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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个陌生男子的来信-第7部分

小说: 一个陌生男子的来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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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湘南没有点头或摇头表示意见,那边第一教室爵士舞音乐已经飘散出来。她匆匆看了黎北潇一眼,转身跑开。
  劲舞让人全身畅快,旋着青春的音乐让血茫ぱ@璞变焱爬柘婺锨啻旱谋秤埃旖且缏Α2还苣懿荒芄唬麤Q定爱她一万年,直到海枯直到石烂,那份爱都不会改变。
  他笔直走向电梯,和一位捲发女郎擦身而过,阵阵的“白钻”香味中飘落一条粉紫丝巾,充满了神秘的东方调调。他弯身捡起丝巾。低沉的嗓音扣人心弦。他说:
  “小姐,你的东西掉了。”
  捲发女郎回过头,黎北潇随意一笑,将手中的粉紫丝巾朝女郎面前递送说:
  “这是你的吧?”
  他笑得随意。虽然他没有刻意营造诱惑,但煽动女人心的魅力却不时地流露在英挺俊美,志得意满的外形上。
  “是的。谢谢!”女郎嫣然一笑,伸手接过丝巾。
  “你是这里的老师?”黎北潇快速打量女郎一眼,几乎带一种评鑑的审视,但绝不是轻恍——对女人经验丰富的他,一向知道如何拿捏分寸。
  女郎,一身艳丽的女人香,又是一笑,没有回答。
  她不回答,黎北潇也不再追问。他还有一大堆公事等着处理,没时间玩游戏。他一向工作起来就不分天地,只有关于黎湘南的事分得了他的心神。
  他向女郎微笑点头致意,迳自走向电梯。
  这举动让那带着粉紫丝巾,充满神秘东方调调的女郎微微错愕。黎北潇进入电梯后,在电梯合上门那一剎那,还看见那女郎站在那里留恋似地看着他。
  “舒老师!舒晴老师!”办公室助理小姐经过,出声喊着带着粉紫丝巾,呆站在通道上那个捲发艳丽的女郎。
  舒睛回过神,勉强微笑。助理小姐按着又说:
  “张小姐打电话过来,上午约两堂社交舞蹈课她也要请假,她的课就顺延一个礼拜。”
  “唔,谢谢。”舒睛心不在焉地点头。
  今天上午她就只有这两堂课,现在学生请假,她突然悠闲。以前碰到这种情況,她大都泡杯咖啡,加块小点心在办公室里和一些同事或办事小姐聊天打发时间,等着下堂课开始;但今天她完全没有这种心情,平静的心湖被风吹过,吹皱一池春水,春意荡漾,让她老是想起刚刚遇见的那个男人。
  她看得出来,那个男人是企图心旺盛,侵略性很强的那一类型的人。那种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野性的气息,非常有魅力。尤其那男人,。全身上下充斥着一种领袖的气质,一望而知是习于发号施令的人,很容易让人对他产生英雄崇拜。而且她敢肯定,那个男人绝对是多金慷慨,挥洒不眨眼的领主式贵胃。
  并不是每个事业成功、有钱的男人都有那样的气质。男人她是看多了,那种男人万众里选一,就像绝世天才与出尘美女,五百年才有一出。
  “舒睛!怎么了?”助理小姐瞧她脸色怪怪的,问候了一声。
  “没什么。我到外头走走。”舒睛朝电梯走去,又回过头说:“对了,我和一位朋友约好见面;如果他来这里找我,请你转告他,我在……嗯,‘巴塞隆迹昧耍∏肽愀嫠咚以凇腿〖{’等他。”
  其实她可以直接去找高日安的,就在隔壁大廈而已。虽然高日安平常工作时,研究办公室总谢绝訪客,但她是他的未婚妻,总该有些特权的;对男人只要撒撒娇,通常就会被原谅,尤其是像她这种迷人美丽的女人;不过舒睛想想还是不去打扰高日安的好,现在她的心思完全被刚刚遇见的黎北潇占满了。
  由舞蹈学苑到“巴塞隆迹蔽鞑吞木嗬氩⒉辉叮膊唤蛔叩寐幕埃辽僖脖匦牖ㄉ鲜种印
  时间还早,商店都才刚开门,舒睛悠闲地沿着街道櫥窗边欣赏美丽的衣裳,边晃漾式地漫无目的地走着;她从未有过这种近乎游荡,让心灵解放的经验,所以走不到多久,便觉得不自在而且不习惯。不管是逛街或工作,她总是将自己妆点得夺目高雅,而且习惯于一种身分心态的高贵,属于上层社会的尊荣感;如此类似游民的晃漾,简直是对她身分的污辱。
  她很快就走到“巴塞隆迹薄O袼庵炙嫉娜讼硎艿挠葡校Ω檬亲诟呒段鞑吞蚩Х任堇铮茸趴Х龋侔阄蘖牡乜醋怕涞卮巴獾木爸虏哦裕徽庵钟蚊袼频挠位危翟谑怯惺矸帧
  她点了一杯咖啡,坐在临窗的座位,无所事事地看看周遭和窗外。街景并不美,她很快就没兴趣。她打开皮包取出暗绿色包裝的YSL香烟。
  她优雅地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轻轻地吐出。洁白长梗的烟夹在涂着艳紫寇丹的修长手指上,显得既高雅又不低俗。女人就是要抽这种味淡,烟身修长的高级烟才显得出品味。她一向懂得营造自己,连抽烟这种事也不例外。有品味的女人最忌讳手中夹着那种充满低级俗气的粗糙烟根,更忌讳把烟抽得只剩一截尾巴。通常她都只剩两三口,然后夹在手上让烟燃去三分之一就熄了丟掉。
  这是她营造高雅魅力的方法之一。她知道男人就喜欢那一套,虽然他们口中说不喜欢。
  但是高日安却例外。高日安讨厌烟味,尤其讨厌女人抽烟;但他从不恶意批评,只是皱着眉,冷淡地扫视。
  不过,尽管如此,高日安还是跟她订婚了。舒睛不自觉地笑起来。她伸出白嫩的手,看着无名指上那颗镶着红宝石的戒指,那是她最大的胜利——不!等红宝石戒指换上了光灿的钻石,才是她最大的胜利。
  “很漂亮的红宝石!”舒睛正想得出神忘我,突然耳畔响起突兀的声音。
  那声音低沉有魅力,带着笑意。
  舒晴缩回手,收起嘴角不自觉的笑意,冷淡地抬起头;映现在面前的那张面孔,却让她不自觉地呆了一呆,并微微张着涂红的唇口。
  “介意我坐在这里吗?”黎北潇诱人的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意,魅力四射。
  舒睛微微一笑,没有说“请”或“对不起”;黎北潇自动坐下来。这种无言的默许,聪明、手腕高的女人才懂得运用。
  “一个人?”黎北潇问,手一挥,招来侍者。
  舒睛又是微笑不说话。侍者趋近,黎北潇也不看菜单,对侍者说:
  “给我一杯苏格兰威士忌,给小姐一杯白兰地——”他看着舒晴问:“不介意喝点酒吧?”
  他先独断作主,再询问舒睛的意见,倒民主式的作风将他独裁式领袖气质表露无遗。而且他的态度并不是殷勤讨好,甚至“发乎情止乎礼”的紳士风度也谈不上,完全是一种侵略性的霸主气息。
  “不!我喝咖啡就好。”舒睛笑得很甜,很优雅,她并不领情。
  她知道怎么应付这种男人,稍微的反抗、不顺服,通常会有出乎人意料的效果。这种男人习惯了女人的软柔顺服;但一味的柔顺,反而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黎北潇玻Я瞬'眼,转头对侍者说:
  “那就给我一杯威士忌,小姐的白兰地等她想喝时再送。”
  说完转头打量舒晴,毫不掩饰眼光里那种侵略性的味道。舒晴也在打量黎北潇。她果然没料错,黎北潇正是那种“五百年一出”的男人,自信、有魅力,企图心侵略性强,全身充斥着领袖的气质。
  然后她注意到他中指上一枚式样简单的白金戒指。
  “你结婚了?”舒睛扬扬眉。
  黎北潇点头不否认。
  随着黎北潇这点头,舒睛原本被某种情绪占满的心,霎时平抑下来,停止了翻搅。她面无表情说:
  “我从不跟有妇之夫有任何瓜葛牵扯,这是我的原则。”
  “哦?那么,打扰了。”黎北潇带着笑,起身退到另一张桌檯。
  他这举动又让舒睛错愕好一会;他竟干脆得那么绝情,一点都没有留恋或不捨的情绪她原以为他还会磨蹭一会;没想到他一句话也不多说,转身就走。她就那么不值吗?不值得他多加殷勤讨好尝试?
  不!她看得出来,他就是那样的人,摆明了他不为女人浪费时间伤脑筋,因为多的是女人对他投怀送抱。
  舒睛突然觉得一股冲动由心底急速窜上来,有种很强的欲望想掳获这男人。她看他意态悠闲地喝着威士忌,旁若无人地点于、抽烟,心里奔窜的欲望成渴望,非常强烈的,使她起身走向黎北潇。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舒睛含着甜笑。
  黎北潇扬扬眉,伸出戴着戒指的手晃了晃,似笑非笑,揶揄的味道很浓。舒睛咬咬嘴唇,自己拉开座位坐下。
  “我可以喝杯香槟吗?”她直视黎北潇的眼睛说。
  黎北潇双手交握在下巴,盯着舒睛好一会儿,举手招来侍者端奉香槟。他淡淡地瞄一眼舒睛无名指上的红宝石戒指,饮着威士忌。
  “我的原则是不和有夫之妇有瓜葛——”
  “我还没有结婚。”舒晴很快接口。
  “订婚了也一样。”黎北潇口气更淡,突然握住舒睛搁在桌上的手,抚弄着戒指说:“不过,你例外。”
  香槟端来了。黎北潇举举半空的威士忌,嘴唇微微嚅动,但没有出声,只展露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舒睛啜着香槟,回了他一个撩人的媚眼。
  她算是抓住他了,但只是个开始。如何让他着迷倾倒才是重点。她明白他不是那种轻易为女人倾倒的男人;相反的,是女人为他神魂顛倒。像黎北潇这种人,名分不是一切,只有得到他的宠爱,才是真正的胜利。
  是的,宠爱——那是她的目标,在这一场成人游戏里。
  她不会傻得想当他的太太。皇后与宠妃——她选择当那个受尽娇宠,集所有爱怜在一身的宠妃。
  “你在等人吧?”黎北潇的声音将舒睛唤回现实。
  什么娇宠,什么宠妃完全走样了,她落回现实,想着红宝石戒指——她正在等着她现实中的王子,未婚夫高日安。
  第一次对她那颗红宝石戒指感到厌恶起来,恨它象征的束俊@璞变烊次兆∈婢Φ氖郑赶傅仄懒磕侵唤渲杆担
  “成色不错,没什么杂质,只可惜小了点。”他放开她,眸子紧盯着她,不在意地说:“你的发色偏带红燥,很适合热情如火的红宝石,那个男人果然眼光不错。下次我送你一条红宝石项练,配戴在你如玉的粉额上,相信一定更迷人。”
  他那样不经意地夸口下豪礼的承诺,毫不在意对方只是初遇初识的女郎;他态度又是那么有把握,篤定她逃脱不出他的掌握。
  “我等着。”舒晴娇媚一笑。这回答算是回应黎北潇的诱惑了,答应他接受娇藏的某种承诺。
  黎北潇满意地笑了。他不在乎给舒晴戴上戒指的男人是谁,只要是他想要的女人,他就一定会得到。
  只有他唯一深爱的女人例外……
  他低头看了看时间,朝门口张望一下。黎湘南应该快来了,他心头一喜,表情也跟着柔和起来。
  这时黎湘南才从舞蹈学苑的更衣室出来。她肩上甩着提袋,微蹙着眉;孤寒的身影漫散着忧郁淒楚的寂寞味道,但是很淡,接近了它就散滲入空气里了。
  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她身上就常会不经意流露出那种忧郁的气质;面对生人时,那股忧郁就消散无踪。似乎她潜意识在压抑、隐藏什么。那是一种早熟的忧郁,关于爱情的寂寞。
  她懒懒地等着电梯下楼,只有她一个人;她是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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