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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美人乱:公主媚倾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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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帅”从风国军营回来复命的傲旬恰恰看到这有违道德伦理的一幕,蓦地明白了元帅与花军长之间的种种原来是龙阳癖啊!

    专心给鱼幼薇喂药的即墨疏离又是没发现有人靠近了他们,直到傲旬禁不住叫出声来之时才回过神来,而且一看傲旬那神情就知道,他一定是误会了。

    不过,这样的误会总比越来越多人知道她是个女人要来的好。

    他轻轻放下鱼幼薇;转身对傲旬浅浅一笑,“回来了?斯通那边有何反应?”

    傲旬怎么也想不到即墨疏离一个这么阳刚的大男人竟然会有龙阳癖,接到那一记微笑之后更是浑身鸡皮,“回,回元帅,斯通那个老匹夫当然是非常生气了。”

    “是么?越生气他就越会加大动作,妄想着有一天可以扳回一局,却不想,早已着了本帅的道。”

    即墨疏离说着便端起桌上的一杯热茶以冲淡口中苦涩的药味,余光确是发现傲旬依旧时而好奇地打量自己时而瞥瞥裘皮软榻,根本没在听自己说话。

    “傲旬,在想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傲旬摸摸脑袋慌忙解释道,“属下只是在想在风国军营里的所见所闻而已。”

    “哦?说说看?”即墨疏离放下茶杯,抬头正色看向傲旬。

    “回元帅,斯通现在全力招兵买马储备粮草,除了有西部游牧民族的鼎立相助之外,似乎还有其他力量在帮他,”傲旬皱眉道出了他的忧虑。

    “什么意思?”即墨疏离问道,脑子里也是有什么就要呼之欲出了。

    “属下在他们军营里看到了流云宫的人和昭日陛下独孤漠尘。”傲旬说道。

    “什么?”即墨疏离手中的茶杯因颤抖撒了些水出来,忽然想起在南煦山庄的那几日,独孤漠尘和尚奕匆匆进宫会晤风国使者的事。

    他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那些力量会联合起来对付自己,只是心中那个猜忌又一次冒了出来。现在流云宫来了,独孤漠尘也来了,如果一切真的与她有关,那他该怎么面对这份刚刚放下芥蒂的感情?

    “元帅?”傲旬头一次见他如此失态,不禁担心问道。

    “没事了,你下去吧。”即墨疏离揉了揉酸痛的眉心,无力再去理会傲旬的关心,耳边再次回响起沈鞅的话。

    或许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她都已经病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是来迷惑自己的?虽然一切都如当初料想般发生了,但是此刻他宁愿相信所有只是巧合,宁愿相信这是他的小薇,依然纯净天真的小薇。

    这次战争不论结果如何,都是他们男人之间的恩怨,终究与她无关,至多她也只是一颗无辜的棋子罢了。

    即墨疏离走回裘皮软塌,心疼地理顺着鱼幼薇额前的碎发,突然发现小脸上浮了一层香汗,心想着是退烧药起了作用,再掀开裘皮一看,果然见她早已浑身汗湿。

    “来人!准备热水!”

    待侍卫备好热水走出军帐之后,即墨疏离匆匆抱着鱼幼薇来到浴桶边,加了好些火炉才小心翼翼拆开她缠在脚上的纱布,还好经过这十天的悉心治疗,脚底的伤已好了大半,起码不再发炎不再流血开始慢慢结痂了。

    这个小傻瓜,上次沐浴的时候一定是让小脚浸水了,才会发炎得这么严重

    即墨疏离又心疼又自责地褪去了鱼幼薇的衣服,将她抱进浴桶之后,一手托着她不能浸水的双脚,一手轻轻帮她沐浴。

    “小薇对不起,又一次在你不省人事的时候碰了你的身子。”他轻轻地撩起水花,擦洗着鱼幼薇又是十多天没有清洗过的身体,天知道这些日子她是怎么熬过来的,而他竟然也狠得下心不闻不问,现在才知道自己是有多混蛋!

    从京都一路走来,就算是一个正常男子都受不了,何况还是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可是,她竟然挺了下来,尽管为此伤痕累累。

章节目录 153。第153章

    南煦山庄塔楼上那段酒后的表白震撼了他的心,而他,居然还怀疑着伤害着这份震撼的真心。

    “告诉我,为什么偷偷跟来军营?”即墨疏离捧起鱼幼薇眼窝有些凹陷的脸蛋,贴着她的嘴角喃喃说着,尽管明知道得不到任何回应,“多么希望你真的不是为了相国;不是为了皇兄啊”

    这十天来,恐怕她是一点药都没喝进去吧,否则怎么会昏迷这么久?她只是一个小军长,军医也只会尽责地号脉抓药,至于能不能喝下药去,便不管他事了

    “脚受伤了,为什么不来找我?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不说出来。记得在海澜城的城隍庙夕市吗?那些小玩意儿还都要我偷偷观察才知道你喜欢。你也知道,那些天我是很过分没有注意到你的伤,可是大可让傲旬再给你找匹马,何必委屈自己走一个晚上的山路呢?”

    指尖突然触及到鱼幼薇膝盖上的一块正在结痂的伤疤时,这才恍然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狠狠将她从马上甩下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

    即墨疏离痛心地将鱼幼薇搂进怀中,摩挲着她有些发烫却已正常许多的脸颊,“小薇,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多么愚蠢。你会恨我吗?为什么我总是让你一次又一次地受伤?”

    曾经,他以为她心仪的是皇兄,所以在父皇赐婚之时也只是举杯祝福。直到到达南煦山庄那夜听到她亲口说,她爱的是他。也就是那一夜,一直被他封印着的感情才破茧而出彻底爆发。

    可终究还是晚了一些,她不愿再依靠他,选择继续留在南煦山庄。他曾想过就这样默默地守护着她终其一生。哪知道,现在又是伤了她,而且很深很深,深到连她都不愿意醒来面对。

    即墨疏离捧着鱼幼薇无力的小脸,深深吻住她苍白的唇,滚烫的舌尖撩卷着她冰凉的没有任何知觉的小嘴,希望这浓浓的悔恨和爱恋能唤醒他沉睡的爱人。如果她能就此醒来,他起誓,将用自己的生命来爱她,不让她再受到分毫伤害。

    就算再怎么不省人事,怀中抱着的毕竟是少女的胴体啊,他是一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对着自己深爱的小薇时身体渐渐起了反应。

    即墨疏离终是不舍地松开鱼幼薇微肿的嘴唇,似是永远都允不够那甘甜一般,“等你醒来后我就再也不放开了,休想逃走”

    正想将她抱出浴桶之时,即墨疏离突然察觉到了军帐内第三个人的气息,沉声喝道,“谁?”

    “元帅,是末将。”左飞本是来谏言要求出兵的,走进主帅军帐时见到雾气腾腾的以为元帅在沐浴,正要离开时忽地听见一阵私语声,又不免好奇走到帷帐后,不料无意看到元帅正站在浴桶边,而一旁还架着一双白嫩的小脚。

    “左将军没看到本帅在沐浴吗?”即墨疏离微微偏身,目光冷冷地落在左飞身上。

    “是末将失礼。”左飞无暇思考军中何时多了一个军妓,急忙退出了帷帐之外。

    “不知左将军找本帅有何事?”

    “末将想请求元帅趁敌军大伤元气之时尽快出兵将他们赶出”

    “左将军,以后这样的事不要再来找本帅了,本帅自有安排,若是有时间,左将军大可花在操练兵马上,以备全力制敌。”不等左飞说完,即墨疏离就冷冷打断,毫不留情扔下逐客令。若不是顾及到左飞在军中还有些人心,恐怕他早就遣散左飞让他“告老还乡”了。

    确认左飞走出军帐后,他才把已经穿好里衣的鱼幼薇抱回到裘皮软塌,拿出随军携带的金创药和纱布,亲自将她那双已经快痊愈的小脚重新包好。

    吩咐过侍卫任何人不得进入军帐之后,即墨疏离才合衣躺到鱼幼薇身边,将自己的手臂枕在她头下,另一只手轻轻地搂住她,让她安心地睡着。从脉象看来,明早就应该醒了

    

    在听到第二十八声叹气之后,在军帐中盘腿而坐运气的沈鞅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睥睨了一下以往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傲旬,不由得觉得好笑。

    “傲旬大人深夜来访,不会就是想叹气给本将听吧?”

    沉醉在自我悲痛中的傲旬听到沈鞅冷不丁说出话来,愣了许久才抬眼看向他,“傲旬本就心中烦闷,想不到沈将军还要来挖苦我。”

    ‘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烦的,我们九战九胜,伤亡也大大少于敌军,现在只不过是休战几日而已,你不会像左飞那般愚昧吧!”沈鞅站起身,抚了抚有些褶皱的衣摆,拿起白布擦拭起自己的宝剑来,继续挖苦道。

    “沈将军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傲旬一听到自己被与左飞相提并论,顿时哭笑不得,“我只是在担心风国那边近来动作有点太大了而已。”

    沈鞅一听,拭剑的手顿了顿,他倒是忘了傲旬刚从敌军那边回来,“难道斯通那个老匹夫又用黄金打了个什么送给我们么?”

    傲旬听他玩味地说得轻巧,心中却是又沉重了些,他还记得当初元帅收到金斧时告诉他,轻敌乃兵家之大忌。这一路,他们的胜利来得都太过容易,尤其是太苍山一役不费一兵一卒就全歼了敌军五万人马。这样的结果,任谁都会有些轻傲。

    “沈将军,你知道我在斯通那里看见谁了吗?”

    傲旬朝沈鞅坐着的地方挪了挪,轻声说道。军帐毕竟是军帐,若是他现在说的话被别人无意听了去,一传十十传百,难免会涣散军心。

    沈鞅不语;皱眉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实在猜不到看见谁了能让他这般唉声叹气。

    “流云宫的人和昭日陛下独孤漠尘!”傲旬咬牙低声说着,听得沈鞅也不由得将眉头拧得更紧了。

    风国会向昭日国求助这是情有可原的,虽然独孤漠尘一直在和皇上和谈,但是在这样悬殊力量的战争之下,难保昭日国会只顾及自己的利益而与风国结盟。到时昭日国顶多也就派些军队和粮草给风国,相信以元帅的才智,这些都不难对付。

章节目录 154。第154章

    可他不解的是为什么流云宫会卷入其中?流云宫只是沉月国的一个江湖教派,从未听说他们曾与朝廷结怨,为何要勾结风国来对付朝廷?流云宫素以用毒著称,而且流云宫之毒外人无人能解,若是用于战场之上,风国指不定也可以兵不血刃地就解决了沉月国十万大军。

    “沈将军?”傲旬见沈鞅眉头紧锁沉思了许久,不禁轻声唤道。

    “傲旬;你知不知道是斯通找上流云宫,还是流云宫找上斯通的?”沈鞅问道。

    傲旬一愣,这个问题他还真是从来没想到过,以斯通狂傲自大的个性来看,不可能求助于一个小小的江湖帮派,而关键问题就在于,流云宫为什么要勾结敌国背叛朝廷

    “我看,应该是流云宫主动的。只是,自三年前毒娘子失踪之后,流云宫几乎隐匿江湖了,怎么又会突然出现呢?”傲旬说道。

    沈鞅放下宝剑倒了两杯茶,他知道现在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流云宫的真正目的。还不如喝喝茶理理思路,以随机应变。

    “元帅知道吗?”沈鞅递给傲旬一杯茶,顾自抿了一口之后问道。

    “怎么会不知道,我一回来就去复命了。”一听到元帅,傲旬又是垂头丧气起来。

    “怎么说?”沈鞅问道。

    “他什么都没说,哎”第二十九声叹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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