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唐门-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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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远处的假山石,整座假山都被他的拳力打飞,并且碎落成小石块四处散落。
刑天的力量与法力虽远远的超过了唐若鸢许多,但是他的敏捷度却远远及不上身材娇小的唐若鸢。再加上唐若鸢知道他脾气急爆。故方才刻意激怒与他,让他自乱阵脚,这样自己才会有更大的算。所以之后的交手即便是他的每一次出击都能造成巨大的杀伤力。但却伤不得唐若鸢分毫,每次都被她安然无恙的躲避开来。
数次进攻都不占上风刑天是真的生气了。双手朝天一举就唤出自与天帝一站战败后就未再唤出的干戚。一手持锋利巨斧,一手持坚韧盾牌,对着让上他许多招的唐若鸢就攻过来。
一见刑天这是动真格的了唐若鸢愈发的小心谨慎起来,频频闪身躲过他挥过来的斧头。有那么一次避闪不及,斧头直直的就朝着唐若鸢的头部砍下来,好在她一个仰身躲开了,但锋利的斧头还是将唐若鸢一缕乌黑的发削断于空中。
这一招却是让唐若鸢冒一身冷汗。闪过到一边才回头望那被削断的发。那缕发轻飘飘的落在血河之中,之后被灼烧成灰烬,飘起一丝丝青烟。
唐若鸢知道自己是不能再让了,刑天战神的名号可不是虚的。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命丧他手。打定主意唐若鸢这才运功反击,一条条绕着毒火火光的细蛇就着刑天的方向就窜过去,速度快得令人咂舌。
而刑天也不闪躲唐若鸢放出的火蛇,大斧头挥舞几下那火蛇就断着许多截,掉落在地上不见了。
一见着唐若鸢也是不慌忙。又调换着方向连番发出毒火球与毒火箭,均一一的都被刑天用着斧头破除。一时之间唐若鸢是有些傻眼了,这才想到刑天的真身可是战无不胜的天神,他与其它的阴官鬼差根本就不一样。雒鸩兽的仙兽之气根本就对他造成不了影响,要想伤着他也是难的。
见着唐若鸢好似有着气馁的样子。刑天得意了,笑道,“怎么样小妖女,你是没招了吧?敢在我刑天面前放肆,你还是快快拿命来吧!”
就在刑天在场攻上来,唐若鸢又无计可施的时候,她的脑中突然的灵光一现。传说中刑天没有了头颅,就以*为眼,肚脐为嘴。那么若是自己用什么遮挡住他的*,令他一时之间看不见,那么自己说不定就可以反败为胜了。
一想到这里唐若鸢忙的快速闪到刑天身后,一个毒火球狠狠的朝着一片红色的血河中砸去。血河中的鬼魂见了这立即的四处逃散,由着毒火球砸下去击起来足有三丈之高的血浪。
把唐若鸢逼到血河边的刑天正好被这个血浪狠狠的砸中,方才还干干净净的盔甲被染成一片血红之色。而周围的空气里则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强烈血腥气,唐若鸢当场就被熏得皱起了弯弯细眉。
不出唐若鸢所料,被污血染了盔甲的刑天果然是看不清楚了,双手中的斧头与盾牌也收起来,急急忙忙的抹着胸口的血污。
把握住这个机会唐若鸢快速的就发出一个毒火球来,把只站在血河边缘的刑天一下子撞击掉落在血河之中。
在场的所有阴兵一见着这情况都傻了眼,只知道眼睁睁的看着唐若鸢用着手中的毒火绳,把被血河中的血水淹得甚是狼狈的刑天捆吊起来。
“怎么样刑天大人,现在知晓我们唐门女子这肉骨凡胎的厉害了吧!”这是唐若鸢出了雒鸩兽之后,除了唐雪凝打败的第一个很有威望的人。虽然这是侥幸赢下的,但是心中还是有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感。
被吊着的刑天除了手腕和其它被毒火灼烧着的地方难受以外,还对唐若鸢的得意恨得牙痒痒。怒吼道,“妖女本阴官只是一时不慎中了你的雕虫小技而已,有本事你放本阴官下来,你我再光明正大的打过。本阴官相信我绝不会输给你!”
“不必了刑天大人,您有空小女子我还是没有时间呢!您就慢慢的吊在上面欣赏血河四周的风景吧,小女子这就告辞了。”对着被吊着的刑天又俏皮又坏的笑笑,唐若鸢转身就走。一挥手就解除了看着这一切早已经目瞪口呆的荷花嫂身前的结界,带着她迅速的就飞离了这是非之地。
从丰都逃出来唐若鸢与荷花嫂回到化夜是已近快近天明,唐若鸢带着荷花嫂一落地,荷花嫂就急急忙忙的离开唐若鸢好远。看着她那么一脸防备又惧怕的样子,怀中抱着虎儿魂魄的手都吓得有些发抖。
“荷花嫂你这是怎么了?”看着与之前对自己判若两人的荷花嫂,唐若鸢明知故问。
“我……”虽然唐若鸢帮了她荷花嫂也知道自己还这样怕着她是不该,但是一想起唐若鸢在地府的时候杀那些魂魄眼角都不眨的模样,还有她这唐门妖女的身份。她这心中自然而然的就怕得不得了,生怕她帮着自己有什么目的,又怕自己找回来了虎儿又惹来无妄灾祸。
心中又愧又怕的荷花嫂都不敢看唐若鸢清澈明亮的眼,只是小声道。“唐小姐妇人我谢谢你如此帮助我寻回来虎儿的魂魄,但是妇人我是纯善朴实的穷人家,可能无法报答唐小姐的恩情了。”
原来宛之骞说的是没有错的,即便是她多么想要摆脱唐门,她都无法改变她姓唐是唐雪凝女儿的事实。就拿这荷花嫂来说吧,不清楚她的底细之时能掏心掏肺的与她说自己的难处。而一知道了她的来历就怕她怕得不得了,就算她一直都是再帮她,并没有做过一点点伤害她的事情,仍旧抵不过她这听了就让人闻风丧胆的背景。
想着这一切唐雪凝真的觉得又是无奈,又是心酸。只是脸色冷下来,又摇着头,“不必了,我帮荷花嫂你也不是图你的报答。天快亮了,你赶紧带着孩子的魂魄去找那道长吧,希望你能救回他来。”
看着唐若鸢好似被她的态度伤了心,荷花嫂就愈是羞愧难当了。想想方才在地府的时候唐若鸢为了保住虎儿的魂魄不被阴官墙回去,差点连性命都丢了,这就恨不得找了条缝隙钻进去,真是再没脸见人了。
想着乱糟糟的事儿,荷花嫂急急的唤住转身欲走的唐若鸢。“唐小姐,妇人我谢谢你的再造之恩,若有机会妇人一定会报答小姐的。方才是妇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望小姐莫要呕我这无知妇人的气才是。”
听着荷花嫂的话唐若鸢停下脚步来,好半天才转过身,对着羞愧难当的荷花嫂道。“我之所以会帮荷花嫂你完全是因为你我同病相怜,并没有有任何不轨企图。还有就是荷花嫂我希望你明白,不论是邪恶狠毒唐门也好,被世人尊崇敬仰的名门正派也罢,这其中都是好人坏人交杂的。”
“这世间没有绝对的黑与白,也没有绝对的善与恶。我虽是唐门中人,但我唐若鸢却可以拍着胸脯说自己从不亏心,也问心无愧。我虽不能选择自己出生在什么地方,但是我却可以觉得自己要不要做一个好人。也希望荷花嫂今后不要以世俗的目光随意去看待一个人,这样对每一个身不由己却又诚心向善的人不公平。”
说完这些唐若鸢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烟雾缭绕的化夜街道上,留下荷花嫂一个人在原地发楞,怀中还有嗷嗷婴魂不停的微微扭动。
169 跟我去地府
和荷花嫂分别以后唐若鸢仍旧是与前些天一样漫无目的的在化夜游荡,没有人陪伴的她就似一叶身处大海孤独漂泊的小舟,漂泊无依没有可以愿意让她靠岸的港口。
百般无聊的登上一处微微高些的山尖,坐在山尖上看那缭绕的云雾,群飞的鸟儿。唐若鸢突然就想起来炎红尘当初说过唐门再不好都是个落脚的地方,想透彻了些就可以拿那里当家。她过够了漂泊无处扎根的日子,宁愿在唐门守着些委屈也是不愿意离开。
现在的她终于是明白了炎红尘当初那么说的心情了,天下之大一个人到处走走停停,却始终没有一个地方会让你觉得安心。这样的自由要来了也是悲哀吧!还是她唐若鸢的一生就注定了是该在悲哀中度过的?
就在唐若鸢一个人无所事事的胡思乱想的时候,她身后就传来脚步声,虽然这脚步声轻极了,她还是一下子就听了出来。身后的人是不是唐门来寻她的暗影死士,就是地府请来的帮手吧,她想除了这两种可能就没有人会再来寻她了吧!
听着那有些乱,有有些急促的脚步声唐若鸢没有回头,只是依旧看着俯卧在山脚下的化夜城,而身后传来的却是那令她心碎的男子声音。
“鸢儿跟我回去吧!”
听着这声音唐若鸢先是一震,又回过头看他。那么一身白色道袍的宛之骞迎风而立,英气逼人的眉间还有着淡淡哀愁。宛之骞的身后跟着顾颐青和好几名蜀山弟子,个个执箭而立,杀气腾腾。
唐若鸢笑,在生长得极为茂盛野花丛中倾倒万千的模样。问看似无奈又难过的宛之骞,“跟你回去哪儿?回宛府做宛夫人?回蜀山做个清心寡欲的女弟子?还是跟你回地府去接受责罚?”
宛之骞就知道以唐若鸢的聪慧什么事情都是瞒不过她的,但是她这一说出口他的心就愈发的疼得不能自已了。“鸢儿我……”
站在宛之骞身边的顾颐青就知道依着宛之骞顾念旧情的性子。对唐若鸢无论如何都是狠不下心的。所以他才上前一步,抢先着道。“唐若鸢你几日前大闹地府的事情已经被天帝知道了,天帝下了法旨要我们蜀山捉你去地府问罪。我们今日来就是要带你去地府的。你还是与我们走一趟吧!”
“原来你们当真是为了地府的事情来的,”看看一脸正气凛然的顾颐青。唐若鸢又望那始终一脸痛心的宛之骞。心想对他来说这样的自己是不是更让他觉得为难了?现在她已经不只是背负着唐门妖女这个枷锁的无辜女子了,她杀了唐雪凝,闹了地府,她就已经是天理难容的唐门妖女了。
“鸢儿跟我们走吧,阎王哪儿我会替你求情的。你是唐门今后的门主,天帝就算是顾虑着魔界的关系也不会对你惩罚过重的。”最终宛之骞还是开了口,他以前说过无论唐若鸢身在何处。是什么身份。他都希望她能够活得好好的,他不希望她变成三界共同讨伐愤恨是对象,不希望和她有现在这般相互对立的时候。
“呵呵呵,”宛之骞的话让唐若鸢轻笑起来。一双美轮美奂的眼直直的盯着他,像是一眼就可以看到他的心底。“我不会和你们去地府的,你们就消了这个念头吧!”
唐若鸢不答应宛之骞的眉头就是愈皱得紧了,继续苦口婆心的劝说。“鸢儿你如此固执会把事情愈弄愈大的,到时候对唐门。对你自己都不是好事儿。跟我们走吧,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你的,绝不会让地府的人欺负你!”
宛之骞的话并没有让唐若鸢觉得是有多少感动,反而觉得他并没有有多少为她着想。唐门与地府的积怨已经延续近两百年了,这次她唐若鸢犯在阎王手里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且当日她在血河之时已经是对刑天和那些阴官手下留情了。阎王都能把这事上禀天帝,看来本就是要打定了要借题发挥的注意。
而这些宛之骞居然都没有想到,还劝着她去地府。就算他是身不由己好了,就算他是要和她摘清关系好了,又何必还说这些个要保护她的话?还是他觉得完成天帝的法旨真的比她唐若鸢的安危来得重要,所以他觉得就算骗骗她也是无所谓的?
回过头不再看宛之骞那她看不出是假意的神情,唐若鸢依旧不为他的诺言所动。只是坚持道,“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