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今夜谁寺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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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润又看了商紫歌一眼:“紫歌,我听来福说,昨日那些暗中保护的都是你的人,武功不错,既然如此,不如多去明远那边探探消息。”
商紫歌这人有时候挺不靠谱的,可是他答应了人家的事那是一定得做到的:“知道了——哎,我说胖妞,本来就丑,再皱着脸,更是不能看了。放心,死不了人,顶多落一残废。”
他利落地转身,扇着扇子离开:“皇嫂,我走了。”
莫小艺张开就骂:“尼玛——”
武润轻拍她的手:“又来了!”
莫小艺连忙闭了嘴,她知道武老师最不喜欢她骂人了,可武老师不知道,这是她发泄情绪的一种途径而已。骂出来了,她就爽了。
“小艺,我也没空,你既然不想闲着,就当帮帮武老师,把你所学的,都拿出来。你不是号称过目不忘吗?那以前老师教你的那些应该还记得住吧?这个时代,农业是国之根本,经商的事我让商紫歌多费心,你看看这个时代农业工具的使用和现状,帮老师来一次农业改革。我们不可能一口吃个胖子,循序渐进是硬道理。对了,上次你说什么特训,进行得怎么样了?”
莫小艺跳着脚坐了下来:“老师,我突然有个想法,你看啊,商紫歌那里有那么多武功好的人,我就不培训他们练武了,我让他们全才,你看怎么样?我知道的,都教给他们,让他们帮你打理天下,好不好?”
这不是莫小艺临时想到的,她不会功夫早就愁着怎么跟武润回报呢,就想了这么一个招。反正除了功夫,她其他的都略懂,虽说是略懂,可在这个时代拿出来,那也是惊世骇俗的大本事了!
武润就冲她笑了笑:“随你吧。关于农业改革的事,可能要到处去看看,联系实际才能因地制宜。你在宫里挑几个得力的人,有空了就出去走走。”
莫小艺点头答应了,看着四下无人,悄悄扯了扯武润的袖子:“武老师,你真安心就在这皇宫呆一辈子?你这身份……可你年龄又这么小……”
武润明白她的意思:“再说吧,在哪儿不是呆着。”
莫小艺一听她没拒绝,顿时觉得有戏:“老师,不如这样,我们把国家给他搞强了,奸臣也除了,天下太平了,我们就出宫!行走江湖,浪迹天涯,逛逛青楼,喝喝花酒,把个帅哥,谈场恋爱……啊,想起就无限向往!老师,你说好不好!好不好!”
武润垂了眸:“小艺,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老师就让你去玩个够。你还小,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精彩,你的确应该到处去看看。”
莫小艺心里咯噔一下,她懊恼自己刚刚提什么帅哥恋爱的,这不是明摆着揭老师的疮疤吗:“老师,我也就那么随口一说。您要不去,我也哪儿都不去,反正我就跟着您了!”
武润其实真没想这么多,只能说莫小艺太照顾她的情绪,自从有一次她喝醉了说出了那个人的事,莫小艺就很小心地在她面前不提那些情情爱爱。一个身影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武润弯唇:“小艺,以后别和商紫歌闹,他是郢儿的叔叔,你给他点面子。”
提到他莫小艺就是火大,可武老师这样说了,她也不敢不听:“嗯,我知道了。”
武润掩口打了个呵欠,莫小艺费力地站起来:“老师,你休息一会儿吧。我回去整理一下农业发展史。”
武润确实想睡一会儿了:“也好,让汤林跟着你去瞧瞧你那腿。”
亦安进来,服侍武润用了无子汤,又给她更衣。
武润闭了眼,想着莫小艺的话。她该加快进程了,既然一夜未归的事没能让明远如愿掀起风浪,那她不介意再制造点别的事端出来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心急如焚!
折腾人的默默
第三日,武润撤了向忠的职,理由是办事不力,那采花贼虽再未作恶,却是一点线索没有。
都察院御史一职暂缺,向忠老老实实地呆在府里,闷在书房不出来。
向府的人一时都战战兢兢,深刻体会了伴君如伴虎的可怕和喜怒无常,上一刻还把名不见经传的向忠捧上去,一会儿的功夫就撤职了,再往下,是不是该杀头了?
明远等人暗自得意,朝野之上,向忠是绝对的拥后党,上任虽然不久,都察院却是不容小觑的官职,如今太后自断臂膀,他们自然是欣喜雀跃。
武润褪下默默的手,说出自己的计划:“紫歌,明远在朝堂之上越来越猖狂,想必,离他动手的日子不远了。”
商紫歌尽量让自己忽略武润身旁的大活人:“皇嫂所言极是,只是,依你所言,日后会不会留人把柄?即使日后澄清于世人,可难免有多舌小人说三道四,你就不怕?”
武润瞪了默默一眼示意他老实点:“我是太后,又不是皇后,清誉名声的,看开一点其实什么都不重要。政局稳定之后,我再不干政,吃斋念佛,还怕堵不上悠悠众口?”
商紫歌轻笑:“皇嫂,您二八年华,口气话语却像是花甲老妪,这世上女子,哪有不注重名声清誉的?再说了,吃斋念佛,你恐怕会是大商史上最貌美的佛家子弟!”
武润心想,前世今生加起来,虽不至于花甲,却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了,不由得弯唇一笑:“流言止于智者,时间会是最好的解释。话说回来,佛家讲究四大皆空,貌美与否,在佛祖眼里,只是一副皮囊而已。”
商紫歌哈哈大笑:“皇嫂的话颇有深意,只是,身边缠了这么大一只癞皮狗,我很好奇皇嫂这佛怎么念?”
商紫歌明显看默默不顺眼,基本上别人有的他没有而他又抢不到的,他只有想办法毁了,默默那张脸,简直就是妖孽,第一次看见他就想给他毁容了!虽然答应了武润不动默默,可商紫歌的小心思却是一直没有停歇的!他可以不动,但他会试着让别人动。
默默充耳不闻,一双眸子只锁定在武润身上。
武润轻轻叹气,口气里有了些无可奈何的意味:“特殊时期,没办法。我想,佛祖会理解我的。”
商紫歌移开眸子,不可否认心底的某一处正在沦陷:“我却不知,皇嫂还是如此幽默的人。”
送走商紫歌,武润觉得有必要和默默细谈一次。
自那日从万子西那里回来,默默话不多,而且只对武润开口,还是爱笑,当然也只局限于武润一个人,最让武润气恼的,是他不再满足于只是黏着她。
无奈,武润下了禁令,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内殿。
实在是默默太能折腾,而且在那件事上他很霸道。
武润最后确认了这一点,的确是霸道。她以前真没发现经常对她笑眯眯的默默会有这样的一面。那天回来,武润还在床上睡着,就被身边的动静惊醒了。
她不用睁眼就知道是默默,除了他谁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上她的床?
武润觉得可能是她想的事情太多了,她睡得并不沉,也可以说她并不困,一夜未眠她以为她会睡上几个时辰的,可是没有,睁开眼,她就觉得精神奕奕的。第一次,她由衷地感叹年轻真好,但若干年之后她才知道真相并非如此:“醒了?”
默默侧躺在她身边,一手支头,一手手指落在她的脸颊,细细抚着她的肌肤,见她睁眼,笑了:“醒了。”
武润突然觉得这一刻的气氛很怪异,有点像——过了几十年的平淡夫妻!她顿时觉得自己想多了,她现在的身份,就是想平淡也平淡不起来,更别谈什么夫妻了!她握住他的手:“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默默摇摇头,反手握住她的手,拉上来,放在唇边吻。
武润看着他的动作,心里想是不是男人天生就会这些?看默默此时的模样,哪里像是有些痴傻的呆子,根本就是能轻易虏获女人芳心的**高手嘛!她被他吻得痒痒的,就笑:“别闹了,我该起来了。”
默默一听这话,竟一个翻身压了上来,绝色的脸渐渐低下来,呼出的气息洒在武润的耳鼻之间:“不要!”
武润两手放在他胸膛使劲推他,脸色冷了下来——给他点颜色他就不得了了,哪能天天这样折腾:“默默!下来!”
默默不敢使劲怕伤到她的手,可他真的不想让她起床。他觉得,床是这世上最好的东西,最好,两个人能永远不起来:“就一会儿……”
武润无奈——这还会撒娇了!但她不能否认,默默的语气加上此刻他的表情,任何一个正常女人看了估计都得心软,可惜,他遇到的是三十二了才破处的大龄未婚青年武润女士:“默默,我饿了。”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对付默默,武润都不用费心思。再说了,偶尔撒点无伤大雅的小谎,武润觉得那是一种生活的情调。
果然,默默愣了愣,乖乖地起身。但起身之前,他不忘低头在武润脸颊偷了个香,身子离开了,似犹觉得意犹未尽,又低头过来,吻了吻武润的唇。
武润在他身下躺着,看着他一次一次起身,又一次一次低头,他都不嫌麻烦,来来回回亲了快二十次了!
在他第二十一次低下头的时候,武润微微叹气,看了一眼他略有些委屈的眸子,然后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下巴微微抬起,一点点封住了他的唇!
谁中了谁的计,谁又放不下谁的心?谁在谁的无心中保持冷漠,谁又在谁的有心里渐渐沉沦?
武润打算给的,只有一个吻,默默一心想要的,却不仅仅只有这一点。
默默手一抬,轻纱飞舞着落下,遮住了满目的旖旎。
轻吟低唱,百转千回的是醉人的迷离;温柔缠绵,醉生梦死的是抵死的缠绵……
武润眸子里的清明一点点回归,酥麻颤抖的四肢渐渐有了力气,心底洋溢着莫名的满足和陶醉,身上的男子大半的重量都倾泻在了床上,他轻轻吻着她的唇角,偶尔对上她的视线,心无城府地笑。
武润想,她大概是中毒了。青天白日的被他诱或了不说,竟还十分享受这种奢靡和欲罢不能。她享受着他给予的温柔,感叹这小子举一反三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他的技术,早已超出了武润的半瓶子醋水平,越发看出了**高手的资质和潜力。
他开口,声音里犹带着那让武润心动的低沉性感:“累吗?”
武润摇头。她真的不累,全身上下只有那种舒服到极致的享受,完事之后也只余欢愉而无酸痛。她想起她的第一次,想起没遇见默默之前的那些“解毒”,她笑:“默默,越来越厉害了。”
默默的吻一直就没停,听了她的话,看见她唇边的笑,他眸子里猝然多了熊熊的火焰:“你喜欢,我会越来越厉害。”
那一日,武润终是再一次沉沦……
武润的记忆拉回来,眼神聚焦,顿时火大:“默默!自己坐好!手!”
默默眼角一直噙着笑:“我喜欢抱着你!”
武润站起身,正色道:“默默,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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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句啊。某君自认码字比较认真,错别字不多。像**,诱惑,呻吟之类的暧昧词语,都不允许出现,这种情况下,某君会找同音字代替,不是错别字哦!么!
没人的时候才可以
不得不谈,因为默默的明目张胆和目中无人已经到了让武润无法容忍的地步。
他眼里,似乎只有武润的存在。只要他想起了,凑上来就吻她,不分地点场合,更不看在场还有什么人!
亦吉等人心里对默默的排斥都少了些,或许是经过了生死反而有了些珍惜。看见他如此大胆的动作,再看太后越来越明艳的眸子,那个时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