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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天命最高之九五至尊-第27部分

小说: 天命最高之九五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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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亮瞳仁,陡然燃起熊熊烈焰,仿佛要将我吞噬在内,美得狂野凌厉,美得不可思议。对望,我莞尔一笑。涵卿,当初你利用我对你的信任,不知不觉给我下情蛊;此刻,我一样可以利用你的感情,让你自投罗网。要比谁更阴险,你我半斤八两呀。

卫涵卿终晕倒在地。我四肢僵硬,眼睁睁看着地面越来越近,就要来个嘴啃泥,却无能为力。意外的,身子一轻,君行健及时抱住我。

君行健望着我,目光阴晴不定,忽而道,“以后离我远一点,我怕我会失手伤了你。”语声郑重,却隐隐有些气息不稳,显然心境不宁。放我背靠大树坐好,他在不远处盘膝而坐,似在潜心运功。

我猛的记起天魔旭影的传说。据说百年前,叱咤风云的天魔练至“天道无心”第八重,功力停滞不前,最后不惜弑亲灭妻,只为彻底断绝七情六欲,摒除尘世间所有爱恋惦念,终于达到第九重的无上境界,成为旷古烁今的武林第一人。

而如今,君行健说那样的话,难道意味着我已牵绊了他?他刚才冷硬推开我,是因为我阻碍“天道无心”的修行,他下意识的行为?是否等他找到李世民,他就要倾心练功,完全成为一个冰雪铸造的无情人儿?

半晌,君行健恢复常态,扫了卫涵卿一眼,“怎么处置?”

卫涵卿墨眉舒展,长睫轻合,安静的躺在那里,如昔日般,温和而无害。可我知道这全然是假象。理智的想,让他死,才是最安全的做法。可因了情蛊,他与我生死相连,他又怎能死?对我下情蛊,他是早把利害得失计算得一清二楚吧。他早料到,为了保我的命,他一定不会死。涵卿,我该赞你聪明,还是恨你太过狡黠?

君行健起初那句“可惜……”,我终于明白,原来他和我一样,是可惜不能杀了涵卿,永除后患。

“你懂不懂废除武功的法子?”我的声音静若古井水。

“懂。”君行健漠然,“不过有些事,还是水姑娘亲自做比较好。”他怀疑我一时气愤,将来会后悔这么做?

我正容以对,“君公子所言甚是。君公子已帮了我许多,此恩此情,水溶铭记于心。”既知君行健练的是“天道无心”,我对他只想敬而远之。

此后不久,君行健带我到玲珑阁的一个据点,我渐渐行动自如。很快,有传书说抓获一个意图混入皇宫的家伙,从他身上搜出密告皇上的书信。我又联络威烈军的人把卫涵卿扣押起来。而禁军统领长孙鸿,早前安排给他下毒的计划已顺利完成,他为保命,答应对发生的一切不闻不问。

当日酉时,与君行健话别,临行,却被他一把握紧左腕。

“水姑娘的策划,外人不便多说什么,只不过——”君行健古怪的欲言又止,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我以为,重玥才是明日大唐皇帝的最佳人选。水姑娘为一己之私,置万民福祗于不顾,非仁者所为!”

看天际,云聚云散均无常,我坦然一笑,“自私也罢,不仁也罢,我心意已决。”我不奢求与重玥天长地久,但有生之年,我会不顾一切攫取我要的东西。

“解药,根除我上次下的毒,你好自为之。”君行健取出颗粉绿药丸给我,轻描淡写的说着,“我会帮你打听解除情蛊的法子。”

我一怔。回想与他相识以来种种,倒是他为难我的时候少,帮我的时候多。腕上,他的手冰冰凉,为何我却清楚感到那脉脉温情?

“我该走了,”第一次,我这样和声细语的对着君行健说话。他的手,渐渐松开。

微一颔首,我急急离去。风乍起,花摇影舞,情思悠悠觅归处。

不过戌时三刻,我已赶到密宅。固然是情不自禁,另一方面,我要确认重玥没有异动,才能放心明天的行动。

静寂无声,负责看守的人恭敬开门,一切看似正常。进去时,重玥正和一个下人在下围棋。看到我,那下人即刻告退。

“溶儿,”惊喜,恼怒,还有什么,桃花眼中瞬息百变。

过去牵了他手,我柔声道,“你别生气,好不好?”以他的性格,要他困在斗室中十天,明知我要谋反,却无法改变,一定是烦恼郁闷之极吧。

重玥目不转睛的审视我,不发一言。

“玥,难道你不喜欢和我一起?”

华丽的男中音,喟然长叹,“自小到大,你都是这样,认定的事绝不更改……”温热的手轻抚我的脸,“我也一样……你我是何等相似……”

修长手臂,倏地搂紧我,重玥在耳畔低语,“溶儿,你爱不爱我?”

我认真的点点头,双手环抱了他的腰,只想被他的温度和柔情重重包围着,不再理会其他事。

良久。水眸,烟波潋滟,似笑非笑的看过来,引诱着我。热吻,甜蜜温馨得让人心醉神迷。

“我们……做那天没做完的事……”他的嗓音略略沙哑,性感迷人。他的气息,若有若无,自指尖唇边流泻而出。清雅的,温暖的,悄然侵袭着我的身心。仿佛具有蛊惑人心的魔力一般,轻轻撩拨心底最深处的丝弦。那无以抵抗的熏染,中人欲醉。

36、初夜

是否深爱一个人,这人一颦一笑,一转眸一抬手,不论怎样都会让我怦然心动?

情不自禁,婆娑那温润如玉的脸庞,指端暖意盎然。眼前的人儿,是我心心念念要共度此生的,他也如我一般呢。

“溶儿傻笑起来好可爱,”重玥溺爱的点了点我的小鼻头。

“我哪有傻笑,”我不服气的反驳着。一瞥眼,却见铜镜内,自己眼底眉梢漾的尽是痴意,一副情思昏昏的神态,果真有些傻气;更糟糕的是,小嘴微张,色嫣如醉,倒似邀他再次品尝的模样。

羞涩难当,我埋头到重玥胸前,只想做他怀中慵懒娇气的小猫。

霍地,被轻巧抱起。恍惚间,锦帐边垂下的鹅黄流苏,软软荡过我的眉际,我慢慢陷入绵暖被衾中。视野及处,重玥魅笑盈盈,映衬了锦帐上娇艳盛放的浮绣牡丹,美得令人窒息。所谓“名花倾国两相欢”,亦不过如此吧。

心狂跳。体内,顿时燃烧起来,一种渴望迅速萌动、壮大着。

“溶儿脸红红的,真想咬一口……”重玥调笑着,纤长手指,灵活除去我身上层层束缚。他那样的温柔仔细,仿佛我是精致的水晶娃娃,惟恐用力太大,把我碰坏了。

低首间,仅存的月白亵衣,薄薄包裹着最后的神秘,我下意识双手护了胸。

“乖……”重玥拿开我的手,轻笑出声,忽而俯身,炽热的舌尖隔了丝衣,或轻或重的舔弄了我的丰盈。清亮底色,渐渐润湿一片,隐隐透出的,是娇俏凸现的樱红两点,妖艳诱人之极。

“嘤——”我从未如此敏感,欢愉着,双手,与重玥十指紧扣。

抬眼,对上桃花眸中满满的柔情蜜意,再看他不容置疑的亲密举动,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居然轻咬了亵衣上的蝴蝶结,逐个扯开,以致整个月白全然滑落。清润的男子气息,洋溢在我颈项边、腰际和腋下,我浑身的血液如同溪流般湍急。

“该溶儿帮我宽衣了。”重玥戏谑的拖了我的手,放到衣襟边。一眼发现他身体的变化,我羞得忙不迭的缩手。

重玥大笑起来,漫不经心的一件件解开自己的衣衫,“我喜欢看溶儿害羞的样子。”

优雅,淡定,从容,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美得惊心动魄。很快,他颀长的身体,袒露无遗,仿佛洒满了春日晨曦,毫不失却弹性和力量。我看着,居然忘了羞意。

“好吗?”他殷切的望了我。

“——好——”我傻傻回应。

这个字,使他彻底疯狂了。他猛地压到我身上,濡湿的唇,霸道的舔咬吮吸着。魔力的手,一定是因练剑长着几个薄茧,粗粝的摩过我赤裸的肌肤,逡巡迂回,我不由自主随之颤栗,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变得异常柔软,如流动水银,任由他塑造。

毫无保留的肌肤相亲。我知道,彼此的每条曲线都在愉悦的起伏着,有一种叫做欲望的东西,热切渴望着融合。

他坚实的胸紧抵着我的柔软,修长的大腿分开我的腿。他的腿根处,青春的脉搏在跳动着,深深埋入我的脆弱。

轻微的疼,我咬了咬下唇,蹙了眉。

“痛?”如有心灵感应般,重玥止了挺进,怜爱的托起我的脸。

我抱紧重玥,点点头,又摇摇头。记忆中,涵卿,似曾问过同样的话,可我的心太小,只能容纳一个人。就算有情蛊,我与涵卿也注定仅有擦肩而过的缘分。

“溶儿,你是我的!”重玥狠狠拥紧我,清澈如水的双眸中,全是洞察一切的了然。

“玥……”我柔声呢喃着,指尖在他坚韧的胸上,调皮的画了个圈。轻抚那完美流畅的线条,饱吸阳光的皮肤,我知道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就是幸福的。

“呃——”重玥急遽的喘气,汗珠,无声从额上滑落,健康而性感,“溶儿还痛吗?”他狂乱的吻着我,我放纵自己迎合他,不断沉沦。

锦帐上的牡丹似迎风微颤,鹅黄流苏袅袅娜娜的舞蹈,可融化一切的热情在四周蔓延翻腾。他在我身体里,那么美好而雄壮。我吟哦着,抱着他,浑然忘我。

仿佛躺在温暖的波涛上,我随着潮水的起落,缓缓起伏。浪头不住涌来,身体也一荡一荡,融化般越飘越远。偶然有几朵浪花溅起,打湿了自己肌肤,惬意无比。灵魂深处,随着他强有力的冲击,依恋的情愫无可遏制的蓬勃成长。

“我爱你……”在他释放的刹那,我如坠绚烂梦境,只抓紧了他的背,干燥的喉舌里,不可自持的逸出这三个字。

迷离月光下,重玥眼中,似有漫天焰火肆意飞舞,一片璀璨绚烂。瞳仁深处,是小小的我,爱他到极点永不会放手的我。

凝望,他轻轻捧起我的脸,温柔的印上我的唇,浅浅的,却比适才的狂野更加温馨缠绵。热情,不曾冷却。即便他这样安静的轻吻,也充满着征服者的张力,倒似另一种奇异的诱惑。

“满意吗?”他低语,热气直钻入我耳孔。

脸烫得厉害,我的视线却移不开半分。刚刚到达快乐顶峰的他,依然神采非凡。匀称有力的胸膛上,覆了细密的汗珠,散发着柔亮润泽的光芒,眉梢卓然飞扬邪魅的笑意,眼中偏偏溢满轻怜蜜爱,直叫人看得目眩神移。

“溶儿好美,”他的手掌,恣肆的到处兴风作浪。翻过我的身体,他顺着我背部的凹线,一路亲吻吮吸着。

我们太年轻,所以,无法克制。这一次,我听凭肉体彻底的沦陷,再一次,跟着他在情欲的汪洋中舒畅游弋,浮浮沉沉。某一个顶点,我前所未有的满足温暖,如风雨夜归舟,寻寻觅觅,索索求求,终停泊到自己的港湾。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每一个手指,每一个关节才恢复知觉。一丝不挂的我,软绵绵偎在他怀里。

“我累了,好困。你不睡吗?”我是说实话,可这话带着撒娇的意味,暧昧之极。

重玥吻上我的额,浅浅笑了,“我喜欢看着你睡。”

靠在他胸前,我安心睡去。朦胧中,依稀觉得他一下下轻拍着我的背,仿佛在摇篮时代,母亲也曾如此哄我入睡呢。

当拂晓的第一道亮色刺破长空,我睁眼醒来。九月初十,已是卯时,我该赶往长安威烈军驻地,与秘密进京的各地威烈战士会面了。

身畔,重玥恬然酣睡,手臂尚环着我的腰。我小心把它挪开,穿衣起身。

似乎昨夜的激情,还在体内奔驰流转。镜中人,晕生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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