复的就只是暖暖的电话,打了挂,挂了打的按来按去,已拨号码里面就只有这一个了,但是却没有听他说话,想来是根本就不等接通就挂了。多年老友,一下子就明白了。也知道刚见他时要他带暖暖一起出来玩时,他冷冷地回答:“她不住我哪儿了。”是什么意思了。

暖暖匆匆赶到,知道他醉得不行,也没敲门了就直接开了进去,刚一进屋,就呆愣在了门口,他站在吧台前正端着一杯咖啡也是怔怔地看着暖暖,好一会儿才说:“暖暖,你怎么来了?”

暖暖别扭又艰难地说:“是楚哥哥,他打给我,说你喝醉了,醉得很厉害,把你送回来他就要走了,要我来看着你,照顾你,我担心,就,就过来看看。”

他轻轻抿了一口咖啡,已然明白是他的好兄弟自作聪明的好心相帮,不知道是怎么看出了他的心事,借他电话打了给暖暖,骗了小丫头过来。他看了看杵在门口局促不安的暖暖说:“进来坐吧……他说你就信了?再说,我喝醉了,你担心什么?”

“我,我……”暖暖窘得不行,是啊,他都不理她了,她还这样急切,献媚似地赶来,人家一点都不领情呢,这不问她呢?她能怎么回答。气恼,羞愤,委屈,她还能说什么,只是低低地答:“你没事就好,我先回去了。“

暖暖刚站起来,他叫她:“暖暖,等一下……帮我煮杯咖啡吧。”暖暖不由自主地看向他手中端着的咖啡杯,他顿了一下说:“你煮的咖啡比我煮的好。”

从前,她还在他这里时,知道他的习惯,总是在他在的时候,会煮好咖啡,放在他的左近。暖暖熟练地操作着,眼角余光中,他好像就那样目光灼灼地朝她望着。暖暖怀里踹着的小兔子就这样在他的注视之下,一圈一圈的跑着八百米。

暖暖将咖啡端给他,见他还是怔怔地看着她,绯红着脸颊木木地:“小舅舅,煮好了……但是,晚上,快睡觉了,就不要喝太多咖啡吧,影响睡眠的。”

他接过放下,好似轻轻地一声叹息:“暖暖,你楚哥哥一个电话,你就半夜三更地赶来,我很领情。我也只能领情,是不是?”他的目光有着让人沉溺般的深邃幽暗,就这样不加掩饰地注视着她。

暖暖觉得他射向她的炙热眸光里有着那样灼人的温度,手足无措地顿觉自己的两只手都是多长了出来的,不然这会儿怎么不知道往哪放呢?只能像个小女孩似的,幼稚之极的往身上蹭了蹭,极小声地随口答:“这也没什么……应该的,你也是这么照顾我的,上次我摔倒,你也……”

一片寂静,他再也无言,良久,疲倦的声音似有诉不尽的失落:“这么说,你只是礼尚往来喽。”

他不在眼前时,好像就化身成了影子,总也在暖暖眼前晃来晃去,扰得她总也心神不宁,心心念念的,就是他。从回国以来,他肯和她说的话,加起来也没有几句。现在,两人就这样相对着,安静地,他肯好好地和她说着话,是她一直心底期盼着的。可是,这样被她期盼的对话,她为什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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