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庶妹,轻点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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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落晚便叩谢公主赏赐。”花落晚面色平静,望向那七弦琴,神色一派淡然。
旁人都已被这一幕给震惊到,那福安公主自驸马死后一直沉默寡言,也有不少琴师想博得她一笑而为她奏琴,却最终都因勾起福安的伤心事而被斩首。今日这看似不起眼的花氏二小姐,不仅当面弹琴博得公主一笑,更是让公主将心爱的七弦琴送出。这个二小姐,果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这些人却不知,花落晚在弹琴时有多紧张。她是抱着拼一次的决心来谈这首曲子。只因她记得,当初驸马赠送福安公主七弦琴时,曾有一本广陵散的曲谱。
广陵散已为世间绝唱,那本曲谱是驸马费了好大力气才得来的,但是却等不到福安公主学会,驸马便离开了人世。公主睹物思情,不愿再碰琴。却偏偏听到花落晚弹奏这首曲子,便觉得她是替她完成了驸马的心愿,此刻只觉得心情无比畅快,那背负多年的包袱仿佛随着这首荡气恢宏的曲子而全部消散。
那十七皇子龙柒显然也是被花落晚的琴技所震撼到,他走到花落晚面前,笑道:“想不到你的琴技如此出众,倒显得我方才多此一举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方才那琴声之中也有十七皇子的功劳,只是全部都被花落晚的琴声所震撼到,竟都将这位真正的乐曲高手遗忘了。
“殿下太过抬举了,若是没有殿下的箫声引导,落晚又怎能顺利奏完这首曲子呢。”花落晚一脸谦虚道。不过说的也确实是实话,广陵散中有几处地方她一直觉得不顺,幸而有龙柒的箫声伴奏,倒奇异般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看他二人聊得甚欢,花落晴死死咬住了唇瓣。花落晚明知她喜欢十七皇子,却偏偏与他走得那样近,分明就是故意要气她!走着瞧,她定要找到机会将她赶出花府不可!
想到这里,她负气地转身离去,竟是完全没有要叫上花落晚的意思。那跟随在她身边的婢女小声问道:“大小姐,要不要叫上二小姐一起?听说二小姐来时乘坐的马车出了些事故,所以……”
花落晴狠瞪她一眼,道:“她的马车出事了与我何干?!”既然她想要出风头,那么她便就让她留在这里,看看她能有多大本事同福安公主开口借马车。
如此一想,花落晴的唇角浮出一丝笑意,便就真的甩袖离去了。那婢女欲言又止,却也只好匆匆更上。
而另一边,六皇子龙烨确实冷冷望着这一幕。从花落晴受责骂开始,他便已猜到,今日马车坠崖一事八成与花落晴有关。只是目前看来,这个庶出的妹妹也不是省油的灯。若是能将她收为己用,那当真是如虎添翼,只是,看她与十七弟的关系似乎不一般。
如此想来,龙烨眸色渐渐黯淡,看见花落晴悄然离去,他却是有一计从心底渐渐浮出。
晚宴结束,花落晚与福安公主、十七皇子一一告辞,等到她出了状元府的时候才知,那花落晴竟然丢下她一人回去了。
花落晚不免一声冷笑,今日之事怕是彻底刺激到她了。如此更好,她便就是要等着她动手,只有她动手了,她才能更有力的反击!
“落晚。”有人唤她。
花落晚抬眸望去,竟是坐在马车内,正掀着帘子望着她的六皇子龙烨,她笑道:“六殿下有事?”
“我见你一人站在这里,莫不是有什么事?”他客套地询问。
见他一副笃定的神情,花落晚就不信他不知道花落晴将她一人丢在这里的事,便就顺了他的意,面带苦笑道:“家姐似乎先回去了,我正打算回去找公主借一辆马车呢。”
龙烨摸着下巴,状似沉思了片刻,道:“既然如此,你也别麻烦皇姐了,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这……怕不好吧。”花落晚面露为难之色。
那六皇子却是挥手笑道:“无妨,我既答应过思穆要好生照顾你,又岂能放任不管?更何况是我将你带来这里,焉有不安全送回去之礼。上来吧。”
说着,便放下了车帘。花落晚微微一笑,顺从地上了马车。
她知晓,这位六皇子怕是有什么事要对自己说。连花思穆的名义都用上了,只怕这事情还当真不简单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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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花落晚上了马车,才发现龙烨早已将身边的随从驱散,偌大的马车内,竟就只有他二人。1
她不禁微微皱眉:“殿下,落晚身份低微,还是坐到马车外去吧。”
“谁说你身份低微了?!”龙烨眸色清明,望着她的目光却是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爱意,让花落晚下意识地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见他下一刻便说道:“你若愿意,我明日便可纳你为六皇子侧妃。”
六皇子侧妃?!花落晚轻声笑道:“殿下此话何意?峥”
“还不够明确吗?”龙烨面带微笑,似乎是料定她一定会答应一般重复了一遍,“本皇子要纳你为我的侧妃。”
是啊,她不过一庶出,又怎能配得上六皇子正妃的位置呢?花落晚不免有些低嘲,却是抬眸直直看向他道:“敢问殿下,正妃的位置可是为家姐落晴而留?”
听到这句话,龙烨自顾自的理解为她是在吃醋,便笑言:“不管是不是你姐姐,我都会独宠你一人。客”
这话若是放在以前,她信。可偏偏她太了解这个人了,在他眼中,爱情、女人根本算不得什么,真正能让他拿捏在手里的便只有权利。前世,他为了权利,可以纵容花落晴去做任何事,又或者,那时的他对花落晴是有情的,所以最终才断送了自己的江山。
此刻,花落晚已然冷下脸来,她道:“停车。”
龙烨微微诧异:“你要做什么?”
“快停车。”花落晚对着马车外正在驭马的车夫说道。等那马车完全停下来的时候,她方才对龙烨说道,“若殿下是为这事而找落晚,恐怕要让殿下失望了。”
她微微一笑,一脸无害:“首先,落晚还未笈荆。其次,殿下侧妃的位置或许会有很多人趋之若遇,可那不是落晚想要的,所以还请殿下收回这心思吧。”
闻言,龙烨的脸色顿然冷了下来,他道:“花落晚,你知道你说出这番话的后果吗?”
知他是在生气,不过花落晚却是无所谓,她道:“殿下看得起落晚那是殿下的事,可是落晚愿不愿意却是落晚自己的选择,殿下又如何能干涉得了?”说着,她跳下马车,对他最后说道,“奉劝殿下一句,不要妄想从我父亲那入手,纵然是父母之命,落晚也自当有法子违抗。1”
她说得一脸决绝,全然不似在开玩笑,脸上神色冷然,却是莫名让人寒颤,好似她当真可以左右安伯侯一般。
龙烨再一次正视面前这个女子,看着她渐渐走远的背影,却是狠狠捏紧了拳头。
总有一日,他要她心甘情愿跪着求他收了她!
福安公主的状元府离花府有些距离,光是马车行走都要一个多时辰,这会儿,从龙烨的马车上下来,竟已是离那状元府好些距离。
花落晚在心里不免将龙烨狠骂了一顿,早知这样,她还不如去求那十七皇子帮忙。
因是深夜,路上行人极少,就连过往马车都不见几个。一股凉意从花落晚背后升起,她下意识地觉得有人在看着她,回头看却是什么也没见着。
想着,她不禁将头上的发簪捏在手中,若真不幸出了状况,也好拼死一搏。
便也在这时候,一阵悉碎的声音由远至近,在这寂静的夜色里越来越清晰,仿若车轮轧在心头一般,一声一声让人慌张不已。伴随着声音的逐渐接近,花落晚在察觉对方越来越靠近自己的时候,猛地转身,试图用那发簪刺伤意图靠近她的人,却在看清来人时猛地收回手,但还是在对方的胳膊上划了一道裂痕。
方才还镇定万分的她突然紧张了起来,连忙用手帕捂住那伤口,语气却是止不住的责备:“怎么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花思穆一脸兴味地望着面前这个忙着帮他包扎的人儿。此刻,他早已换了一身白衣,脸上虽有擦伤,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
见那伤口并不深,花落晚这才松了口气,道:“你不是受伤了么?不在家里好好待着,怎么跑出来了?”
见她如同一个长辈一般斥责他,花思穆微微皱眉,却是笑道:“你都可以出来,我为何不行?”
知道问不出什么来,花落晚便也不纠缠,帮他包扎好伤口之后,便问道:“侍剑呢?”
“绊住六皇子了。”他倒也老实。
花落晚听了突然就轻笑出声来,她道:“六皇子现在应该算是你主子吧?这么对他,就不怕他生气么?”
闻言,花思穆白了她一眼,似乎在指责她,也不知是谁将他给卖出去了。花落晚自知理亏,便赶紧转移话题,见他脸上除了擦伤,身上多处都包扎了起来,不免有些疑惑:“怎的摔一下摔得这么严重?”
“比起你差点摔下悬崖,我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呢。”他轻叹,语气颇为无奈。
花落晚却是抓住了这句话的重点:“你怎知我差点掉下悬崖?”
花思穆一怔,竟是望着她说不出话来。花落晚却是带着不可思议地表情问道:“你是白银?”
“白银?”花思穆皱眉,一脸茫然,知她是误会了什么,便道,“那时你在割断马车绳子之前对我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而那条山道的尽头便是断崖,这还用亲眼去看吗?”
听他这番解释倒也的确,只是,知道他不是白银,花落晚心里竟有了一丝小小失望。想起先前花思穆突然昏迷的事情,她有些担忧道:“你的腿疾不是假的么?为何在马车上会突然昏迷过去?”
“只是旧疾而已,并无大碍。”花思穆从容回答,心里却止不住地叹气。
他就不该这时候现身,这个妹妹警惕心太重,再这么质问下去早晚会穿帮。
事实上,马车上昏迷不过是他故意做出来的假象,目的就是为了试探这个庶妹究竟是敌是友。可是,他万万想不到,她竟会为了救他,甘愿冒着会摔下悬崖的危险。在那样危急的时刻都能做到这一步,这样的人又如何狠得下心来去伤害自己的家人?
只怕,她的心还不够狠,对别人仁慈便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伤害,虽不知她究竟为何而憎恨花氏,但他知道,如果花落晚对别人也这般心慈手软,那么最终伤害的还是自己。
“晚晚,我有话对你说。”他的语气突然认真了起来,花落晚顿下脚步,望着他,那一派清明的神色中竟然有了一丝怜惜,看得花落晚竟觉得心慌起来。
便见他说道:“今日你为救我而奋不顾身,我自当拼尽性命护你周全。你可愿相信我?”
“大哥这话的意思是?”她提高了警觉,与之对话的时候,开始认真打量他话语间的意思来。
这种摆明了不信任的眼神让花思穆大大受挫,他知道,要取得她的信任,自己也必将完全信任她才是,便道:“我假装腿疾,是为了在花府收敛锋芒,目的,是为了查出我母亲真正的死因。”
“她不是因为难产而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