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唐门-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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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即便是唐若鸢了解唐芷儿冲动易怒的性子,知道她不可能容忍自己抢走已经是她夫君的宛之骞,但她还是漏算了宛之骞。心怀天下,同时也对她情深的宛之骞怎么可能会让唐芷儿杀她,哪怕是拼了命他也是必不许的。
就这么唐芷儿渐渐的冷静下来,她知道唐若鸢放不下多次同生共死的炎红尘。这就是控制唐若鸢的最好利器,只要炎红尘还在唐雪凝手中,唐若鸢就不敢仗着唐芷儿斗不过宛之骞而做什么出格之事。哪怕就是死,她唐若鸢也是不敢。
“唐芷儿你想要把红尘怎么样?你恨我就冲我唐若鸢来,动红尘算什么本事!你最好保证我回去之后可以见到毫发无损的红尘,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冷冷的瞪着得意的唐芷儿,唐若鸢这样子与发怒前的唐雪凝如出一辙。
103 事发(三)
心虚的避开唐若鸢的视线,唐芷儿冷笑,“你做了这么给门主脸上抹黑的事情,你以为你回到唐门还可相安无事吗?你这般欺我门主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唐若鸢你这次定是必死无疑了。”
“声名狼藉又如何?名利与于我宛之骞而言都如同过眼云烟,唐芷儿你休要用这来威胁于我。”见唐若鸢一听炎红尘的安危就慌了,宛之骞急忙道。拥着唐若鸢低声说,“鸢儿你别听唐芷儿这妖女胡说,我会想办法救红尘姑娘的,千万不能中这妖女的计了。”
唐芷儿冷笑,“好一段感人肺腑可歌可泣的爱恋,我都要感动得哭了。”说着虚假的拢拢脸颊旁的发丝,“你们可以不信我说的,到时候死的可就不止炎红尘这一个了。为了你们两个要在一起,而让那么多的通县百姓陪葬,不知道你们这用尸骨堆砌起来的幸福日子,能不能过得问心无愧。”
“唐芷儿你如此说是什么意思?就凭你区区一个唐门,一个唐芷儿,当真就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了?蜀山就若没有了我宛之骞,但也不见得那么的蜀山弟子会任由着你们这些妖孽胡作非为。”
宛之骞的义正言辞让唐芷儿更是忍不住笑,“宛之骞你能不能不要如此虚伪?口口声声我们唐门的女子是妖女,那你怀中搂的那贱人不也是唐门的?”
“还有要说瑥琨那老匹夫与我们门主是怎么约定的?我说了你也是不信的吧!不如你就自己去问问。我唐芷儿既然嫁入了宛府就是你宛之骞的人,我是不会轻易离开的。不过若是你真要我走我也不会强留,只不过我唐芷儿回唐门的路要你宛之骞口口声声放不下的百姓的血来祭。”
“妖女你等着,我宛之骞不会让你如意的。”冷冷的横唐芷儿一眼,宛之骞对着唐若鸢轻声说句,“鸢儿我们走。”之后凭空显现一道光,宛之骞和唐若鸢瞬间就消失在光束后面。
蜀山,宛之骞站在掌门瑥琨的房中不可思议的大声,“掌门您怎么可以与唐雪凝定这约定呢?她这明明就是与我设下的一个套,我若不从她就是要拿通县的百姓开刀了。”
对于一直以来万般尊敬的人,宛之骞以为年岁已逾百年之久的掌门睿智瑥琨过所有人,可没想到他竟也会做出这般糊涂的事。用自己不退婚都条件与唐雪凝定下约定,否则蜀山就只能看着唐门大开杀戒。这荒唐的约定于蜀山而言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下的好处,受益的倒是唐门那些妖女。掌门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
“宛之骞你这个臭小子,娶了唐门妖女腰板就硬了是吧!居然对着掌门也敢这么没轻没重的大小声,真以为你还了俗就不用守蜀山的规矩了?惹急了看我不似你小时候那样收拾你。”暴脾气的勿方跟在勿嗔身后就进来,听见宛之骞所说就吼开了。
自知失态的宛之骞见来人低头,虽心中有些愧疚也理直气壮。“方师叔误解徒儿了,之骞只是一时情急,并非有意冒犯掌门的。”
“并非有意?”看着跟在宛之骞身后的唐若鸢,勿方挺怪异的眼神。就是为了这个丫头他们那么看中的徒儿才还了俗,真不知道这丫头有什么好,而且怎么看这丫头这么面熟?
“那你说说你今天回蜀山是干嘛来了?按理说你昨天才大婚,今天一早理应去唐门回门拜访你的岳母唐雪凝去才对,这蜀山也算不得是你妻的娘家啊,顶多算你这小子的娘家。”
坐在高座上的瑥琨仍旧与平常一样的笑,面对任何事都是一派波澜不惊的心如止水。“方徒儿你莫要急,听老道与宛弟子说上一说。”
勿方虽不服气但师父都开了口,他也只好灰溜溜的站到一边,怒气难平的看着站在房间中央的宛之骞和唐若鸢。
“老道与唐门门主做这协定也是为了你们婚后过得安宁,不受唐门中人打扰。却不想这唐门主不守诺言,将这成亲的女子调了包。现在事情既已到了如此地步再多说也是无益了,就看宛弟子是要如何决断的了。”
看看自己身边的唐若鸢,宛之骞拉她的手在掌心,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掌门弟子下山就是为了与鸢儿长相厮守的,可没想到在大婚之日会中了唐雪凝的道。弟子决不会就此妥协的,弟子一定要与鸢儿在一起。”
“那宛师侄是决定看着通县上万的百姓尸横遍野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勿嗔开了口,一直是那么慈祥的他脸上都有了些不悦。他要还俗,要娶唐门的女子应情劫,他勿嗔作为师叔不会阻碍他经历考验。可修道之人若是为了一己之私而罔顾苍生,那他恐也难修成正果了。
“我……”勿嗔的一句话噎得宛之骞顿时无语,是啊,就通县就有上万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若唐门真的来犯,就凭他一己之力又怎么能抵挡得了?难道要那么多的无辜百姓为了他与鸢儿在一起而陪葬吗?不,他实在是做不到!
见宛之骞为难的样子瑥琨又道,“世间许多事都是要有舍有得,因果循环这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宛弟子之前是无欲无求的修道中人,故没有这些烦恼。如今你堕入了红尘就必定会为世俗之事所牵绊,究竟要如何为之老道也无权干涉于你,终是要你自己拿了这个决定。”
“老道就言尽于此了,望宛弟子自己三思而后行。”站起身来瑥琨微微颔首,对着宛之骞身边的唐若鸢淡淡一笑,随后就步履蹒跚的离开了。
勿嗔也没有再说什么,若有深意的看宛之骞一眼,转身跟着瑥琨离开。
倒是留到最后的勿方不吝言语开口,尽管了不是好的语气。“臭小子记住了,你若是不顾苍生危难就知道和某些人花前月下腻腻歪歪,我这个做师叔的绝不会放过你。”说完大力拍拍宛之骞的肩,转身跟着勿嗔走出了门。
104 争执
从蜀山派出来宛之骞一直都没有再说话,跟在他身后的唐若鸢也是不言语。地处万丈悬崖之上,任由有些凌厉的风刮过脸际,唐若鸢一双眼更是红得厉害。
走不到半山腰上唐若鸢停下来,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唤住了前面步伐缓慢走着的宛之骞。她知道若他想要回到宛府用隐遁术很容易就可以办到了,而这样徒步而行只能证明他是在拖延时辰。
“之骞有什么话就说了吧,无论你的决定如何我都不会怪你。”就算是这时的心如刀割,唐若鸢的语气也不是幽怨的。就在母亲不甘心的答应她嫁给宛之骞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猜到母亲会想办法阻止了。也是母亲她太聪明了,用着通县那么多人的性命要挟于之骞,这胜算当然是十足十的。
“鸢儿我……”转过身来宛之骞看唐若鸢的眼神都是愧疚的,伸出手一把揽她进怀里,狠狠收紧手臂,不愿意放开。若说以前的日子平静乏味得如同一谭死水,那么爱上唐若鸢之后他就像濒临生死边缘的人见到一丝曙光。
他从来没想过男女之情竟能让自己有那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有时候一个人静静的坐着,想着她,就莫名的开心,不知不觉的笑出声来,这般快乐的感觉任谁人也不愿意丢掉的。可是现在即便是他不愿意又能如何?看着通县所有的乡亲因自己而死吗?他宁愿自己死也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伏在他的胸口唐若鸢语气平静,纤细的手臂同样的紧紧圈住他的腰身,“在之骞心里是已经做了决断的了对不对?之骞选的是通县的百姓?”
宛之骞恨不得就这样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生平第一次有这样强烈的纠结着不愿意放开的感觉。不想怀中的她竟一言道破自己心中所想,一时之间他对她就只剩下满心欠疚。“鸢儿对不起,我实在是做不到看着那么多的百姓就这么因我而死,对不起鸢儿,对不起!”
紧拥着他的手还是放开,唐若鸢仰着头看那么难过的宛之骞,意料之外的她居然笑了。身处在云雾缭绕的蜀山半山腰,笑容清澈悲凉。从唐芷儿告诉她这事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个结果了,唐门,蜀山,整个通县人,这些都是横在她和宛之骞面前的一座大山,即便是她妄想过要逾越,可宛之骞却不想要去冒这个险。
她是没有理由该怪他的,那么多人的性命,换着是自己也会这样下决定的。可是当他默认的时候她还是失望了,她一直以为爱她的男子是愿与她并肩作战同生共死的。可如此要求对待心怀天下的宛道长是太过为难了,她早就该想到了,可是却无法劝得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你不必觉得对不起我,或许我们真是有缘无分的。就算是你放得下通县的上万乡亲,我也是放不下红尘性命的。错的是我,当初我就不该妄想着离开唐门。到最后不仅没有得偿所愿,反而害苦了我们两人。”
“不鸢儿,即便是到现在我也是不后悔与你到此一步的,我宛之骞对天发誓,这辈子就只有你唐若鸢一个妻。倘若有违此誓,我宛之骞必定遭天地诛灭之劫。”抓住唐若鸢冰冷的双手宛之骞是有些急了,他能看出来唐若鸢是受伤了,为着自己的顾虑,为着自己不能担下一个丈夫护着妻子的责任。
唐若鸢还是笑,脸上的眼泪被悬崖下出来的风吹得不见踪影。“都到此地步了之骞再发这毒誓又有何用?我真的不怪你。之骞还是早些回宛府去吧,唐芷儿留在宛府指不定回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有你看着她也不敢过于放肆的。”
“那鸢儿你呢?你不和我一起回宛府吗?”
对着他期盼的视线视若无睹,唐若鸢只是看山崖下那一片红得似烧着了整片山崖的枫叶。“与你回宛府做你的妾吗?每日要提心吊胆的怕着回被唐门的人捉回去,还要天天与唐芷儿斗上个你死我活?又或是你也不顾自己的名声,愿意背负上个薄情负心汉的名声?”
“我不在意别人如何看我,我只要与你在一起,鸢儿就与我回宛府好不好?与唐芷儿的亲事虽然退不了,但我也只会与她有这名义上的夫妻的牵绊,在我心里永远就只有鸢儿才是我的妻。还有唐门主那里我一定会征得她的同意的,鸢儿就将这一切交给我,我一定会让你无所担忧的。”
“可我在意,要我每天看着唐芷儿以你妻子的身份在我面前晃我接受不了。若与你在一起要忍受着这般煎熬,那我宁愿回到唐门去过那暗无天日的日子。”到这一刻唐若鸢终于明白为何当初母亲会受不了夫妻对原配夫人的念念不忘而发怒了,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无法容忍自己心爱的男子心里或是身边缠绕着其它女子的。
而且母亲她为了让自己留在唐门都不惜让唐芷儿替嫁了,她怎么可能答应让自己留在宛府?只是想不到她对父亲的恨意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